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妃倾城-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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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本王的命令,你在府中当丫鬟,就得听我的。”他沉声说,声音,竟有些哑,不自觉的,看向宁初婉,此时,目光却不敢在她身上久留。
她,此刻会想些什么?就算,三年前,是因为仇,因为恨。就算,他那样对她,都是被逼迫。然,此时,他还是觉得,欠了她太多。
呵……她再度无言以对。他是王爷,她是丫鬟,她能做的,只是惟命是从。
“还缺什么东西,告诉我,我会派人去置办。”他说,故意不看她的脸,但,抬眸间,目光却落在那张床榻上。登时,只觉满目残红,深深蹙眉,他竟又想起,三年前,她吃下堕胎药,血流成河的画面。
眼眸像被深深刺痛了一下,江远洌苍然转身,“本王要回书房,给本王沏壶茶来。”说完,已匆匆走出这间房间,逃一般向书房走去。
那件往事,他想来犹觉苦痛,这个女人呢?她,又是该怎样的恨他?但愿,她,会忘记吧。而,如果那件事没有发生的话,他们的孩子,也该有三岁了吧?他……是男是女,又会像谁?不!不能再想了!江远冽深深皱起眉头,眼中忧郁却始终无法散去。
“叩、叩、叩……”宁初婉敲门进了书房。
“进。”他不抬头,专心批阅着文书。
她走过来,将一壶热茶放在桌上,转身要走,却突然他抬起头来,美眸轻眨,“站住,本王的墨用完了,给本王砚墨。”
宁初婉无奈转身,站在他身边,耐着性子,缓缓砚墨。
他索性放下毛笔,倚在檀木椅上,仔细欣赏。她,寂然垂眸,与他仅有一步之遥,如此沉静,温婉优雅,只令一切,都萧瑟。
也萧瑟了,他的心。他不觉也沉寂下来,忘了时间,竟静静观赏起来。
“王爷的墨,砚好了。”她终于停下,抬眸间,却撞入他璀璨眼中,那神色,不觉又令她想要逃避,“没别的事了,奴婢先退下了。”她急着要走。
“嗯?”他手臂一长,将刚转身的她拉住,顺手向后一拉。
宁初婉站不稳,被江远冽拉着,连退两步,然后,身子一软,竟坐在他身上。骤然一惊,宁初婉立刻甩脱他手,站起来,转身看他,声音已然无法平静,“江远冽,你干什么?”这个男人,向来都如此可恶。
“你敢直呼本王之名,尚且,是在王府中,你可知,这是对本王大不敬?宁初婉,只凭这件事,本王就可以进牢房。”他勾唇,似是玩笑,又似认真。
就因直呼其名,况是他无耻在先,故意惹她,就让她进牢房?这个男人,果然是危险。她更想远离,然而,她只能静静站着,淡然看他。是,她还有许多重要的事要做,她不想,也不能坐牢,而,让她低三下四,却给他道歉,她更是无法做到,而今,她只能静静站着,就仿佛在等待他的赦免。
“当然,本王心胸宽广,这点小事,本王自不会与你计较。”江远冽挑眉,双眸中,蓄满玩味。
“王爷果真心胸宽广呵。”她无味的笑笑。
他明知她在讥讽,却还觉她笑容如此好看,何况,他最爱看的,莫过于她或喜或嗔模样,于是,他勾唇,干脆一副欣赏目光,眉如墨画,眸似皓月,五官似是雕刻,一切,都太美。
“王爷到底又什么事?”宁初婉偏移了视线,声音已有些不耐。
“本王要沐浴,陪本王去浴房。”
“什么?”宁初婉愕然惊呆,沐浴,一般是在晚上睡觉前吧,早上沐浴,这个男人,一向如此随心所欲,还是又在故意为难她?
“还要本王再说一遍吗?你是本王的丫鬟,当然要伺候好本王。”他声音威仪,竟容不得她不允,说完,已在檀木椅子上站起来,转身,就向外走。
……
“吱呀。”江远洌关上浴房的门,然后在里面反桠住,转身,背对了宁初婉,面向那个shuo大的浴桶,呈一个极其松散的动作,“给本王脱衣。”
什么!宁初婉顿失懵了,又该怎样应付这个可恶的男人?此时,她好想转身就走,然而,他声音再度传来。
“我命你,伺候本王脱衣!”声音已冷,他已微有怒意。王府中,丫鬟伺候王爷沐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而且,丫鬟也将能伺候王爷沐浴看做是一种至高的荣誉。而,这个女人,竟非逼他威胁。
第4卷 一七八、不要,不要……
呵……若是她不允,这个男人,又该找理由逼迫了吧。也好!她毅然走到江远洌面前,伸手,解开他纽扣,一把将他上衣扯下,扔在一旁,转头不看他已露在眼前的健硕胸膛,任凭心如何的跳,脸上却始终漠无表情。
“王爷,可以了吗?”她声音传来,亦是不起一丝波澜。
这女人,偏转了眼眸,竟不看他一眼。漠然表情,清淡眼光,竟似对他不屑一顾。他有这样难看?莫名的暴躁倏然涌来,任他如何压抑,幽冷还是爬入眼中,他勾唇,藏住一抹失望,“当然不可以,你才给本王脱了一半不是?宁初婉,你既然本王的丫鬟,就要守本王的规矩,而且……”
“王爷,我知道了!”宁初婉声音淡然,却如刀一般将他话语打断。
嘶……从来都是,他打断别人的话,此种事,从未有过,他明显一呆,却见她面无表情的伸手,一下拽开他腰间系带。
“嗤”。他宽松的裤子一时间滑落在地,健美全身,瞬间完全暴露在她眼前。
这样,够了吧!她咬着唇,仓促转身,平静了呼吸,也极力平静着,狂跳的心。
这女人,虽闪得快,脸颊的绯红,却还是映入了他敏锐眼中,只是这样,就害羞了?真是,有趣的女人。挑眉,他声音转暖,“现在,伺候本王进浴桶。”这个丫鬟,好不懂事,本该她主动做的事,竟让他来提醒。
深深一咬牙,宁初婉转回身来,扶着他,进了浴桶。完美体型,皎洁肌肤,披散的浦发,健硕成块的肌肉,这个男人的一切,都是勾人的性感,勾人的美。
亦是,她不敢去碰的禁药。
对他,她也只能熟视无睹,就当是在看画,就连心,她都不准跳的太过剧烈。还好,他已进了浴桶,接下来,没她的事了吧?正要舒一口气,他邪魅声音却悠然传来:
“给本王搓身子。”
得寸进尺!这个男人,真是无可救药,再不能忍,她声音里,已带了许多怒气,“对不起,这种事,奴婢没干过,请你找别的丫鬟来伺候吧。”转身,她快步向门口走去,伸手,就要除去门押。
肩膀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重重一拉,她柔弱的身子向后便倒,倒进他不着寸缕的怀中。
收了双臂,他将她揽在怀中,低头,自上而下,正对她失惊的俏脸,“宁初婉,这一次,是你惹本王!”
他,肌肤滴水,俊脸清癯,口气清新,而她,正躺在他怀中,后背被他有力的左臂托着,而,他的右手,已托在她双腿腿弯处,似乎想将她抱起。
这个男人,眸色偏红,竟成勾魂的桃色,他,胸口起伏,气息微热,更似要什么举动。这个男人,要做什么?
她用尽力气推他一把,猛力站起来,“砰”!
额头却重重撞在他下巴上。
疼痛来袭,顿觉一阵眩晕,她缓过神来,睁开眼睛,便望见江远洌奇怪的目光。
他,正呆呆看她,眼中流露的,竟似疼怜。这个人,会疼她,她也只当看错,眼眸一冷,她挣扎着,再次试图脱离他怀。
而,这一次,他双臂一紧,猛的将她横抱起来,“既然你什么都不懂,那,就去浴桶中伺候本王吧。”方才,这个女人,撞了他下巴,令他上下牙齿狠狠撞击在一起,下巴和牙齿,都隐隐作痛,只是,方才,看她那副痛苦样,他竟将自己的痛置之度外,此时,才明显的感觉到痛感。
去浴桶中伺候他?岂不是要和不穿衣服的他在一起……不!她才不要这样!
“放开我,江远洌,你放开我!”她拼命的想挣扎,然而,他的双臂却收的更紧,用力的将她柔软的身子挤压在他胸膛,一步步向浴桶走去。就仿佛,生怕她跑掉。
“江远洌,你放开我,我答应你,给你搓身子,你放开我,放开我……”
这个女人,是妥协,还是,怕再与他接近?她,就这样讨厌他?微微一愣,他眸光轻颤,声音,亦是清冷,“来不及了,本王已经拿定主意了。”
“江远洌,不要,不要……”
“砰”!,水花四溅,他已抱着她,跃入浴桶中。
扬起的水珠,溅了她一脸,全身衣裳,顿时被水湿透。
“衣裳都湿了,不如,脱掉吧。”江远洌勾唇,伸手,便去扯她衣裳。
她却紧紧抓住衣裳,眼中瞬息笼上无尽的排斥。
既然如此倔强,就,随她去吧,他眼眸一凝,“现在,我要你,给我搓身子。”说着,他已松开她衣裳。
她咬唇,“好。”伸手,拿过浴桶上搭着的那块毛巾,还未湿水,已被他一把抢过浴巾,扔出浴桶。
“本王有个癖好,难道你不知?”他轻轻勾唇,声音略带几分玩味,“那就是,本王要人搓身子,从来不用毛巾,而是,要用手。”
宁初婉微微一怔,真的是这样吗?倘若如此,那么,为什么浴桶上还会搭上一条毛巾,这个男人,定然又是在故意耍弄她吧。他,也知道她必须回王府,却还开出那一系列的好条件,要她早日前来,又能安什么好心?原来,他这个样做,只是想让这场游戏更好玩,原来,她从来都是他手中的玩具。
无声无息的,她双目已更漠然,对他的误会,也越来越深。
“宁初婉,本王的话,听到了吗?”他邪邪的笑。怎是想折磨,只是想与她再亲近一分,然而,她对他,却是既防备又疏远,他,也只好,用这种极端的方式逼迫她。她怎么想,无所谓了吧,反正,他现在,只想与这个有趣的女人亲近。
“听到了……”她冷然挤出几个字。
正见她眼中冷意,他想笑,却已笑不出来,“那么,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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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一七九、爱过的证据
好!宁初婉伸手,放在江远洌肩上,机械的搓着。无所谓了,反正,她和这个男人,都已不知亲近了多少次,反正,她早已是他的女人……都无所谓了,他的身体,她又不是没有碰过,就当是在,搓一块木头。
她说服着自己。
然,真的是想开了吗?怎么,心里还是像被什么紧紧堵着,那样憋闷,那样难受。
看得出,她是在应付,也看得出,她那般无奈。他要的,不正是,要她主动亲近他吗?怎么,此时,他的心里,怎么没有一点舒畅感?望见她漠然的脸,微含哀怨的眼神,他反而感觉心烦意乱。可是,到底,什么才是他想要?他想不清楚,也不愿去想这种复杂的问题。低头,他想看她的脸,然而,看到的,竟只是她垂下的眼睑和长长的睫毛。
如此好看,如此哀楚动人。
不禁低头,他轻轻的,吻上她额头。
“你干什么!”她受惊,忙向后退,后背却倚在了木桶边缘。
“不干什么,请继续。”江远洌笑笑。
请?是客气吗?这个笑里藏刀的阴险男人,她腹诽着,却没有办法,伸手,依旧搭在他肩上,机械的搓。
“不是这里,该往下了,宁初婉,本王的每一寸肌肤,你都要搓干净。”
每一寸肌肤?这又是什么概念?“嗡”!宁初婉脑子里乱成一团,终于还是,将手下移,下移,无所谓了,在这个无耻的男人面前,她必须,摒弃掉所有的羞涩,所有的尊严,她必须,当自己,是个木偶。
这个女人,她纤细的手指,划过他胸膛,虽是无心,但,所到之处,却在他肌肤上点起一道道火焰。划过他胸膛,移动到他腹部,他的血液,早已沸腾。虽然在强烈压抑着,压抑着,然而,他的欲。望还是被她完全引燃,怎么压抑,也压抑不住早已蠢蠢欲动的兽……性。
就算她什么都不做,只要站他面前,他就总是想吃,而今,还能如何再克制?突然伸手,他将木偶一般给他搓身子的宁初婉揽在怀中,身上炙。热,一瞬间便传到她身上。
“宝贝,我要你。”他粗喘着,干燥的嘴唇猛的落下,狂热的吸住她小嘴。
她还道他收敛了兽…性,原来,他始终都是一头野兽!而,她越是挣扎,他就将她抱的更紧、吻的更烈,浴桶中,她挣扎时溅起的温水,又全部落回他们身上。
“嗯,嗯……”她强烈的想要呼喊,然而,他柔软的舌,却在她口中翻江倒海,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吸入他口。他的双手,就在她身上不停的游移,一只温柔而有力的抚着她后背,而,另一只则在她胸、、部的浑…圆上,轻柔的抚摸。
她本想将他推开,然而,在他魔力般的抚——摸下,她全身竟然一阵麻su酥的感觉,手脚的力气,仿佛完全被抽空,这个妖孽般的男人,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