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妃倾城-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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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别的办法,她只能远离,远离……
于是,她淡然撇开他的问题,连眼也不眨一下,自顾自的说,“我娘呢?能让我再见见她吗?”
眉头危险的蹙起,江远洌眼中瞬间阴霾,心里骤然升起一团怒火,正要咆哮,却看到宁初婉湖水般的眼,所有的火,瞬息全被她的宁静压制。
她,面无表情,虽然静雅,却也仿佛没有了灵魂,没有了生气,这女人,也许,是他伤的太重。眉宇间恍然氤氲了一抹疼怜,他还是选择了温柔,“好,如果你的表现令我满意,你马上就会见到你娘,现在,把手放在我腰上。”
马上就能见到妈妈?妈妈现在就在王府里?宁初婉漠然的眸中,骤然闪过一道亮光。
“看来王妃是不想见到你娘了。”江远洌轻勾唇角,双手一摊,轻叹。
“不……”她匆忙把纤巧的手放在江远洌腰上,“王爷,现在就带我去见我娘。”
“啧……王妃,那要看你能不能要我满意,现在,乖乖的偎到我怀里来,我要你,摆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温柔女人样子。”他邪魅的笑,看来,只有提起她娘,这个冷冰冰的女人才会稍微正常一些,真是有趣。
偎进他怀里,这,或许还能勉强做到,还要小鸟依人,还要温柔?!呵……如此高难度,她恐怕没有这么高超的演技。
“怎么,王妃是不肯吗?”他悠然邪笑,仿佛莅临天下的王者。
第2卷 六十、狼性难耐
“不,不是……”寂静的眼中骤然泛起慌张的涟漪,宁初婉猛然偎进他怀中,瞬间便感受到他稳健的心跳,清新的气味混杂着上等烟草的味道冲入鼻中,他的一切,竟是如此熟悉。
这样,才有点女人味,他勾唇,眼中竟流露出一丝暖意,或许,这个女人一开始就这样听话的话,就不至于受这许多的苦了罢。
江远洌从不知安分的手,早已放在她腰间,就这样,揽了她,向房间走去,远远望去,就像一对恩爱的夫妻,竟很惬意。
他的怀抱竟然也温暖,只是,她完全不敢去感受,她早已在他和她之间画上一条警戒线,决不允许自己越界。
“不是要去见我娘吗?你这是带我去哪里?”走到楼下时,宁初婉终于按捺不住。
“你以为,我会带你去哪里?”他神秘一笑,将她抱紧,径直走到他的房外。
这个男人,带她来他房间究竟要干什么?该不会是要和她……不,不可以,她突然想退缩,但,想到或许能见到妈妈,即兴的念头便即刻散去。
“咔嚓”江远洌开了门,“王妃,你自己决定,要不要进去呢?”
宁初婉往房间里一望,空空荡荡,妈妈根本不可能在里面。他,到底在搞什么鬼?一咬牙,她毅然踏进去,刚站稳,却听到“砰”的一声,他已把门重重关上。
孤男寡女,关紧的房间,而且,他眼中不怀好意。
宁初婉背脊一阵发冷,怯意不由的在眼中流露出来。
“女人,勾/引男人的把戏越来越厉害了。”江远洌大步逼近,一把将孱弱的她抱紧怀里,收紧的双臂,几乎将她单薄的腰身撕裂。这个女人,进门就一副羞怯、惊恐的样子,惹的他不安分的心,一阵躁动。
“王爷,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骗子,你明明说带我见我娘,你这个骗子,骗子!”宁初婉不住的挣扎、喊叫,他滚热的唇,竟然无法在她摇晃的脸上停留。
“女人,老实点!你赶走了那个女人,就要代替她为我消火!”他真想对这个不老实的女人怒喝,却不知为什么,声音出口,却软了许多。
已经二十多天没碰过女人了,他的兽/性早已难以按捺。有几次,他本可以去她的房间找她,但,每每想到她孱弱的身子,他就压抑了下来。今天,他叫人传来天香楼的头牌赵海儿,那个床/上功/夫很令他满意的女人,都怪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她,他也不会一怒之下赶走赵海儿。
都怪她,一进门就勾/引他。
都怪她,她这副天真而害怕的样子,是他最想吃的甜点。
女人,不要怪我,这一切,都只怪你自己,“嗤”他一把撕开她的上衣,她雪白的肌肤立刻露在他面前,纯洁的少女体香也溢出来,瞬间点燃了他狭长的眼眸。
第2卷 六一、乖乖服从
六一、乖乖服从
“放开我,江远洌,你这个大骗子,放开我!你只会骗人,只会骗人……”宁初婉挣扎着喊。
眸中骤然晃过一丝冷冽,江远洌猛的松开了禁锢她的双臂,奋力挣扎的她一个站不稳,就摔倒在地上。
“是不是见上方秋音一面,爱妃就会乖乖顺从?!”他冷声,本可不顾她的反对,强行占有她,但,此时,却觉那样太没无趣。
宁初婉咬着下唇在地上爬起来,双手抱胸,护住上身露出的大片白皙,抬眸间,表情早已淡漠,“我要见我娘”
这个女人,算是默许了吧?该死!他完全可以不必争取她的意见!
目光交错,江远洌将自己的外衣扔给宁初婉,转身,打开房门,回头看了一眼愣然的宁初婉寒声道:“愣住干什么?还不给我过来!”
什么?这个男人搞什么鬼!宁初婉疑惑,慌忙的穿上外衣,起身跟在江远洌的身后。
经过七拐八拐,江远洌停在一个看似很破烂的房门前。
门前站立着两名身材魁梧的家丁,一见江远洌的到来,便立即迎了上来,垂头:“王爷有何吩咐。”
“把门打开。”
“是。”
房门打开,落入宁初婉视线里的是一张憔悴的脸,:“娘。”宁初婉的眼睛立即就潮湿了。
正在绣着女红的方秋音立即抬眼看来,“小婉。”
“娘!”宁初婉唤了一声,立即抬脚欲走进房,却被江远洌拉住手腕、
“江远洌,你干什么!”宁初婉生气的瞪起眼睛。
“本王已经让你们见上了一面,现在该履行你的诺言,走吧。”江远洌邪肆的笑,轻佻的打量着宽大外衣下掩藏的姣好身材。
她见到妈妈太激动,竟然忘了自己这样的穿着,他是故意的,这个坏男人,真是太可恶了。
泪水犹蓄眼中,这个女人,发怒时,总胜过冷淡时好看。他邪笑,邪恶溢出眼眸。他拽着宁初婉的手腕起步就走。
出于自然的反应,宁初婉甩开江远洌的手朝着方秋音跑,却被他一把抓住,扯进怀中,“怎么,爱妃,你想变卦吗?”他眸已狭长,欲/火一触即发。
“你放开我,我要跟我娘说话,你放开,放开!”她不老实的挣扎,却再次犯了禁忌,撩动起他滚热的火焰。
已经有太久,没碰过这个女人了,现在,别想逃走!
宁初婉还没来得及反应,她便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横抱起来。
宁初婉身体一震,小手勾住江远洌的脖子。
江远洌勾了勾唇角,恶魔的笑容在他的眼底绽放,他抱着宁初婉,那淡淡的沁香撩拨着他的心房,他脚尖一点,带着宁初婉腾空飞起,朝着房间飞去。
……
房间里,江远洌不多说话,俊美的脸,已经埋入她脖颈里,一阵疯狂暴吻。
啊……突如其来的酥麻感,自脖颈被他吻过的肌肤开始疯狂滋生,然后迅速蔓延全身,一瞬间,全身力气,竟似被抽空,她像一块冰块,彻底融化在他滚热的胸膛里。
这个男人,就像有魔力一般,太致命。她的呼吸,竟不自觉开始急促。
不!不可以屈服!宁初婉猛然抬腿。
“砰”!
膝盖重重顶在他两腿间的要害部位,宁初婉紧接着,便听到他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啊……”
第2卷 六二、醉有应得
六二、醉有应得
江远洌双手抱住下身,好看的五官拧成一簇,青筋暴突的额头上渗出冷汗,这个男人,狠狠咬着牙,恨恨的眼睛,像即将吃人的兽类。
这男人痛苦的眼睛表明,他伤的不轻,不过,应该不会死,管不了这么多了,宁初婉趁机转身,迅速走到门口,正要关门,却听到他在嗓子里挤出的低沉吼声,“女人,你……给本王……走……”
不禁回眸,她再次看到他那张痛苦的脸,竟然忍不住对他嫣然一笑,“走就走。”
“砰”!她重重关上了门。
“宁初婉,你给本王……走着瞧!”他咬着牙对关上的门说。
这报应,他应得!以后,他要怎么报复,也随他去吧,反正,逃过了一次便是一次。
现在她知道妈妈在哪里,下次,她可以偷偷的去看妈妈。
……
夜清凉
心情忐忑,总觉他吃了苦头不可能就此罢休,所以,宁初婉不安的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已经子夜了,今天他应该不会来了。
她紧闭了眼睛,正想安心,却听“咔嚓”一声响。
门竟打开,黑暗中,只听到熟悉的脚步,也感受到那陈冷的气息。
心已纷乱,早知,是仇家,终要找上门的,她亦安静,只等他靠近。
这个女人,该是睡了,睡的还真够死,他故意将脚步声踏的很响也不曾将她惊醒,他也不妨,趁她睡着把她**。
“砰”!他一屁股坐在床上,早已利落的脱个干净,抹黑伸手去扯她的睡衣。
“你要干什么?”她惊呼,双手猛的抱住睡衣,翻一个身,隔开与他的距离。
江远洌倒被她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嘴唇轻勾,如此靓丽,可惜,黑暗中,她无法看到。
“你说呢,王妃,你说半夜爬到你床上,本王要干什么?”这个女人,还没睡,呵……正是时候,他正要好好教训她,不需要啰嗦,他已扑到她身上,将她牢牢压在身下。
“走开,不要靠近我,走开,嗯……嗯……”她挣扎,后话却被他印下的唇死死堵上,湿软的长舌,早已趁机滑入她口中,无休止的吸吮。
好吃的小舌,清香的口气,这女人,对他,自是美味。柔软的身,压起来,更是舒服。
“嗯……嗯……”宁初婉反抗的声音堵在嗓子里。
这个男人,浑身滚热,身材健硕,体香好闻,像头狼一样啃她咬她,还压的她喘不过气,真是该死!
而且……他不老实的手,竟然已经撩起他睡衣,那个坚/实的东西便贴到她大腿上,这样炙热,这样坚/硬。
呵……这个男人,还真是结实,经了她那样重重一下,竟没有废掉。然,心跳的反应慢了一拍,面红耳赤时,已是下一秒,剧烈挣扎时,他的身体已经猛然前倾,熟练的进入她体内。
“啊!”剧烈的胀痛,旋即袭来,席卷全身
第2卷 六三、大换血
六三、大换血
“不可以,不可以,不要,不要……”宁初婉在江远洌身下猛然一阵躁动,不可以,小产后的一个月内是不可以做这种事的,况且,她那里的血还没有干净。
然,他却牢牢将她压住,轻描淡写的吸吮,便将她口中的空气吸干,令她无法再发出一点声音,快速律动起来。
酥麻感瞬间遍布全身,她每一寸肌肤、每一条神经都充满了快/感,她知道,万不该有这种感觉,尤其是对这个男人。
可,为什么,任她如何的压抑,却也不能彻底泯去这种感觉?他仿似有魔力的手,却在这时在她胸前轻轻抚摸,骤然有种飞上云端的错觉,她的嗓子里顿时一阵干燥,甚至,想要舒服的呻-吟。
不,绝对不可以这样,绝不可以!
她毅然抓紧他的后背,指甲深深嵌进他的肌肤里,留下十条血红的抓痕。
灼烧般的痛觉,令狂热的江远洌情/欲迷蒙的眼眸深深一紧,血腥味又扑来,他幽红的眸,瞬间布满嗜血的色泽,他加速,这个女人,是他爱憎无法分明的禁药。
一夜不得入眠,宁初婉醒来时,已经是中午。
她起身,便看见床单上斑斑点点的血迹,下身干涩痛彻,他,是头十足十的兽。淡然一瞥,昨夜的事,她已不愿多想,穿了鞋,她走到窗前。
外面,一大群人在院子里锄草,竟很热闹。王府,是要大换血了吗?
“叩、叩、叩……”敲门声竟然很轻,“王妃起来了吗?”冬霜的声音,不知何时开始,她对她,竟变得客气。
“进来吧。”该是又来监视她了吧,她刚醒来,算的好准时。
“咔嚓”,冬霜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了进来,放在桌上,“早饭也没吃,把粥喝了吧。”
“先放那里吧,我不饿。”她淡淡的说,视线却一直在窗外,远远的,那个花园里,她亲手种的那棵桃树,也该成活了。
冬霜走过来,并肩站在宁初婉身边,亦望见窗外忙活的人们,轻轻的说,“王爷今天命令把院子里的花草锄掉,全部种成桃树。”
宁初婉一愕,清冷的眼中倏然闪过一丝颤动。记得,昨天在院中,他曾问过她,是否喜欢桃树,难道,他种桃树会是为了她?
呵……他恨她还不够,又怎肯为了她如此大动干戈?况且,他的心思,她从不曾得知,也不想费心去揣测。
“王妃,喝粥吧,这是王爷特意吩咐厨房给你做的,熬了一上午呢。”冬霜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