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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毒后重生计-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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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研儿话落,气氛瞬间片刻凝结,好像谁说了不该说的话,让场面顿时尴尬。

    研儿小媳妇瞬间惶恐,她……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可……可不过是句闲话啊?

    权老夫人不高兴了一会,才道:“研丫头,以后这种话不可以乱说,我们是什么人家,正经媳妇可以出身不好、可以不漂亮,唯独不能失了名声坏了清誉,这章家姑娘是好,但她从小到达在燕京成的传闻也多,当年打余家小姐的事不算,就算她去文会跳的那舞,实在是……”

    权老夫人顿时道:“整牌,整牌,不谈这么闹心的事。”

117飞逝

    权老夫人归根到底就是不喜章栖悦不够沉稳,不够端庄,其她也没什么,一个小姑娘,又不是她家的,她没有那么多歪歪肠子诋毁一个姑娘。

    但如果涉及到她的爱子则不行,书函是她的老来子,且是唯一一个,在她心里没有什么女人能配上她的儿子,心态释然便有所坚持,乍然听闻研儿把章栖悦配书函,她自然要老不休的反驳。

    就是没了通身的外戚主母气派也无所谓。

    权书函从开始说亲道现在,很多都是权老夫人你直接否认,不等权书函想出什么不满,权老夫人已经把女方的种种不好过了一遍,然后果断摇头。

    目前的燕京有两大不好说亲的男子,一个是章栖典,另一个出人意料的是样样都优秀的权书函。

    前者是努力寻找也没一个女子想嫁;后者是女孩八字随便合,就没一个让权老夫人看着满意。

    权书函听完母亲的话,眼里的无奈一闪而逝,苦笑了一下,道:“我一会再来看老夫人,不用传话了。”说完转身离开。

    ……

    徐家退婚的消息下午便传入章府,徐老爷几乎是把章臣盛给他的订礼派人扔进章家的砸了个稀巴烂,一顿好骂,那些人才离开。

    什么,欺世盗名;人心不足蛇吞象;区区庶子想削想徐家嫡女啊;猪狗不如,欺骗徐家感情;就是章栖典徐家都是勉强答应更何况是章栖阳,谁知道那畜生是什么东西!

    更有传言徐老爷要告章臣盛骗婚。

    徐三品派去的人几乎没给章家面子,怎么难听怎么骂,堵着章府的院子谁出来就打谁!

    徐家的姑娘因为这件事面皮薄的险些没有上吊,徐老爷气的毫无狼的跟章老爷闹,几乎要闹死他们家,彻底坐实了章臣盛今日不同往日的地位。

    属下都敢倒戈,可见章臣盛的官路真的结束了。

    徐三品就是知道章臣盛不行了、女儿又被害惨了才敢这么闹,他简直险些被气死,什么事吗?一桩本来就不被看好的婚事,竟然还被对方作践的要嫁给他庶子,简直岂有此理。

    徐三品甚至在公开场合开始骂章臣盛吃里扒外、良心漆黑,吃着赵夫人的喝着国公府的竟然为庶子谋划,人品有问题!

    章臣盛几乎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袁氏再厉害也不敢招惹徐三品,据说徐夫人更是气红了眼,要找他们家闹事!好好的女儿现在莫名其妙成了被退过婚,还是想攀爬上司的卖女儿的事,她都快没脸了。

    这个哑巴亏她找谁说出,就算她出去说是看中了章栖典的人品、一切都是为女儿着想,外面的人也说认为他们当初想攀附章臣盛才愿意把好好的女儿嫁给章栖典那小纨绔。

    他们的苦向谁说去!无奈之下,只能对章臣盛发泄心中的火气,怎么解气怎么来!反正女儿名声已经这样了,若再不能出气,岂不是要憋死向来循规蹈矩,不断上爬的徐家。

    章家内。

    章栖阳紧紧握着拳头眼睛通红的看着书房里的父亲,这就是父亲口中的婚事?

    章臣盛刚被赵玉言打出来,脸上还有明显的伤痕,见爱子敢这样看着他,无名火乍起,怒道:“你什么态度!我做这些都是为了谁!如果不是你,我至于得罪徐家!到头来你还不领情!给我滚出去!出去!”

    他的官位都要保不住了,章栖阳学习再好还有个屁前途,顶天是个智囊,不能光宗耀祖,不能让他升官发财,还不如章栖典有用:“出去!出去!老子自然最不欠你什么!少那副样子看我!”

    章栖阳被训斥的面红耳赤,一来,这是父亲第一次对他说重话,在本来就一无所有的他心里唯一对他疼爱的人也换了态度,纵然是心里承受力再好,也有些惊愕和震惊。

    二来,便是心里难以诉说的梦破灭的悲哀,庶子!又是庶子!他以为徐家看中了他的才学,想在他身上投资,到头来根本不是!他还傻傻的想过向徐家借银子继续学业,现在看来根本就是笑话。

    章栖阳冲进卧室把给徐家小姐准备的礼物,通通砸在地上!面容潮红,眼睛嗜血!

    都看不起他是不是!他一定要报复!要报复!那些人等着!看不起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时光如梭,积雪堆积到人的脚踝,冬越来越深,年节的脚步越来越近。

    东南战场烽火连天,几次失败后堪堪开始险胜,瑞王爷所率领的军队虽然扭转了频频战败的占据,也略有小胜,等于刚摸到了东南大将军的作战门道,若说能一瞬间拿下根本不现实。

    四周的边关势力见中央如此坚持绞杀以自己为王东南势力,心里不禁惶恐,揣测着皇上是不是也会对他们动手。

    早已习惯了占地为王的势力,隐隐开始蠢蠢欲动,结合周围有意早饭的大将军偷偷对东南王施行支援,一方面又派使者进京,探听燕京皇家动向。

    这样胶着的战场中,忠王爷根本不可能回去,瑞世子也已经战红了脸,你生我死的烽火中,除了儿女情长还有男儿的家国霸业。

    瑞枫叶的书信一封封寄往燕京,有缠绵的、有歉意的、有自我唾弃的、有求悦儿原谅的、有情话绵绵的。

    给远在燕京的未婚妻写信时的瑞枫叶,是脱了一身血甲,收了金戈的男人,在向自己爱着的女人讨好、求饶。

    章栖悦的信很薄很淡,但无一不透露着一股娇嗔的女儿气,语气或刁蛮或任性,有诉说燕京城小女儿间的闲事的、有责怪瑞枫叶丢下两人婚礼根本不想娶她的撒泼、有情深去的担忧、更有浓浓的思念。

    连个小年轻人,都耐心的等待着,都认为错过的婚事不是大事,战事好转,生机再现,等战事结束,两人的婚事又是一片艳阳天。

    时光飞逝,春归大地。

    丰润历三十九年,皇家对边关的态度突然变的强硬,仿佛去年的软绵、模棱两可都是试探,今年才是皇家气派!对边境一系列的动作、调遣表明,皇家要有大动作,‘剿边战’开始了。

    边关八大势力,六大势力同意造反,已经一片打好的东南局势被打破。大周国提前进入‘六势之乱’时期。

    远在燕京的章栖悦惊愕的不敢相信,九炎落竟然提前两年对边境开战了!

    章栖悦拿着瑞枫叶送来的信,上面虽然寥寥几笔,但,亦能感觉出烽火连天、血流成河的惨状。

    章栖悦沉默了,她对六势之乱了解不多,当时都忙着在九炎落身上耗时间了,忙着生长子、忙着算计他的嫔妃,不知道六势之乱的具体情况,之知道九炎落在大战胶着时亲自领兵打破僵局,奠定了皇朝一统的契机。

    那时候她跟所有后宫嫔妃一样忙着崇拜、忙着抢他,谁会关注战场、谁会询问战术。

    章栖悦无奈苦笑,这场战役她丝毫不知道怎么解决,只有大言不惭的宽慰——你一定会赢得!

    多惨白的几个字,章栖悦觉得自己实在配不上远方人在荒芜战火中的惦念,站不到瑞枫叶偶然激昂文字中透露的金戈铁马,她只能无知且无耻的从字里行间看他的思念、看他的在乎,看他小心翼翼的问候、和宽慰。

    然后笑,甜蜜的等待。

    赵玉言见女儿的样子就猜到瑞枫叶来信了,于是赵玉言站在门口对自家女儿无奈的笑:“你差不多就行了,王妃也没你收到的信多,回寄的时候记得帮娘问候你大哥,还有,厨房说你煲的汤好了,你不会又给庄小蝶煲汤了。”

    章栖悦闻言顿时蔫了,赶紧讨好:“也给娘煲了。”

    赵玉言顿时笑了,笑容璀璨,美不胜收:“行了,没怪你的意思,听说瑞王爷战场上受了伤,你多去看看也应该的,替我跟她说,有空了到赵府坐坐。”

    章栖悦闻言也笑了,上前挽住母亲的手,笑:“悦儿就知道母亲最好了。”

    赵玉言看着女儿撒娇的样子,眉眼不觉也染了几分笑,只是心里隐隐担忧,这战事几时是个头,女儿的婚事还要拖到什么时候。

    此时,谁也不认为赵瑞两家的婚事有什么变数,毕竟一个忠君报国的良将、一个闭门不出的小姐;一个是燕京冉冉升起的将才、一个是才艺双飞的美丽姑娘,只要不弑君篡位,两家的婚事必铁板钉钉。

    皇家对章栖悦的执着因为战事退出了燕京的话题圈,频繁未消的战事成为燕京人人相知的新兵,越来越多的武将参与也引发了文将权势的明争暗斗。

    盛都一夕间都是,补边疆空缺的风浪,各家各户忙着把子嗣送往安全的战区期望竟来得到一官半职。

    朝廷风浪,因为赵瑞两家男丁在,处在风口浪尖上的他们,反而是燕京城里最安静的人家。

    赵玉言以心烦谢客。

    庄小蝶因为担心夫君儿子成天念经。

    久而久之也无人再通过此两夫人获取边境的一官半职。

    ……

    春飞夏至,喧闹漫天,热浪滚滚。

    ------题外话------

    长大了!下有二

118无息

    又是一年盛夏时,群衣艳舞,纸醉金迷,战火波及不到的皇权下,仿佛一夕间成了逍遥圣地,战地的女仆、壮丁快速冲击着安逸生活下的富贵城池,瓦解着人们的道德底线。

    明明该是同情弱者、万民团结,激昂战争的时候,明明该滋生的是民族情节、缅怀的是在战场伤‘永生’的灵魂。

    可没有,更多的人们享受着自己的安逸,嘲弄着战区的子民,无限放大自己的富贵,高看自己的所得,用金银、无耻的嘴脸,引诱着那些饥渴、愤懑的目光,让富贵更加迷人、让贫苦变的卑微。

    丰润帝‘安逸’‘永康’的政策,显露出浮华、贪婪的一角,久不开战的人不知战争的含义。

    反而肆意嘲弄着那些寻求帮助的人,贩卖人口、黑市交易、情se服务,顺势拔高,金钱撬开了权贵大门、权利为金银让路。

    腐败之气弥漫,激化了百年安逸民族定会有的自我膨胀之心,霓裳更飘渺多情琼浆玉露暖心,滋生着人们心底的阴暗、纵容着人们的放纵。

    不问世事如赵玉言,也厌烦现在的气焰,竟然有媒婆问她要不要买几个壮丁。

    她得有多饥渴,才到了自我作践的地步;还是说她在众人眼中就这点操守,气死她了。

    章栖悦本不理时政的心,此刻也满是愤懑,昨日去东街去为母亲定的夏衫,竟然亲眼看到有两股势力人光天化日下抢夺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姑娘。

    嚣张跋扈的样子,完全不把那姑娘当人看,完全是两个男人在赤果果的斗权,用恶心的嘴脸诠释着男人最卑劣的根源,赢了便能带走那个小姑娘。

    街上的人麻木的快速经过,无一人敢插手,更有些胆小的子民,逃的飞快,很怕被殃及池鱼。

    章栖悦骤然觉得惊愕,这还是她熟悉的燕京城吗?本该是古老、厚重被万民敬仰的皇家圣地,虽然有些眼高于顶、有些狗眼看人低、有些富贵繁华之气,但绝对不该是流氓的滋生地、不该是龌龊的摇篮,更不该在青天白日下上演如此没有道德底线的戏码!

    章栖悦抬起脚步要上前。

    对面,一辆低调但绝不贫寒的马车停下,红色的车身,墨色的锦缎暗纹海稠车帘,四角衔玉流苏,顶端趴着的八只玉蟾蜍,除此之外再无多余的装饰。

    在日前越加,繁杂火气的氛围下,这辆马车如一道凉风,吹开夏荷颜颜,如清风拂面。

    章栖悦看到了车身处一个小小的‘权’字,潜意识里想到了一张如沐春风的容颜,永远波澜不惊的男子,傲然与芸芸众生之上。

    车帘掀开。

    章栖悦果然见到了权书函,比之一年前长高不少,一身淡蓝是的锦袍,头上束着深蓝色发带,目光平和柔软,眉目清晰俊朗,气质卓华、静意悠远。

    权书函也看到了远处的章栖悦,愣了片刻,略有些腼腆愧疚的展颜,眉眼弯下,瞬间舒缓了他的气质。

    章栖悦一愣,继而璀璨一笑,这个男人,责任感是不是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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