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879-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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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二世的果断拒绝,尼古拉二世在批复地方自治机构代表大会代表要求参与内政事物管理时曾说了一段闻名全国的话:“我将像我已故的父亲那样,坚定不移地维护君主制度的原则基础”。
尼古拉二世的内务大臣西皮亚金,按照他对皇帝的忠诚以及对国家利益的理解,大力强化了沙俄的官僚制度。直到1902年4月他被革命分子暗杀身亡。之后,狡猾专断的普列维接了西皮亚金的班,又把这条路线推行了两年,结果他也被暗杀身亡。擅长权术的维特上台后,给尼古拉二世写呈文说:“地方自治的体制和制制度水火不容。”
在沙俄军队被中国打败后,俄国人把丢失远东的责任推到沙皇尼古拉二世身上。圣彼得堡工人起义被沙皇当局血腥镇压后,社会大众对沙俄政府失去了信心,而昏庸的地方当局官员贪污**,管理混乱不堪,肆意妄为。加上经济上的通货膨胀,使得沙俄政府与社会之间的对立更加尖锐。大批学生们也被布尔什维克煽动起来,到广场去游行示威。
在1904年,布尔什维克、立宪民主党派和地方自治的少数派组成了解放同盟,提出“打倒沙皇制制度”的纲领。其中,领导地方自治的是莫斯科省地方自治的主席希波夫,他也是全俄地方自治机构公认的领袖人物。他们认为这个纲领可以团结没有文化、愚昧无知的广大人民群众,觉得他们最渴望的也是政治上的自由。但是这个口号既没有吸引住农民,也没吸引住工人。倒是布尔什维克的阶级斗争和暴力革命理论在莫斯科受到广泛传播。到1905年春天,希波夫不得不辞去“解放同盟”的领导职务。
乌里扬诺夫开始领导“解放同盟”,鼓动暴力革命。解放同盟的口号,被富有同情心的知识分子所接受。当年2月5日,莫斯科省省长阿列克谢·阿列克山·洛维奇大公被革命者成功暗杀。莫斯科一片混乱,很多大学里面,甚至张贴了武装起义的宣传招贴画。
乌里扬诺夫认为革命的时机已经成熟。于是,布尔什维克号召莫斯科的工人搞总罢工和武装起义。他四处发表演说:“人民的事业必须掌握在人民手中。工人阶级必须手握武器,向沙皇政府低头就是犯罪。俄罗斯全体公民们!要牢牢地捍卫不被蹂躏的权利!在人民统一的不屈不挠的意志面前,任何力量都站不住脚。”
1905年初秋,解放同盟在莫斯科郊外的一家农场里召开了联合会议,讨论如何推翻沙皇政府的问题。在会上,各派政治势力对于革命的手段意见不一,进行激烈的争吵。
乌里扬诺夫慷慨陈词:“新世界的诞生,少不了折磨与鲜血,要压制混乱局面,就需要一个强大而残酷的政权。我们必须立即组织工人罢工,领导暴动,在震惊世界中重塑世界!”
但立宪民主党派的领袖维纳维尔和格列杰斯库尔表示反对布尔什维克,他们希望人民消极抵制,通过和平集会的方式逼迫沙皇让步。他们说:“一个崇尚暴力与恐怖的社会,必然是一个暴虐的社会,必定会是一个蔑视生命的社会,也是一个会无视人类尊严的社会。在这样的社会里,不会有和平,也不会有爱,有的只是仇恨,有的只是暴力。它以暴力取得一切,必定也会死于暴力之中。我们的行动必须不违背宪法和法律。”
对此,布尔什维克的另一位领导人,乌里扬诺夫最亲密的战友托洛茨基讽刺地回应:“那我们就再回到圣彼得堡去,让沙皇的秘密警察和哥萨克骑兵再把我们血腥屠杀一遍。”
而地方自治的领导人穆罗姆采夫则没有表态。最终,经过长时间的发展和准备,布尔什维克的主张占了上风。转眼到了1907年,莫斯科的大雪来的特别早,大地封冻,地上变得很脏,从莫斯科河吹来冰冷的风。趁着尼古拉二世还在圣彼得堡的东宫,乌里扬诺夫决定发动莫斯科的武装革命,张作霖代表李经述总统表示支持,暗地里从远东秘密调运了一批军火支援布尔什维克。
布尔什维克鼓动十余万工人和大学生走上街头。工人们排成长队、唱着歌,朝克林姆林宫进发:“地主、资本家像贪婪的强盗,掠夺去你艰辛的劳动果实,你的汗水,喂肥了贪婪的人,他们夺取你最后一块面包……”这样的歌声响彻莫斯科的天空。
游行的队伍,很多人都穿着破烂的衣服,在暗灰色的天空下。放开喉咙,高声唱着,声音一直在寒风中颤抖:我们忍饥挨饿,难道让他们不劳而获。
他们和赶来控制局面的军警们对峙。军警们穿着厚厚的军大衣,带着黑色大盖帽,腰间束着窄皮带,军刀、手枪装备齐全,他们当中肥头大耳的人居多。
布尔什维克在人群中朝着军警们高声喊:“军人们,离开人群,站到一边去,你们的职责是保卫国家!人民养活了你们,你们的枪口,应该对准那些欺压百姓的贪官污吏,而不是在这里出卖你们的良心和对人民的忠诚!”
看着一个个衣衫褴褛的示威者,军人们感到很沮丧,步步后退。人们的胆子也变得越来越大了,布尔什维克的喊话也变得强硬起来:“士兵们,我们最后一次警告你们,你们应该站在我们这一边。否则你们会因叛乱而被捕的!”
军警们退到了栅栏的后面,游行的队伍中又响起了嘹亮的歌声:
“我像是红色火焰在人们心中燃烧
我像是蓝色火焰在各条街道燃烧
我将让每个人都发出最后的吼声:自由!
我将给每个人希望的钥匙,让每个人看到光明
富人——吸血鬼,在允吸着人民的鲜血
官僚——吸血鬼,在允吸着人民的鲜血
沙皇——吸血鬼,在允吸着人民的鲜血
讨伐富人,讨伐官僚,讨伐沙皇
我们要用鲜血和斗争,换取最后的胜利”
游行队伍占领了栅栏,拆除了它们。快要走近克林姆林宫时,军警们终于接到了动手的命令。不过,把枪换成了木棍,朝工人们的头上砸去,很多人被砸的头破血流。
“混蛋!”
“工友们,别投降!”
“沙皇的狗腿子!”
布尔什维克人一边给工人们鼓劲儿,一边捡起地上的圆石,朝军警的脑袋,重重地扔了过去。被砸中的军警,帽子飞了,头破血流,双方厮打起来,互相冲进了对方的阵营,现场一片混乱。由于距离很近,军警们已经无法举枪射击,双方一场混战。
一位现场负责指挥军警的分局长的脑袋,被一块飞来的砖头砸中,倒下来,死了。帽子被打落了,军刀被夺了去,手枪也被夺走了。
瘦高个儿的托洛斯基,站在高处,扯着嗓子对人群喊:
“我们用最后的战争换取和平!
我们用鲜血换取孩子们明天的幸福!
我们站起来!”
沙皇军警的骑兵队后来也乱作一团,迅速溃退。这一次总罢工,演变成了莫斯科大起义,连奥布霍夫兵工厂的工人们也被发动了,他们把工厂生产的步枪和堑壕炮都拉了出来。其中有三英寸口径的野战炮,这种火炮平射能力强、命中率非常高,炮架是单独的,两个人就可以抬起来,一分钟可以发八发炮弹,射程可以达到三俄里,布尔什维克的革命者开始围攻克林姆林宫。
第182章嗜血的契卡
1907年冬天,北京也下起了百年一遇的大雪,天气非常冷,李经述下令在京城建立了统一的供暖中心,还免费给居民发放了一百斤煤炭取暖。那天,他正在看有关灾情的报告,秘书送来了张作霖的密电:莫斯科起义成功了!
原来,这些年乌里扬诺夫从中国获取了大批军火的支持,而且沙皇因为在远东的失败,元气大伤,也没脸见人,躲到圣彼得堡的冬宫里去了,这次布尔什维克同其他政党配合,建立了“解放联盟”,在莫斯科的起义竟然获得了成功,经过不太激烈的战斗,“解放联盟”成功解放了莫斯科!
夺取莫斯科政权后,乌里扬诺夫立即召开立宪会议,提出“一切权力归立宪会议”,想实现民主选举,这也是解放同盟成员都想做的事。结果,占当时俄国人口大多数的农民、商人、还有部分贵族,普遍支持立宪民主党,结果立宪民主党在立宪会议选举中,以明显的优势击败布尔什维克胜出。眼看革命果实就要丧失,乌里扬诺夫大怒,马上召开了布尔什维克的高层会议。在会议上,乌里扬诺夫挥舞着拳头,高喊:“‘一切权力归立宪会议’是反革命的口号,我们布尔什维克人,依靠民意,但也不能忘记步枪!”
乌里扬诺夫宣布,立即解散立宪会议,引起了孟什维克、立宪民主党等党派的激烈反对,莫斯科又爆发了大规模的游行示威。在这关键时刻,乌里扬诺夫决定立即成立契卡,保卫他们的胜利果实。契卡,全称是全俄肃清反革命及怠工非常委员会,任命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红色屠夫捷尔任斯基为主席。乌里扬诺夫对布尔什维克们说:“国家是暴力的机器,权力不是建立在法律或选举之上,而是直接建立在全体居民中某一特殊阶层的武装力量上的权力。契卡,就是这种权力的代表。”
乌里扬诺夫授予契卡不加审判就可以抓人枪毙人民的权力,专门在莫斯科建立了多所监狱。所以捷尔任斯基有恃无恐,公开对记者宣称:“在革命时代,契卡的恐怖是绝对必要的。对敌人鲜血的渴求是必须的!我们的目标,是与布尔什维克的敌人作斗争,建立新的生活秩序。我们判案很快,在大多数情况下,在逮捕罪犯与作出判决之间只需一天,在几乎所有的案件中,当罪犯面对证据时就坦白认罪了。还能有什么争辩比罪犯自己的坦白更有份量?”
1907年,莫斯科的大雪持续数日。雪花一片一片从灰暗的天空里,像萤火虫一样轻盈飞落大地,无声地覆盖森林,覆盖田野,覆盖河流和村庄。站在山上放眼望去,整个莫斯科城全是白茫茫的一片。因为下雪,道路上有一些冰霜。天黑以后,路边的房屋和村庄,偶尔可见几点灯光,融入雪天夜色里,房屋显得更加矮小,像方形的狗窝。
快到午饭的时间,朱可夫戴着毛皮高帽,穿着一件浅绿色的军大衣,感到脑袋和身体发热,他穿了一双黑色长筒的橡胶靴子,在莫斯科大学校园里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外走着,前面的路高低不平。不过朱可夫的心情不错,布尔什维克控制了莫斯科之后,他被柯伦泰指派为莫斯科大学共青团团委书记,以前因为他的父亲是鞋匠而瞧不起他的同学和老师,都尊称他为“朱可夫同志”。
朱可夫同志去校外的一家面包店见奥莉娅,奥莉娅在电话中说,“有重要的事要谈”。两人约好了中午在那里见面。他们两人现在坠入了爱河。朱可夫想起那天在小树林里,和奥莉娅荡秋千的情景,那是一个做工粗糙的原始秋千,在铁丝绳上吊了一块普通的木板。
奥莉娅那天没有人扶,就坐到了木板上,开怀大笑,朝着朱可夫喊:“你别笑,过来帮个忙吧,用力摇一下。”
阳光下,奥莉娅显得特别清秀,一头浅黄色的长发,梳得整齐,细长的眉毛,鼻子和嘴小巧,两只明亮的大眼睛,充满了天真的孩子气,脸上的小酒窝很迷人。朱可夫摘下帽子,摸了摸着后脑勺,也朝她会心一笑。心想这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他走上前。把秋千拉得老高,然后放手,奥莉娅兴奋地喊叫起来。这时一阵猛烈的风吹来。秋千的铁丝线缠在了一起,差一点撞在了柱子上,朱可夫赶忙跑上前,把秋千拉住。奥莉娅的身子往后仰,帽子掉在地上。朱可夫看着奥莉娅的笑脸,忍不住吻了过去。奥莉娅没有闪躲,而是闭上了眼睛。那一刻,朱可夫觉得时间仿佛停止了一样,林中一片安静,世界一片安静。奥莉娅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放出奇异的光芒,朱可夫嗅着她头发和皮肤的沁馨,没有任何束缚的身体,像要自由地飞向天空。那一刻。世界仿佛只有他们俩人沉重的呼吸声,什么革命呀,理想呀,人生的意义之类,全都不重要。
朱可夫那天去见奥莉娅,还带了一幅简单裱过的素描,他到大学后专门学过画画,素描是他自己画的,画上一位女孩,扎一对马尾,嘴角微向上翘起,小酒窝里充满了少女特有的天真,细长的脖子上有一条链子,链子挂着一个小十字架,垂在胸前,她的怀里,抱着一只白色的卷毛狗,那狗穿着小花袄,耷耸着脑袋,无精打采,但两只乌黑发亮的黑眼珠,惹人怜爱,这是朱可夫心目中的理想女孩奥莉娅。
拐过两条街,朱可夫到了面包店,店子里弥漫着一股麦子的香味,可惜顾客不多。奥莉娅早到了,坐在一个角落里,面前是一张桌子。奥莉娅那天穿着一件灰色牛角扣大衣,细长的脖子上围着一条花色丝巾,眼角有一些泪痕,浑身发抖。
朱可夫心里隐隐感到有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