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皇帝-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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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蜀寨中屯住。次日,二俘长请兀突骨到寨,说知此事。兀突骨即引兵大进,将魏延追一阵。蜀兵皆弃甲抛戈而走,只见前有白旗。延引败兵,急奔到白旗处,早有一寨,就寨中屯住。兀突骨驱兵追至,魏延引兵弃寨而走。蛮兵得了蜀寨。次日,又望前追杀。魏延回兵交战,不三合又败,只看白旗处而走,又有一寨,延就寨屯住。次日,蛮兵又至。延略战又走。蛮兵占了蜀寨。
陶商先让鲍隆率领前锋部队开进,果然潘临得到乌戈国的帮助也派出山越军,以藤甲兵为前锋开始出战!
本来鲍隆想即使是诈败也要先冲杀一阵,不能直接就跑了,否则真的是脸上无光!
等两军对圆之后,只看藤甲兵却是没有穿铠甲,只是用一种黑色的东西覆盖全身,就连头上也戴上了一个笼套,远看就像是被包裹在竹篮中间,本来士兵们也听说了藤甲兵的厉害,需要小心防范,但看到这种装束,便不以为意,个个有轻敌之心。
鲍隆大喝道:“你等还不下马投降?杀到家门口了还要殊死反抗吗?”
只见对方阵中也出现一员蛮将,倒是身高马大,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鲍隆听不懂的话,便策马跑了出来,鲍隆也持刀迎上,这些蛮将哪是鲍隆的对手,没有五合便被斩于马下,鲍隆长刀一挥,让汉军冲杀,奇怪的是那些士兵并未撤退,而是在另一个蛮将的指挥之下摆开阵势,鲍隆不以为意,冲向一个山越军回到便砍,只听噗的一声,那人只是被鲍隆的大力拍打在地上,立即就爬了起来,鲍隆大惊,没想到这藤甲果然厉害,便挥刀只砍山越军的头颈部位,此处是和头盔相接的地方,自然无法防护,但这样一来一时也杀不了几个山越军,便被围在中间,鲍隆看到场中汉军大都吃亏,一下子伤亡的大多数都是自己士兵,见形势不利,只好下令撤退!奋力带领亲兵杀出一条血路,带着残兵撤退,山越军冲杀一阵才撤回本阵!
鲍隆垂头道:“哪是诈败啊,是真败了!”
“啊?”众人大惊,寇封说道:“将军的意思那藤甲兵真的厉害?”
鲍隆这才将自己的感受说了一遍,嘱咐后面的人小心些,尽量避免损伤!
潘临见鲍隆败走,却没敢再追,生怕又有伏兵,不过乌戈国主却是不以为意,即使有了伏兵,他么也奈何自己不得,尚自洋洋得意!正在此时潘临也得到陶商受伤的消息,大喜之中忙派人打听,果然陶商已经被抬回到建宁去了,陶商一走,也算去了自己的一块心病,潘临的信心和希望又开始膨胀了!
果然在寇封、王举等几人接连的败退之后,潘临也相信汉军的确想不出好办法来对付藤甲兵,也开始率领自己的中军向前掩杀!
最后一阵却是霍峻,他带兵撤进盘蛇谷,还故意让士兵丢兵弃甲,轻装撤离,乌戈国主率兵从后边杀到兴头,每次都让汉军逃跑让他觉得自己很没面子,虽然潘临对自己赞赏有加,但他却还不满意,一定要活捉几个敌将,让潘临也知道自己的兵力不俗!
潘临看乌戈国主率兵冲进盘蛇谷,几次的失利让他如惊弓之鸟,便让大军停在谷口探听消息,却不敢迈进一步!
乌戈国主骑马冲了一阵,眼看就要追到汉军,突然见汉军个个都转过身面向自己的大军,摆开阵势,虽然是在山谷当中,但他也不由放缓脚步!
霍峻回马横刀喝道:“你们死到临头还知道投降?”
乌戈国主听不懂,见有人说话,还以为他们要投降,便让旁边的一个士兵翻译,听完之后他不怒反笑,指着黄瓦说了一通!
那个山越军说道:“我们国主说了,只要你们现在投降,我们便不会追杀!”
霍峻冷笑道:“你以为你的藤甲兵真的无懈可击么?”说着话他突然拿出一个火把,让士兵点燃,然后说道:“只需一把火,你们便瞬间化为灰烬!”
此次不需要山越军解说,乌戈国主便脸上变色,不知道他们这个国中最高机密怎么会让汉军得知,藤甲都是浸过油的,见火还能有好?惊惧之中便想撤兵!
正在此时突然听得山谷上方到处呐喊,抬头一看,只见无数汉军手中都拿着火把摇来摇去,作势便要扔下来,乌戈国主连连怒吼,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猛听得身后一阵鼓响,涌出一股汉军,正是陶商等人!
第339章 奇袭会稽
陶商命人将潘临绑了,其余山越军也收缴兵器押往大营,至于山谷中的藤甲兵,自有韩霖带人对付,此时想必已经被全军覆没了。
来至大营之中,这一次并没有给他松绑,陶商面沉似水,寒声道:“潘临,为了让你心服口服,某屡次放你,如今乌戈国数千人,连同国主兀突骨都葬身火海,你还想再造杀孽不成?”
潘临神色黯然,仰天长叹道:“陶将军文武韬略俺都不如,又宅心仁厚,俺已心服,俺虽是粗蛮之人,也懂得礼仪之道,怎能还不知耻?”
说罢跪倒在地,低头言道:“山越世世代代,不会再反了!”
陶商看潘临归顺,心中总算轻松许多,要不然非要杀了潘临,定然会引起部分人的不满,问道:“那你可心服?”
潘临答道:“陶将军多次擒拿我族人又放掉,对我们都有再生之恩,我岂能不服?”
陶商这才过去扶起潘临,命人为他松绑:“既然如此,本将还遵守前次之言,大军马上撤退庐陵,汝回去之后与各部商议,若愿耕种者,可迁徙到庐陵新河以南,吾自会划分土地,提供粮食和教导耕种之人,其他事务还是由你们自行管理。”
潘临大喜道:“陶将军如此大德,俺感恩不尽,其实族人早就想迁到庐陵了,说服他们倒不是难事,但俺还有一个请求,还望将军答应!”
“还有何事?”
潘临干笑道:“此次与将军交战,俺才知道什么叫文韬武略,将军善于用兵,又集成霸王之志,将来一定能够会成大事,俺想跟着将军征杀,还有一万健儿愿听将军号令,若是让他们留下来种田耕地,这可不是俺山越勇士该做的事情!”
陶商眉毛一挑,略作沉吟,点头道:“好,若是你诚心归顺,本将可带你驰骋中原,见识这广袤河山,但你的人马,却要听从本将统一编制调度,参与训练!”
潘临早被陶商打服,闻言马上跪倒在地,拜伏道:“主公但放宽心,俺潘临此生愿追随主公左右,绝不有二心!”
陶商扶起潘临,这次不但征服山越军,还白白收了一万多精兵,那可是骁勇善战的山越步兵,如果能好好训练,绝对不会弱于曹操历史上的青州兵。
交代了潘临如何安抚部落,未免让山越人惊骇,陶商当日便刷军撤出飞来山,来到庐陵,按照早就计划好的,将新河以南的百姓迁徙到河北,这里本就人烟稀少,不过千人,并不算费事。
而且迁徙的百姓也分了田地,还免去三年赋税,这样的好事,他们哪里还会不同意,早就听过陶商的名号,只听到政令,便积极响应,扶老携幼过河去了。
不到半月就征服山越,还补充了兵源和人口,陶商算是赚得盆满钵满,正打算回军防备荆州的刘备,对方策反五溪蛮,肯定还有后招,不能不防。
正在庐陵交代刘巴如何安置山越,搞好双方团结融合关系,忽然韩霖匆匆来找,将他叫到一旁,低声道:“主公,眼下正是奇袭会稽良机,万万不可错过!”
陶商问道:“会稽离此数百里,太守王朗也有贤名,守军万余,我若轻兵攻打,急切不下,粮草耗尽,岂非有去无回?”
韩霖言道:“王朗不过白面书生耳,不懂治军,属下早已派细作打探清楚,会稽钱粮,大半屯于离城数十里外的查渎;主公以兵先据其内,再兵临城下,王朗只知主公还在庐陵,必然措手不及,可攻其无备,寻日间拿下会稽!”
陶商如果韩霖的消息准确,这的确是个好机会,当机立断同意了韩霖的建议,马上调集精兵三千,这是他能凑出来的所有骑兵了。
带领徐晃、潘临、霍峻三将星夜赶往会稽,有早先潜入的细作带路,一路上十分顺利,到了会稽境内,趁着夜晚前行,清晨时分出其不意便占领了查渎,那些守军大多都还在睡梦之中。
查渎果然粮草堆积成山,这让陶商兴奋不已,有了这个接应点,王朗即便想要死守会稽,也是乏继无力,如果不识时务,在调兵马前来。
王朗自从奉命出兵剿灭陶商被山越阻截之后,就收到刘繇的书信,心中责备之意十分明显,每日心中烦闷,忽然一大早有查渎逃兵来报,说陶商带兵袭击了囤粮之地。
王朗闻言大怒,指着逃兵暴跳如雷的大骂一通,饶是他是个读书的士人,此时也忍耐不住满口粗话,陶商远在庐陵,那里有数万山越军,山越军有多难对付,王朗深有体会,哪有余力再会分兵来攻打会稽?
这般时候几个小小的兵卒竟然还敢拿他寻开心,兼职岂有此理,就要命人将那几个士兵推出斩首,忽然听见外面鼓声大作,钟声响彻,顿时脸色大变。
“府君,大事不好,陶商不知何时来了会稽,已经兵临城下了!”匆匆跑来的正是治中虞翻。
“啊?真有此事?”王朗此时才脸色大变,再也顾不上那几个兵卒,匆匆跑出府衙,城中已经乱哄哄一片,兵马调动,百姓震惊,呼喊之声此起彼伏。
慌忙来到城头,看着城下旌旗招展的楚军,顿时面如土色,这简直如同神兵天降一般,更让他绝望的是,陶商先占领了查渎,城中的粮草不足五日之用。
正心中惊慌之计,只见一员全身披挂的年轻将领越众而出,抱拳朗声道:“王使君,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本将兵临城下,你粮草又断,何不开城投降,免遭杀戮?”
王朗皱眉,大声问道:“汝便是陶商?”
“正是!”
“哼,反贼陶商,汝休要花言巧语,吾城中有精兵一万,汝区区三千人马,能奈我何?”王朗大笑道:“吾早已派人往江东送信,援军不日便至,吾前月不能挥兵杀汝,却自送上门来,真是天意也!”
陶商淡然一笑,言道:“王使君,你莫要自欺欺人了,本将如何反叛,天下人皆知,如今汉室倾颓,宦官弄权,早已名存实亡,江东援军五日之内定然无法赶到,你城中兵粮,能有几许?”
第340章 再取一郡
被陶商一句话说破心事,王朗心中吃惊,但脸上强自镇定,沉声道:“吾为食汉禄,当为汉臣,岂能投降反贼,逆贼陶商,你想取会稽,痴心妄想。”
陶商知道王朗是个固执之人,历史上被诸葛亮生生骂死,没想到如今也和自己在城头上下打起了嘴仗,他没有诸葛亮的口才,自然也就不打算和王朗废话。
只有三千兵马,强攻会稽是不现实的,这也是王朗敢如此硬气的缘故,五天的时间,虽然等不来援军,但王朗自以为也能想办法夺回查渎。
当下将人马屯于城外,也不分兵,就在北门以外,堵住前往查渎的去路,只等着城中兵粮耗尽,不战自败。
王朗见陶商按兵不动,不由脸色阴沉,知道陶商勇猛,城中无人是其敌手,虽然兵多,也不敢出城交战,只能吩咐士兵小心守城,先退回府中去了。
虞翻言道:“如今粮道被毁,援军急切难到,明公若死守会稽,还要设法夺回查渎才是。”
王朗点头道:“吾又何尝不知,陶商既然在此,想必山越已被其收服,如此善战之人,当真罕见,求援已然来不及,只怕那时,陶商也已调集兵马前来,为今之计,还是自助为上。”
都尉周昕言道:“明公无需忧虑,属下知道会稽西绕道还有通路能到查渎,陶商兵力尽在此处,查渎守备定然空虚,今夜明公可先派兵出城劫营,以惑陶商,吾自带精兵前往查渎,只要夺回粮草,陶商也不能久战,自会撤兵!”
王朗闻言眼睛一亮,连连点头道:“此计甚妙,就依周将军之言,今夜三更时分开始行动,解去会稽之围。”
夜幕降临,城外楚军大营中灯火通明,火把就在城外燃烧,防止守军出城强攻,巡逻的人马也接连不断,没有丝毫破绽。
一直等到后半夜,才见有火把不断熄灭,连日奔波,也是人困马乏,不如白日那般精神,王朗在城楼中暗自看得清楚,不由暗笑陶商终归年轻,嗤笑道:“骄兵必败。”
此时城中三千精兵早已饱食整装,蓄势待发,西门虚掩,只等北门喊杀声起,便可迅速出城,前往查渎夺回粮草。
不多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