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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玉落无间-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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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年听得大喜过望,简直没想到还有这等好事,谢恩后眉开眼笑的站到黎言身边,满面欢喜的看着黎言,目不转睛,上下打量,越看黎言心中越是欢喜,眼中爱意渐浓。
  黎言被那人奇特的目光看得头皮有些发麻,面上的笑容早已收敛,有些疑惑的看向博政,只不明白博政为何会送这样一名仆从给自己。心中隐隐知道有些不妙。
  看着黎言面上的疑惑不解,博政眉稍眼角满是戏谑的笑意,轻啜美酒,口中漫不经心说道:“黎兄可别小看我这亲随,他未跟我之前可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面上似笑非笑,故意顿了一下,才说道:“他本是晋阳袁家堡少堡主。袁少堡主的大名黎兄当是知道的。”
  黎言吓了一跳,突的站了起来,低声惊呼道:“袁贝!那个江湖传言有。。。。。。”话未说完,那袁贝已经不由自主的挨到黎言身边,温柔的抚握住黎言的手臂,柔声道:“黎公子原来也知道贝的名字,从前贝在江湖走动时还真是少能见到公子这般风采的人物,今日有幸得见公子,贝真是好欢喜。”见黎言两眼发直,面红耳赤,袁贝手拈丝帕为黎言轻抹了额头的冷汗,在黎言耳边腻声道:“公子,日后我们有大把的时日亲近,也不必急在一时。”细长的手指拈花般缓缓滑过黎言的面颊,吃吃一笑,低声道:“公子肌肤好滑嫩,不愧是养尊处优的世家子弟。”
  黎言立时浑身冒起鸡皮疙瘩。
  正尴尬万分,耳边听得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完颜亮快步而来,在博政耳边低声说道:“青龙堂的容汉升带了朱重天的尸体到荆洲府领功。”博政眉头一抬,有些诧异,“居然有这等事!” 
  完颜亮话语虽低,江萱却也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奇怪道:“二哥哥,那个朱重天的尸体上次不是在悬崖下发现了吗?”心头有些不安,难道青龙堂又卷进了什么是非。
  博政蹙眉若有所思,说道:“我们去看看。”站起身来,对黎言说道:“黎兄,我们临时有事,就先告辞了。”看了黎言,眼中满是坏笑,说道:“小贝是我的贴身侍从,与我情同手足,今日为贺黎兄高升,才忍痛割爱送了你,想来黎兄不至于怠慢,定会好好待他。”又对袁贝说道:“小贝,你便好好跟了黎大人罢。唔,倘或你在那里有什么不舒心之处,只管来告诉我。”
  袁贝喜不自禁,娇声笑道:“多谢主子恩典,有主子这话,黎大人又哪里会怠慢贝呢!”媚眼向黎言一抛,腻声道:“公子你说是不是!”
  黎言头皮发毛,心头苦笑,铁血皇子果然是不好招惹的主。
  
  见博政和江萱来到,荆洲府衙役忙将这行人迎进内堂。禀退他人,宋志文近前向博政禀告事情原委。
  原来是容汉升突然命人抬了副棺材送进荆洲府,说棺材内是钦命要犯朱重天。博泽不在府中,宋志文又不明事情原委,见容汉升神情肃穆、言之凿凿,宋志文不敢怠慢,即命人报到了锦衣卫处。。。。。。宋志文禀报完,便引领众人来到暂时停放那棺材的院子。
  
  容汉升及几名送棺前来的青龙堂中人也被暂时看押这院中,众人正有些忐忑不安,见到江萱随了一行人突然来到,容汉升立时喜出望外,上前说道:“萱姑娘,原来你在衙门里。我刚才正打听呢,他们都说不知道你的行踪。”
  江萱微笑道:“我现在事务有些繁忙,确实很少到荆洲府走动了。”不想多说其他,问道:“升哥,这是怎么回事?”
  容汉升说道:“这事说来可真是凶险!”故意停顿片刻,见江萱神情虽然微微一动,却是淡定自然,面上却已无从前般很是紧张的表情。容汉升心头叹息,萱姑娘在豪门权贵家待的时日久了,果然就与我有些生分。继续说道:“昨日晚间,我在院中习武,突然间,一名青龙堂仆从装扮的人悄然出现在我面前,我看清这人就是前次在万松寺后山被你们称为地火教教主朱重天时,自然是大吃一惊,却是还没来得及呼救,就被朱重天一招制住。那朱重天面色阴毒,恶狠狠的说我坏了他的大事,今日要取我性命,消他心头之恨,”说到此处,见江萱静静的凝神看着自己,眼中还是流露出关切之意。容汉升心头一震,有些出神的看着江萱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不由有些茫然若失。
  博政皱了眉头,跨前一步,挡在江萱面前,隔断容汉升的视线,开口冷冷道:“继续说!”
  
  …………………嘿嘿;弟弟妹妹们很厉害;都猜到了小政的意图!!哈哈。
  
 
                  
第 47 章
  容汉升心中一凛,不敢再呆怔出神,继续说道:“那朱重天恨恨的数说了一番我不识抬举,几次三番不自量力与他周旋,以至拖延了时日,坏了他大事。。。。。。说完后他本待提掌击毙我。却是正巧柴叔无意中来到,见情形危急,急切下也不及多想,只顺手抓了一旁兵架上的大刀向朱重天砍去,虽没砍中朱重天,却也逼得他回手对付柴叔,挥掌就向柴叔打去。我又急又怒,只道柴叔今日要丧命在他手了。哪知朱重天一掌还没挨近柴叔衣襟,就大叫一声,口中喷出大口鲜血,踉跄两下就倒了下去,不再动弹。过得片刻,柴叔清醒过来,小心上前查看,才发现这人已经没气息了。我们也不明白如何会这样,却是知道这人牵涉案子太重,我们不敢轻易报官,只怕被人枉加个勾结反贼的罪名。思前想后,权衡多时,想到荆洲府的博大人一向有青天的美名,想来不会冤枉我等,这才前来报官。”
  容汉升说完,柴宇补充道:“萱姑娘,这事现在想来我还有些后怕,真想不到那人武功竟然如此厉害,只手指一弹我手中的大刀就被打飞了,身子也震麻了半边。。。。。。”口中说话,眼中犹有惊恐之色,可见当时情景有多危急了。说完,柴宇看向博政,暗忖看这人象是个能做主的,小心翼翼的说道:“这位大人,我家少爷既然拿了朝廷钦犯来,也算有微薄功劳,大人能否开恩,在案册记上一笔,也便我家少爷有将功赎罪的机会。”
  博政不置可否,走到棺木前打量。只见一名奴仆装扮,身材高大,颧高目深之人趟在棺材中。那人面色蜡黄,双目圆瞪,唇边隐隐渗出紫黑的血迹,已然是气绝多时。这人果然是地火教教主朱重天。
  完颜亮上前查验尸体,说道:“应是内伤太重,骤然气脉断绝而亡。”
  江萱有些恍然,说道:“二哥哥,我好象记得你们提过,前次在悬崖下找到的那具尸体已经摔得血肉模糊,肢体残缺不全,你们是凭那人身上的信物才确定那是朱重天,如此看来那具尸体是假的了。”
  博政点头,“应当是如此!”也不多说,命人将容汉升等人带下去。
  见博政不理会自己的话语,柴宇面上有些着急,忙看向江萱。
  江萱说道:“柴叔,你放心,升哥此次确实也算立下不小功劳,衙门录完口供,自然会按朝廷规例办理,为升哥记功的。”
  柴宇面上一喜,连忙道谢。
  容汉升看着言谈淡然自若的江萱,心头涌起一股失落感,面上有些阴情不定,终于一咬牙,下了决心,说道:“萱姑娘,我想你也不会再回青龙堂住了,就帮你将留下的事物收拾了一番,等会就派人送来荆洲府给你。”
  江萱微微一怔,张嘴想说不用,却是心头骤然有些难受,没能说出话来,片刻,强作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在府衙中调配人手,仔细查验尸体,确认这人是朱重天及致命原因后。博政与江萱才步出荆洲府,正准备回宫。一人从衙门边的一个角落窜出来,还没来到近前,已被侍从拦住,那人叫道:“萱姑娘,升哥派小人给你送东西来。”
  江萱示意侍从放那人过来。那人双手递上一个大包袱,江萱道了谢,随手接过,也懒得看一眼,交给一旁的侍从,正欲上车离开。
  那人却说道:“萱姑娘,升哥吩咐,这里面有些紧要的东西,一定要姑娘查看清楚,千万别落下了什么?”
  江萱眉头微蹙,说道:“我留在青龙堂的也没什么紧要东西,不必看了。”
  那人慌忙说道:“要的要的,升哥吩咐了,就定然要看。否则小人就无法向升哥交代了。”跨步上前来到那手捧包袱的侍从面前,自行取过那包袱,解开结口,说道:“萱姑娘请看,这些东西可对罢!”口中说话,手上一个不稳,包袱掉在地上,包袱中的东西都散落开来。却都是江萱平日玩用的手绢,头绳,玩偶娃娃等小玩意。那人哎哟一声,忙说道:“看我这老粗笨手笨脚的,萱姑娘,你别生气,我马上收拾好,马上收拾好。”一双粗黑的大手在地上乱抓,手忙脚乱的将散落在地上物品胡乱包回包袱中。
  见这人如此,一旁冷眼旁观的博政唇边有丝冷笑。却不动声色,只将一旁欲上前喝问的完颜亮一把轻轻按住,微微摇头。
  江萱心中烦躁,那里有心思查看这些,示意侍从接过包袱,即上车离去。
  
  那送东西之人见江萱一行离开,才回去青龙堂向容汉升复命。
  书房中,容汉升问道:“你确实是当了那博家二公子的面交给萱姑娘的,他们也都看清了包袱里的事物?”
  
  …………………AA妹妹的打油诗真是生动有趣;偶好喜欢!!
  
  那人回道:“升哥你放心,我是专门侯到萱姑娘和她哥哥出衙门才出面交那包袱的。也想法子让众人都将包袱里的东西看了个清楚。。。。。。”谄媚道:“依我的身手,这事是小菜一碟,自然是办的妥妥当当的,升哥你尽管放心。”
  容汉升微微点头,说道:“如此我就放心了。”随手倒了杯酒,一股清冽的酒香立时传入鼻中。那人不由鼻翕扇动,深嗅了两下,看了那酒,眼中满是馋色。容汉升微微一笑,又倒了一杯,递给那人一杯,说道:“这是公主赐的大内佳酿,尝尝罢!”
  那人听得这是宫中美酒,哪里还忍耐得住,忙接了过来,一口饮尽,口中咂嗒几下,只觉得这酒香醇爽口实是平生喝过的第一好酒,吞了一口馋涎,眼光又瞟向那酒壶,说道:“宫中美酒真他妈的好喝。。。。。。”才说得一句,突然面上变色,当啷一声,手中酒杯掉落在地,摔得粉碎。那人面上泛起紫色,指了容汉升道:“你!”吃力的迈前一步,向容汉升扑去。却被容汉升轻轻一推,那人迎面摔倒在地,扭曲几下,七窍流血而亡。
  容汉升神情冷漠,看着那人的尸体,说道:“你别怪我,公主吩咐过,这事决不能让第三人知道。”
  
  明月清风,夜色幽静。
  保泰宫偏殿,灯火明亮,二皇爷正在殿中审阅奏折。一阵如丝般细微的琴声穿过寂静的深宫,传进二皇爷耳里,琴声清雅婉转,犹如夜莺清鸣。二皇爷抬头看看窗外的月色,微一沉吟,放下手中的奏折,站起身来,只带了一名贴身侍从,向着琴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穿过庭院水榭,来到御花园。一座建在假山的凉亭中,一名白衣女子正在抚琴,几名宫人侍立一旁。
  二皇爷轻步拾阶而上,步上凉亭。
  见二皇爷到来,那白衣女子面上有些惊喜,忙停了抚琴,站起身来,款款行礼。说道:“父皇,儿臣见今日月色很好,就来了兴致,本想去保泰宫向父皇请教琴技,却又怕扰了父皇的政务。只想自己先练练,没想到还是惊扰了父皇。”低头垂目,面上有些娇涩,说道:“父皇,儿臣弹的这琴还能入耳么?儿臣记得母亲在世时最喜欢这首曲子,却不知道儿臣能学得母亲技艺的几成。”
  二皇爷抬手轻扶了施婉在凉亭边坐了,微笑道:“婉儿你对抚琴从小就很有天赋,这曲子从技艺上来说已经有你母亲的八成功力。你平日并没有苦练琴技,如今有这般成就也算是不凡了。”
  施婉秀眉微蹙,凝神一思索,嫣然一笑,故意咬唇娇嗔道:“父皇,你这话是说婉儿的技艺虽然不差,这琴韵却是差得太远。”故意气恼道:“婉儿的琴艺与母亲当真差得这么远么!”
  二皇爷微笑摇头,说道:“婉儿,抚琴一道在于陶冶性情,平息心境。心平则琴合,琴韵即心韵。你今日弹的这首秋水寒本当意境清雅空灵,在你弹来却是少了几分宁致多了几分躁急。”目光柔和看了施婉,温言道:“婉儿有什么心事么,可愿告诉父皇?”
  施婉眉稍微一颤动,忙低了头,片刻,才抬起头来,笑道:“父皇真是圣明,婉儿确实有些心事想说给父皇听。”目光流转,看了侍立一旁的侍从一眼,低声说道:“父皇,既然您已经来了,可愿陪儿臣的走走。”
  二皇爷笑道:“好,今日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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