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莱太史慈-第4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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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往常。现在家族事务基本上交给我和小妹来打点,家母每天只是陪着貂蝉主母在冀州游山玩水地散心。”
言罢,想起一事,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恭恭敬敬地递给太史说道:“主上,我这次来长安。家母有一封信要我带来。”
太史连忙接了过来,打开信件,迫不及待地读了起来。信中并未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说瓾俨此次到长安完全听凭太史慈的吩咐,那从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柔情蜜意令太史慈魂为之销。
良久,太史慈才看完信,小心地把这封信收拾起来。
瓾俨却对太史慈道:“主上。贾母希望主上在看过这封信之后烧掉。”太史慈一愕,旋即明白张夫人的用心,点了点头,便把信件连同信封全部烧掉。
甄俨肃容道:“主上。我来长安前,家母嘱咐我在长安一切听从主上的安排。”
太史慈微笑道:“既然你已经知道就好,其实这些年来甄氏家族为我青州出力甚多,实在是汗马功劳。那五万甄氏家族的族兵全部充公,在关键时刻屡建奇功,我太史慈是莫齿难忘地。”术史慈的言语中尽量保持着客气,毕竟他和张夫人之间的事情不应该让甄俨知道,否则只怕他不知道如何自处。
甄俨哪里知道太史慈的意思?连忙道:“主上说的哪里话来?这些年来,多亏主上的扶持,我甄氏家族才会得以发展壮大,比先前更是不知道煊赫了多少。家母自我年幼时便教导我说做人定要知恩图报。我甄氏家族为主上肝脑涂地尚且在所不惜,更何况是到长安来做生意发财那么简单?”太史慈哈哈大笑,没有想到在自己印象里一直斤斤计较的甄俨说起话来这般豪爽,心中欢喜。
太史慈看向甄俨,神秘一笑道:“甄俨你记住,长安的事情你莫要来问我,有什么疑问便去找幼安兄,但我要和你说一句话:”为了我青州,做一个奸商吧,那样,你将是我青州彪炳千秋的大功臣。”甄俨听得一头雾水,不过却没有问为什么,这几年,跟着青州的政策走,甄氏家族的生意越做越大,变成了一个商业世家,过去那些在家族中对张夫人地政策持有非议的人现在全部统统闭上了嘴巴,尤其是甄付的事情,更是起到了杀一儆百的作用,任谁也想不到,袁绍那么秘密地劫持行动居然被青州军轻易化解。
至此,青州在甄氏家族人们的心中被抬到了一个不可战胜的地位上。甄俨前脚走,糜竺这徐州富豪便来了。
太史慈一件这笑容可掬,胆识过人的大商人便觉得头疼,自从自己扫平青州以来,这位大商人便要把自己的妹子嫁给自己。
美子投怀送抱的事情,太史慈现在早就有些麻木了,毕竟在这时代看得多了,但问题是这个美女太麻烦,毕竟糜竺也是世家大族,而且和甄氏家族不大相同,他们在学术上有声望的,政治上的家族性很强,以前陶谦活着的时候,糜竺和他的弟弟糜芳便分别把持徐州的军政两界。弄个美女妹子左送右送,当然是想要从自己的身上捞好处了。这是太史慈最不想看到的局面。故此时常躲着糜竺。再加上刚才恒范的一番分析,太史慈更是避之唯恐不及,生怕自己的后院火着的更大。现在糜竺就在自己的眼前,想躲是来不及了,唯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太史慈硬着头皮请米兰坐下,后者却好像有话要对太史慈说,故此失去了往日的沉着淡定。
糜烂不开口,太史慈当然乐得回避,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米兰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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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米兰忍不住了,对太史慈常常看到:“住上,糜烂有一事要向你请罪。”说罢,拜倒在地上。
太史慈莫名其妙,笑道:“你先说什么事情,我青州法令虽然森严,但是却条理明晰,若是你真的犯错。谁也救不了你。但若是可有可无的事情,那便无所谓了。”
糜竺头上的冷汗终于下来了,下定决心咬着牙道:“主上,属下想要为小妹退婚。。。。。。
太史慈正在喝茶,闻言差点喷了出来。
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吗?
不过糜竺这么一说,太史慈反倒担心起来。是不是徐州出了什么变故。
糜竺看太史慈脸上阴晴不定,更加汗流浃背。
太史慈稳住心神,冷然道:“你先起来,这事情何我青州法令无关,你无须向我请罪,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但我却想知道原因是什么。”糜竺这才送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想起一事,连忙从怀里掏了一封信出来,双手递给太史慈。恭声道:“主上,这有一封徐州别驾虞翻的信件,说主上看过便知。”
太史慈连忙戒了过来,那信封封的极为细密。这乃是青州秘法,当然是为了防止有人偷看,太史慈检查无误后,打开信件认真地读了起来。那信上虞翻的第一句话便是要太史慈在读信地时候一定要冷着脸,不要露出高兴的样子。
后面才说到事情的始末。
原来虞翻来到徐州之后,发现徐州的地方势力极为强大,尤其是以陈登为代表,要在这里改革困难重重。以张昭之才也疲于应付世家大族千奇百怪的招数。不过虞翻很快就找到了一个突破口,那就是一直与青州关系密切的糜竺,要是可以彻底地把糜竺拉过来,那么徐州改革的压力就会小很多。
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太史慈娶糜竺的妹妹过门。
但是虞翻也预料到了太史慈的担心,生怕糜竺就此在徐州做大,故此退了求其次,想出一计,要糜竺心甘情愿就范。虞翻的办法很简单这小子在徐州利用各种机会对糜竺的妹妹展开了猛烈的追求攻势,并用他的学识和风度以及近乎无所不能的才干,征服了糜竺的妹妹那颗春心初动、崇拜英雄的小女孩的心灵。
随后,虞翻便生米煮成熟饭,在床榻上全面征服了糜竺的妹妹,然后才故意透露给糜竺知道。糜竺知道后追悔莫及,不过事已至此,而且又不能把两人怎么样,唯有想办法化解眼前的“灾难”,当然反叛他是想也不敢想的,青州军的厉害他是领教过了。
正在彷徨无计时,虞翻主动来找他,说这事情他来解决,要糜竺带上书信一封,来长安对太史慈实话实说。
虞翻在这封信中反复强调自己对糜竺的妹妹也是一片真心,要太史慈放心。并且希望太史慈在糜竺面前装模作样,不要露出太多的喜悦,否则糜竺会看破他地用心。好个虞翻!居然为自己化解了一个难题。虞翻这么做在很大程度上减落了自己有可能产生产生的家庭危机的可能性。
太史慈心中大块。
难怪糜竺现在这么害怕了,因为太史慈和糜竺妹妹的事情虽然没有定下来,但是不管怎么说,糜竺已经把太史慈虞翻和历史上的糜夫人也算是天作之合了。
最关键的问题是糜竺会因为这件事情产生负罪感,可以想见日后他定会定青州言听计从,如此,徐州的缺口人才算是真正的打开。
尤其是现在,太史慈更觉得虞翻这封信有一种久旱逢甘露之感。现在长安的经济峰会正在全面展开,自己非常需要各地大商人在支持,虽然有甄氏家族,但是独力难支,现在若是可以得到糜竺的全力支持,那当然最好。
虞翻紫计本欲是双管齐下,却收到了一石三鸟之功。想到这里,太史慈把信放在一边,故意虎着脸看着縻竺,弄得后者胆战心惊后,才在面上露出无奈的神情,长叹一声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人世间什么都可以争,但位有一个‘缘’字不可强求。君子有成|人之美,看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不是一件很美的事情吗?随他们去吧。”糜竺听到此语,方才放下心来,虽然对太史慈那一套在后世纪陈词滥调现在听来去新颖的说辞有种耳目一新之感,但是更多的却是死里沈生的喜悦。
太史慈又对糜竺冷然道:“不过你要搞清楚,这事情不是我法外开恩,而是我青州的法规如此,虽然婚姻大事可以包办,但是前提条件是不得与个人意愿想冲突,否则无效,现在令妹的意愿乃是虞翻,我虽然是青州之主,但也不会违抗我青州的法令。”糜竺这才“明白”为何虞翻那般有恃无恐,又哪里知道这其中另有玄机?连忙陪笑道:“我那妹子实在是没有福气······”
太史慈一摆手道:“婚姻这件事,那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外人看上去好的未必就是绝配,糜竺你不可强求。”
看着糜竺听得两眼放光,太史慈又冷笑道:“不过说起来,这事情真正的罪魁祸首并非是虞翻又或者令妹,而是你这当哥哥的不知道妹妹的心事,才会有这样的尴尬,你说你可叫我说你什么好?
糜竺底下头,一副认错的样子,对太史慈道:“主上,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太史慈心中大喜,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既然糜竺这么心甘情愿的当冤大头,自己若是再拒绝,只怕连老天爷都会怪自己吧?
第三部 一统 第五卷 第一章 夜话
等糜竺离开之后,太史慈差一点高兴地想要欢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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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糜竺妹妹的事情,糜竺现在是全面屈服,不但答应完全听从管宁对他在长安的安排,而且还答应回到徐州后全面配合张昭和虞翻的改革。
糜竺也应该知道,从他的妹子和虞翻在一起开始起,他已经和青州的利益挂钩了。何去何从他应该明白。对于太史慈来说,这一天来,最高兴的事情莫过于此。
华灯初上时分,忙碌了一天的众人方才回来。
不过今天饭桌上并没有谈论公事,因为多了一个尹氏大家说话有点尴尬,毕竟现在在太史慈司空夜的核心人员都知道这个尹氏有问题。太史慈有点心急,这样的气氛当然不对头,尹氏这么机灵的人又岂会看不出来。于是主动挑起话题,便询问起管宁下午和各地使者洽谈谈判的事情。
众人马上会意,知道这方面的事情在尹氏面前说了也无妨,这种事情尹氏哪里会懂?管宁对太史慈道:主上;各地使者已经派人把我们的协议送回各地;等待回复;不过相信问题不大;如果有问题;也应该是个别条款上的改动。我看;从明天开始;我们便可以如开洽谈会;把各地代表和商人们齐聚一堂。
太史慈默默点头;在一旁的陈群则补充说明道:洽谈会我们也是第一次开办;不过按照主上提出的建议;我们按照地域设立了各州的展台;能及他们在未来一段时间内所能提供的商品。太史慈笑道:“你们做得很好,可以想象,明天将会是盛况空前。”
除了不明所以的尹氏,众人全都笑出声来。
管宁却在一旁慨叹道:“这些商人和使者,忙碌只是一时的。可是我们青州的马车却要忙碌很长的时间。幸好这许多年来我们一直在不停地修建道路,使得各地的交通便利了很多,而且我们青州马车驾驶起来极为便捷,的确是民用的好工具。”太史慈点头道:“幼安兄言之有理,我这就要青州的马车工厂加大用型马车的生产。”
管宁补充道:“既然是用于运输。我看要加大她地耐用性和载重能力,以及简便的维修方法。”
太史慈笑道:“这个当然,什么车厢中暗藏酒窖什么的,自然用不上。”桓范却补充道:“主上,现在人们拥有幽州,那么就等于有了无数骏马,我看只要精心培育,用不了几年,我青州马车的运输能力就可更上一个台阶。”
这个桓范每每说到关键处,真是了不起。
太史慈摸着自己的下巴,看看桓范若有所思道:“这事情我们都不是专家,不过我却知道,我们青州军队用的是辽东战马似乎并不适合于运输,这种战马在战场上的短途冲击力虽然无与伦比。但是耐力不足。”顿了一顿,太史慈笑道:“比如说温侯吕布的赤兔马,谁都知道那是千里马,但是真要是让赤兔马跑一天,我看它反而不如那里耐力出众,但速度一般的战马,所以。我们今后要培养的战马一定要注意耐力问题。”
一直沉默不语的诸葛瑾扬起正在变声期的古怪嗓子道:“并州马的耐力据说就不错。若过可以和幽州地战马交配,说不准可以配出好马来。”管宁埝着自己的胡须,眯着眼睛道:“其实各地都有好马,比如我们青州。自春秋战国以来,齐国最重车战,故此青州马也是天下名马,只不过因为自古有骟马的习惯,故此名种断绝。不过这些年主上禁止骟马,倒好了一些,若是说到胜产马匹,西凉也是好地方。……对了,听人说西川蛮夷之地的战马耐力都不错。而且听说那里还有人骑象作战。”
太史慈没有想到管宁的学识居然这般渊博,竟然还知道南蛮人的作战方式,还知道大象,不由得连连打量管宁。其他人却还是第一次听说象这种东西,一个个倍感好奇,露出询问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