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皇帝-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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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公明最好了!”滇吾闻言不由大喜,徐晃的本事他可是清楚的,忙抱拳道:“多谢将军成全!”
陶商笑道:“你我并肩作战,就当同仇敌忾,何须如此客气?”
拓拔野也在一旁嘿嘿直笑,他在部落中早就听说徐晃之名,十分勇猛,一直想和他对战却没有机会,这次派徐晃去训练,可正是切磋的机会。
两人都很高兴,赶紧告别陶商去找徐晃和李通,虽然只有一天的时间,但只要讲解一些战场上的技巧和配合要领,也能减少许多伤亡。
第二日,董卓派人来送信,北宫伯玉已经派了五六千兵力到漓水以西,严密防守土墙,让陶商伺机渡河。
陶商得信,召集滇吾等人商议,先分派一部分兵马到四此县上游的森林中准备渡河,这里有本地羌人相助,只要北宫伯玉的斥候不会跑到这近百里外的地方查探,渡河其实轻而易举。
傍晚时分,士兵们饱食之后正是黄昏,各部都有向导带领,先向北进入山岭之中,来到漓水上游山涧之地,早有人在这里搭好了简易的木桥,士兵们鱼贯而过。
渡过漓水,来到寒鸦岭以西,这里山势稍微平缓,但树林密布,到处都是密集的灌木丛,正好适合隐藏人马。
过河半个时辰之后,就有人前来接应,有内应就是方便,根本不用在再派斥候查探,他们已经告知羌兵运粮的路线。
抱罕的兵粮大多都是从湟中运来,湟中水源丰富,牛羊繁多,是湟中部落的繁衍生息之地,据陶商的了解,应该就在黄河九曲之地,虽然距离中原较远,但毕竟水利方便,土地肥沃,正是养兵的好地方。
想截断他们的粮草,必须要绕道抱罕以西,那羌人首领说有个叫天井峡的山峪,两下是山,中间一条路,止容两三人并排而过,故名天井峡,正是埋伏的好地方。
陶商想了想道:“偷袭粮草,就由滇吾头领装作抱罕羌人前去,让北宫伯玉以为是本地羌人趁势造反,其必怒而发兵来剿,却不会派遣主力,如此可再灭其一部人马,将粮草运到临河便可!”
首次和北宫伯玉要正面较量,滇吾也颇为期待,而且按照陶商的计策,此番必定大胜,这对其他部落的激励肯定极大,而且对他的名声也会大大提高。
当下领命,和拓拔野两人带了两千羌人,在那个部落向导的带领之下,前往天井峡。
果然如陶商所料,北宫伯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董卓那里,董卓几番做出强行渡河的态势,吓得北宫伯玉不断增兵防守,漓水以西的土墙上,密密麻麻站满了羌兵。
此地在抱罕腹地,北宫伯玉怎么也不会料到会有人偷袭粮道,根本没有防备,滇吾很轻松便占了天井峡,分拨军士,在两旁埋伏,准备好石头巨木。
正要大战,北宫伯玉也在接连催粮,这几日不断有粮草从湟中运来,日夜不断,才到戌时,就有一队运粮车马来到,滇吾见这些人根本没有装备,干脆放弃了推下岩石的打算,将那些人前后截住,夺了百余粮车,终究啊汗死没有狠心杀了这些羌人,将他们赶到天井峡以西,逃亡湟中。
此时北宫伯玉在抱罕城中,虽然接到董卓进驻漓水的军报,倒也不太紧张,只让副将带重兵前去防守,自己却饮酒取乐,不理军务。
对几个部落首领言道:“汉人诡计多端,最是无信,若与其对敌,必中奸计。今靠此漓水之险,深沟高垒以待之;董卓兵马受不过酷热,必然退走。
那时俺与汝等随后击之,便可擒诸葛亮大败官兵,令其不敢再来西凉也。”
北宫伯玉说完,众首领也跟着哈哈大笑,纷纷称赞他计谋高明,也都不再担心,各自饮酒快活。
正欢笑之间,忽报哨马匆匆而进,跪地报道:“大头领,刚刚有人传来消息,在天井峡劫了我们的粮草,一百多车军粮被其带走,看装扮应该就是抱罕那些部落的人!”
众首领闻言吃了一惊,北宫伯玉却不紧不慢地冷笑道:“这些部落,自从俺来抱罕,便阳奉阴违,如今听说官兵前来,便想乘机捣乱,是时候给他们点教训了,否则还会到处作乱!”
话音刚落,就有一位膀大腰圆的首领站起来,粗声大嗓地说道:“大头领,这些抱罕部落的人,老子早就想教训他们了,让俺去收拾这帮混蛋,夺回粮草!”
北宫伯玉随意地摆摆手:“阿扎首领出战,虽然有些牛刀小用,来个杀鸡儆猴吧!”
阿扎首领傲然一笑,醉醺醺地领命出城而去。
第199章 算计
滇吾派人将粮车运走,自己就等在天井峡,并没有再选地方埋伏,这一次和湟中部落交战,就是要正面赢了他们,才能凝聚各个部落力量。
月色之下,望见北宫伯玉的兵马已到,滇吾带着一千多士兵站在山前,摆开阵型。
阿扎带的都是骑兵,轰然而至,尘沙飞扬,轻蔑地看着眼前装备不齐的部落士兵,冷哼道:“你们是哪几个部落的人?竟敢大胆劫了北宫头领的粮车,就不怕灭族吗?”
这一千多人,肯定是好几个部落结伴而来,不要说一千,就是超过五百人的部落,都被他们全部打压驱逐了,不可能在抱罕出现。
滇吾打马上前,指着阿扎怒喝道:“我们羌人向来团结,却只因北宫伯玉狼子野心,残杀同类,驱逐部落,早已触怒白虎大神,你们的死期不远矣。”
“哈哈哈!”阿扎仰天大笑,竟然还打了个酒嗝,冷嗤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等老子把你们一个个抓住,剥皮抽筋,就不信问不出你们的下落来!”
言罢便指示身边的一名首领出战,那人倒也生的膀大腰圆,提着一柄大刀纵马而出,这边不用滇吾吩咐,拓拔野从阵中冲出来,大吼一声与那人交锋,只一合,被拓拔野一锤砸死,血肉模糊地倒在马下。
阿扎见状大怒,亲自出马迎战,却不料拓拔野的确力大无穷,他根本不是对手,五个回合之后便险象环生,酒醉早被吓醒,变成了冷汗冒出。
其他将领见到阿扎危险,急忙冲上来救援,三个人带勉强挡住拓拔野,护着阿扎撤回本阵。
这些羌人的勇猛超出阿扎的预料,不等他集合兵马,滇吾已经趁势带兵冲杀,阿扎的兵马反应不过来,顿时被杀得大乱,大败逃回抱罕。
滇吾纵马追了一阵杀了十几人,对抱头鼠窜的阿扎大骂道:“北宫伯玉乃是无义背恩之徒!你们早被白虎大神抛弃,若不早退回湟中,死无葬身之地。”
阿扎哪里顾得上分辩,只顾自己逃命,滇吾掩杀一阵,这次带来的骑兵不多,也不干太过深入,追了三四里便撤回临水去了。
阿扎狼狈退回抱罕,见到北宫伯玉满脸惭愧:“那些人不知道是哪个部落的,有一员将领十分厉害,俺——抵敌不住。”
北宫伯玉闻言大怒,将手里的就被狠狠摔在地上,碎成粉末,怒喝道:“俺平日里待你们不薄,好吃好喝,如今未见官兵,却败在那些零散部落之手,如此堕某军威,要你何用?”
盛怒之下,命人推出斩了,前番李文侯兵败,对士兵士气打击极大,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却没想到阿扎又在本地部落手下吃了败仗,北宫伯玉怎能不怒?
还好其他众首领再三哀告,方才免死,毕竟大家都是从湟中不远千里来的,还未交战便先杀了自己人,白白损失兵力。
北宫伯玉怒气未息,让士兵将阿扎打了一百大棍,放归本寨,其他首领看得胆战心惊,才意识到局势的严峻,似乎并不像北宫伯玉说的那么轻松。
北宫伯玉坐在帅位上生了一会闷气,阴沉着脸说道:“这些部落竟然有一千多人,阵势还不小,又抢了我的粮草,必定有所去处,马上派人去探,务必查清这些人到底在何处聚集!”
滇吾大胜归来,果然对那些羌族部落振奋极大,原来他们所畏惧的湟中部落也不过如此,只要大家齐心协力,还是能够取得胜利。
陶商召集诸位头领说道:“滇吾头领劫了兵粮,又大胜湟中羌兵,定然已经引起北宫伯玉的警惕,恐有细作会来探查,这里毕竟还是他的地盘,我还需掩藏身份,方能再挫其兵,大家要注意保密。”
众头领此时对陶商已经是完全言听计从,当下便把官兵全都藏在城中隐秘之处,陶商和徐晃等人则每天在房中议事,基本不出门露面。
第二日,派出去的细作便探得滇吾等人在临河聚集,两千多人出没在抱罕,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完全隐没形迹,而且各处都还有湟中羌人的兵马驻守,真要细细搜查,也不是多难的事情。
这几年来,北宫伯玉对当地的部落都是打压驱逐,超过五百的部落,要么被他分化打击,要么就找个借口将其驱逐出去,总之不会让他们威胁到自己。
但没想到关键时刻,他们还是相互联络,汇集到了一处,两千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如果放在后方任其捣乱,便如同肉中刺一般,令人难受。
只是此时他大部分兵马都调往漓水沿岸,不敢抽调过来攻打临水,虽然那只是个小小的山堡,连县城都不如,但羌兵不擅攻城,最少也要三千兵马才能强攻下来。
凝眉苦思良久,北宫伯玉忽然计上心来,拍了一下巴掌传令道:“马上将阿扎首领叫来,就说我要给他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滇吾等人等了一天,不见北宫伯玉有任何动静,都说陶商是太过谨慎了,正商量着如何攻打抱罕,牵扯羌兵,让董卓的兵马能够顺利渡河的时候,忽然有士兵来报告,阿扎派人来见。
滇吾想不透北宫伯玉又耍什么把戏,赶紧先去请教陶商,陶商让他先接待来人,两人约定暗号,自己躲到后堂旁听。
来人是阿扎的亲信,带着一个信物,告诉滇吾,阿扎回去之后被北宫伯玉重打一百棍,怀恨在心,不愿再追随北宫伯玉,想要投降,和滇吾等人共同对付北宫伯玉,条件是将来让他留在抱罕。
滇吾得到陶商给的暗号,略作沉吟便点头答应。
那人大喜,说白天不能出城,恐被北宫伯玉察觉,约定晚上带本部落的兵马前来会合。
滇吾依然应允,又说了一些细节,便送那人离开。
陶商转身从后堂出来,滇吾忙上前问道:“将军以为,安扎投降是真是假?”
“当然是假了!”陶商冷然一笑:“你们与湟中部落,早已水火不容,阿扎就算再受委屈,也不会来找你们会合,最多便是负气撤回湟中而已。”
滇吾不解道:“既然如此,何不将此人杀了,反而还答应阿扎进城,岂非引狼入室?”
第200章 请君入瓮
陶商笑道:“这并非引狼入室,而是请君入瓮!”
看滇吾还有些疑惑,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你先去安排各部落首领,一定要准备最好的酒席,今夜为阿扎摆宴接风,我自有安排!”
滇吾先去准备,陶商又找来一个羌人头领,吩咐他去找些东西,又派熟悉地形的羌人晚间之后带着徐晃领官兵到临水城外埋伏。
到了酉时,临水城外火光闪动,阿扎依照约定带着本部人马前来,滇吾在城上小心戒备,派人出城查看,共有三百多人,才打开城门放了进来。
阿扎身上的棒伤却是实实在在的,没有丝毫作假,滇吾看他被亲兵抬着,十分狼狈,不禁有些怀疑陶商是不是判断错误,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说不定阿扎是真的来投降的呢。
“滇吾头领,恕我有伤在身,不能亲自行礼!”阿扎在担架上龇牙咧嘴,恨声道:“俺为北宫伯玉出生入死,没想到却因一场败仗便受此重罚,在兄弟们面前也没了面子,真是气煞人也!”
滇吾干笑一声,反倒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昨夜交战,下手有些狠了,还望莫怪。”
“哈哈哈!”阿扎强自笑道:“滇吾头领这话可就不对了,我们羌人对战,从来不会对对手心慈手软,这时候白虎大神传承下来的信言,再说了,没有这一场大败,俺怎么能看透北宫伯玉的狡诈?能结识滇吾头领,这大概就是白虎大神的指引!”
两人说着话,已经来到县衙之中,阿扎执意要和滇吾说话,不肯去休息,只好将他带到酒宴之上。
阿扎先向各位羌人首领鞠躬致歉:“俺们虽远在湟中,但大家都是同族,从未想过相互攻伐,今因北宫伯玉势力相逼,不得已而来到抱罕,与各部落兵戎相见。
想我羌族何等团结,只因北宫伯玉一人而乱,俺如今算是明白了,诚心悔过,希望大家能够见谅,我们一同对付北宫伯玉,让信奉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