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879-第8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视察东北后,李经述让段祺瑞把坦克军团开到东北战场。另外,安排王士珍领新军三万,增防西北,防止沙俄在西北搞突袭,并电令旅顺港的北洋舰队做好战斗准备!
此时的尼古拉二世,做梦也没想到中国会和俄国开战!在俄国的历史上,除了当年的铁木真蒙古骑兵,从来没有一支军队在陆上彻底击败过沙俄军队,包括当年不可一世的拿破仑,1812年,不可一世的拿破仑亲率60万大军进攻俄国,一路英勇地杀入莫斯科,最后只剩下2万人互相搀扶着回来了,此后,在白种人的世界里,俄军享有两个光荣的称号:欧洲压路机和欧洲宪兵。前者说的是他们的战斗力,后者说的是他们的地位。
在1901年5月,俄国陆军大臣阿列克谢·库罗帕特金借着视察铁路建设之际,顺道对东北新军进行了“友好访问”,在观摩了中国新军训练后,他回到俄国提交了报告:“我认为一个俄国士兵完全对付得了三个中国新兵,如果中俄之间发生战争,对于俄国来说,不过就是我们的宪兵去东北三省散散步。”
当时俄国的士兵确实牛高马大,勇猛斗狠,走到哪里都出现一个毛茸茸的凶影,几乎是大力士的代名词,让人联想到“牲口”也比较正常,而他们还具有吃苦耐劳,忍耐力超强,狂暴易怒,极富攻击性等特性,俄军兵营中最常见的一幕是一群喝得醉醺醺的士兵可能在头天晚上还在为一块牛肉互相大打出手,第二天早晨一吹哨立即能排成整齐队形凶狠地扑向敌阵。
李经述之所以对沙俄格外警惕,是因为俄国人对土地有着出奇的占有*,不是要求你认错,而是占有,从十六世纪以来,世界各国的疆域随着战争和统治力度不断变化的,一会儿扩大,一会儿缩小,只有俄国例外,它的疆域从来只有扩大,而没有过缩小,无论俄军把疆域拓展到哪里,历代沙皇都能在辽阔无比的土地上维护了自己的统治,所谓“绝不能在俄罗斯国旗升起的地方,再降下这面旗帜”,历代沙皇一直都奉行的一项针对新得到土地的政策,一项极其残暴的政策:清人占地。沙皇只要土地,而不要这块土地上的非俄国人,每当俄军冲在最前面把当地的居民全部杀光和赶跑之时,跟在他们后面的国有农奴、流放罪犯就立即开始移民,若干年以后,这些土地就会真正变为俄国的领土,永远打上俄国的标记,以后别人想要也要不回去了,波兰曾经有一句名言总结得很精辟:“如果德国入侵波兰,波兰丧失的是领土;如果俄国入侵波兰,那么波兰将会丧失灵魂!”
所以,李经述在战争动员的最后对六万新军说:“请记住,俄国人对土地,是极其贪婪的!!你们将会和你们脚下的每一寸国土共存亡!一寸山河一寸血,你们将和东北的两千万父老乡亲共存外,我不会放你们一兵一卒退回山海关内!这是共和国的尊严之战,你们的任务,是占领整个远东,胜利将属于我们中国!”
第151章血洗俄城(上)
中国做好战争的准备,中俄战争的导火索,很快就被点燃了!俄国在远东统治的丧钟,敲响了!!
那日,天色半黑,远东广袤的林海雪原白茫茫一片,万籁俱寂,能听到的声音,只有白桦林上的积雪“砰”的落地声,还有张作霖、孙烈臣、汤玉麟带着两千五百名“胡匪”在雪地中“沙沙”前进的脚步声。他们接到中*部的秘密电报,要连夜血洗尼古拉耶夫斯克城,攻下城里的警察局,炸毁俄军的火药库,让俄国佬恼羞成怒,先对中国宣战。
尼古拉耶夫斯克城,就是中国清朝时期的“庙街”,是位于黑龙江出海口的港口城市,临近鄂霍次克海,是远东区的最大港口城市。
这里相对繁荣,各路商贩云集。早在1850年8月13日,俄国人尼古拉耶夫斯基就在当地开设尼古拉耶夫斯基驿站,为沙俄军队提供邮政服务。以人命名城市或军舰,是沙俄的传统。其后,俄国在中国的庙街扩大殖民统治,兴建了教堂、警察局、赌场、金库、火药库等,并改名尼古拉耶夫斯克城,驻扎了一万俄军,是俄国此时的远东首府,张作霖他们要血洗这座城,还想全身而退,难度可想而知。
厚厚的积雪,覆盖了公路、田野、河流、房舍、树林,使很多目标和行人都显得模糊了。头戴黑色貂皮帽的张作霖,面色冷峻,走在队伍的最前面。田七凤就在他旁边,寸步不离。张作霖强调了好几遍:“打俄国老毛子不是闹着玩的,女人最好别跟着凑热闹。”
田七凤死活要跟着去,张作霖掏出一把毛瑟枪,扔给她,把一个黄色的大南瓜放在百步之外:“你要是打中了,我就带你去。”
“这可是你说的!大丈夫说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田七凤笑了,把一个拳头大小的鸭梨放在大南瓜上面,“砰”的一枪,就打烂了百米外的目标,张作霖见她枪法不错,无话可说,只得赞她“巾帼不让须眉”,带她去攻打尼古拉耶夫斯克城。
在没膝深的雪地里行走,本来就很累人。加上夜黑风大,张作霖他们还全副武装,机关枪、过山炮都很重。走着走着,这支队伍累得喘不过气来。孙烈臣快走几步,追上前面的张作霖,问道:“大哥。我们走了多久?还有多远能到城里?”
张作霖掏出李经述送给他的金色怀表,打开盖子,看了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半了,他对孙烈臣说:“妈勒个巴子,三个时辰了,我们才走了二十里地。还有三四里地左右,叫兄弟们加快步子,要是天亮才赶到城里,被老毛子发现。那就不好办了。”
孙烈臣看见前面有一片倒伏的白桦树,喘着粗气建议说:“大哥,时间来得及,兄弟们都走了三个时辰,休息一会吧,吃点东西,我们都饿了,实在走不动了。”
张作霖看了看田七凤,她毕竟是一介女流,气喘吁吁,看身后的队伍,都累得东倒西歪,便下了一道命令:“停止前进,吃点东西,原地休息二十分钟!”
说完,张作霖自己直奔倒地的白桦树,田七凤用袖子拨掉了上面的积雪,他一屁股坐在冰凉的树干上,从口袋里掏出半个被压扁的烧饼啃起来。
刚啃第一口,张作霖就觉得这寒天雪地冻过的烧饼,实在太干太硬,在嘴里嚼了半天也难下咽,田七凤弯腰到地上抓起一把雪,塞进张作霖的嘴里,张作霖感觉好多了。田七凤抓雪的时候,翘起的**正对着张作霖,他内心一股燥热,很想上去摸一把,但一下子脑海中又浮想起妻子赵春桂,把口水咽到了肚子里。
孙烈臣、汤玉麟他们也原地休息,填饱了肚子,张作霖拿着怀表看时间,一到二十分钟,马上命令队伍重新出发。这时,汤玉麟拿着一双筒军用望远镜,跑过来报告:“大哥,有人朝这边过来了!”
张作霖喊了一声:“隐蔽,做好战斗准备!”所有的人当即都趴在了雪地上,东倒西歪的树干成为了天然的掩体,他们趴在雪地上,架起了机枪,有的人把步枪的枪栓都拉好了,这支队伍一看就是训练有素。
远东地区冬天的白桦林,光秃秃的,无遮无拦,视野开阔,能看到很远的地方,张作霖接过汤玉麟手中的望远镜,趴在树干上仔细地观察着森林里的动静,问汤玉麟:“来人在哪个方向?来了多少人?”
汤玉麟说:“是西北方向。”
张作霖把望远镜转向西北,那里果然有一队人马,朝尼古拉耶夫斯克城走去,一百多号人,看样子是商贩,马车上满是货物。
等他们走近了一点,张作霖把望远镜扔给汤玉麟,冷静地回头对孙烈臣说:“在西北方向,有一百多个中国鱼贩子正在朝这个方向过来,做好战斗准备,把他们抓起来,一个都不许放跑!”
孙烈臣听到张作霖的命令,把狙击步枪架在了树干上。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那些人走近了,孙烈臣问张作霖:“大哥,你怎么知道来的人我们中国人?”
张作霖道:“妈勒个巴子,你看他们的脑袋后面还有辫子呢。”
大伙都笑了,虽然第二共和国已经下令剪辫子,但东北山高皇帝远,还有很多满人没有剪辫子。
孙烈臣点点头,带着一百多个兄弟跑过去,树林里响起了一阵推动枪栓的哐啷声。孙烈臣把他们带到张作霖等人的面前。他们果然是一些中国的鱼贩子,要连夜送新鲜的大马哈鱼和长白山的野人参到沙俄阿穆尔省军管省长格里布斯基的府上。
汤玉麟朝那些人喊:“统统不许动,只准头头走过来。”
一个领头的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战战兢兢走了过来,张作霖大声地冲着他问:“妈勒个巴子,你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三更半夜的。”
那领头的中年男子叫赵四,獐头鼠目,身上还有一股鱼腥味,跑过来点头哈腰,对张作霖说:“这位爷,我们要给阿穆尔省的总督府送新鲜的大马哈鱼,这是他的夫人最爱吃的。还望大爷行个方便,俄国人不好惹。要是我们送去晚了,他们的管家就赖账不给钱了。”
张作霖一听,大喜,心生一擒贼先擒王之计,他朝赵四脸上“呸”了一口唾沫,道:“妈勒个巴子,少拿俄国佬来压我,在东北的地盘,我们中国人说了算。俄国佬的末日就要到了,你要想活命,就乖乖听老子的吩咐。”
赵四一看张作霖的队伍,黑压压一片,机关枪、过山炮等武器都有,知道不是小毛匪,慌忙跪在地上,连连称“是,军爷饶命”。
张作霖命令手下的兄弟把赵四的一百多人都捆绑起来,自己和孙烈臣他们换上商贩的衣服,让赵四领路,一行人到了尼古拉耶夫斯克城的西门,一个中尉军官带着守城的十来个俄国士兵,走过来检查张作霖他们有没有携带武器,还有货物。
张作霖站在赵四的身后,袖子里藏着枪,枪口对准了赵四的脑袋。张作霖偷瞄了一眼城里,除了不时走过的十人一组的巡逻队,还到处有背着步枪的流动哨兵在走来走去。
赵四递给中尉军官货单和通行证,中尉军官接过来一看,一脸严肃,盘查了除张作霖和赵四以外的人,搜了半天身,没发现武器,却还不让他们进城,还要派士兵过来搜赵四的身和张作霖的身,并要求打开马车检查里面的货物。
现场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田七凤他们就躲在马车里,张作霖怕他们和自己暴露目标,于是把枪口对准那个俄国上尉,正想开枪击毙他,然后带人杀进城去,只见赵四掏出三张一百两的银票,塞到那中尉军官的手里,贿赂他们,然后用俄语叽里咕噜说了几句。
沙俄军官的*,其实一直很严重。这中尉军官主要目的也是敲砸商人,接过银票,这才面露微笑,挥手放行所有人和马车。
张作霖和孙烈臣他们混进城,迅速取出大马哈鱼肚子里藏好的匕首和手枪,先用匕首神不知鬼不觉把西门的十几个守城的俄国佬给干掉了,然后派人换上他们的衣服,将如饿虎一样的两千多兄弟全部放进城中。
张作霖将队伍分成三队,一千人攻打警察局,一千人攻打火药库,还有五百人跟着他直捣阿穆尔省军管省长格里布斯基这个刽子手总督的府邸,这些俄国刽子手的末日,很快就要到了!
张作霖将队伍分成三队,孙烈臣带领一千兄弟攻打警察局,汤玉麟带着一千兄弟攻打火药库,还有五百兄弟跟着他和田七凤,直捣阿穆尔省军管省长格里布斯基的总督府邸。他们跟着赵四迅速混进了总督府,格里布斯基还在搂着新娶的小老婆睡得香甜。总督府没有异样,附近也没有多少俄国的军队。
格里布斯基的总督府,从建筑形状来看,是坚固的碉堡,东南西北四个方位都有碉楼。大门外挖了一条战壕和交通沟,战壕被厚厚积雪覆盖,前面竖着几排木桩,拉着带刺的铁丝。
一百多人跟着赵四从后门进了总督府,张作霖举起双筒军事望远镜向巡楼里探望,很快就发现一位端步枪的俄国士兵,朝张作霖们这个方向东张西望,伸长了脖子向一旁看去,好像有什么东西吸引了他似的。
张作霖心里很忐忑,糟糕,难道我们被他发现了?于是马上低声吩咐田七凤,“瞄准他!我一说开枪,你马上就干掉他!
田七凤举着枪,黑乎乎的枪口瞄准那个俄兵的脑袋,非常平静地回答张作霖:“明白,我随时可以一枪崩了他!”
那个俄国哨兵最终左右看了一下,然后把枪背在背上,离开了。张作霖心跳不禁又骤然加速,在望远镜里看到哨兵怎么把枪背到背上去了,而且也没有大呼小叫,知道自己多心了,那哨兵压根没有发现潜伏在总督府附近雪地里的他们。
就在这时,总督府后门方向突然传来了密集的枪声。张作霖猛地站了起来。道:“兄弟们,看来从后面突袭的兄弟得手了,抄了俄军的后路,我们也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