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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鹊衔巢-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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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楚长留,你的意思是我得泡这么一晚上?你神农谷弟子就是这般货色?”
  “哼,怎么解毒看我的心情,由不得你来说。”楚长留神气的看着他,挑眉笑得开怀,“你能奈我何?”
  “那你,好歹帮我把没办完的事办完吧。你楚长留的朋友怎么可以就这么吃个闷亏呢,你说是也不是?”阮非白眨着眼睛看着他,”要不要凑近听我说该怎么做?”
  楚长留仍是狂傲无比的神色,步子却不由自主的挪过来,僵着脸撇嘴道:“且先听你说说,看看是不是那么回事。”
  阮非白微微一笑,眼里犹如一朵花绽放开来,轻微咳一声,才慢慢细语。
  楚玉馆。像这样的地方总有那么几间房子做了些手脚,用来供客人听与看隔壁房间的动静。此刻,就有一群人聚在这间房子里,透过小孔,细细看着那个白衣少年在一个大汉的蹂躏下发出模糊的呻吟声。那少年白衣披散,黑丝在地上铺开,如同上好的缎子,而从那孔里看到的大块白色肌肤,耀着人的眼,那样艳丽刺激的画面,尽管只隐约看到一点,也有人都快忍不住那急促的呼吸。但当中的那个人没动,其他人再怎样也不敢先行半步。
  门外传来轻叩声。
  “是谁?”一人惊道。
  “楚玉馆馆主过来与各位爷打声招呼。不知各位爷可还满意?”柔如春水的声音慢慢传进来,那样婉转柔和的调子让人突地放松下来,王道穆一摆手,门微微打开。
  进来的这人细眉细眼,容貌并不怎么突出,只是一双手比女子的还要纤细,甚至比起白玉扇,还要美上几分。他身着浅绿的衫子,整个人就如春日里安静的树木,一见便让人心情舒畅。
  “不知各位爷对此安排可还满意?”他低垂眉眼,浅笑问道。方才看这些人从一辆马车下来,后面还跟着一辆马车,过来就跟他说找一个人好好调教一下白衣少年。他微微错愕,却也没多说什么。这些人,虽说话处灯光有些朦胧,他还是能认出几个的。怕是也不想让他知晓身份,在这般费周折吧。只是可惜了那个人……
  “尚可。馆主很会做生意。日后,少不得还需叨扰。”王道穆背着手微微笑道,目光在他身上打转。
  “如此,倒是小人的福气了。有几位孩子不懂事,看着几位爷英姿飒爽,仪表不凡,吵着要请几位爷喝口酒,不知可有爷愿意赏光?”他还是柔柔的说着,似是半点都没有感受到右相大人那灼人的眼光。
  早有人忍不住,这时不由得说道:“既然如此,不如……”
  “来楚玉馆,当然是要照顾馆主生意的,自然乐意前去。”王道穆开口道。
  其余人如同大赦,由着小厮领路七拐八拐探寻乐处不提。
  馆主仍是立在一旁,低眉顺眼的说道:“不知爷喜(…提供下载)欢什么样的?这样的夜,总不好让爷一个人独处不是?”
  王道穆眼里精光一闪,“你可知我是谁?”
  “小人不知,但来者都是客,好好招待总是错不了的。”
  “你倒是个聪明的。”王道穆深深的笑了下,轻描淡写的问道,“听说落花水榭新来了一位?”
  落花水榭是楚玉馆最特殊的地方,那个地方的男倌容貌等皆是顶尖,不是让客人选他们,而是他们依心情挑客人。且在落花水榭入住的,白日里还可上街游玩,呼朋引伴,自是别的男倌无法比拟的。
  “小人这就领大人前去看。”馆主半句多余的话也没说,躬身退出去,亲自来带路。
  灯光还是很朦胧,仅是看得清脚下那么一小块地,调笑声,浅哼声与丝竹声混杂着,在这样的夜晚里更是有一种别样的诱惑,让人只想停下脚步,倒在一个温柔乡里,不复醒。
  夜格外漫长。
  次日清晨。有人路过一条小巷。见一白衣少年倒在地上,散落的青丝遮住了半张脸,但还是能看到那清秀的轮廓。少年身上的白衣几乎没遮住什么,暧昧的红色痕迹若隐若现。那半垂的眼帘,脸上还未退掉的红晕,无不向人昭显着,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有好事者点出,巷子不远处就是楚玉馆。但眼前这位,看起来就不像是馆里的男倌。
  那他会是谁?
  到上朝的时辰,嘉和帝迟迟不露面。昔日来的最早的阮大人也不知因何故,也久候不到。大臣议论纷纷,不少人已经问向右相,究竟,阮大人是做何事去了。
  右相只是摇头,笑得一派慈和,“我又从何得知?昨日饮酒过甚,早早歇下,阮大人素来不喜我,他的去处,那可就不是我能得知的了。”
  不知谁突然小声来一句:“昨日阮大人似乎进宫了……皇上还未过来,莫不是被什么事给绊住了?”
  一时大殿静寂无声。那人知是说错话,早隐匿在人群中,不见踪迹。
  大殿卷帘处一人身影一晃,不着痕迹的退出来,疾步赶向嘉和帝所在处。
  而京畿一处私宅,某人悠闲自在的躺在软榻上,吃着从尚福楼买回来的热腾腾的早点,笑看着紫衣男子练剑,端得是快活无比。
  这一战,只不过,才刚刚开始而已。
  

第十八章 朝堂反击
更新时间2011…10…21 23:19:38  字数:3417

 就在大殿里吵闹不休,各派官员开始互相进行言语攻击时,嘉和帝大步踏进来。刘公公随侍一旁,并不开口。
  嘉和帝冰冷威严的目光扫过一圈,才冷哼一声慢慢走向龙椅,“诸位爱卿精神都是不错嘛,朕本想着昨日里诸位都去右相府饮酒,少说今日也得迷糊一阵,索性今日倒晚来片刻,却不料,就这么片刻,你们也能给我惹出事!”
  他面色一沉,紧迫盯着台下的诸人,却在众人以为他要发火怒骂时语调平平的问道:“哪位爱卿来跟朕解释一下今晨的传言?”
  “臣等知错!”王道穆高呼一声跪下,往后使个眼色,余下官员呼啦啦跪下一大片。
  “哦?右相何错之有?”嘉和帝有些困惑的问道,却并不叫他起身。
  王道穆脸直抽搐,他本以为这么一来就能堵住小皇帝的嘴,让他知难而退,倒没想到今日他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他若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怕是就得一直跪在这里。这样一来,他的威严何在?哼,小皇帝,这可是你逼我说的……
  “昨日阮大人前去臣府中祝贺,后不胜酒力,臣便命人扶他下去歇息,不成想他居然不告而别,臣倒是一肚子疑惑想问阮大人呢,可是老臣招待不周,让阮大人不满意?至于这时刻还不见阮大人,臣等倒是有些担忧了,阮大人风姿卓绝,莫不是遭了什么不好的事吧?”
  这是一人在后接着说道:“臣今日上朝时,听闻有人在楚玉馆那边的巷子发现一白衣少年昏睡在地,那时臣赶着上朝也没多想,那个人……莫不是阮大人吧?这天都转凉了,睡在地上总归是伤身啊……”
  大殿顿时一阵窃窃私语,众人交头接耳,有不知的则赶紧问身边的人。嘉和帝坐在高处,看着众人频频点头,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破天荒的没有发脾气。仅是端坐在上方微微笑着。
  半晌,王道穆才发现异样,轻咳一声,霎时鸦雀无声。
  嘉和帝慢慢开口,笑容愉悦轻松,“说完了?不说了?嗯?”
  王道穆跪在下首,嘴角阴狠的一撇,小皇帝能有几把刷子?没有把柄在,这个亏他也只能暗吃。再过些时日,给他张罗大婚,所有事务还不是尽攥他手里?
  “倒是真的不说了?”嘉和帝声调陡然便狠,“都不说,那就我来说!尔等是欺我年幼,欺我身边尚无可帮衬的人麽?阮大人何等人才,尽也让你们这般折辱?尔等之心,当真恶毒!非白,听这么久,你还不进来反驳一二?”
  众人听得如此,心下大骇,有的就已忍不住回头看,薄薄的晨光洒在进来那人的身上,脸孔看的并不是很清楚,只是一层浅浅的轮廓,黑漆漆的眼睛犹如幽静的深潭,无法看清里面蕴藏的情感。他只是不急不缓的走进来,嘴角一抹淡淡的笑,到正中,俯身下拜,“下官阮非白,参见皇上。”
  “阮爱卿已经听了那么久,该是有些话想要说的吧?”
  王道穆紧紧盯着眼前的年轻人,他周身清爽,举止彬彬有礼,一双眼含着浅浅笑意,无半丝不满愤怒之态,看似清透却终不能探究其深浅,不可小窥。终是他轻敌了。
  阮非白微笑着看向众人,“方才在外面,确实听到有几位大人提到我,”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果不其然,有几人抬眼偷看他,畏畏缩缩的企图往人后躲,“虽并未分清到底是哪几位大人,可是……对于诸位所言之事,非白心里,还是有些疑问的。昨日自右相府饮酒,后发生了何事;诸位可否详细告知非白?”
  “昨日阮大人饮酒过甚,不是由右相大人送入厅中稍作休息吗?后来不是回府麽?为何有此一问?”
  阮非白看向出声的鸿胪寺卿魏廷,微挑眉,脸上的笑意渐浓,“魏大人倒是快言快语,可是没听见方才几位大人所议论之事?”
  “不就是楚玉馆旁的巷子里发现一小倌麽?这样的事竟也拿到朝堂讨论,当真是……”他连连摇头,皱眉不再说下去。
  台下窃笑声一片,“谁说那是小倌了?魏大人可真会信口雌黄。”
  魏廷愤然反击:“这倒是好笑了,在楚玉馆附近,出现那样的货色难不成还有什么别的?听各位这样说,反倒是不以为耻,还知晓几分内情啊,那倒是告知我这个信口雌黄的人,那人,究竟是谁?”
  那人这时才反应过来,是着了这个魏廷的道,怒极反笑,“这还有何好说的?谁人不知阮大人虽名非白,确喜白衣,据描述,那情形,不是昨晚就最后去楚玉馆逍遥的阮大人又是谁?”
  “当真是可笑之急!你哪只眼睛看到阮大人进入楚玉馆的?为何一起饮酒的我就不得见?莫不是自己去了却恐皇上怪罪,倒打一耙将污水撒到阮大人头上吧?”
  那人愤愤的直起上身,正欲辩白,却见王道穆略一摆手,止住他辩解。
  这魏廷就如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谁的面子也不买,再这般争论下去,只怕自己这方要输个干净了。他扫一眼坐在上方的皇上,台下众官员吵得脸红脖子粗,皇上不但未露不耐烦之色,反而是兴致盎然的样子,仿若就盼着这事吵个水落石出。
  他心下微转,朝阮非白笑道:“却是昨日本相考虑不周了。竟没想到会让人误会至此。昨日阮大人确实是喝醉后在厅里醒酒后就离开,至于之后的去处,本相也不得知。想来应是与哪位好友小聚,才今日晚到。”他之口不提楚玉馆的事,但却暗示得知他肯定是得高人相救,才能逃此一劫。一点都不掩饰想要害他的心思。脸上却一派慈仁,如同关怀不懂事的小辈,又暗指阮大人晚来,皇上半点不怪,未免有失公允。到底是老狐狸!
  “右相倒是只说对了一半。下官是在相府厅里小歇片刻不错,但右相爱女亲自前来送醒酒汤不说,还殷勤派小人一路回阮府,难道右相大人当真不知?”
  王道穆听他这么一说,当场气得脸色发白。他该如何说?女儿究竟做没做过,他确实无暇去问,但满朝文武谁人不知他的爱女倾心阮非白?要说不知,那就是他家教不严,让小女与外客私相授受;说知晓,那就是他没脸没皮,拿女儿来讨好当朝宠臣。
  阮非白看着右相抽搐的嘴角,淡淡一笑,又加一句:“王小姐一片真心,但是非白身无长物,还是不要耽搁佳人的好。落花流水,各有各的喜好,强求的,终归是不美。”
  王道穆低垂眼眸一声不吭。原打算在朝堂上将他受辱一事借众人之口嚷嚷开,让他声名扫地,借机敲打小皇帝;谁知被他这么三言两语,竟变成他婉拒右相女儿的青睐,明着告诉众人,他,不屑做他右相的女婿。
  嘉和帝这才懒懒开口:“竟有此事?为何我从不得知?阮爱卿昨日过府,原是还有一番内情啊!那我就不责怪爱卿居然会去给右相新纳的小妾贺寿了。”
  嘉和帝的意思很明显,阮非白是被迫去的,昨日不管怎样,他就算不想,右相也有办法让他来到右相府让小女相陪;可剩余去的,他就不会轻饶。
  这时众人才醒悟嘉和帝已不是那个莽撞的无需放在心上的少年。哪怕再年幼,他也是享着众人三拜九叩的皇帝,说是要谁的命,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而他们可不光是对皇帝不敬啊!诸多官员为一个从青楼纳回的小妾贺寿,历朝历代,闻所未闻,他们的罪……想想都胆寒!
  “皇上有所不知,右相新纳的小妾原是江南有名的女子,艳艳风骨有的男儿尚且不能及。众位大人前去,也是有几分想一睹这位女子的风采吧!”阮非白笑着看向魏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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