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三国-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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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话。刘晔是不能明说的。原因很简单,无论亲疏还是臣属,刘晔都不应该如此“薄待”于刘协,这只是次要,最重要地是,用劝说和自发主动的求取,这两者之间差别可谓千里之遥。若是后者。刘晔便算是苛求于严格,刘协若是明事理。当然不会往心里去了。同样地一件事情,如果方法不同,最终导致的结果也是相差极大的。
“主公(大哥)英明!”
只从点滴提示就能想到这许多后事,这已是能人所不能,田畴与赵明当然是心悦诚服,作礼极为恭敬地拜道。
“不需如此多礼,只是这等计较也终是猜测而已,与最终结果未必便能完全如一!现今既然已议论完毕,接着便是对于你二人的安排了!”
凡事都有变数,当面对一件变数不少的大事之时,刘晔当然不会将话说得太满,而对于刘协的处理无论是洛阳之变最终能迎奉天子的是谁,刘晔到最后需要的,也仅是一位真正能干的皇帝,以及一个名正言顺地奉迎过程而已。
既然已有定论,刘晔当然也就暂时不再多想此事,便宣布二人任命道:“汝二人可算是功过相当,便算是平级调用,田畴为沛国国相,赵明任沛国都尉,共行政军之事。而现今徐州军政制度与前时都略有差别,你两个却也需得暂且学习些时日再去上任。”
沛国作为吕布客军驻地,又属于直接与曹操的兖州相接,现在又有洛阳的十三万百姓加入,这个地方的得要性不言而喻,刘晔其实也早就有将田畴与赵明放于此地地打算,而关于吕布之事,刘晔虽然有不少交待,但却不必在此时尽说,便先由着两人无甚压力的去学习完新的军政模式,然后再来细作提点这才合理。
“是!”
田畴与赵明一起大声应命道。
处理完毕这些大事,时间已是下午未时,刘晔先用过饭食后,想了想现今州府中大事已算处理妥当,便不去府中,反而前往刘协居处,于情于理,他都应该有这一次看望问侯之行。
“皇叔不必多礼,早在父皇在位时,皇侄便已知宗谱记载上皇叔辈份,更将父皇评点之语牢记于心,方今诸侯各有心思之世,便如田、赵二位爱卿所言,侄能信者唯皇叔一人而已,望皇叔有以教我……”
这座庄园与刘晔的府坻相距不远,也正是用来安排贵客的三座颇为豪华的庄园之一,守备这些地方地尽是刘晔亲卫兵员所轮调,安全性和保密性都是极强的,而现今刘协来此,在未作正式安排前,刘晔便将自己侍卫长典杰调来主守此处以保证万无一失。
“谢皇上恩典,臣此来便是想问于皇上,对于此地安排可还合意,饮食又可习惯?”
刘晔这次来只是依着礼节而已,并不打算说起那些需得刘协作出选择的正事。
“皇叔安排得体,想朕前时被西凉豺狼所挟之时,风餐露宿已是常事,而现今的洛阳只怕亦将面临无粮境地。与此等相比。皇叔此处院落,已算得人间天堂。”
十六岁的刘协现今脱下铠甲,换上了一身便服,他长得并不高大,应当不满七尺,身形脸面也因为过得日子并不好地原因,故而颇为瘦弱,但他说话间自然有一种不屈地精神在内。这也是他极为特殊地一个气质,这在刘晔初见之时已有发现,所以才会有旁人绝难模枋地定论。
百官并非不知现今的“天子”有问题,而是这样地傀儡更合乎于他们的的将得利益,所以才会装聋作哑,如此而已。
“臣今前来便是为了皇上能够但有所愿,不使有缺,若皇上有何要求,现在想到的便可直说于微臣。未想到地也可随时说于亲卫长典杰,臣得知后都会第一时间办理!”
如果是以前并未作上幽州牧时的刘晔,见到天子后只怕不会如现今这般淡定自如,脑海中没有何种被其威势所摄想法。私心里只是将其当成一个普通的十六岁少年。
位置更高了,处理的大事更多,刘晔的眼界心胸当然也更高更广阔了。
“皇叔终日忙于大事,能够前来探望于侄,朕已是心中欣慰。听闻前时皇叔所言天下大势以及布局,朕深知天下只怕天下还需得动乱不少时日!朕并不想无所事事。便求问于皇叔,可否直言有以教训?皇侄必洗耳恭听!”
稍稍出乎刘晔的预料,刘协竟然是未经任何提示的旁敲侧击便已提出如此想法,诉说他却是想作些事情而非这般无事可作,终日只是粮费粮食,只怕又不能随意外出,虽不是软禁。实则需得自我软禁的生活非其所愿。
“皇上有心。这是为百姓之福!那么皇上认为,已有臣先前布局作为参照。现今洛阳之局又会如何演变,那些百官难道真的看不出天子有异,而皇上自己又是否有回头路可行?”
刘协不负聪慧之名,甘于以晚辈身份向刘晔求教,又属于刘晔私心里地希望,那么他当然也就不扭捏作态,顺水推舟地问道。
“皇叔难道有不同看法?恕侄愚钝,不能立时想透关节。便请皇叔直言即是……”
刘协同意了田畴与赵明的“金蝉脱壳”计策,当然也就代表着他认为这算是“进退有据”的两全之策,突然被刘晔直问此事,他立时便敏感地觉察到了不对之处,但正如其所言,短时间内阅历经验不足的他又岂能想到这等心照不宣之事?
“即然皇上动问,臣便详作解释……”
先前在州府中与田畴同赵明分析地那一段话语再次从刘晔口中说出,听得刘协脸色数变,最终少有的现出了颓然无助神色,沉默半晌后直视刘晔道:“皇叔愿意为侄点明关键而非是独自行事,不求过问朕之想法,便已能看出确如田、赵二卿所语,皇叔忠于大汉之心牢固,朕不需有疑!然面对如此局面,若有差遣所得,无论有何为难,只要能重新兴扶祖宗基业,侄皆愿从之!”
无助过后,刘协终于将自己完全的信念期盼系于刘晔身上,他斩钉截铁所说出的话语,也代表了他正如刘晔所期望的那样,走上了一条愿意配合刘晔行事,无论是否于礼不合的复兴道路……
“先有叔侄亲属辈份,今协愿以私人身份拜皇叔为师,再加上师从之属,愿皇叔能勉力收之,使吾能有所学所得,若能最终收拾天下,重还百姓太平,则协无愧于列祖列宗,无愧于老师教导!”
未得刘晔再说,刘协又想到了一点,然后便加上了这句话,以坚定无比地语气说道。
“非常时行非常事!皇上深明此点,臣极为佩服,而臣意思如何,只为了万千黎民便可定义……”
刘晔的这句话,直接让刘协的主动请愿成功,并且…………
从此以后,刘晔的身后除了郭淮与胡六这两位固定跟随亲卫以外,又多加了一位名叫“刘王”的学生“亲卫”。
卷八:刘曹联盟 第二二章 按步就班
“光武起于田亩之间,重复汉室基业,所凭为何?”
这是刘晔认真地问刘协的话语,而正是这句话让刘协完全明白了刘晔的意思,从此在这段不被束缚于宫中的日子里,当不成皇帝,却也不将自己视作帝皇,而是放下身段来虑心求教,无论军政之事都有所涉猎。
自己的努力最终能得到如何的成果?
这个问题刘晔在作出这个决定之前并未想过,没有人能够准确料到他的努力在最后能否得到回报,顺心如愿。而不确定的因素太多,只需任何一个小节方面有丝微的改变,只怕最终将面临的结果也将会发生极大的改变。这也是所谓“谓事在人,成事在天”的有道理之处。
加上刘晔与刘协两人,总计知晓“刘王”身份的,也仅是六人而已,而其余的胡六、郭淮,以及赵明、田畴都属于刘晔心腹之人,他不仅有着绝对的自信这个消息不会泄露出去,并且就算外人听到风声,他们能不能相信,这又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八月五日两件重要大事先后发生在刘晔眼前,而最终的处理结果,也使得无论是刘协还是刘晔的命运提早的联系到了一起,而关于东海贼招安问题,同样在刘协这个插曲过后被提上了正式的议程。
八月六日到八月十七日,十一天之内,原海贼李群、杨甫部被收编完毕,由于刘晔主事。对于他们中所有有案底在身者都是经过了详细再查,故而排除了不少冤假之案,为其平反后再来收服其中被迫者。而对于真正穷凶极恶者,刘晔采取的态度也很简单…………
因招安前早有言,若其来归,可以刘晔地信誉来保其必定无事,故而限其两日之内离去。两位首领李群与杨甫却并不在此列,他们能作为首领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他们本身并不精于如何作战,反而是头脑精明。多居于出谋划策角色。虽然居于贼身极久,但两人都是从灵帝末年逃难士子,走投无路,这才不幸沦于贼窝,靠着他们的头脑。用十余年时间一步步走上了高位。面对刘晔已筹建水军,就算没有他们的加入,只需再过得三年左右,只怕有刘晔地充足人力财力支持的水军依然会强盛之极!
到那时。摆在他们面前的就不再是有退路的可以选择接受招安,可以依着刘晔的条件,继续带领一部份士兵作为将领,而是再无退路,只能等着何时刘晔有了十足的把握,然后便挥军直扑他们的老巢,迫其必须一战的结局了……
将目光放得长远,而并非如王通那般认为现今刘晔拿他没有办法。正面作战赢面虽大些。却无长途坚持地能力,故而依旧选择作他逍遥草头王。择机便在刘晔于徐州治海布置军队防守的空当处登陆,然后抢掠粮食财物。
面对实力渐渐强大的刘晔,李群与杨甫清楚地明白锦上添花与雪中送炭的区别,故而在太史慈发出刘晔招安信件后,只是稍作犹豫便将前时三家首领定立所谓“工同进退,誓抗官军”的盟誓抛于九霄,稍作整顿后便直接按照上面要求,将全部地海贼以及其家属带上到达朐县刘晔水军大营外等待整编。
那些刘晔不需要地穷凶极恶之辈,他们当然不可能在陆地上刘晔大军不怀好意的目光下入徐州境内,等选择完毕,两家一共五千手下中,却有三千六百人合格,连带其家属总计约在七千人左右在李、杨二人带领下被迎进了朐县城中,而剩下的那些恶绩累累的一千四百余人,以及他们地家属合四千人便剩着舟船迅速离开,投王通去了。
“任李群为水军建武校尉,杨甫为建威校尉,汝二人当为太史将军左右手,辅其早将水军操练得宜,成为一支强大战力!”
八月十九日,整顿完毕后的太史慈领着李群、杨甫二人入郯县听侯刘晔的下一步指示,对于两人的正式任命也需得刘晔亲自委下,以示重视以及兑现诺言。
“属下等必然全心帮扶于太史将军,以谢明公大义不责,并加重用之恩!”
分别是三十二岁以及四十岁的李群和杨甫同时作礼出声道。
对于他们来说,在打听过刘晔有极为可靠的信诺之名后,对于今日这一幕已算是早有预料,但真正到这个时候,他们还是有不小的感触,没想到期盼十余年,最终终于能够得到赫免,正大光明的行走于陆地之上,而非是百姓人人喊打,官吏们深恶痛绝地海贼,这其中地差距自然是不小的。
刘晔现今地属下们可谓各种出身皆有之,同理,有这样的出身背景,那也注定了无论武将还是文臣,必然会因为固存的门阀观念而由其不同的出身组成各种大大小小的,基本上利益相同,所进之言也是互相支持的集团。
这个现像在幽州并不算太明显,只有三种并且都限于文官系统之内:一是刘晔所任命的流亡士族,荀或、戏志才、田丰都在此列,他们是掌握了最大的权力,处于统治构架的最上层;二是本土的士族,他们充任了中上、下无数个职位,整体力量最为庞大;最后就是幽州本土士族的散流,以及流亡士族中想进身之人,他们多是通过相互举荐,然后通过“文辨武斗”来进入官场,也包括了诸多从代郡的“幽燕学府”中毕业,却得依例先实习数年,考核合格后方可上位的学生,现今他们的地位却多是处于官职系统的最低端。
如此分配下,在最后一种通过“科举”以及刘晔的主动培养而上位地士子们未到达一定规模前。都是极为稳固的。
反过来徐州的权力架不同,那么这种现像无论文臣武将之中,都有不少地派系。
在徐州。本土士族们可算是占据了文臣系统中的绝大多数职位,高低皆有大批人存在,张昭、陈群虽然看似属于流亡士族,可他们一个是本为徐州之人,一个却是早在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