女主作死三两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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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脏了,发型乱了,额头肿了,心也慌了。
“逸云,你怎么了?清清又发生什么事情了?”白盛泉是一个好家长。
白逸云沉思几许,知道一人计短二人机长,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口齿清晰将白清清的事情告诉了白盛泉。
“你先回家,我派人去查查酒店的入住记录。”白盛泉心慌却未表现出来,当家做主的人该做的就是不让孩子们跟着他心慌。
“不,我要在附近找找看。”白逸云拒绝了白盛泉的好意,白清清是从他的手上弄丢的,那就要由他找回来,这才是一个敢作敢当的男人。
前途渺茫,前路未知,白逸云还是勇敢的山路,只因为白清清是他发誓要保护要爱护的人儿。
十分钟,三十分钟,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白逸云终于找到了白清清和林火痕下榻的旅馆。
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撞开,肩膀红肿发痛,白逸云还是执着得恐怖。
到了024,白逸云撞开了门,只见到白清清和林火痕躺在床上。
理智、法律、条条框框皆抛诸脑后,身上像是被熊熊烈火燃烧着,白逸云每一步,好似都把脚下的地板烧尽成灰。
“你要做什么?”林火痕心惊胆战地拉了拉身上的被子。
“做什么,你不要明知故问好不好?当然是好好算账了。”白逸云迅速地抓住林火痕的脚丫子拉到的床下,在林火痕为反应之时,惩罚算账开始了。
☆、027 不要杀我
看着躺在他身边的白清清,傻乎乎的林火痕心惊胆战地问了出口,“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不要明知故问好不好?当然是好好算账了。”白逸云迅速地抓住林火痕的脚丫子拉到的床下,在林火痕为反应之时,惩罚算账开始了。
白逸云抬起脚,眼带凶光,不留一丝的余力,将全身上上下下的力气全部灌入脚下,带着破雷的威势,脚落在了林火痕两腿之间。
是梦,绝对是梦,巨大的疼痛让林火痕认清现实是如此的残酷。
坏了,废了,好痛啊,林火痕弯着身子捂着下身,啊啊的哀叫着,额头的汗水蹭蹭地冒出来,不一会儿的功夫,林火痕的脸洗了一遍。
敌人的疼苦,就是白逸云的乐趣。
“你该庆幸,我还有一丝的理智,不然,你早已人头落地。”白逸云不解恨又往林火痕的肚子上踢了几脚,想也不想会不会侮辱一个男人的尊严,脚丫子狠狠地踩在林火痕的脸上,“你还不快点儿感谢我,难道还得等我谢谢你对我姐姐如此照顾?”
疼痛不会一直一直痛彻心扉,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林火痕的神智逐渐从巨大的痛苦中清醒过来,即使白清清还在昏睡不醒,但是,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承受得了在自家女人的面前,在那方面受到伤害。
被匍匐在地,脸面被踩在脚下,林火痕强忍中余下的疼痛,双手使劲全力紧紧抓住白逸云的脚往上抬,“啊啊啊啊。”
“叫什么叫,你以为你真的能够赢得了我。”反败为胜的例子不多,白逸云刚好是林火痕强劲的对手,林火痕的小伎俩在白逸云面前根本不够看。
平时不努力,临时抱佛脚,一直以来以打倒敌人为目标的白逸云所受到的锻炼,不是林火痕这种安图享受的富家子弟可以比拟,同样的,白逸云的战斗力也不是战斗为五的渣渣,要碾压身躯健美实则没什么用的林火痕完全看当事人的心情。
脚没有被林火痕抬起,脸一直被白逸云侮辱的踩着,林火痕的心理有些变化了,“快点放开我,我可是林家的少主,你不能这样对待我。”这是一个不成熟的孩子纯粹的想法,也是会下意识采取的做法,自己分量不够,只好拉家人上阵了。
“林家的少主?我好怕怕啊!”白逸云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脚下却增了几分力,“我还是白家的三少爷呢,你们林家现在不过是风吹即到的破落户,要不是我们白家有心放过你们,你们林家在B市算得了什么。林家过去的荣耀,早就被你们这些不堪重用的子弟败坏得一干二净了,你早就没有吹嘘的资本了。”
白逸云的话碎残酷,却也是事实,林火痕哑口无言,无力反驳。
此路不通彼路通,林火痕采取别的战术与白逸云开始生死之斗,“我是你姐姐的男人,你不能这样对我,要是清清知道了,清清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不提白清清,白逸云还好受点,下手还知道轻重分寸,禁语被龌蹉的人渣提起,白逸云顿时怒上加怒,怒火滔天了,“呸,你凭什么也敢称是我姐姐的男人,林火痕啊林火痕,你的脸皮怎么就那么后呢?嗯,我大发善心,我帮你刮刮你的脸皮,好歹让你看起来像个人嘛?”
林火痕的嘴张得大大的,恐惧交织着不可思议,缠绕成精彩纷呈的脸蛋儿,白逸云要的就是这个,要的就是林火痕火急火燎屁滚尿流的惊慌失措,“林火痕,你不用太高兴,也不用太感谢我,我就是那个做好事不留名的雷锋叔叔。”
也不知道白逸云为什么随身携带小刀,林火痕看到白逸云拿出小刀,刀刃反射灯光,冰冷的光落在林火痕的脸上,林火痕不禁打了个寒战,“白逸云,你不能那么做,你不能那么做。”
“哈!”白逸云笑得灿烂笑得令人心碎,“我怎么就不能那么做了,你欺侮我的姐姐时,你怎么就没有想过不能那么做了。你知不知道她是我发誓要守护的人,你,伤害了她,你,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
那是白清清五岁,白逸云三岁,凌岚刚刚闭眼不再睁眼的不久之后。
“姐姐,我要妈妈抱抱。”抱着玩具狗熊的白逸云,黑黝黝的大眼闪着泪光,在家里四处扫视寻找凌岚。
白清清刚刚哭过一场,双眼通红红肿,心痛地抱着不懂事的白逸云,“妈妈不在家,姐姐抱逸云好不好?”
姐姐确实很好,如果换做是平常,白逸云绝对会欣然接受,“不要,逸云要妈妈抱抱,要妈妈抱抱不要姐姐抱抱。逸云好久好久没有被妈妈抱抱了,逸云要妈妈抱抱。”
白清清年纪还小不懂得软硬兼施,对人小可爱的弟弟白逸云向来是言听计从,言听计从不了,只能从他处寻找可行的解决办法,“逸云,我们出去玩好不好?我们去找瑾哥哥玩,让奥丁陪逸云玩。”
白逸云歪着头,眸子里有些疑惑,“狗狗,奥丁?”
“嗯,大大的狗狗,奥丁陪逸云玩玩。”白清清尽可能说些白逸云听得懂的童言稚语。
有了好玩的,妈妈爸爸顿时被无情地抛弃了,白逸云欢快地拉着白清清的手往门外走,而白清清,步子不急不慢,紧紧跟在白逸云的身后,深情切切地看着白逸云,如同守护天使一般守护白逸云。
五岁的人儿,在丧母之后,也长大了不少。
谁也没有通报,谁也没有看到,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双双出了家门往慕容瑾的家缓缓而去。
白家是B市首富,每天都有人盯着白家的宝贝是否落单,好让他们有一夜暴富的机会。而今天确实是匪徒们的幸运之日,白家那两个小疙瘩宝贝,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左看看右看看,左邻右舍都是门窗紧闭,街道上也是无一个行人,空荡荡的,令人心惊。
出手时果决狠辣,白清清和白逸云还没来得及反抗,便被散发着奇香异味的手帕迷晕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白清清迷迷糊糊醒过来,透过栅栏看到了明亮的月亮,冰冷的月光照在脸上,白清清慢慢清醒了。
心慌意乱的小孩儿四处张望,弟弟白逸云躺在她的身边,时不时吧唧小嘴,可见这娃心大睡得可香了,而在不远处还有几个虎背熊腰健壮如牛凶神恶煞的男人,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地打着牌,昏暗的灯光落在他们脸上,白清清却还是看不清。
其中一个男人眼尖,很快便发现白清清在偷看他们,随即出言告知同伴,“你们快看看,白家的宝贝疙瘩醒了。”
白清清年纪小,却被白盛泉和凌岚警告过一些事情,绑匪也是其中一件。
生死大事,必须谨慎对之。
“你们不要杀我,请不要杀我。”明白现状的白清清只能恳求绑匪能够大发善心放过她们姐弟。
唉,有钱也是一种错啊!
☆、028 死护
生死大事,必须谨慎对之,明白现状的白清清只能恳求绑匪能够大发善心放过她们姐弟,“你们不要杀我,请不要杀我。”
绑匪会撕票,撕票代表着身首异处,代表着死翘翘,代表着再也不能看到爸爸哥哥弟弟,代表着一个要孤孤单单的睡觉觉,没有人陪伴,只有自己一个人。
“我不要。”白清清在心里猛然摇头。
摸摸身边时不时吧唧小嘴无忧无虑熟睡的白逸云,白清清更加坚信着她绝对不能死的想法,白逸云还小易忘且年幼不懂事,如果没有她引路,白逸云可能再也回不了家了。
当姐姐的,就要承担起当姐姐的责任,照顾弟弟,为弟弟拼命劳累,哪怕牺牲自己,也在所不惜。
此时此刻,人小鬼大的白清清特别希望爸爸白盛泉能够开着拉风跑车,扛着机关枪一阵扫射,将敌人灭得个一干二净不留痕迹。
想法跟梦想一样遥不可及,白清清最多也就想想而已,如果真有此事发生,白清清还得担心流弹是否会击中他们的危险和白逸云这个扯后腿会扯后腿到那种程度。
白清清心里汹涌澎湃之时,囚困白清清和白逸云的四个大男人真哈哈大笑着,“哈哈,这就是B市首富白家子女的德样,胆小鬼,胆小鬼,货真价实的胆小鬼。”
“喂,小鬼,你不想被我们杀,为什么啊?”男人知道自己的问题有点儿傻乎乎的,不想被杀,当然是想活着嘛,于是语气上有点弱。
白清清抱着白逸云,心觉得安定不少,“我答应妈妈了,要好好照顾弟弟,不能让弟弟被别人欺负,所以我绝对不能死。”
另一个男人想了想,说道,“你倒是一个好姐姐。”
有人好,有人坏,正如月有阴晴圆缺,“好姐姐啊,我就喜欢欺负你们这些好孩子乖孩子,哇哇大哭大叫的时候,最有趣了。”
男人脸上的疤痕横贯左边脸,直到左耳耳垂处,一言一语中,宽大的嘴巴开开合合,完全可以当辟邪的圣物了。
白清清涉世未深,对人对事的认识厌恶喜爱也只达到“看貌识人”的粗浅阶段,不知道还有“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的高级这一点儿。
身子抖抖索索。却还是镇定地说道,“不要欺负我和弟弟,爸爸说了,我们家特别特别的有钱,只要叔叔你们放我们回家,我一定会让爸爸给叔叔你们很多很多的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是白盛泉这个不着调的爸爸教给白清清一招时不时会失效的防狼术。
哈哈大笑,狂笑不已的男人们骤然噤声,窄小的囚室静悄悄的,只剩下一群人的呼吸声,以及外头传来不知名生物的阴惨叫声,更是增添了一抹惧色。
仇富是一般的穷人都有的心理。
疤痕男人顿了顿,站起身来,打开了牢门,一手拎着白清清又走了出来,期间白逸云也因为动静太大了,迷迷糊糊醒来。
一觉之后,忘却前尘,是小孩子专属能力。
醒来的白逸云不记得昏迷的事情,看到姐姐白清清在他的面前两脚不着地漂浮着,下意识的叫了声,“姐姐,你去哪里啊?”
抓着后领,衣服被高高拉起,脖子被抵住,白清清承受着窒息的痛苦,从未受到够如此折磨,白清清眼白翻转,脑子空白,轰隆轰隆的声响在耳中回荡,完全听不到别的声音。
没得到姐姐的回答,周围还尽是一些不认识的叔叔,白逸云心慌了,急忙哀叫着,“姐姐,姐姐,你要去哪里,不要丢下逸云,逸云以后会乖乖的。”
白清清一如既往没有回答,白逸云心慌心急地哭出了声,成空白状的白清清隐约中听到了白逸云的哭声,艰难的掉转头,眯着的眼看到模糊的白逸云,张着嘴,却说不任何话。
绑架本来就是一件违法的事情,男人们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也绝对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一方面庆幸自己之后会有数不清花不完的钱财,一方面又担心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自己落入警察手中,有钱没处花。
纠结,担心,恐惧,对孩子施暴的虚心,男人们心情都是特别的不好,而孩子的哭声偏偏属于魔音,不像是丝竹袅袅般悦耳,魔音它这是以摧残人为乐。
本就心情不好,再加上魔音的助纣为虐从旁协助,更是怒上加怒火上浇油。
一个心胸狭隘的的男人受不了白逸云的哭泣,暴怒地走向白逸云,抓着白逸云的衣服,毫不迟疑地甩了白逸云一个巴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