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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玉落无间-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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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听得江萱如此解说又是一翻惊奇,议论纷纷。
  郑镖头听了,呆愣半晌,方才说道:“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萱儿姑娘你这一番分析入情入理,我却是经过先师详加推敲解释,才得以明白这关键这处,居然被你一语道破。其实这些年我们也不是一无所获,当年我们也想到去华山县衙查问那些人的来历。”
  江萱笑呤呤道:“结果如何?”
  郑镖头这才醒悟又上了她的当,不由狠瞪了她一眼,这才说:“其实不是我去查问,是那恒山派的一名弟子,她师傅无缘无故死在华山之上,她当然要想查个明白。当日那家进山之时,她的一个师伯正在当场,猜到有所关联。所以过得几日,她便央我一起去华山衙门走一趟。我推辞不得,只得乔装打扮与她一同前往。那日夜晚,我们去到那县衙差头的家中,将他从被窝中揪出,询问那三人一家的来历。那差头却连呼不知,只说是依稀记得那日晨间,有人执了官府文书,要求借县衙差牌一用。根本不知那人的来历如何,只是做了日常的官物记录。我们又一连几日暗中翻遍县衙文书,只见确是借牌记录,登记之人手执巡抚衙门公文。那恒山弟子自然想一步步查下去,又要到巡抚衙门去打探,却被我劝止。料想我等如继续这样追查,自己身死事小,连累了师门事大,这才不了了之。”
  司徒少杰听到这里,恍然大悟,笑道:“师叔明知查探这事凶险万分,仍肯陪那恒山女弟子涉险,虽然是英雄侠义,却也是别有用心的。那恒山女弟子自然就是我们现在的郑师娘了,原来师叔和师娘的一段情缘是这样结下的。”
  郑镖头脸色泛红,有些恼怒,骂道:“你这皮小子,我当初哪里想到那许多,只是认为她一个女孩儿家,如此单身前往必然不妥,这才陪了她去,哪有你那么多的花花肠子。”马上转移话题说:“照萱儿姑娘和先师分析,这三人只怕当真是朝廷中人也不一定。这朝廷中,奇人异士也是颇多,不过何时收纳这等的绝世高手,确是让人咋舌。”
  江萱默然不语,心中却暗忖,听那漠北双妖所言,这朝廷跟天门一派实有莫大关联,那三人只怕是天门弟子的可能更大。
  正思忖间,众人一行已走进了一峡谷地带,两边山丘,光秃无木,只有少许野草灌木,中间只得一条可并骑两马的窄道。前方谷口不远出却象是一个大的转叉口,只见山壁不见道路。
  那郑镖头勒住了马,对江萱说道,“出了这谷口,再左行数里,就可以改行水路,不用三日便可到洛阳了。萱姑娘久居边塞,多半没有乘过大船罢。”
  江萱听了拍手欢笑,“太好了,真的可以做船吗?我确实没有坐过船呢。”正高兴,只听嘎嘎声响,几只大鸟极低的从头顶掠过,那些鸟儿大翅一抖,一些羽毛和杂物随之落下,江萱高兴的伸手抓住几枚羽毛,正要欢呼,突然一股异味飘过,江萱耸耸鼻子,更觉一股异味臭不可当,寻味看去,却是自己手上、衣裳有些异样,原来是鸟粪落在了衣上,而羽毛上也沾了些许,手自然也臭了。江萱这下苦了脸,连忙用丝娟揩拭,那味却总了干净不了。周围镖局众人都哈哈大笑,江萱更是恼怒,突然一把抓住那史良说道:“死小子,你陪我先去前面有水的地方清洗。”顺便就将手在史良的衣袖上揩拭。
  史良忍住笑,苦脸向郑镖头望去。郑镖头也觉好笑,说道:“也好,转过这个谷口的右前方,就有口活水,你就陪萱姑娘去那里清洗一下,完毕再转回来找我们。”
  史良应了,带了江萱快马加鞭出谷去。
  
  史良陪了江萱在山涧的活水处清洗干净,两人再缓马赶去与镖局其他人马汇合。两人在郑镖头指定的汇合地点左等右等,眼见大半个时辰过去了,却仍不见众人的身影。江萱计算时辰,心中疑惑,对史良道:“死小子,看来我们得折回去才行。只怕有什么事情呢!”
  史良也是着急,当下与江萱纵马急驰,向那峡谷处跑去。
  二人扬马还没近到峡谷前,江萱耳尖,已听到一阵刀剑兵刃激斗声,江萱心里一惊,却不动声色,对史良说道:“死小子,不如我们从旁边的山崖小路悄悄进谷去,吓郑前辈他们一下如何?”
  史良脑筋转得不慢,听江萱一说,有些惊疑不定,看了江萱几眼,终于下定决心,跳下马来,拉了江萱就攀上了旁边的山崖小路。两人爬上崖顶,俯身往下一看,史良立即心里冰凉,双手发抖。正要冲下山去,突想到身边的江萱,只得紧抓了身前的枯草,咬紧牙关,只不要自己叫出声来,大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临危托镖
  峡谷中,14名镖师已经倒下了12位,生死不知,只剩下郑镖头和最先阻止江萱加入镖队的精壮汉子,杜镖头,两人正跟一黑衣蒙面人激斗。两人都已经身负重伤,步法散乱,显然只是在苦苦支撑。而周围却还有7名黑衣人冷眼围观。
  只见那激斗中的黑衣人突然嘿嘿一笑,不再与两人游斗,退了开去,说道:“郑天,你们洛阳镖局又不是没有失过镖,为了这么一件事物,陪上这许多人的性命,值得么!你乖乖的将东西交出来,才可保住你两人的性命。”
  郑、杜两人见那黑衣人退开,这才歇了口气,再也支撑不住,两人抵背坐了下来。
  郑镖头喘息说道:“尊驾既然查清楚了这镖是我洛阳镖局接下的,也当知道,我洛阳镖局誓死护镖的原则。这件镖物你是休想得到!”。
  那黑衣人狞笑说:“你既然不想交出来,便以为我们搜不到吗?这件事物,总之是在你们这队人当中,我们如当真是搜不出来,便将你们整队人连事物全部火化了,我们既然得不到,其他人也不要想得到。总之这次,你们洛阳镖局的镖是丢定了。你如不想众人死无全尸,还是交出来的好。”
  郑镖头怒气上涌,挣扎着起身,手中单刀直指那说话的黑衣人,怒道:“你。。你好狠毒!我跟你拼了!”挥刀向那黑衣人砍去,黑衣人冷哼一声,挥手挡开,狠声道:“你既不识时务,就休怪我狠毒。”单掌一扬,就想将郑镖头毙于掌下。
  突听见一个女孩声喝道:“住手!”
  谷中众人都向声音来处看去,见一个女孩和一个少年站立在山丘上。看那少年的装束,也是洛阳镖局的的镖师。果然听见郑镖头惊呼说:“史良,你,你怎么回来了!”
  那黑衣人哈哈大笑,说:“好,好,我早查知有15名镖师,正发觉少了一名,有些惊疑,现下人都齐了。这东西,定是在这里了!”
  
  见江萱喝叫出声,史良知道自己两人也是无法逃脱。将江萱挡在了身后,缓步下山,倒也步履沉稳,毫无惧色。
  史良走进场中,扶了郑镖头,说:“师叔。。。”
  郑镖头跺足叹道:“你这小子,平日里如此精灵,今日怎的糊涂了。这种情况,你还现身做甚,白白送了性命。”
  眼见,旁边一黑衣人狞笑挥刀砍来,不由闭上了眼睛,不忍目睹。知道史良是门中的小弟子,武艺稀疏,自己又是相救无力,这人的一刀,史良自然是抵挡不了。
  突听一声闷哼,周围一阵骚动与惊呼。郑镖头睁眼再看,史良仍好好的站在身边,正瞪圆了眼睛,惊讶万分的看着江萱。周围的黑衣人也凝神看向江萱,目现惊讶。
  江萱手中一枚长剑正插在那刚才挥刀的黑衣人胸口,正中心脏位置。那黑衣双目圆瞪,满面诧异之色,嘴圆张,神情僵硬,却已是被一剑毙命。
  原来江萱站在史良身侧,见黑衣人一刀向史良砍去,当下不假思索,顺手拔了腰中长剑刺出,众人无一注意她,她这一剑速度又是极快,那人毫无防范之下,被一剑刺中心脏,当场毙命。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江萱毫不在意,刷一下,将剑从那人身上拔了出来,目光向周围的黑衣人一扫。那些黑衣人立即跳了开去,在离江萱等人几尺远的地方再围了个圈,将四人围在当中。
  只听那黑衣人又说,:“嘿嘿,居然还藏了伏兵,看来这次洛阳镖局的确是下足了本钱的。”又冷笑说:“你们以为就凭这样一个小姑娘就救得了你们,那可也太托大了!”
  江萱不理会那些黑衣人,转看郑镖头,只见郑镖头也惊疑不定,正在打量她。江萱问:“郑前辈,我刚才杀了那人,官府不会追究吧?”
  那郑镖头正在疑虑江萱的来历,突然听到这样的问话,脑筋一时没转过来,随口答道:“啊,这个,这个,当然是,不会追究的。”
  江萱听了,这才放心,笑容满面,说道:“看来江湖中人果然是可以杀人不负责任的,实在是不错!”听这口气,是乎对这答案很是满意。
  众人面面相觑,莫名其妙。
  江萱又转向那些黑衣人,昂首挺胸,傲然说道:“我是洛阳镖局新聘的镖师,你们这帮恶人,居然伤我洛阳镖局的人,这就划下道来咱们比划比划!”她学着近日来听的江湖切口,不伦不类,听得那帮黑衣人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那领头的黑衣人虽见江萱刚才一剑杀敌,出手迅捷,功力不低,却也没有太放在心上。自恃已方人多,却均是江湖上的好手,对付个小姑娘自然是绰绰有余,不足为惧。不想跟江萱过多的纠缠,向周围一使眼色,立时便有两个黑衣人挥动兵器向江萱攻了过去。
  这几日,江萱跟了这帮镖师不但听到许多江湖佚事,镖师们互相间的切磋也不回避江萱,江萱居然也“偷”到不少武艺,这下正好可以实践。
  只见江萱单足一挑,将地上一枚单刀接在手中,挥舞单刀就迎了上去。郑镖头与史良眼睛张嘴想唤回她,还没来的及开口,却见江萱身法矫健,招式稳健,功力却是不同凡响,仅仅一招之下,就逼退了攻来的两名黑衣人。接着更是步步进逼,才数招,那两名黑衣人已经是险象环生,自保不足了。郑镖头与史良更诧异的是,江萱使的居然招招是洛阳镖局的当家刀法,虽然看起来有些生涩,使得不纯熟,但定是本派的武功无疑。
  郑镖头心中惊疑不定,心想,难道这江萱姑娘真是大师哥埋下的一枚伏子,以便确保这次暗镖的安全。这次暗镖做的极为慎重,此次跟随自己来的镖师全是精挑细选。而且密不透风声,先故意接了个到接镖地点的镖货,再悄然接下回镖,连同来的少镖头都是瞒在鼓的里。不想风声还是露了出去,被这群来历不明的黑衣人劫镖,一战之下,己方几乎全军覆没,对方却毫发未伤,自然是做足了准备,必达目的。想不到,居然会有一个小姑娘出来搅局,不过,师哥又哪里找来这样一个小姑娘?
  江萱越斗越勇,招势越使越熟捻,待那黑衣人首领警觉不妙时,已是迟了,只见江萱手起刀落,一刀划过一名对手的脖子,那人闷哼一声,身体一软倒地。江萱手中单刀却丝毫不停息,就势一转,单刀又插入另一名对手小腹,刀刃一挑,单刀从那名黑衣人的腹中退出,那人厉声惨叫,当即迎天倒地而亡。
  江萱手握单刀,看着刀口上的泊泊血迹,嘴角露出微笑,抬头看向周围的黑衣人,眼中笑意盈然,周围黑衣人顿时觉得有些胆寒。那首领人物退了一步,一抬手,身旁两名黑衣人迟疑片刻,向江萱迎头攻去,却是以守为攻的打法,招势防守有余而攻势凌厉不足。江萱嘴角上扬,眼中笑意更甚,单刀挥舞自若,犹如闲恬信步,仅过几招,饶是那两名黑衣人谨慎,也是差点丧命。那首领见势不妙,亲自带了人加入战团,余人全力围攻江萱,自己却提剑向郑镖头与史良攻去。
  史良见那黑衣人攻来,明知不敌,也咬牙提刀迎了上去,只两三招便被那黑衣人磕飞了兵刃,剑刃架在了脖子上。那首领将史良挡在身前,厉声喝道:“小丫头,如不想看这小子身首异处,就放下兵刃。”
  江萱闻言一愣,一招逼退围攻众人,顺手又砍翻一名黑衣人,转身看向那首领。眉头微蹙,突然灵光一现,展颜笑道:“放下兵刃就放下兵刃,有什么大不了的。”毫不介意的将手中单刀向空中一抛,那首领还道江萱要玩什么花样,不敢松懈,手中长剑一紧,在史良颈上勒出一道血痕。抬头见那长剑被抛向空中之势缓慢无力,正松了口气,不想突然眼前光线一折,额头一疼,眉间略感暖意。只听到耳边惊呼声,手中长剑无力落地,身子直直的向后倒去。至死仍双目圆瞪,不明所以。
  原来却那半空中的单刀突然刀尖处断裂,猝然如流星般,射入那首领的额头眉心上方。
  史良战战兢兢转身,目瞪口呆,见那鲜血从那首领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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