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梦之三国-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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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隽看完这份奏章,也是长长呼了一口气出来,又朝诸葛瑾这三个江东的使节看了过去,目光里也已经没有了多少善意!
诸葛瑾等人也是心头惴惴,他们三人当然知道这奏章上说的是什么,更加知道这道奏章如果在许成面前出示是一件多么大的事情!
“许将军,江东孙策想求取‘大将军’一职,你看如何?”朱隽终于说话了,他的话,顿时让整个朝堂响起了一片吸气声!
“狂妄!”许成所部诸将几乎一起吼了起来,音量几乎可以把这未央宫大殿给掀翻了!他们此时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愤怒!而他们所形成的那种气势,就连朱隽也感到了沉重的压抑感,只觉得连话也说不出来!至于江东三人组,两个文人就不用说了,连徐盛也禁不住面色狂变,难受的要死!
“叫什么叫?想震聋我怎么着?”出乎意料的,竟然是许成把这些悍将给镇压了下去,“不就是个大将军吗?值得你们这么叫唤?真是少见多怪,上不得大场面!”
“可是主公……”众将没有人在乎许成的喝骂,他们只是认为这个“大将军”的位子,在吕布死后,唯有许成,也就是他们的主公才是最为合适的人选,本来从灵帝开始,朝廷的两个大将军何进、吕布都难以让人心服,好不容易许成无论实力还是功勋都足够了,想不到现在孙策这不识好歹的家伙竟然也敢来抢,他们又怎么能不怒,尤其是参加过洛阳大战的,更是对孙策极度轻视,连他老子孙坚都被他们打败了,哪里还会把孙策放在眼里!,
“子瑜啊!”许成对诸葛瑾更亲热了一些,“你们该不是刚来不久吧?”
“许大人怎么得知……”薜综的嘴快了一点儿!
“若是我没有猜错,你们是想趁我还没有下长安之时来求取官位,这要一来,朝廷仍视我为逆臣,你们就可轻轻易达成目的,对吗?”许成问道。
“这……”江东三人不知该如何说才好,因为许成猜得确实是八九不离十!他们本来早已经到了,只是在一家富户那里住着,等待机会,以为许成要是来攻打长安,自己趁势献上贡品,这样一来,在朝廷危急时刻出现,总能搏得好感,加上孙策虽然已经实际上割据南方,却对朝廷也够不成威胁,朝廷却可以多一个盟友,远交近攻,用一个虚位来搏取南方的人心,朝廷同意的可能应当很大!可这失误就失误在对许成的小觑,许成只用了几天时间,几乎没怎么打仗就拿下了长安,这让他们的如意算盘无法打响,可又不打不行,只好硬着头皮来了!
“哈哈哈,孙策这小子倒是狂得很,他有什么理由来求取这个大将军的位子?”许成大笑着,向诸葛瑾问道。
“……”诸葛瑾对许成叫孙策小子感到难以接受,可他现在不敢再惹许成生气,只有隐忍在心,“我主新近平定南方山越,为我大汉稳定南方疆土而立有大功,所以,应众人之请,来向朝廷求取大将军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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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一百一十六章 无战有果
(起4X点4X中4X文4X网更新时间:2006…11…14 13:50:00 本章字数:10360)
“正是,陛下且请宽心,许成怎么说也还是朝廷封的骠骑将军,且不说他能不能攻破长安,就算攻得下来,他也绝不敢对陛下如何,除非他想成为天下公敌!”太常种佛在伏完和董承出现在朝廷上之后,地位狂降,不过,他终于也找到了说话的机会!
“哼!自作多情!”公冶乾听了种佛的话,心中嘲笑道,“天下公敌?主公早就已经是了,也没见得你们这帮人能把他怎么样,还不是被主公拿捏在手里,要扁就扁,要圆就圆?”不仅是他,就连王允和朱隽也对种佛的话感到不爽,尤其是王允,要不是种佛经受住了内奸的调察,光凭他这几句话,王允就要好好再察察他!
“既如此,朕就放心了!”献帝的话,让朱隽和王允再一次皱起了眉头,这可不是好兆头啊!
“陛下,现如今,朝中虽然有朱太尉可以掌兵,但是,我们依然欠缺猛将,要知道,军中有帅无将,战力是无法提上去的!”公冶乾又向献帝奏道。
“不是有大将军吕布吗?朕听说他不是回来了吗?”献帝问道。
“这……”公冶乾表情为难的看向王允!吕布不上朝,一方面是战场上大败,丢不起人,另一方面,就是由于王允不愿意兵权再一次被吕布这种桀骜的人掌握!那样对朝廷来说,终究是祸害!
“不如这样!臣去敦请大将军出战,而且,他手下尚有三员大将可用,也能算得上是一大助力!”朱隽看王允面色尴尬,知道他的想法,就自己把这恼人的差事揽了过来,现在不是防着吕布的时候,没有勇将带头,他们长安城内的那些新招来不久的小兵们,哪能与许成的大军相抗?
“你可拿朕的圣旨去!”献帝天真的说道。
“这个倒是不必,陛下,吕布乃是朝廷大将,为陛下分忧乃是本份,又何必下旨敦促呢?”朱隽可不想依照献帝的这个烂主意去请吕布,开玩笑,吕布什么时候把他这个所谓的大汉天子放在眼里过?拿着他的圣旨去找吕布,说不定会有反作用呢!
这时,议事大殿外突然跑进来的个小黄门,好像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要报道,公冶乾就凑了上去,那小黄门跟他咬了一会耳朵,随后,公冶乾一摆手,让他下去了!
“公冶爱卿,有什么事?”献帝问道。
“陛下!”公冶乾微微一笑,躬身答道:“这一下,吕奉先想不出战也不行了!”
“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爱卿快快讲来!” 献帝一下子来了兴趣!
“与吕布同样号称‘天下无敌’的王越已经到达许成军中,光凭他这个名号,吕奉先也要跟他好好战上一场!”公冶乾说道。
三天后,长安城下!
王越,吕布!
众人眼中好像充满了:激电!狂风!轰雷!(其实啥都没有!)
无形的气势紧紧压在观战的数十万人的心头!(都是心里紧张造成的!)
“你可有什么临终遗言?我可以帮你办到!”王越首先说道,语气颇为诚恳。
“你怎么知道胜利的一定是你?”吕布怒道。
“本以为,我连日飞奔而来,应当是你以逸待劳才对,所以,主公非要我休养三日,才与你对决,可惜呀!如今我看你却面色疲惫,神情憔悴,那么,这一战,尚未开打,你便已经输了三分!”王越悠然说道。
“少废话,要打就打,哪里用得着这么罗嗦!”吕布觉得自己的气势被王越聊聊几句话就打下不少,心中不禁开始着急起来!方天画戟开始晃动!
“要打了,要打了!”许成军阵中,杨洱一阵乱叫,被许成一巴掌镇压!
“你乱叫什么?叫得人心里紧张!”徐晃也在一旁对杨洱不满,小声斥道。
“我比你还紧张呀!”杨洱压低声音叫道。
“用得着这样吗?你!”徐晃反倒觉得不好意思了,看不出来这小子跟王越的感情竟然这么好!
“我可是赌的王师傅胜,要是他败了,我可就赔大发了!”杨洱的这句话将正在感叹的徐晃彻底击倒,差点就翻身掉下马去!
“……”张绣跟阎行,还有高顺,这帮人都比较受许成重视,跟杨洱他们都呆在一起,听到杨洱这一番无耻至极的话,高顺还好,早知道杨洱是什么德性,心里还接受的了,张绣和阎行就不一样了,纷纷翻起了白眼!
“你跟谁打的赌?”徐晃要把所有的家伙都揪出来,再好好收拾!
“能有谁?还不是庞沛、公孙止这两个混球!赌局都设了好几年了,差点儿就以为赌不下去了呢!”杨洱说道。
“他们竟然敢赌王师傅输!?”徐晃睁大了眼睛!这俩小子不想活了?
“他们说两百回合之内,难分胜负!我说一百回合之内,王师傅就能嬴!”杨洱紧张道。
“哼!”还好,不过,徐晃依旧狠狠地表示了一下自己对同僚这种行为的不屑!
“我赌五十回合之内,分出胜负,而且,嬴的是王越师傅!”许成的声音插入进来!之后,许成又看处两侧众将,“你们谁跟我赌?”
“……”绝对不会有人答应的,输了也就罢了,嬴?谁敢?可偏偏好像许成的输面较大,这让人怎么回答他?
“唉!我本来想谁嬴了就让人领雍州刺史的呢!”许成摇摇头,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依旧没有人答腔,杨洱等许成军的老人深知许成从来不无的放矢的习惯,而且,嬴了又如何?根据许成那次改革的规定,雍州刺史将只能主管雍州行政,他们这帮军人捞这职位干吗?还有,这职位好像该归吏部掌管,许成会随随便便就把它当赌资压下去吗?有阴谋,一定有阴谋!
“我王越本是一介武夫,因犯了心结,在洛阳城内攀权附贵,只想谋一官职,后来,蒙主公不弃,授我以高位重权,从那以后,我心结渐开,才发现自己不是带兵的料,所以,才请主公将机会让于其他将领,我只是平时带一下‘技击之军’,兼且训练一下新兵而已,今日,与你一战是我最后的心愿,我可不想让人说我欺负你!”王越抽出长剑,抚剑说道。
“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何来欺负一言?”吕布的眼里开始冒火,单打独头,还是头一次有人敢说能“欺负”他!
“你好好休养,我请主公将攻城时间再延长三日期限,你好自为之!”长剑回鞘,理也不理吕布,王越调转马头就回阵了!把吕布晾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后,吕布唯有长舒一口气,也策转赤兔马,回转长安城!
“不是吧!”杨洱哀鸣一声,“居然又不打,难道又要我们等上个几年?吕布要是死了怎么办?”
“咚!”徐晃忍无可忍,一脚把他给踹下了马!
“再延长三天?”许成对王越的话不置可否!
“主公,末将以为不可!”张绣见到许成对自己点头,这才说道:“战机一转即逝,若是因为王将军与吕布的比武而拖延时日,恐怕会不利于我军士气啊!”
“一鼓作气,王某也知道这个道理,”王越并没有因为张绣的话而生气,“可这一次并不一样,攻下长安已成定局,晚几天,早几天,对我军来说,分别并不大,所以,我才请主公再延迟数日攻城,而且,吕布在长安的日子也不短了,长安城中各色人等莫不慑服于他的武力,要是能打败他,我们攻入长安以后,那些心里不安分的人也会老实点!
“那王将军,您有没有必胜的把握呢?”高顺问道。
“就算吕布处于全盛之时,我也有把握打败他!”王越说道。
“王师傅,你是不是太过于自信了!?” 杨洱探头道。
“呵呵,这不是有没有自信的问题,实际上吕布从来都不可能是王师傅的对手!”许成说道。
“主公,就算吕布是咱们的敌人,你这样也太瞧不起人了吧?”杨洱反驳道。
高顺、曹性和郝萌,以及与吕布有过一些交手经验的,张绣、阎行两人,都表示同意杨洱的意见,当然,同时也表达了对许成所说的那些话的不解。
“吕布厉害,是厉害在战场上,沙场搏命,他可以说是无敌;王师傅却不然,他研究的,本就是两个人之间的比拼、技击之术,吕布与王师傅相斗,是以己之短,攻王师傅之长,不败才怪!而且,败得还应当很快!”许成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很是高深莫测!
“原来如此!哈哈哈!”王越仰天长笑!“我与吕布相对之时,只是凭直觉,觉得他不会是我的对手,却没有像主公想得这么深刻,既如此,一场必胜之战,还有什么好比的!主公,既然您心里已经如此清楚,为什么还同意让我来到这里呢?”
“我若是不让你看上吕布两眼,你能甘心吗?”许成对王越说道。
“当然不能!”王越干脆地说道:“既然如此,末将就收回我刚才的那个请求,主公,我与吕布实在是没有必要再比,我还是决定回洛阳去了!请您准许!”
“这样也好,不过,时间也不着急,王师傅你就不想看看长安再走?”许成又问道。
“有什么好看?难道这长安能比得上洛阳繁华么?不就是多了一群公卿百官嘛!都是一群厌物,不见也罢!”王越说道。
第二天,王越就回洛阳去了!
当夜!
长安城的南门,城门之上,负责守城的,正是新上任不久的城门校尉:包不同!而跟在他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