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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玉落无间-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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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师徒名分,那可就有些麻烦。
  江萱哈哈一笑,笑声清脆如银铃。容汉升听得心中一阵轻跳,心里更是打定主意不可定了这师徒名分,即便武功差点又如何。总比做她徒弟好!却听江萱笑呤呤道:“你居然不想拜我为师么!嘻嘻,你可不要后悔。”容汉升看着江萱,说道:“当然不后悔!”心想,拜了才会后悔,那定然是后悔死了!只听江萱又说:“好吧!我本来也没想要收徒弟。嘿嘿,我哪里能收徒弟。恩,这样吧,只要这几日我不离开荆洲,我就帮你找几本上乘的武功秘籍,你照书修炼,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心中想到,在章华殿的藏书阁就有很多的武学秘籍,相信这荆陵行宫里也有同样收藏。干脆我就到行宫去偷几本出来。只是我对这荆陵行宫不熟悉,摸不清地形,三皇爷又在宫里。现在去偷书,只怕有些凶险,等于是自投罗网。恩,得慢慢找机会。
  容汉升听了却并不在意,只看了江萱,心中说道,你放心,你不会离开荆洲的。心想,萱姑娘的那家主人要带萱姑娘离开却是没这么容易,我毕竟也算是荆洲地头蛇,找个机会羁留下她那主人也不是很难。
  又听江萱说道:“虽然现在没有书给你,不过我以前也看过一点泰山派的内功心法。你既然主练泰山旁支剑法,这泰山派的内功心法倒也适合你练,不如现在就讲些给你听。”
  
  次日,江萱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只见隐隐青光透过色泽深艳的蓝布窗帘,显然已是天光大亮了。江萱伸个懒腰,自从成了堂会成员后,自己就悠闲得很,懒觉也睡得舒服,这样的日子实在是惬意。又打个呵欠,还想倒头继续睡。却听见轻叩门声,江萱懒洋洋的窝在被卧里,睡意浓郁的问道:“谁呀!不是告诉你们不要大清早叫醒我么!”心想,不知道又是那个丫鬟故意如此,唉,自从我不做丫鬟后,好象在后院女孩子中的人缘是更差了,除了新月和巧儿,其他那些丫头明里暗里经常使拌,真是莫名其妙。却听得外面的人默然片刻,答道:“小姐,三爷宣召!”江萱一惊,立时坐了起来,睡意全无,这才想起昨日的事,在床上呆坐片刻,叹口气,起身简单梳洗一番,打开房门。
  只见三皇爷的一名亲随站在院中,见江萱开门出来,那人上前跪下,说道:“奴才给主子请安!”江萱一听,忙张眼四顾,见周围没有他人,又凝神倾听,也没有其他人在附近的迹象,这才放心。皱眉看向那人,说道:“你起来,我不是你们的主子。你不用这样给我请安!”又有些疑惑,皱眉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那人站了起来,笑道:“回主子,那位容堂主有些意思,居然把三爷派来的人挡在了大门外。奴才只好悄悄潜进来了!”江萱扫了那人一眼,哼了一声,心想,皇爷们的这些近身亲随,无一不算得上江湖上的一流高手,他要潜进来当然容易得很。心中更有些忧虑,升哥年青气盛,以为在荆洲大半地盘可以为所欲为,连三皇爷的人也敢挡,这样下去可危险的很。
  
  …………………………答疑:关于有妹妹质疑女主性格的问题;偶的分析是女主是一个生性自由散漫的人;当然刁蛮任性也是无疑的。以女主的性格是很不适应宫廷生活的;所以就形成了这中间部分章节的强烈冲突。另外一方面;女主性情虽然是叛逆;但对亲人的依附心理其实是很强的。否则也不会挨一个耳光就离家出走。所以杀父之仇一直在女主内心郁结难解;尽管后来她内心深处也默认那个新的父亲;但是内心的矛盾冲突并不能完全消解。这样的心结就表现了对宫廷生活的强烈排斥;以致对公主称号的厌恶。而且女主现在只有十五六岁;正是最为叛逆的年龄。正如我们年少时一样;经常都有意跟父母作对;把父母气得暴跳如雷;而内心却是很依恋父母。。。。。。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就形成了女主现在很矛盾复杂的心里。哈哈;以上分析实为个人意见;仅供参考!!
  当然;最重要的是;偶不想让女主那么快懂事;那么顺利就认祖归宗;偶写文还有什么意义。偶就是要折磨这书中一干人等!!哈哈
  
  江萱随了那亲随悄无声息的出了青龙堂后院,巷中冷清无人,巷尾处有一辆寻常的青帘马车。驾上的车夫见两人来到近前,马上跳下车,先给江萱请了安,然后打起车帘请江萱坐进马车。江萱进了马车,才发现这马车表面看似普通寻常,里内陈设却是舒适,丝绒为壁,波斯软毯。铺了厚厚柔缎软锦的坐榻,坐上去如坠绵里。马车摇晃中,江萱沿途挑了珠纱帘四看,心中叹口气,果然是向荆陵行宫方向而去。
  那马车行了一柱香工夫,来到荆陵行宫附近,从侧面的宫门驶了进去。江萱下了马车,跟着那亲随在禁宫僻静甬道处穿行,来到行宫正殿崇政殿右侧的清宁阁。这荆陵行宫的清宁阁就相当与京都皇城的上书房,是皇爷们在朝后与亲近大臣讨论朝政,处理奏折的地方。
  江萱看了那房门一眼,心中骤然有些紧张,原地站立片刻,深吸口气,调匀气息,才沉步走近。门口侍卫见江萱近前,忙齐身行礼,然后在门口禀道,“禀三皇爷,公主到了!”只听屋内传来话语,“进来!”
  侍卫推开门,江萱走了进去。屋内光线充足,阳光从四扇薄如蝉翼的雪白窗纸投射进来,亮堂醒目,日光辉照中纤毫尘末隐隐略现。三皇爷正在审阅公文,听得江萱走进房中,眼也未抬一下,只凝神看自己手中的公文。神情淡然,喜怒难测。阳光投射在他身上,一身青衣衬得他面色更加的冷峻。江萱在房门口又站了片刻,轻咬一下下唇,又做了个深呼吸,终于走了过去,来到阶前跪下,伏首在地,低声说道:“参见三皇爷!”
  三皇爷扫了江萱一眼,放下手中的公文,又拿起桌上另一份,随意翻看,口中念道:“三月初二,赵州巫县,杀密林拦路恶人两名。初五,房陵府杀田间恶霸三名。初十,血洗黔琼府斧头帮,杀十二人。。。。。。”
  江萱听得心头一阵发紧,这些正是自己在各处游荡时做下的事。
  只听得三皇爷冷冷问道:“这些是你做的?”
  江萱低声道:“是!”
  三皇爷将手中公文往桌上一摔,啪的一声,江萱顿时心一跳,头伏得更低,额头直触了在地上。
  三皇爷冷哼一声,说道:“如此肆无忌惮的大开杀戒,看来你出宫这些日子已是把我们的训导都忘了个干净,今日我倒要好好提醒你。”看着跪伏在面前的江萱,心中还是有丝犹豫,片刻,终于喝道:“来人!”屋外侍卫应声而入。
  三皇爷看了江萱,说道:“带下去鞭笞二十!”
  江萱一惊,虽然早知道会有这样结果却还是忍不住的惊惧,抬头看向三皇爷,面上是掩饰不住的惊恐。心中一转念,挣开上前架她的侍卫,强忍了慌张,定声说道:“三皇爷,您如认为我罪犯凶杀,就按朝廷律令处死我好了!这样的刑罚处置,却没有道理!”心中一发狠,叫道:“我并不是真的皇子,没理由用宫例罚我!”
  三皇爷手在书案上重重一拍,书案上的事物都是一跳,散落下来,翻倒在桌。江萱一颗心更是猛的一跳,气息一窒,后面还想说的话立时没敢再出口。屋中侍立一旁的侍从也垂手低目立在原地,不敢上前清理桌面。只听三皇爷厉声喝道:“你任性妄为,无法无天。不管依律令还是家法,都该受重处。”重重哼了一声,厉声说道:“我念你年幼,本想轻罚一顿了事。你既然这么硬气,倒是提醒了我!你这样的性子,若不重罚,如何能吸取教训。”对侍卫喝道:“带下去,鞭笞五十!给我重重的打!”
  江萱一听,又惊又惧,哪里还敢再说,面色发白,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三皇爷看在眼里,面上怒气更重,又对侍卫喝道:“她若敢哭,就打到她不能哭为止。”江萱又是一惊,赶紧吸气咬唇,强忍了不让那眼泪流出来。
  侍卫将江萱架了出去,行刑侍从上前将江萱绑在院中的刑架上,抡起大鞭就向江萱抽去。那鞭子果然是落得狠重,每鞭都是一下巨痛,更有火一样的烧灼感直痛到四肢经脉,心房一阵收缩。江萱使劲咬牙不让自己哭出来,憋气强忍痛楚和眼泪,直把面色涨得通红。如此忍了二三十鞭,巨痛下面色已是转了惨白,那眼泪终于没能忍住,大滴的从脸庞滑落,连珠落下。江萱心中又惊又怕,知道三皇爷执法最是严厉,连皇上都要比三皇爷容易心软。眼见那泪水一颗颗滴在地上,知道自己如不收泪,即便挨满了五十鞭,行刑手必然还要继续执刑。大骇之下,极力想忍住眼泪,却是怎么也止不住。只得紧咬了下唇,强行忍住不哭叫出声,连抽泣也不敢,生怕被三皇爷听到了要加刑。如此终于挨完五十鞭,江萱下唇早已是咬破,血水沿着唇角流出混着额头大滴落下的汗水,两颊滑落的泪水滚落在地,地上一片淡红的水渍。
  见江萱泪流满面,行刑手有些迟疑,旁边站立的一名侍从微一沉吟,取了块锦帕近前跪下为江萱揩干面上的泪痕,用蚊蚁般的声音说道,“殿下,不要哭了!”江萱强忍痛楚,深吸了几口气,终于止住了眼中泪水。旁边的侍从们才松了口气,这才为江萱松了绑,将她架回清宁阁。
  
  
 
                  
第 95 章
  江萱跪伏在地上,虽然拼命止住了眼泪,但背后鞭伤火辣辣的痛,一阵猛过一阵,面上顷刻间又是一片冷汗,额头汗水仍是大滴落下。地面青砖随即又有水渍。
  三皇爷看着面前痛得满头大汗,面色惨白的江萱,眉头微皱,冷冷说道:“这些日子你杀了这许多的人,今日才挨了五十鞭,这处罚实在算轻的。你给我记着,从今日起,你每杀一人,我就必会罚你鞭笞二十。”哼了一声,厉声道:“你如再大开杀戒,看我会不会打死你!哼,你可听明白了?”
  江萱正痛得小声吸气,听了这话,心又是一颤,低声道:“是!”心中凄惶,想到,如这样的处罚还算轻的,那日后我若真的又杀了许多人,也不用等三皇爷处罚我,先自尽算了,总比被活活打死的好。
  只听三皇爷又问道:“你今日什么时辰起的床?”
  江萱一怔,答道:“巳时初。”心中有些慌张。
  三皇爷冷声说道:“看来你把每日卯时的行功功课也是忘掉了!”冷森森的说:“只怕也需得提醒提醒你!”
  江萱一惊,抬头看向三皇爷,眼中满是惊惶。见三皇爷面色森严,心中更是慌乱,难道还要挨打么!
  三皇爷看着面色惨白,神色惊惶的江萱,思忖片刻,终于还是心软,冷哼一声,说道:“罢了,今日就饶了你。以后记得每日的早课练功不可误了。哼,我会经常检查你的功课进展。如有懈怠,必定严惩。听清楚了吗?”
  江萱听得三皇爷饶了她,才暗暗吐了口气,低声应是。
  脚步声响,殿门外侍卫禀道:“启禀三皇爷,锦衣卫副都统完颜亮求见!”
  三皇爷沉吟片刻,对江萱说道:“你先回寝宫,午后再过来见我。”
  江萱迟疑片刻,伏首在地,并不应答。
  三皇爷皱眉,“还不跪安!”
  江萱抬起头来,眼光却不敢看向三皇爷,迟疑片刻,终于鼓起勇气,低声说道:“我,我不想住在宫里!”
  三皇爷剑眉一扬,缓声问道:“你说什么?”话语中隐隐怒气。
  江萱心头一阵发寒,又抿了抿有些发干,粘满血块的下唇,强自镇定下来,看向三皇爷,说道:“我,这些日子我已经想得很清楚,我绝对不能再做公主,我,我只想做个普通百姓,再也不想踏进宫里半步。”
  三皇爷怒眉一张,眼中一股凌厉。江萱仍抬了头,眼睛却是不由微闭,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抖,面上早已是无半分血色,显然是害怕得厉害。一颗心狂跳不已,只等三皇爷发话。
  三皇爷凝神看着江萱,半晌,终于强压心中的怒气,缓缓说道:“你到如今还认为是我们杀了尹照一家么?”
  江萱默然不答,三皇爷哼了一声,说道:“那件案子,我们以后总会给你一个交代。”
  江萱默然片刻,低声说道:“那些事,我只想忘了!即便是有交代,他们。。。他们也活不转了。”摇头道:“这些恩恩怨怨,也交代不清楚!”
  三皇爷看着江萱,眉头深皱,满眼怒色,气息沉重,半晌,才缓声说道:“好,以前的恩怨无须再提!不过,昨日的赌约却是你自己认了的,你想让我收了那些赌彩么!”
  江萱默然片刻,终于伏首在地,说道:“民女愿赌服输,皇爷有旨,民女自当遵从。” 
  三皇爷闻言,神情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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