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三国-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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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幽州经过公孙瓒之乱,再安置流民,这其中是有很大部份是直接由刘晔实行屯田制的,而本土士族们逃到辽东,塞外,甚至袁绍地冀州地也不在少数,故而留下未走,终于等到刘晔接任的士族中多有空置田亩在家,因为战乱原因而非刘晔之过,他们没有收入自然也不能责怪于刘晔身上。三年间他们也是依着刘晔建议适当减少了部分征锐,吸引了不少流民耕种,但还是没有刘晔直接施行屯田制,只需提供劳动力,便可先预支粮食,待得收成后缴还的诱惑来得大些。自家田地。也多有闲置,只靠奴婢尽力自种一些多些收入。
故而当刘晔提出如此想法,在这些士族们的眼中,不吝于直接送他们钱粮!
比诸于徐州士族,他们多尝了短暂失去一切,还有不短时间内无甚收入的过程,不需刘晔多说。只要将关键处点明,绝大多数的幽州士族们立即就反应过来,纷纷表示支持。
依然那套程序,统计数据,丈量核实,约以文书。
比起徐州来,早就熟悉刘晔办事风格地幽州官僚集团,效率自然更高一些。赶在春耕前。屯田耕作百姓,管制人员。具体施行措施皆已就位。
而刘晔也在这一月时间内忙得每日深夜方能回到家中,同一套合理地方法,使得幽徐两州士族们在得利同时,也不知不觉中完全归心,捆绑于刘晔征平天下的战车之上。事实再证明了一句真理…………得到一样东西,注定会失去另一样。
至于如何取舍,这就是真正考验一个人能否成功的关键之处!
现在是公元195年,是汉献帝兴平年号的第二年,也是最后一年,这一年中原大地小战不断,大战同样不少。
长安的变乱到这一年已进入尾声,随着李,郭两人同掌握了长安又拥护皇帝的杨奉地数次会谈,张济的劝解、白波军地有意借杨奉这条线护上献帝。
最终地和议,反悔,追击与乱战中渐渐使得局势极为复杂。
得到刘表一些粮草援助,更是认为刘备,关羽是难得人才的曹操,坚定了自己必然会击败吕布地信心,终日只在与心腹们计划着何时能够一举击破吕布与张邈的联军。
淮南的袁术,每日摩挲着传国玉玺,看着那“受命于天,既受永昌”的字眼心中那想作“天子”称帝的欲望也一天天强盛起来。这个欲望使他忘记了从南阳到淮南,他先后败于刘表,曹操,刘晔之手地教训;也使他仅存的一点理智缓缓消失,变得更加疯狂和不择手断!日这一天,却招来心腹众将们,一番言辞过后,根本不找人作托的袁术,直接便轻咳一声对众人说道:“从中平末时,汉室已失天下,今孤欲称帝,诸卿以为如何?”
“不可!”
“主公三思!”
“荒唐!”
一片反对之声,其中不乏有敢于直言,原本看好袁术故而倾心支持的士族。他们会反对,袁术早有预料,可无任何一人赞同,就是他自认待其不薄的心腹众将张勋、纪灵等反而是最先反对地,而文臣谋士同样如此,而平日间最能识势的,极擅于拍马取悦的陈纪竟然也只是默然不语。不直言反对。
一切的一切,在令袁术大怒之余,也不乏心惊。
“孤意已决,前日已送书信于伯符之手,若其支持,则立时登位,届时诸公皆为开国元勋。辅吾征讨叛臣,平定天下岂非幸事?!”
走火入魔的袁术,说完这番话语,直接便拂袖而去,只留下身后一片或请他三思,或跳脚大骂,或窃窃私语众人。
“袁公路想称帝?”
正值二十余岁。比孙策小一月的周瑜在被紧急召住议事,听闻孙策介绍后,立时满面惊讶地反问道。
“确实如此,其亲书之信在此,吾已仔细对验,并非伪造。”
孙策在周瑜面前,并非如外间江东士族盛传那般冷酷无情,是个杀人魔王,而只是个不摆架子,有若兄弟之间地平等朋友关系。见得平素以精明著称地周瑜如此神色。孙策轻笑一声续道:“策先前初知,亦是与公谨一个模样,前时袁公路虽然多有失信,却也算得一位颇有几分聪明之人,他怎会如此愚蠢,公谨以为。这会否是其试探之法?”
实际上,孙坚之死与袁术脱不得干系,而孙策与其不翻脸,也是因为他现时实力不强,虽平江东三郡,但多有借着袁术幌子行事便利。这些话只需孙策与周瑜两个心知肚明就行,却不用直接说出了。
“伯符创业之初。不能草率行事,瑜也曾为居巢长,与袁公路有打过交道,其确非愚昧到不识时务,不辨天下大势地步,还是派人密探寿春形势,再作决断吧!”
周瑜摇摇头,遇上这等可算匪夷所思之事。又关系极大。他当然不会现在就作出决断劝孙策如何行事。
“策亦有此意,然则属实。那又如何表态?”
由于周瑜是自领一军,与孙策各守一地,只待合适时机再攻其余几郡,不可能时时聚在一起,故而孙策先问道。
“瑜以为,无论是否属实,只要袁公路未公开声明称帝,伯符则不用表态,只是拖延即可;若其称帝,立即与其绝交!”
周瑜斩钉截铁地说道。
汉室名存实亡,这是不争的事实,诸侯们多少有些称帝心思,这也是可以肯定的。但任何在这个天下士族们多还心向着汉室之时称帝,就是在自取灭亡,与天下人为敌!
行止出格,可以用“非常时”搪塞过去,直接称帝……
“公谨此言深得吾心,他袁术倒是忘了前时刚败于刘子扬之教训,可惜了一幅好皮相,又难得的大好家世!”
没有外人在场,孙策当然也可以毫无顾忌地表露出,他实际上对于袁术的恨恶之心。在孙策与周瑜的身边,正是十四岁地孙权,近三年间,他在孙策任何决策之时,必然在场。虽然年轻尚少,但经验却丝毫不差!
“少说话,多记事”,在吸收孙策对待属下感以情义优点同时,孙权自己坚持的想法,也在缓缓地成形中。
“还没有消息么?”
连续十日,袁术并未处理正事,只在他府坻中安等孙策消息。而随着时间地推移,他询问的次数也愈加多了起来。
“没有……”
再次得到这个信息,袁术烦躁地起身走来走去,到了午间对着那些山珍海味却也没有丝毫食欲,仅是浅尝几口便下令道:“如此难咽,厨师看来又得换了,全部倒掉!”
没有孙策地支持,自己集团内部更是反对声一片,十日间原本支持他的士族多有背其逃离到徐,荆,江东之地者,袁术也不管,当然,至少这种反对之声,也使他清醒了不少,还未到孤注一掷地强行称帝地步。
而就在袁术将他席上那些耗费无数钱粮作成的山珍随意废弃时,淮南一地百姓们大多却只能以观音土充饥。死者累累,卖儿卖女只求石米饱食,丧心病狂,择人而食者不计其数。
这样的人,就算全天下被其所有,他袁术又配为一位合格的君主么?
三月二十五日,终究还是未得到孙策表态的袁术坐不住了。再次召集众将许愿好处,希望能得到他们支持,这样才能称帝登基成功。
可是…………
“主公忘否去岁与刘子扬征战往事?其据徐州短短半年之内,便使得兵强马壮,比诸先前陶恭祖在时强了何止数筹?刘子扬是为汉室宗亲,主公前日称帝,末将敢肯定得到消息后。其必立即出兵前来征讨!”
纪灵实在不愿意看着他跟随时日极久的袁术走上不归路,见到那些敢于指着袁术鼻子骂的硬脾气士族已走,余下众人只是口中称着反对,却不直斥其后果,他终于立时出列,大声说道。
这一番话语说完,众人看纪灵是为败军之将,却不惜拿此污点来希望告诫袁术悬崖勒马,顿时敬佩不已,有人牵头。自然随者尽数附议,一时之间,寿春的袁术公堂之上,全是一片“刘子扬”,“刘幽州”如何地话语。
袁术初始还能强压怒气,先抛出自己一个杀手锏道:“孤若称帝。则名正言顺,而且各有心思的诸侯们,未必不会立时跟着称帝,到时孤占了先手,自然是有极大好处。他刘子扬又能讨得几处?”
显然,袁术以己度人下,只是认为这个天下少一个出头之人。如若他能站出打破这个僵局,自然会让局势变得更乱,从者云集下,他这首先称帝之人自然是最“合法”地。
但袁术属下众将们直接便以“于己方内部,便已知此为大逆之事,又岂会人人皆从?”驳得他哑口无言,那心中的怒气也积压到了极点。
猛然间,他再听到“刘子扬”三字。顿时大怒拍案而起道:“亏得汝等提醒。孤倒省起一事!他刘子扬正是淮南成德之人,立即派人根据户籍查其亲属。以此为据,看他敢否来攻!”
“主公!仁义者不绝人子嗣,有德者不害人亲属。刘幽州并无过处,主公此法却是立招天下骂名矣!”
众人又是一惊,他们跟随袁术极久,算是牢牢地打上了“袁氏”烙印,利益荣辱全系于一体,哪里会想让袁术最终落得个惨淡收场,他们也不得好死结局?顿时齐齐苦劝道!
“孤不害其亲属,亦谈不上绝他子嗣,只是借机与他讨个平衡而已,孤意已决,汝等休要再劝,陈纪负责此事,五日之内,必须有所结果,都退下吧!”
称“孤”本是封王者权利,到了现在诸侯并起时候,也确有用作谦称,但一般用于心腹之间,像袁术这般从得到玉玺后,便直接于众人前称孤道寡,就可以看出他的心思了……
早在十年前,刘虞便曾派人到刘晔家乡探察其亲属情况,但那时正处黄巾余乱极盛之时,户籍资料并不好察,也仅是通过乡邻口述,知刘晔之父刘普已然去世,其兄刘涣却在黄巾之乱中不知所踪,其余远支旁亲,也多有迁走,且与刘晔一系并无多少交情,故而无功而返。
但后来扬州之地很快平定,自然又重新编理户籍资料,而这些又落到了后来袁术的手中。
幽州的刘虞与刘晔也是多经大事,这件难办之事自然就放下了。
四月一日,受命硬着头皮清察户籍资料,然后再领兵大加搜索地陈纪,终于领着流落于军中,只是一个小小伍长地刘涣回到了寿春。
“你就是刘涣?”
看着面前这位个子不高,面上尽是黑瘦之色,神情木纳,约为三十二岁左右的汉子,袁术实在无法与英姿飒爽的刘晔联系到一起,半晌后终于倨傲地问道。
“卑下正是!”
刘涣神情间多有些慌张,他并不知道大队士兵气势汹汹地将他带到原本扬州的州牧府大堂之中,直面袁术这位实际掌握者究竟是为何事。
“汝可有亲弟名曰刘晔,表字子扬,今年正好二十七岁?”
虽然先有过回报确实,但袁术的内心还是一阵阵快速跳动………毕竟这是关系到他能否坐上那把朝思暮想的位子!
“正是如此!难道袁将军知晓吾弟消息?”
先前陈纪实际上也是问过这个问题地,但在刘涣点头过后,便直接押着他来到了州府之中。并未给他仔细询问机会。他看着袁术那奇怪地神色,本就见过大世面的他立即抓住机会直问道。
刘涣虽然在袁术军中,但刘晔的名声流传在民间的,多以“刘幽州”,“安平侯”为称,现于士族圈中地,才是“刘子扬”。他又未能亲自参加对刘晔的战斗,自然不知道占据徐州后,外界名声更大的“安平侯”就是他的“亲弟”!
“是就好!是就好!有事却需得烦劳于你……”
袁术笑得很开心,这个开心甚至让他自认十拿九稳,开始在作内部心腹工作同时,静下心来缓缓准备着“登基”大典,而对于刘涣。自然也有方法应对。
但,他认为刘晔一直以仁义之居,以其兄在手,必然会有极大作用,所以才如此笃定,那他地如意算盘就真能够拨响么?他又能开心到什么时候?
兴平二年五月,曹操与吕布再次大规模交战于陈留一带,与此同时,刘晔再次领着亲兵们趁袁绍注意力全在曹吕大战之时,取道冀。青二州用八日时间到达徐州治所郯县。
幽州与徐州相隔太远,现今大敌尤在,自然不能有任何一点闪失,他于这个时候离开一切走上正轨地幽州,再次亲自坐镇一离八月的徐州,是极有必要地。
不仅是刘晔敏感地觉得曹吕之争会划上句号。徐州将会不再平静这个大事,更有他临走之时徐州所设定的那一套限制措施是守成有余,但也会有许多大事不能作出决断而延误,只能留待他亲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