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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爷,妾只是一幅画-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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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齐吼吼的喊了声,“王爷!”
    张锐和端端脑子这才清明了,哇靠,还真是王爷!怎么跑到大后方来了?
    张锐怕担责任啊,如临大敌似的。一把将端端塞进马车里,背靠着车门站着,嘿嘿一声,“王爷,您忙呢。。。。”
    庄王爷瞪了他一眼,胆子够肥的啊。
    “张锐你干什么呀?”她刚才明明听见有人喊王爷,端姑娘这可就坐不住了。
    她在车里想出来,可张锐背对着她死命扯住车门帘子。小张儿对着王爷一笑跟哭似的,“爷。。。。。”
    “张锐。。。。。”王爷阴森森的笑着应道。
    “。。。。呵。。。。呵呵。。。”对不住,保不了你了,张锐撒了手,端端一下子从马车里探出头来。
    这俩冤家,总算是见着面儿了。云端看着他,庄王爷也皱着眉瞧她,两人怪怪的,张锐立马躲得老远去。庄王爷负着手站在她眼前,端端觉得这人真坏。
    庄王还醋着呢。见不着人的时候,心里猫抓火燎的,一个大老爷们想了半晌的辙,才想出这么个臊人的主意。还查看帐子呢,查看个屁,不就是为了给自己找个理由过来?可见着她了,瞧瞧她那委屈的眼神吧,心里的火气又噌得一下子窜上来:怎么的?你离家出走还委屈了?
    王爷哼一声扭头就走,连句解释都不给老子吗?
    端端见他走,跳下马车就跟上了上去。鼓着腮帮子,盯着王爷的后背,他步子大,端端毕竟长得小,一会儿就被落下老远。她赶忙气鼓鼓的小跑几步追上去,庄王爷余光瞥见身侧跟了个小个子,总算是心里舒畅了些。渺修算个屁!
    两个人也是古怪,谁都不理谁,各自较着劲。
    那没办法,张锐也得跟上去啊。他自觉的离这俩人儿远远的,跟在后头,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俩人般配,一样的臭脾气!
    前方有信兵,策马疾驰,送来小凉国的加急信,庄王爷拧着眉进了营帐,“张锐,叫人给她弄些吃的。”
    “欸。”张锐高声答应着,瞧瞧,这不是挺好的嘛。端端不情愿的站在边上,脚尖杵着地上的土窝窝,他拐拐她,“走吧姑奶奶,王爷发话留下您了。”
    谁知道话头一转,她仰着头问,“加急信,是不是催他快点去打仗的?”
    “行了,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你想想吃什么吧先。说好啊,军队里可没什么好吃的,不像在府里那样享受。”
    “他不会找机会再把我送回去的吧?”谁说她傻来着,她聪明着呢。
    张锐一愣,有可能!
    “。。。。男人行军打仗,带上个女子确实不妥。”张锐嘀嘀咕咕,自言自语。
    端端眨巴眨巴眼,她就知道没这么容易。
    秋夜微凉,端端拢了拢衣襟,跟着张锐走。
    “张锐。”
    “干嘛?”
    “马骏真的做火头兵去了?”
    “那还有假?总不能白收留他吧。”
    她点点头,“这样啊。”
    “你问这干什么?”
    “我不会打仗,要不我也去做火头兵吧。做饭应该不难。”
    “嘁,开什么玩笑。王爷要送你回去你就回去,在王府待着等他回来不就行了?”
    “不要,万一他在战场上死了,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机会见到。”那我岂不是很惨。
    “呸呸呸,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巴不得王爷出点什么事儿啊你?”
    “我才不是。。。。”

☆、第42章 我讨厌你

张锐给端端安排了一顶营帐,就离王爷的帐子不远。这回的差事嘛,办得还算不错。
    毕竟是行军打仗,到处都是松明火把。端端怕火,总是躲得远远的。可是,这么冷不丁的远远看去,一大片都是燃着的火把,其实还挺漂亮,像星子似的。
    庄王爷将信纸放在火上燎了,神情没有什么变化。无非就是小凉国那边委婉催援。小凉国是大昌西边的屏障不假,可大昌也不傻。小凉国国君信中言辞恳切,把形势说的十万火急,言外之意无非就是让大昌的援军快些到。庄王垂眼拨弄了两下烛火,以小国寡民为由,想把大昌推到风口浪尖上去,他小凉退居二线战场?王爷冷笑,算盘子打得未免也太响了些。
    张锐进来,“王爷。”
    “她人呢?”
    “就在您左边的营帐里。”张锐说,“信上说什么了吗?”
    帐外一队巡逻军经过,影子投在帐门上,很快便就过去了。庄王爷收回拨弄烛火的手,“无须理会。行军照常。”
    王爷这么说,张锐也只能点点头。
    “还有何事?”
    杵着不走,有话也不说,庄王爷见不得黏糊的人,有些不耐烦。
    张锐哦了一声,挠挠头皮,“爷,您不觉得女人该哄哄吗?”
    王爷想了一阵儿,“不是已经哄过了吗?”
    张锐:吐血!
    “王爷。。。。您那叫什么哄啊?”张锐心里吐槽:哦,说句给她点吃的就叫哄啊?
    王爷想了想,觉得好像确实不大妥当,兀自点点头,“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妈的,受委屈的明明是本王好吗?
    张锐挠着头皮出来,您知道什么了?咋的我不知道呢?
    今儿天气不错,入了夜,满天的星星。
    只不过有人没心情欣赏,端端托着下巴还在想当火头军的事儿。她还真够可以的,别人听过了也就听过了,根本没放在心上,她自己当了真,琢磨的还挺认真。
    庄王爷掀开帐子出来,略微皱着眉头。两步就走到她的帐门口,想也不想,一把掀开帐子就进去了。
    人家想得正出神呢,忽然涌进来这么一个大高个子,云端惊得一抖,“你;你怎么进来都不打招呼的啊?”
    王爷一点都不是个会客气的人,瞧了她一眼,“本王的地界,需要跟谁打招呼?”
    端端捂着嘴笑,这语气好熟悉啊。
    “笑屁!”
    好了,你一句我一句,俩人就和好了,这不皆大欢喜了吗?
    王爷见她笑就来气,“你别忙着嬉皮笑脸,本王有话要问你。”有点儿秋后算账的意思。王爷走到她身旁,挨着她坐下,横眉竖目的,“你给本王说说明白,你那是什么意思?还敢留字条离家出走?是不是本王平日里把你惯得没章法了?”
    王爷,你还记得你是来哄人的吗?
    端端扣着袖子上的素花儿,一会儿就被他训得瘪了嘴:就知道说我,你还把我的东西送给穆疏了呢!
    想起来这个,她就梗着小脑袋不服气,暗搓搓的顶嘴,“谁让你把我的东西随便送人的?而且还是你的旧情人。”
    她嘀咕什么,庄王爷没听真切,他皱着眉,“说什么呢?大点声!”
    她趴在案几上,一大滴泪珠子掉下来,打在手背上,嘴里含含糊糊,“我讨厌你,你这人太坏了。。。”想到伤心处,姑娘一抽一噎的说不出话来。
    王爷见她哭这就纳了闷儿了,女人真是水做的,一动就哭。他扳过她的身子,深谋远虑的眸子盯着她。怎么说?直接说?
    罢了,直截了当吧。
    王爷清了清嗓子,“咳,那什么,你那日的提议不错,本王采纳了。”说话间,王爷的脸虽然不白,但是能看出他的脸红来。还真是铁树开花,难得一见。
    “什么提议?”她睁着大眼问他。
    什么提议?
    感情他表白了半天,没人听得懂是吧?
    庄王爷顿恼,“不是你说要给本王做王妃的吗?你说什么提议?”
    端端眨眨眼,仰着脖子,小嘴儿一张一合的,“你。。。你不是说,不行吗?”
    “哼。”王爷撇开脸,“此一时彼一时!”
    现在轮到云端找他算账了,“那穆疏怎么办?”
    王爷说话突然高了几个音调,“有她什么事?”
    “你都把我的玉扳指送给她了。”她反驳。
    “你说什么胡话呢?本王吃饱了撑的没事干了?”王爷真是觉得她无理取闹、莫名其妙了。
    端端一听,眼睛顿时亮了,手掌立马伸到庄王面前去,“我要看看,我给你的扳指。”
    “你。。。”王爷真是一点*都没有了,本来嘛,糙汉子好不容易有点心事藏在心里了,临走时眼见桌案上放着她送的扳指盒子,谁知道他就鬼使神差的带走了那枚玉扳指。
    睹物思人?当时马背上的庄王爷想想自己临走前的行为,被自己酸倒了两排大牙!
    大军出征前,庄王饮了碗赠别酒,酒气上头,觉得自己何时变得如此窝囊了?随手一塞,便将云端送的扳指不知道塞到哪里去了。
    王爷闭着眼睛说瞎话,“在本王营帐里,明日再拿给你看。”
    她还不死心,“穆疏手上有一枚一模一样的,她说是你送的。”
    王爷挑眉,“然后呢?”
    眼光躲躲闪闪的,“。。。。被我给砸了。”
    王爷脑门子上的青筋一跳,“你就为这离家出走?!”司徒翰绝口不提“回”净一观。
    这就是两个糊涂人,算的一笔糊涂账。眼看着王爷要跟她急,云端先躲的远远的,“谁让你说不喜欢我的。”
    老子,老子什么时候说不。。。不喜欢了?
    庄王爷这会儿也不顾不得面子还是里子了,有些东西他就得问明白了。问明白了,以后才好过日子。这男人也有小心眼儿的时候,“本王去寻你,为何躲起来不见本王?”
    那件事啊?她刮刮鼻子,“没有不想见。。。。”想不出谎话搪塞王爷,瞪着一对亮晶晶的眼睛反问:“你真的去找我啦?”
    哼!庄王生气,“装。”
    “白拂尘是不是渺修?还有那装神弄鬼的马面人。”庄王他就不是个会拐弯抹角的人。
    白拂尘是不是渺修?当然不是,可是那也跟他脱不了干系。以道术操纵人偶。。。。。端端想起了红颜师父,那个嬉皮笑脸的“师父”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了。
    渺修毕竟是她的师父,这个问题她不想回答。
    伸手扯扯庄王的甲胄,“咱们不是在说做王妃的事吗?那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啊?”
    就这反应,庄王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哪有女子自己开口问的?没羞没臊。”王爷让她坐下,“等本王从小凉国回来再说。”母妃和皇帝老头那里还真是有点难办。
    王爷低头看看她,这丫头也仰着头看他呢。
    二十六岁的男人终于能够坐下来考虑终身大事了,不过恐怕会有些难办,但是庄王爷没打算将虞贵妃和皇帝的想法告诉她。
    天塌下来还有老子顶着呢,告诉她有个毛用?
    端端抿抿嘴儿开口,“哥哥,师父说我应该是十六岁。”
    王爷挑眉,啧,居然大了她十岁!
    “嗯,知道了。”
    你这是什么反应?
    端端不知道他突然沉默下来是几个意思。
    好怪异啊,以前没挑破心思的时候,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吵吵闹闹的也挺自在。怎的说出来了,反倒拘谨了?庄王爷浑身的不适应,坐在榻上更是坐不住,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王爷想了想,问,“那什么,你想不想骑马去?”
    端端也觉得他们俩好像应该做点什么,点点头,“要。”
    好吧,那就骑马去。别人家两情相悦的时候去写写诗啊,题题词啊,传情达意的。他们俩居然大晚上的相约骑马去,嗯,也还真是天生一对儿,一样的奇葩。不在一起都对不住月老辛辛苦苦、磕磕绊绊牵的红线!
    秋日的晚上是有些冷的,青骓马撒蹄子跑起来更是冷风呼呼的往衣裳里灌。这会儿王爷那件大披风就派上用场了,庄王拧着眉用披风把她裹得严严实实。
    青骓马停在二里地之外的一座小山丘上,这里四面空旷,唯有头顶沉甸甸的星幕耀眼。还别说,庄王爷还是有点情调的,起码找的地方很适合谈情说爱。
    云端靠在他身侧,脑袋枕在他肩膀上,手指在半空比划着,“哥哥,你怎么都不说话?”
    王爷话本就少,今日突然就谈情说爱了,他这是还没转过弯儿来呢。脑子里想了半晌,“你说,本王听着。”
    云端古灵精怪的,歪头看他,“你别老皱着眉,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庄王爷垂眼瞧她,“你讲吧。”说话心不在焉的,嘴上应着,心里却在嘀咕:这就是老子日后的结发妻?就这么小东西?瞧她眉开眼笑的自娱自乐,王爷心情舒畅,娶这么王妃回去应该也不错。
    “从前啊,有个穷书生,他直到一把年纪了才生了个儿子,于是书生给儿子取名叫年纪;后来呢他又有了个儿子,想了想就取了个名字叫学问;再过两年居然又生了个儿子,他都六十岁了居然还能生儿子,觉得真像个笑话,于是取名叫笑话。有一天他的儿子们上山砍柴,回来的时候他就问老妻子孩子们砍了多少柴火。他妻子就说了:‘年纪一大把,学问一点没有,笑话倒有一箩筐。’哈哈哈。。。好不好笑?”
    抬头竟见庄王难得一笑,眸子里细细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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