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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玉落无间-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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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萱面上一喜,抬起头来,说道:“谢谢二哥哥!”一语未了,突然数声咕咕鸟叫从不远处传来,在夜色深寂的密林中听得格外的清晰,三兄妹都是微微一惊,抬眼向山丘高处望去,只见密林深处数只惊鸟的黑影扑腾着从林中乱飞而起,一阵汪汪狂吠声直透密林,紧接着耳边隐隐传来如雷震动的马蹄声,竟然是有快骑带着猎犬穿越密林向这处飞逐而来。
  众人见得这动静,都是一惊,暗道不好。博政低声问道:“萱儿,你进山之时惊动了守山官兵么?”
  江萱皱了鼻头,思索片刻,摇了摇头,有些疑惑道:“应该没有啊,二哥哥。”话语刚落,只听得一声尖锐的鹫声嘶鸣,一只硕大的黑鹫扑扇着巨翅倏地低掠而来。
  众人又是一惊,纷纷闪身避开,惊忙一瞥眼间,却见那黑鹫的一只大爪上竟然缠了白布伤带。
  一阵夹着一丝腥气的寒风拂面而过,那黑鹫从众人头顶一掠而过,在山坳上空盘旋两圈又嘎嘎嘶叫着飞离而去。
  博泽博政相视一眼,心中已有些了然,为何会有官兵前来了。两人皱了眉头,这事可有些出乎意料。
  
  趁着众人惊疑的当口,卫旌怀疑的目光在博泽面上一转,随即手中黑筒一抬,手指按在机括之上,向自己的手下悄悄使个眼色。那几人会意,手一拉背索,抖开背后包袱,将包中的火铳快速拿在手中对准博政等人。
  卫旌喝道:“都不许动,谁敢异动,我便按了这机括。”看了博政阴恻恻道:“博兄,这般近的距离,这火铳的威力可也不下那些弓弩之下。博兄是想我现在就使了呢,还是博兄自己用来在洞下对付妖兽。”
  众人听得这话,都是大怒,这卫旌当真是利欲熏心、丧心病狂到极点,如此情势危急下,竟然还痴心妄想逼迫他人下洞当替死鬼。博泽那一干侍从满眼讥讽看了卫旌,眼中更有鄙夷之色,都想,这人真正是自寻死路。
  见博政等人都冷冷看了自己不语,卫旌心头焦急紧张,面色阴冷,咬牙道:“博兄,朝庭已下了禁令,不听劝阻私入昊锡山者格杀勿论。看来巡守的官兵已发现了动静,博兄现在跳下去还能搏得一命,倘或被官兵拿到,那就是毫无生路了,我劝博兄还是快些跳下去的好。”见博政等人都满眼讥讽看了自己,当即面上一沉,喝道:“我数三下,再不跳,就别怪我先来个火焚活人。”才喊得个一字
  却听得江萱哈哈大笑,说道:“就那个破玩意,也能威胁我哥哥,你这人也太不自量力了。哈哈,你是不是耳光没挨够,想本姑娘我再赏你几记耳光才能有点自知之明。”
  卫旌大怒,手中筒口微微一转,又对了江萱,面色铁青,怒喝道:“臭丫头死到临头还嘴硬,我劝你乖乖的随你哥哥下洞去,哼,否则我便让你先变成一块烧焦的黑碳,看你还能在本将军面前耍嘴皮子。”
  江萱面无惧色,对卫旌做个鬼脸,嬉笑道:“你若不信,那便试试看是你的火铳快还是我的耳光赏得快。”满面兴奋,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
  见这女孩如此肆无忌惮的样子,卫旌心头虽然气怒难当,眼中还是有了几分迟疑。先前他在那酒楼中领教了江萱那匪夷所思的身手,对江萱着实有些顾忌,此刻还真不敢贸然按动机括。
  博政也哈哈大笑,说道:“卫兄,这又是何苦,你这火铳是辛苦得来专门对付妖兽的,倘或轻易就在此使了,未免可惜,卫兄还是收起来的好。”听得马蹄声愈近,博政收敛了笑容,说道:“此地不宜久留,卫兄,我等及早抽身离去的好。这宝藏么,改日再来探查也不迟。故做大义凛然道:“官兵来得凶猛,卫兄与这帮兄弟身负重履,恐有不便,不如卫兄先走,我们留下断后。否则一个不好,这宝藏的秘密可就保不住了。”
  
 
                  
第 88 章
  卫旌阴冷的目光在博政等人面上一转,冷笑道:“博兄,你打的好主意!嘿嘿,我当我卫旌埋下伏兵,计算周全。却不想你也是早有打算。哼,你装神弄鬼故弄虚玄便能骗过我卫旌了么。什么留下断后,我看你分明是想独吞宝藏。”口中说话周旋,心头暗忖今日只怕已不能成事了,好在已拿回那银环,日后还有机会。听得那轰然的马蹄声已逼到近前,心中也是着急,知道如被官兵拿到,非但难以脱身,这宝藏之事也必然难以掩饰,只一瞬间,心头已转过无数应变之策。
  听得卫旌如此说,博政哈哈一笑,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便留下罢,嘿嘿,这可是你自己选的。”
  见这卫旌临到这关头都还念念不忘宝藏,博泽暗暗摇头,这卫旌平日里也算是个人物,如今却是利令智昏,一副飞蛾扑火的贪欲之相。见博政看向自己,眼示询问,博泽气定神闲,淡淡道:“既然卫将军不想走,那就都不用走了。”
  江萱一路跟踪众人,最后伏在山丘上偷听得谈话,知道今夜之事非同小可,看两个哥哥亲自出动,如此慎重,当是明白这神秘洞穴的事是决不能泄露到外界半分的。得博泽这话,只道大哥哥是要向对方发难,她早憋不住想出手了,当即随手拔了博泽的配剑,剑锋一展,正要跃身而起向卫旌攻去。却被博泽一把按住,博泽微微摇头,“萱儿,少安毋躁。” 江萱手中长剑指了卫旌,急道,“大哥哥!现在还不动手,待会官兵来了就麻烦了。”
  博政在江萱耳边轻笑一声,说道:“傻丫头,我们早被官兵发现了,现下即便是撤离,也会被人发现这里的古怪。”
  江萱自然是知道目下情形危急,本以为最好的法子是当机立断擒下卫旌等人,再隐入密林躲过官兵搜查。却是听得博政的话语,见他眼中的意味深长的笑意,不由一怔,心道,两个哥哥在打什么主意。正有些不解,却见一股烈焰直射入夜空,笔直灼热的焰火直喷上数丈之远,映红了半个山坳。只听得卫旌高声呼喝道:“来人,在这里了!”
  众随从一惊,面上变色,都不明白卫旌为何要主动招引官兵前来。
  却是见江萱要发难出手,卫旌忌惮之下也顾不得许多了,心头一发狠,手中黑筒一抬,直指夜空,机括一按,一股烈焰冲天而上,同时运气大声呼喝,招引官兵前来。
  见这卫旌利用他人不成,竟然铤而走险妄图借助官兵来杀人灭口。博政冷哼一声,讥讽道:“卫兄当真是行事果断,哼,你如此做,也不怕这到手的宝藏就此飞了。”
  卫旌迎空放了一响,旋即手中火铳又放低对了江萱,全神贯注盯了对方的动静,神色紧张,不敢半点大意。听得博政出言讥讽,卫旌面上带了几分狞笑,说道:“宝藏虽然重要,却是保命更重要。我若不当机立断,只怕马上就会被博兄你这个武功高强的好妹妹一剑砍了。哼,我卫旌可不想被人扔进洞里做妖兽的点心。嘿嘿,博兄放心,我能招了官兵前来,自然能打发了他们,倘或博兄愿意合作,安分的不胡乱言语,我便保证能让博兄一同脱险,日后有机会,这宝藏之事,再看各自的本事了。”阴恻恻威胁道:“博兄如此聪明,当然明白目下情势下只有听从我卫旌安排,不胡言乱语惹人疑窦,那才能逃过官兵的追杀。”
  博政此时犹如猫戏老鼠,故做沉吟片刻,轻叹一声,方才说道:“看目下情势,我也只能相信卫兄了。”
  卫旌听得当即心头一宽,这姓博的果然是个聪明人。虽然今夜变故突起,却是目下看来,只要应对得当,应付过官兵,这宝藏的事也还有几分希望。
  正肚中盘算,如何才能即消除了官兵疑心,又能趁机除了这博家之人,以消后患,却听得嗖的一声呼哨长响,一支响箭从众人头顶飞过,噗的一声插进坳边的泥壁中,箭身直末至尾。
  坳中众人眉头都是一扬,心中赞叹,这射箭之人当真是臂力不凡,如此一支寻常响箭也能射出这般的声势。
  那箭啸之未绝,紧接着耳边一声马嘶,一匹高头大马从山丘后飞跃而出,跃上丘顶。只听得一声吆喝,那马双蹄前扬,仰首一声长嘶,才被勒住,仰首踏蹄,鼻翕扇合呼着粗气,哼哧着居高临下威风凛凛的俯视着坳中众人。
  马上骑士眉粗嘴阔,面色膛黑,一身轻甲戎装,腰挎大刀,肩背箭囊,虎目圆瞪,手执大弓满面煞气的瞪着坳中众人,声如洪钟,大声喝道:“大胆狂徒,竟敢违抗朝廷禁令,私闯禁山。”喝斥间,四周火光大亮,但听得蹄声雷动,马声嘶啸,数十精骑手持火把策马跃上山丘,将整个山坳围得水泄不通。
  听得这人高喝,江萱定睛看去,不由大为诧异,当真是冤家路窄,这名骑士竟然就是今日才在酒楼与江萱的侍从大打出手的那名姓邹的军官。
  正诧异,又听得一声整齐的哨响,众骑皆勒马肃然直坐,南面山丘的骑手策马分成两边,两名军尉护着一名将官装束的骑士从中缓缓近前。那将官相貌威武,神情庄严,一只黑鹫威猛张扬的昂首蹲距在那将官肩头。
  那邹姓军官挥鞭一指,对那将官朗声说道:“将军,应该就是这些人伤了将军的鹰鹫。”
  那将官微微点头,目光犀利扫了坳中众人一眼,威严道:“本将军是驻守昊锡的戎镇营总兵,秦风,尔等何人,为何私闯昊锡山?”
  
  卫旌这才面上一松,转头看向山丘那发话之人,高声说道:“秦将军,切勿误会,在下卫旌。今日才为将军传递过军中密函,将军可还认得在下。”口中说话,向一干手下示意,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火铳慢慢放了地上。双手高举,向山丘上众官兵示意并无敌意。
  听得卫旌的话语,秦风微微吃了一惊,眯眼仔细打量坳中那说话之人,见果然是卫旌,不免诧异,皱眉道:“卫将军,你不是连夜返回荆洲了么,怎会出现在这里。”面色一沉,沉声道:“难道你不知朝廷禁令么!竟然私闯昊锡山。”
  卫旌拱手一礼,面带歉意,说道:“秦将军息怒,在下辞别将军后,本待快马赶回营中。却不料在半途遇到一行对头,我见这行人神情诡异,行踪可疑,便顺了踪迹追踪上来,却不想误闯了禁山。还望将军恕罪。”
  秦风面色冷峻,目如寒冰,扫了坳中与卫旌等人相恃而立的博政等人一眼,皱眉不语。
  卫旌指了江萱,说道:“秦将军,我今日在昊锡渡河边的酒楼打尖休息之时,与这女孩无意中起了冲突。这女孩刁蛮骄横,纵奴行凶,见与我理论不过,恼羞之下竟然抢了我获赐而得的太祖配刀。。。。。。。”将今日在酒楼与江萱等人的冲突讲叙了一遍,自然是将江萱所作所为形容得无法无天,大逆不道,却没提那帮军官借酒闹事一幕。讲叙完又说道:“这女孩被他兄长匆匆带走,我追赶不及,又因军务在身不敢耽误,只得做罢。却没料到在今夜回返途中,偶然发现这女孩的行踪,我为得回御赐配刀,自然是紧追不舍,顺着他们的踪迹找到这里,方才有机会将他们拦下,这才能讨回御赐配刀。”取过配在腰间的配刀,双手一举。
  借了通明的火把光亮,秦风注目一打量那配刀,微微吃了一惊,立即翻身下马,低头恭敬行了一礼。
  围在山丘周围的众官兵见状,也纷纷跳下马来,肃然而立。
  卫旌面上得色一掠而过,收了配刀,恳切道:“秦将军,在下请出太祖配刀并非为他,只是想证明我所言属实而已。在下知道私闯禁山罪责不轻,却是在下也是情非得已,还请将军网开一面,宽恕则个。”又看向先前那名姓邹的军官,微笑道:“卫旌记得那女孩抢我配刀之时,这位军校大人也在场,相信这位大人也可为卫旌作证。”
  见得今日在酒楼打架的那女孩和那青年将军骤然在此处出现,那邹姓军官也是大吃一惊。这军官与一干同僚在酒楼闹事,被卫旌威胁要处以军法,却没料到后来事变仓促,卫旌匆忙追赶博政一行去了,他们也就赶紧脚底抹油离去,事后也没见人来追究,本以为就此躲过了,却没料到今夜在此处又撞到这群人。见到此刻听得卫旌点名要他出言作证,那军官面上不由泛起赭红,幸得他原本就肤色黑红,夜色下,旁人更加的看不清楚。
  见秦风看向自己,略一定神,那军官向秦风朗声禀道:“将军,卑职今日在酒楼喝酒之时确实见到这女孩抢了卫将军的配刀。却是后来这女孩被他兄长带走后,卫将军就追赶了出去,后情如何,卑职就不得而知了。”
  秦风微微点头,转眼看向卫旌,“既然如此,就请卫将军带了你的人退到一边。”
  卫旌拱手一礼,“多谢秦将军。”又转眼看了博政等人,说道:“秦将军,恕卫旌冒昧,卫旌还有个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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