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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罪妃倾城-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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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有过男人的女人,这种事,应该做过很多次吧,多这一次也不多,而且,对你,没有一点坏处。”该死!今天到底怎么了?搂了这个女人,就有种强烈的想要她的冲动。漂亮女人,他从来都是挑三拣四,手到擒来,而且,除了极特殊的情况,他绝不会去碰被别人上过的“二手女人”,更不会考虑丑女人,也更不会苦口婆心去说服一个女人。

而,这个女人,又丑又傻,又有男人,还要他费尽口舌,最近,究竟是怎么了?《小说下载|。CoM》

顾不得这么多了,反正,他今天就是想上她!他想要上的女人,就别想逃。

这个男人,是习惯这样骚扰下人吧,这样恶心又下流的话,竟然说的这样理直气壮,真是佩服呵……宁初婉皱眉,语气厌恶而坚定,“王爷,请你放开我,我很爱我檀郎,所以,我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请你,放……啊……”

不容她再说,他火热的薄唇早已落下,将她的樱桃小口堵上,湿软的舌,娴熟的撬开她的贝齿,趁机滑入她口中,她还在心颤,小舌头已经被他卷住,绞缠**,他的味道,竟还这样熟悉。

带着嫉妒与愤恨,江远洌发狂般的在她口中翻江倒海,为什么,刚刚听到这个女人说她爱她的男人,他就猛然产生这种强烈的嫉恨?这个女人,味道,竟如此香甜,就像……那个女人!

只是,那些散乱的头发,挡在两张脸之间,实在是太碍事,于是,他忙里偷闲,伸手,去挑她头发,此时,却突然感到一阵灼烧般的痛感,“啊……”他痛叫一声,一把将宁初婉推开。

宁初婉被他推的向后推开,小腿又被凳子一档,顿时仰面便倒。

“砰!”

她重重摔在地上,小腿被压在腿下的凳子狠狠一顶,顿时青红一片,入骨的痛彻。仓猝忍着剧痛爬起来,如此狼狈,如此疼痛,她却安静如初,淡淡的,看着江远洌急剧扭曲脸。

她让他痛,他也让她痛,这一次,他们扯平。

血腥味自舌尖晕散,弥漫口中,痛若火烧,这个狠毒的女人,竟在他享受时下重口咬他舌头,本来俊美的脸,却因愤怒和疼痛而铁青,璨眸如火,阴霾与危险无休止的扩散,“宁燕飞,今天,别想逃掉!”

幽冷逼近,她连连后退,直到后背贴到冰冷的墙壁,冷冽如他,这个男人,此时,就像被激怒的野兽,她竟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太冰冷,太压抑,而,这个女人,那种仿似脱俗的静雅,令他更增烦躁。继续走近,他用身体将她牢牢压在墙上。这个男人,如此用力,难道想将她挤扁?她的全身,除了嘴巴,已经没有一处能动,胸腔压抑,连说话都吃力。

第2卷 八八、王妃归来

八八、王妃归来

“王爷,如果,你再不放开我,我会去衙门状告你骚扰下人。”宁初婉艰难的说。

“骚扰?王府中丫鬟数百,属你最丑,说出去,谁会信?”他勾唇轻嘲,这天下,都是他江家的,她,去朝廷状告他!这个傻女人!只是,这女人,虽是丑,但,脸颊已憋红,声音带喘,就像激动时的喘息,很好……他也不想再等,于是,伸手便抓向她右胸的那处柔软。

大小适中,如此富有手感,与昨晚的触感简直一模一样,仅仅是巧合吗?那要摸过她的臀部才知道,于是,他伸手……

强烈的羞辱感骤然袭来,“王爷,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真的不能对不起我的檀郎,求你……”命运,为什么要将她如此捉弄?早已决定斩断与他的一切,却偏将她送回他身边,她已打扮成这样,却还是被他这般对待。

她的尊严,她的一切,还是这样被他踏在脚下,她还以为,这样的事情永远不会再出现在她的人生,而,却原来,怎么也无法摆脱掉生活预定好的轨迹。

这一切,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个男人,她究竟,欠了他什么?究竟何时,她才能彻底摆脱掉他?这,就是命吧,她能做的,竟然只是泯去所有尊严,去求他。

这个女人,又提她檀郎,却不知,更惹怒了他,“没事,你不说,他就不会知道,况且,又不是你自愿,不是吗?”眸色更冷,他的左手已经沿着她的腰滑落,向她臀部移去。

“咔!”门猛然被打开。

“王爷,出什么事了?”有些冷淡的女人声音传来,本有事来找,听到房中不小的动静,怕王爷出事,顾不得敲门,她便闯了进来。

他眉头一皱,却紧压着宁初婉,不转身,声音冷冽,“能有什么事?出去!”这个女人,太敏感,真是好事多磨。

冬霜却依旧站在门口,望着被江远洌挤压在墙上的女人,一阵失神。

宁初婉亦望着冬霜,这个曾经陪伴了她近四个月的女人,冷漠的脸上,还是那样没有一丝表情。

“没听到吗?出去!”他再次掷声,愤怒的语气。

“额……王爷,王妃马上就回来了。”

王妃?这么说,这个男人已经结婚了?宁初婉的心突然一震,一瞬间,竟有种怪怪的失落感。只是,既已是成家的男人,为什么,还这样花心?果然是个坏透了的男人!

她乱想间,亦感觉到他的颤动,他竟后退一步,转身,冷然看向冬霜,“我说过多少遍了,别给我提这个女人!”兴致全无,他幽冷的眯起狭长的眼眸,眼中阴霾划过的一瞬,骤然又转身,盯着宁初婉,“宁燕飞,跟本王出王府一趟。”

这个男人的一切行为,都超出她想象。这个男人,要干什么,他要带她去哪里?正愣神,他已重重拉她一把,打个趔趄,她不自主的被他拉出门去。

出门,江远洌正拉着宁初婉向那辆华丽马车走,一架红布遮盖的马车已经停在院中,帘布掀开,穿着华贵的女人便下了马车,相隔百米,她的脸,宁初婉看的却清楚。

婀娜身材,雪白肌肤,华贵衣着,这个漂亮的女人,大概就是江远洌的妻子吧,这个女人,怎似哪里见过?慌神间,她骤然想起很久之前的一个画面,就是她,那天江远洌和她在客栈xx,突然闯入的那个女人,那个,自称是江远洌未婚妻的女人。

呵……看样子,是修成正果了,宁初婉心已异样,竟是嫉妒感觉。腰间猛然一紧,江远洌竟将她揽在怀里,她惊慌挣扎,他却低头,冷眸看她,“这次乖乖听话,方才的事,本王可以既往不咎。”

他,总是轻易就找到她致命的缺点,太危险的男人。

穆雨晴看过来,正见江远洌拥她在怀的情景,他低头,她抬头,那般旖旎亲密。

“王爷……”她快步走来。

而江远洌早已掀开车帘,钻到车上。伸手,拉住宁初婉的手,“上来。”

她不得已钻进车里,关车帘的瞬间,不由回眸,正对上穆雨晴的目光,寒澈清凉,看似善良文静,却暗藏了太多的嫉恨,这样的女人,才最危险。

“王爷……远洌……”穆雨晴大声喊,那辆马车却绝尘而去。为什么,他对她总是冷漠无情?

那个女人是谁?怎么这样眼熟?冷眼轻眯,便有危险的光溢出,仿似致命的毒药。

……

马车驶出王府后,江远冽便命令马夫停车,然后,冷冷的对宁初婉说,“你,下车。”

宁初婉一愣,然后点点头,“是,王爷。”这个男人,当是在利用她气那个女人吧,呵……她总是他的工具,不过,也好,她还不想在他身边多留。

宁初婉下车,转身便向王府的方向走,背后,却传来他幽寂的声音,“你的腿受了伤,今天,先回家休息,明天再来王府。”

他,是在关心她吗?宁初婉竟愣在原地,心里,也涌起一阵莫名的感觉。正失神,又听到江远冽的声音,“三福,驾车,去皇宫。”

“是,王爷。”马鞭声响,马长嘶中,车已远去。

宁初婉站在原地,竟觉一阵没落。

……

宁初婉开门进屋,立刻坐倒在椅子上,这一天,感觉好累好累。

或是因为腿部的伤痛吧,一下午,宁初婉的心情一直不好。为什么,脑海里总是莫名其妙的蹦出穆雨晴的身影?

那个好看的女人,本就令人印象深刻吧。她刻意不去多想,竟似在逃避着什么。

“砰……咔嚓……”!

倏然一阵花瓶坠地摔碎的声音。

“谁!”宁初婉惊讶的望向窗台,心,倏然一阵狂跳,“哥哥……”慌乱起身,他向窗台走去。这张脸,她永不会忘,窗前站的,竟是,她在现代时,被苏冷设计出车祸而死的哥哥。

第2卷 八九、需要一个怀抱

八九、需要一个怀抱

“哥哥,这些年,你去了哪里?”万般酸楚滋味,翻江倒海,泪已夺眶而出。原来,哥哥,也存在于这个年代,那么,这三年,他又在哪里?她所受的苦,他可知道?

已是黄昏,窗帘半开,微弱的光线投射而入,清晰的映出宁雨潇好看的脸,他,一身黑袍,立在窗前,还是那般高大,却也那般孤单,凝墨般的眼眸,微微眯起,视线,一动不动的看着向他走近的宁初婉,这个她曾经最疼最爱、独一无二的妹妹。

眸色偏暗,却不知,藏了多少的难言之隐。

“哥哥,你为什么不说话?娘被人抓走了,我们去救她。”眼见着,她就已走进他身边,却见他痛苦的皱紧眉头,猛然跃起,化作一条影,飞出了窗外。

“哥哥……”心如刀绞,她顿时撕心裂肺的喊叫,泪如泉涌,却顾不得擦,转身,跑出房外。空荡院子里,却早不见一个人影,三年未见了,终于重逢,他一句话也不对她说,却做出这样的举动,她孱弱的心,几乎碎掉。

房外,空空荡荡,湿漉漉的地面,完全没有一点痕迹。空荡周围,一切,都那般寂静,没有任何异样。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出现了幻觉?不!她不会看错,那个人,绝对是哥哥,可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他不肯说一句话,为什么,她明明见他跳出窗户,却又不见了他丝毫踪影?难道,哥哥也会武功吗?可,既然来见她,他又为什么,不肯对她说一句话?

这一切,谁能给她一个解释?!

突觉心乱,她缓缓回房,坐在椅子上,失神,晚饭还没吃,却不觉饿,谢子言该要来了吧,正失神时,宁初婉骤然看见桌上放着的那张墨画。

那个人怎么,这样眼熟?

伸手拿起,她还未平静的心,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墨画里的人,竟然是爸爸!她还以为,她今生的爸爸和现代的爸爸不会是一个人,原来,竟还是他。他穿一朴素民服,站在不知名的地方,当是爸爸生前的墨画吧,想念又起,宁初婉潮湿的眼中,又流出眼泪。

收起墨画,她正想将它放起来,她却倏然看到墨画后面的落款:

浩远信厉年,二月初八!

上个月的墨画!难道,爸爸还活着?!

爸爸,妈妈,哥哥,你们,在哪里?婉儿好想你们。

“吱呀!”房门骤然被推开,“初婉,天黑了,怎么不点灯?”谢子言走进来,疑惑的蹙着眉。

无声闯她房,这个温尔儒雅的男人,总是不够君子。小心的收起墨画,宁初婉转身,“想过会儿再点。”

天黑点灯,难道不是顺手的习惯?他正要将她拆穿,却望见她满目眼泪,“婉,到底怎么了?”他缓缓走到她身边,轻轻将她搂住。

他的怀抱,总是温暖,这一次,她竟不挣扎,眼泪再也无法停住,决堤般湿了他衣服,原来,她此时,是这样需要一个怀抱。

“婉,告诉我吧,遇到了什么困难,要我来帮你,好吗。”他轻抚她的后背,她的眼泪,令他柔肠寸断。

“呜呜……”她哭声更响,此时才知,自己原是这般脆弱,这些眼泪,她已压抑了太久,还以为,自己都可以承受,原来,只是一忍再忍。

“不要这样压抑自己好吗?婉,告诉我,我会为你保密。”他再难忍,只是,更心痛,她的苦,他为何不能带她来受?

“我娘被人抓了……”她终于开口。

“谁?是谁抓了伯母?你报官了吗?”谢子言蹙眉,担忧之外却也有些额外的喜悦,她,终于肯对他敞开心扉了,他与她心的距离,是不是又拉近了些?

“不能报官?娘会……有危险,他抓了娘,还威胁我去王府当丫鬟。”她哽咽。

原来,她去王府当丫鬟,是迫不得已,心又明朗,谢子言抱紧了宁初婉,“相信我,我会帮你查到伯母的下落的。婉,相信我,会好的,会好的……”那个人,既然威胁她去王府,一定还有其他意图吧,这件事,一定不会这么简单。

压抑的心事,一经倾诉,宁初婉的心里,竟然舒畅了些,哭声渐止,她推开谢子言,“子言,这件事,我不想让你卷进来,我会处理好的,答应我,不要插手,好吗?”

“恩。”谢子言点头,还是让她,安心吧,反正,既然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就绝对不会不插手,那个人,已威胁到了她的安全,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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