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七岁-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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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处罚
谢小林低下了头,这些话从来没有谁给他说过,一直他都是跟着他的爸爸长大,他爸爸是在江湖上混的,所以很多事情他都学了他爸爸,他爸爸也从来不会同他讲道理,说什么要好好念书,他顾着的也只是给他吃饱饭不饿肚子。
道理他有些懂,但是有些却一点点也不明白。
只要一想到眼前的事情,心中就难受的很。
“终究还是我把他们都害了,他们现在心中一定很怨恨我吧,他们的父母是不是也在心中恨着我?”
瑜幼男看着谢小林内疚的模样,知道要是不好好的劝谢小林说不定谢小林会钻牛角尖。
“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相信他们不会这样想的,毕竟这些也都是他们的选择,既然做出了选择那么付出一点点代价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在心中难受的叹息一声,接着说道:“好了你不要乱想了,吃一堑长一智我相信这一件事情之后你知道应该怎么把握。”
谢小林很内疚的看了一眼瑜幼男。
心里却已经做好了计划,要是真的开除了那些人,那么他唯一能做的也是离开这里,因为他真的觉得他对不起他们。
只是这些话在心中想了想就消散。
平时乱哄哄的班上也因为这一次的事情让大家安静了下来。
一个个都规规矩矩的坐在凳子上,虽然才一年级但有很多东西都已经懂了。
瑜幼男把书本拿了出来,拿着笔开始在本子上面随手涂鸦。
谢小林看了一眼瑜幼男画的东西有些羡慕:“你画画真的很好,我看着心中就羡慕得很,有没有谁教过你画画?”
他觉得瑜幼男的画要是没有学过肯定是画不好的。没想到瑜幼男却摇了头。
“没有谁教过我就是我自己随便涂鸦的,那里能够拿出去见人,这一张画送给你。”
说着瑜幼男就把本子上画好的一幅画递给了谢小林。
很普通的一幅画,有阳光,大树还有游鱼,这些一副风景画,全是用铅笔画好整幅画看起来倒也好看。
谢小林有些不相信但想到瑜幼男不会轻易骗人。所以仔细的欣赏起来。倒是越来越觉得瑜幼男画得好。
“你画得真的很漂亮没想到你的天赋这样好。”
说羡慕肯定是羡慕的,但是他心中却一点点也不嫉妒,只是为瑜幼男觉得开心。
瑜幼男微微一笑道:“这画倒是不是很好。不过也都是我用心画出来的,你知道这一幅画我取名叫什么吗?”
谢小林摇头有些茫然的看着瑜幼男,自然猜不到瑜幼男给这一副画取名叫做什么:“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呢?”
瑜幼男既然已经把画送给了谢小林而且也想要把画的含义告诉谢小林,所以解释道:“这一副画叫做希望。谢小林好好的念书我知道你很聪明的,争取也能够考上大学。最好是清华北大。”
谢小林一想到清华北大居然笑了起来。
“我从来没想过能够考上那两个学校,但是我想我现在也因该好好学习的,毕竟……。”
其实他是想说毕竟现在他看见瑜幼男好好的学习,觉得不能够落后一步。
因为只有好好的学习。以后才有可能继续成为同学。
不忍心让瑜幼男失望,瞧着瑜幼男因为刚才他说的话眼神黯淡,心中就有些愧疚:“幼你安心我知道因该怎么做的。我会好好的把握眼前的机会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能够抓住机会的时候他一定不会手软。
果然瑜幼男一听到这话笑了起来:“你能够这样想我就开心了,好好的念书说不定以后我们还是同学。”
见到瑜幼男一脸认真的模样。脸上忍不住露出了笑容,这样的情不自禁他自己都有些解释不清楚现在心中在想什么。
“我一定会好好念书争取能够成为你的同学。”
得到保证瑜幼男还是有些放心,不管是真话假话,谢小林都是为自己负责,有些话能够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她也是很想要看见谢小林有改变。
所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只要谢小林自己知道改变自己,那么她就算是多说一点电话也是觉得值得的。
班上的同学都已经来齐学校电杆上面绑着的广播传来了刺耳的调试声,那有些刺耳的声音听着耳朵难受得很。
校长些冷的声音传来:“各班同学老师请注意了,下一节课全都到操场集合开会。”
老师和班上的同学都在认真的听着,一个个屏住呼吸总算是听了个命吧。
站在教室前方的老师认真的听完,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谢小林这才说道:“学校发生的事情这一次虽然和我们班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也跟有个人有关系,谢小林这件事情虽然你没有参与其中,但是你在学校里面做的那些事情老师也都知道所以处罚肯定是有的,你最好还是做好心理准备。”
瑜幼男有些诧异的看着老师没有想就问道:“谢小林既然没有参与其中,为什么要受到牵连呢?这件事情跟谢小林也没有什么关系。”
这是要做什么学校难道就能够这样?
老师没想到瑜幼男会站起来问这些话,而且看得出来瑜幼男此刻有些愤怒。
老师对着瑜幼男压了压手,很认真的看着瑜幼男说道:“瑜幼男这件事情都是很上面决定的,老师也极力的争取了。”
瑜幼男也知道面前站着的吴老师其实是很好的老师。
只是一想到这事情就觉得很不公平。
谢小林有些感动没想到瑜幼男会站起来给他求情,心中很暖也觉得很开心。
老师示意瑜幼男坐下来,接着解释道:“我知道你们中间肯定有很多人都有些不理解,同样的老师也不理解,谢小林最近一段时间除了经常旷课别的都很好,并未有像以前那样到处惹事生非,这一点老师心中真的很感动,只是做错了事情现在就要受到惩罚,再者那些孩子都说他们的老大是谢小林,这一次的事情影响有多大不用我给你们解释你们都应该知道,虽然你们年纪都还小但也不是犯错的理由。”
这些话瑜幼男也知道老师说得很对。
谢小林轻轻的拉了拉瑜幼男的衣摆示意瑜幼男坐下。
接着他站了起来很认真的看着讲台上的吴老师说道:“吴老师这件事情我知道因该怎么做了,吴老师请放心我不管学校给我什么样子的处罚我都愿意接受。”
既然当初说了是兄弟要同甘共苦,现在到了关键的时候当然不能够说话不算话。
其实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心中好受一点点。
吴老师叹息了一声,当初学校里面很多老师都说谢小林无药可救,而且上面的老师都不想收留谢小林,但是她愿意,因为她觉得谢小林并没有其余老师说的那样不堪,毕竟都是小孩子能够皮成什么样子呢?只要能够多些耐心她相信熊孩子也会变好的。
瑜幼男不知道吴老师心中在想什么,只是看着吴老师一脸无奈和内疚的模样,也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吴老师的心中只怕也不是很好受。
毕竟谢小林也是她的学生,现在自己的学生出了事情心中怎么能够好受。
叹息了一声看着谢小林,却见到谢小林依旧很担心难受,这一次受到牵连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要不是这件事情因为他或许也不会变成眼前这样。
校长已经在通知开会第二遍,吴老师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抱着书本就走了出去。
该做的该说的其实她都因该说了,在开会的时候她也想着要给谢小林求情当初她的反应跟瑜幼男是一模一样的,但是上面的人已经决定这样做,也根本就不会听她的想法最终才会成了现在这样。
谢小林或许会被开除,具体的处罚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谢小林这一次也要遭殃。
毕竟谁都知道在学校里面谢小林的势力很大,一个才这么大的孩子能够在短短的时间之内积累这么多的力量不得不说真心的很不容易。
当然这并非是在夸奖,只是心中的感慨而已。
把讲台上的书本都收拾了一下吴老师说道:“都跟着我下去吧,注意秩序不要踩到人了,不急慢慢的下台阶。”所有的孩子都点了头答应下来。
瑜幼男并没有动,而是坐在谢小林的身边静静的陪着谢小林,现在的事情不容乐观她必须自己想开一点这样的话心中才会好受一点点。
谢小林趴在桌上有些难受,眼眶都已经有些湿润,说不在乎这家事情是假的,他自己怎么可能不在乎这件事情呢?
其实他也想要好好念书的,但是现在学校已经决定要严格处理这件事情,就算是他自己想抗拒只怕也不可能。
“对不起帮助不了你。”瑜幼男情绪有些低落的说了一句,心中有些内疚为帮助不了谢小林内疚。
谢小林苦笑一声道:“你不用内疚的这事情你能够帮着我出面我心中已经很感激了。”
第一百章 震惊
出乎文笙预料,这看上去荒无人烟的野林子里竟然有间木屋。
也不知是谁人所盖,但这时候能找到个住处对文笙无疑是雪中送炭,她急需把身上湿透了的衣裳换下来。
这大半夜的,又是泡冷水又是吹寒风,文笙只觉脑袋里昏沉沉的,若不是有钟天政揽着她,早就一头栽倒,再也爬不起来了。
钟天政上前叫门,却发现木屋里面没人,门上挂着把铜锁。
他把锁拧断,推门进去。
火折子早就被江水浸泡,失去了作用,他摸索着在桌子上找到火石,点了灯,文笙倚在门口,借着火光打量这间不大的屋子。
屋子里除了一张桌子两个板凳,便是一张床。床上被褥齐全,蝶戏牡丹的锦缎被面在油灯昏黄的灯光下透着几许粉意。
被褥很厚实,看上去簇新松软,熏着淡淡的香气,对文笙这等又冷又累的人实在是莫大的诱惑。
这里不像是山野村夫随便歇脚的地方,也不像隐士避世而居的住处,到像是有钱人家穷极无聊,在此地建上这么一间木屋,布置停当,以便有暇时过来享享清静。
钟天政笑道:“真不错,看来老天爷还是照应咱们,今晚就歇这里,等衣裳干了再走吧。”
这般境地,文笙哪里还顾得多想,依言进了屋,先把古琴放在了桌子上,眼前一阵发黑,踉跄了一下,伸手扶着桌子站定。
钟天政先去关了门,回来扶住文笙,关切地道:“怎么了?”伸手往文笙额头上摸去。
文笙身上衣裳还是湿的,只能先在板凳上坐下来,伸手将束发的发绳解开,捋了捋发丝上的水,手脚抑制不住地抖个不停。
钟天政见状,先去床榻边上找了块浅蓝色的棉布枕巾,过来给文笙擦拭头发。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有时指腹会不经意间擦过文笙的肌肤,好像蝴蝶落于心尖上,引起丝丝的颤栗。
钟天政低下头,凑在文笙耳边温柔低喃:“还是冷?我觉着你有点发低热,这是生病的前兆。还是早早把湿衣裳脱了,到床上去盖着被子暖和暖和,其它的事都有我呢,你就好好睡一觉,看明天会不会好一些。”
油灯将他修长的身影映在墙上,文笙怔怔望着那墙壁上依偎在一起的一对人影,没有说话。
钟天政低笑了一声,笑声仿佛在胸腔里震荡,带着一种别样的诱惑:“怎么了?没力气?折腾了一晚上了,也难怪。我来帮你。”说话间,将手伸向了文笙的领口。
文笙蓦地一醒,伸手便将钟天政的手按住:“钟兄!”
“嗯?”钟天政在她身后应了一声,将脸凑过来,贴靠在了文笙的脖颈上,亲昵地道:“怎么同生共死这么久了,还这样生分呢,叫我阿政,好不好?”
他的气息萦绕着文笙,声音温柔,含着笑意,全不顾自己还穿着湿衣裳,好像安顿好文笙就是他最重要的事,满腔的爱慕之情表露无疑。
此时的钟天政,俨然就是天底下最完美的情人。
可文笙却没有放开他的手,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阿政。”
“呵,我在。”
文笙说话的语气带着一丝古怪,好似全未受到眼前这种种暧昧的影响,她问:“阿政,你打算什么时候叫云鹭进京来?”
屋子里顿时便是一静。
停了停,钟天政的声音才自她背后响起,透着些许疑惑,好像不明白文笙在说什么:“云鹭?他怎么了?”
文笙没有回头,声音里却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我既然开口,便是有了把握,你何必还要硬撑着不承认,非得继续装下去呢?”
钟天政收回手去,站直了身子:“我看你是今晚吓坏了,人一旦受了惊,就会胡思乱想。早早睡吧,我不打扰你,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说话间,他竟然掉转头,就要匆匆离开。
文笙在凳子上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