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妃倾城-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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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想将他推开,然而,在他魔力般的抚——摸下,她全身竟然一阵麻su酥的感觉,手脚的力气,仿佛完全被抽空,这个妖孽般的男人,总用他魅惑的手段,令每一个他想得到的女人,在他手中,都化作水。
就连她,也不例外。就算讨厌,然而,泡在暖暖的水中,被他那般亲吻,那般爱fu,她每一寸神经,都麻痹,一种糟糕的快意瞬间蔓延全身。她的体内,仿佛烧起了一团炽……烈的火,而,被他抚摸过的地方,瞬间,都清凉。
蓦地,他放开她香甜的小嘴,低头,薄唇已埋入她脖颈,贪婪的亲吻起来。干燥的嘴唇,在她肌肤上,一路划过去,一路而下,手,早已惯性的分开她衣裳,搭在浴桶上,脸,也已埋入她两xiong间的美好上,如饥似渴的吸吮着。
从来,没有如此忘情过,也从来没有,这样急切的想要将一个女人,这样完完全全的都占有。现在,他已意乱情迷,想做的,只是,她,宁初婉。
仿佛彻底醉了,又仿佛,中了**药,深沉梦中。此时的她,完全沉醉在他的温柔里,无法醒来。呼吸声越来越沉重,而,一种温热感,充斥着全身,胸间依稀传来一种麻麻的感觉,她脑中一片空白,此时,在做什么,她早已不清楚。
她,胸口起伏更加明显了,娇喘的声音,更令他欲火攒动,颤抖着扯下她的裤子,在水中,他紧紧将她抱在怀中,身子前驱,已经压进她体内。
“嗯……”突然感觉下身一阵胀……痛,宁初婉不禁叫出声来,旋即,就觉嘴巴被吸住,一条湿软的舌便再次探入她口中,将她深深的吸住。
“嗯,嗯,嗯……”他开始频频律动,亦是温柔,亦是热情。清浓到最极处,他只知道,是她,宁初婉,这个他一定要得到的女人,这个,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放手的女人。
所以,他一次次的冲刺着,恨不得,钻进她体内,从此,和她紧紧绑在一起,以后都不再分开。
“嗯,嗯,嗯,嗯……”只觉嗓子里好干,好干,而,一种几乎将她带上云端的快感,令她禁不住要出声。'TXT小说下载:。。'
周围,是暖暖的水,而,她正被温暖的抱着,嗳抚着,亲吻着,其他的,她全然不知,是在做梦吗?就让她,醉生梦死。
终于,一阵猛烈的冲刺,他更加粗重的喘息着,停了下来,却依旧,紧紧的,将宁初婉抱在怀里。浴桶中,温水依旧颤动着,连同桶中好闻的汗香,都留着,他们欢…爱过的证据。
喘息片刻,江远洌睁开眼,却发现,怀中的她,已经沉静的睡去。
这种情况下,都能睡着,是,他方才太过猛烈,还是,她身子太孱弱,无法承受?
睡了也好,这样,她就不会,对他那般冷漠,那般疏离。伸手,他轻轻抚摸她疲累、憔悴的小脸,“宁初婉,你是本王的女人,现在是,以后是,此生是,来世也是。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允许你再离开我。”
第4卷 一八零、王妃
迷蒙中,耳边,仿佛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温柔,也有些霸道。只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她怎么,却想不起来?
……
沉重的睁开眼,宁初婉才发现,竟然躺在那张舒适的床榻上。房中熟悉的一切,怎么,突然令她有种回到三年前的感觉?
是在做梦吗?怎么好像回到了三年前?那时,她日夜住在这间房间里,偶尔出去,却有冬霜陪伴。
发生了什么?她怎会睡在这里?恍惚间,她突然想起不久前的事情,浴桶、他皎洁的身体和狂热的束缚……
不!那,是梦吧,可……垂首,她看到身上吻痕,一道一道,仿佛都残留着他唇际的热情,连下身,也还留着他狂热的律……动。
那个可恶的男人,又一次的对她做这种事!她蹙眉,眼中一道黯然划过。好想哭,然而,她紧紧咬着牙,在床床榻上坐起来,此时,才看清,自己身上穿的衣服。
是谁,给她换了这身花边小裙——这身,她三年前曾穿过多次的小裙?
都过了这许久,这身衣服,他竟还保留着。无意间保存下来的吧,他又怎会刻意保存她的东西?瞬间情绪万千,她呆呆坐在床榻上,已失神。
“叩、叩、叩……”敲门声响过,旋即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面色冷淡的丫鬟缓步走进来。
“冬霜……”是她,这个,三年前,与她日日相伴的冷漠丫鬟。三年来,虽然她很少想起过她,然而,此时又见,她竟有种仿佛重逢的喜悦感。
同样的房间,同样的人,一切,与当年,都太像。
只是,此时的冬霜,已比当年婀娜丰满,虽还冷漠,却已身段明朗,早已不是当年丫头模样。
“醒了,王妃?”冬霜走过来,脸上竟露出一丝少有的笑容。好久未见了,她还是当年幽静模样,也依旧穿着那身三年前最常穿的小裙,柔美的脸上、淡静的眼中,好像蓄了比三年前更多的坚强。
“什么?”宁初婉一愣。王妃……那时,她曾用过这个称呼吧,只是,这个称呼,早已不是她的,她再也不想再要!
“哦,没什么,我差点忘了。宁姑娘,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贴身丫鬟,你可以随便使唤我。”冬霜淡淡的说。
“啊?冬霜,我没有听错吗?”她现在可是他的丫鬟,给丫鬟安排贴身丫鬟,如此有悖常理的事,也只有那个男人能做的出吧?
冬霜点点头,“宁姑娘,你没有听错。这是王爷的安排。”本来,江远洌安排她做些别的事情,而,今天,他突然召她回来,要她回王府伺候一个人,进了房间,她才知道,她要伺候的人,竟是宁初婉——三年前的王妃。
呵……又在派人监视她吧,宁初婉漠然笑笑,不再理会。只是,这一次,那个男人,又有什么打算?还想,像三年前一样将她囚禁在这间房间中吗?
不,不一样了。现在,她只是这里的丫鬟,她,已不受他威胁,而今的他,也休想将她再困住。
脚步无声,江远洌在敞开的门中走进。
冬霜正要行礼,却被他轻轻一挥手,免去了礼,亦示意她不要出声。
她,正静坐窗前,手捧书卷,专心读书。穿了他亲手给她换上的小裙,瀑发垂肩,那般寂静,那般淡雅,一如三年前模样。江远洌璀璨眸中,骤然晃过一抹沉寂,怎么,突然就觉很伤感?
摆手,他示意冬霜退下。冬霜便轻步走出去。
无声无息的,他走到宁初婉身后,静静的看着她孤单瘦影。是什么,又惹他心动,情不自禁的,他伸手,去抚摸她瀑发。
“啊!”她却惊叫一声,转头,便看见了江远洌。眼中惊颤一晃而过,竟换做满目防备。
望见她此种眼神,他虽是看惯,却还是微微有些失落。
“你干什么?”她声音传来,冷而漠。
他勾唇,“来看看你,不好?”
“王爷亲自来看,奴婢怎么受得起?”她转回头去,望向窗外。又想起,不久前在浴房中发生的事,她只觉心乱……强力压抑着不去想,然而,她再不想看这个无耻的男人,眼不见心不烦。
“啧……”江远洌眯起眼,这个女人,见了他,竟还能安安稳稳的坐着,让他站在一旁。如此放肆,也如此有趣。
“这扇门要时刻开着,本王随时都可能叫你,宁姑娘,听明白否?”他声音扑来。
“明白。”宁初婉淡淡的说。
“很好。现在,送壶茶到本王书房。”说完,他转身就走。
……
过午,宁初婉刚出王府,就听到身后响起的马蹄声。她转身,便望见一辆金色马车。
马车正停在她身边,车帘掀开,江远冽探出头来,“是要回家吗?正顺路,本王载你一程怎样?”
“不劳烦王爷了。”宁初婉漠然一瞥,转身就走。
他却猛地跳下马车,一把抓住她胳膊,“本王可是一片好意。”
呵……这个男人,会有什么好意?她倏然回头,淡然看他。只是,他,墨色瞳中怎会蓄着一汪认真?
又在演戏吧?他从来都是演戏的高手,她,自然也从来不会信。
“王爷,您的好意,奴婢受不起,请你放开奴婢。”漠然语气,似是一盆冷水。
朝他,当头泼下,瞬间将他热情冷却。这个女人,怎能如此违逆他心意?眼眸轻轻一颤,他勾唇,“难道,让本王抱你上去?”她,清透眼中,虽不露一丝情绪,但,对他的疏远,他还能真切的感受,他偏偏,就是要靠近她,于是,他抓着她的手不放。
“你……放开!”她挣扎,蹙起的眉宇间,已经有些怒气。
撅了小嘴,红了脸颊,就连那双眼中,也已颤起波痕,可知,她这般生气模样,才是他最爱看?他凝望,失神间,却被她挣脱了手,转身便跑。
第4卷 一八一、苏冷
“宁初婉,你以为,跑得了今天,明天还能跑掉吗?”江远冽对她背影轻笑,这个女人,暂且,随她去吧,反正,还会再见。
她却头也不回,这个危险的男人,能躲他一时,便是一时吧。跑过府外的荒凉之地,宁初婉走在大街上,今天,除去给江远冽送了几壶茶外,她一直在那间卧房中看书。并不累,她决定,步行回家。
“哒、哒、哒……”舒缓的马蹄声在身后响起,然后,一匹枣红色的马在她身边擦肩而过。
好漂亮的马儿。她正暗自感叹,却突然看见马背上的人跳下马来,转身,向她看来,满脸惊喜,“初婉……”
“砰!”、“砰”、“砰!”……这一刻,宁初婉的心,仿佛要跳出来,看着眼前的人,骤然,呆呆站在原地。
竟是——苏冷!
是在做梦,还是,他,也存在于这个朝代?苏冷,她穿越来这个朝代是的老公,这个,给过她无数的宠爱,却最终令她在噩梦中结束的男人。
那些往事,千年后,那个繁华的年代,还有那个繁华的都市,此时,倏然涌现在她脑海。许多年了,她都已习惯了古代的生活,她,早已决定了在这里重新开始,也早已,将那段过往,还有他,深深掩埋在心底。
而,怎么,他,苏冷,这个,在那个年代,害死她全家,最终又逼她跳楼的男人,还是出现在她的世界?而,她对他,是爱,还是恨?
倏然间,她好想抱头大哭一场。然而,这里是人潮汹涌的街道,而,她,只能这样的看着他,眼中,早已笼罩了一层雾气。
“初婉,这些年,你去了哪里?你怎么不说话?”苏冷激动的声音传来,亦藏了,太多哀楚。
他的声音,她以为早就忘掉了,而,此时听来,还是这般熟悉。她抬眸,睁大了眼睛,令眼中水汽全部蒸发掉,“我们,认识吗?”此生的她,和此世的他,又是什么样的关系?而,现在的他,虽是一身古装,却令她想起,在现代,那个灯红酒绿的场合,初遇他那次。
“初婉,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是苏冷啊,三年前,和你有过婚约的苏冷啊。”他走近一步,激动的抓住宁初婉的手,声音,却是悲凉。
三年前,他和她两情相悦,苏家和宁家,也已定下婚约,只等挑个好日子成婚。然而,宁家突遭变故,宁初婉也被抓入王府,被江远冽强行娶做了妃。
他心急如焚,几次想进王府,却次次被府中侍卫暴打一顿,拖出拖出府外。听说,大婚之日,王妃跳崖,却侥幸不死,而,自此,府中却再无一点有关她的消息。
他一次次的寻找时机,想进王府救她,然而,王府的守卫,却太过森严,每次,都是无功而返。然后,他听闻,宁初婉被赶出了王府,他便四处去找,却始终未找到她一点消息。
屡屡受挫,屡屡伤心,但,他相信,她一定还活着,就算倾尽此生,找遍天下,他也要找到她。这一找,就是三年,五湖四海,他几乎踏遍,筋疲力尽时,他回到浩远国中。上天待他不薄,竟然让他,在这里,遇见了她。
只是,她,怎么可以,将他忘掉?
“苏冷……”她喃喃的说,此世的他,原来,也叫苏冷。怎能忘?又怎会忘?眼前的他,如此伤怀,只一眼,他就能看出他对她的深情。
此时的他,如此忧郁,又如此温柔,一如,现代那个,曾温柔对她的那个苏冷。
冷……若是后世的你,肯一直这样对我,又该多好?那时,我是那样深深的爱着你,而,偏偏,一切,却是你复仇的陷阱。而,今世的你,可是,后世的他?
正感怀,她却倏然望见,停在苏冷背后的那辆马车——那辆方才停在王府外的金色马车。
车帘一角掀开着,虽然看不到马车里的人,但,宁初婉也知道,是江远冽,他,此时,一定在盯着她吧。现在,她是他的女人,如果那个危险的男人,知道她正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一定不会放过苏冷的。
于是,她眨眼,极力做出一副疑惑的样子,“公子认错人了吧,对不起,我不认识你。”说完,她迈步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