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皇帝-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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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援,马忠是他们中本事最高的一个,没有马忠在,他们在洛阳很难混下去。
陶商也从交谈中了解到,这一行人的确是来洛阳逃难的,一路上以练武耍把式为生,本以为来洛阳之后日子会好过些,没想到才三天的时间,就出了这么大的意外,事先根本反应不过来。
马忠当时正在表演枪法,忽然人群中一阵骚动,几个蒙面人出现强行抢走了甘露和银杏,人群混乱中,马忠二话不说,拔腿就追那些人去了,没有留下半句话,而且一去不归,至今没有任何消息,这几人无奈躲在破庙中,六神无主之时,被燕荣派人找到,带到了府中。
听完整个经过,陶商也是紧皱眉头,马忠和甘露、银杏素昧平生,为什么会不顾生死孤身去追那些人?其目的究竟何在?难道他还是个古道热肠的侠义之人?
从这些人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陶商让人先安排他们在府中住下,半路又多出个马忠来,也跟着那些人失踪了,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第29章 入伙
转眼间一天时间又过去,燕荣还是没有打听到任何消息,看来对方是做了万全准备,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不管有多少计谋,要想保证银杏她们的安全,没钱还是解决不了问题。
思索再三,陶商还是决定用那夜明珠去找孟佗换钱,还是以人为重,这十万钱给了高戴,以后一定会让他加倍还回来,至于夜明珠,以后看情况能不能再从孟佗手里赎回来,或者用其他手段也未尝不可。
打定主意,陶商迈步来到陶谦的书房,打开书案下的暗格,拿出那两颗夜明珠,小心包好装在怀中,他知道这两颗夜明珠值钱,但究竟值多少钱,心中却没有底,索性两颗都拿了。
正走到门口,忽然看到那个药铺的伙计又匆匆而来,看到陶商,不由露出惊喜的神色,但他也知道陶商家中出了事,不敢太过兴奋,跑过来拿着一封书信:“陶公子,又有人送信来,让我交到你手中。”
“嗯?”陶商接过书信:“你可看清来人长什么模样?”
“没有!”那伙计摇头道:“书信是临街卖馄饨的王头给我的,他老眼昏花,根本没看清是什么人,只给了他一天的混沌钱,让我把书信送给公子。”
“哦!”陶商点点头,从怀中摸出半吊钱:“辛苦你了。”
“哎呀,陶公子使不得使不得!”那伙计连连推辞:“你为我们除掉了陶兴,收拾了刘威,东城的百姓哪个不感谢你?我今天要是收了你的钱,还不被人骂死啊?”
陶商无奈收回手,笑道:“好吧,改天我去百草堂看你!”
伙计闻言大喜,知道这不过是陶商的客套话,还是很高兴,转过身屁颠屁颠的跑了,还不时的高高跳了两下,可见心中有多兴奋。
“只是除掉了个陶兴,就让他们这么高兴,看来三害在百姓心中猛于虎,如此毒瘤,也该清理掉了。”
陶商心中思忖着,看着伙计转过街头,才低头拆开书信,还是上次熟悉的笔记,写的话也不多,但当他看完的时候,却更加疑惑不解了。
信上是一首不成样的打油诗:赴宴醉霄楼,以文会三少,听从我安排,家人保无恙。
这一次没有再遮遮掩掩,信末直接署名高戴,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难道不是试探我和孟佗的关系?”陶商又看了一遍书信,皱着眉头往回走。
内容虽然写得很简单,但意思也很明确,明天以文会友,只要听从高戴的安排,结束之后银杏她们就能平安归来,只是高戴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让自己去醉霄楼?
“公子,又有人送信来了?”正低头走着,忽然听到有人说话,抬头一看,正是上官博,他一眼就看到了陶商手中的信。
陶商把书信递给上官博:“看这意思,高戴的意图,并不在钱财之上。”
上官博看了好一阵书信,收起来笑道:“这还是公子那首诗惹的祸。”
“诗?”陶商一怔,忽然反应过来:“你是说我写给燕荣的那首?”
“正是!”上官博点头道:“燕荣把那首诗表在燕春楼中醒目之处,此事传遍整个东城,想必很快洛阳城中许多人也会知晓,闻名而来的文士、江湖之人不计其数,倒是让燕春楼的生意提高了数倍。”
“这……”陶商不由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这样不太好吧,我那字,写得实在太过不去了。”
“瑕不掩瑜,瑕不掩瑜!”上官博拂须笑道:“所观之人都感慨公子作诗之妙,其中的意境令人拍案叫绝,哪有人还会在乎公子的字迹。”
“嘿嘿!”陶商只能干笑一声,显然上官博也觉得他的字写得不怎么样。
上官博又道:“如此说来,高戴此举,只是为了让公子去醉霄楼和三少会面,这三害常与西城三少相比,其实自知实力不如人家,三个江湖混混,如何能与士林之子相比?如今忽然发现公子还会吟诗作对,自然动了心思。”
“你的意思是,高戴想拉我入伙?”
“可能性极大!”上官博沉吟道:“如今陶兴被斩,三害去了其一,高戴必然对你怀恨在心,但又发现公子颇有文采,自然又动了别的心思,舍了一个没用的陶兴,要是能让公子入伙,岂不是不赔反赚?”
“哼,还真会盘算。”陶商不屑地一声冷哼,他的目标是除掉三害,可不是成为三害。
上官博无奈叹道:“三害当然人人痛恨,公子不必作此千夫所指之事,但眼下救人要紧,还是先到醉霄楼赴宴,看看高戴究竟如何安排,等把甘姑娘和银杏接回府中,再从长计议。”
“也只好如此了!”陶商点头,旋即自嘲笑道:“不过如此能省了那十万钱,倒是轻松了许多。”
上官博也笑道:“公子既然有此信心,此次赴宴若能挫败三少,整个洛阳城,定会为之轰动。”
陶商意外道:“真会有这么大的动静?”
上官博扫了一眼陶商,有些不信地问道:“不会公子连三少是谁都不知道吧?”
陶商搔了搔脑袋:“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上官博彻底无语了,和陶商边往回走,边介绍道:“这西城三少乃是如今洛阳三大家族的青年俊杰,虽然在族中算不上精英,但也颇有才名,常常以文会友,名噪一时,如此才有三少之称。”
“哪三个家族的后辈?”
上官博答道:“这三少乃是袁家的袁恒,士孙家的士孙白,郭家的郭品。”
陶商想了一下,言道:“袁家、士孙家我倒是知道,只是这郭家,不太熟悉。”
袁家肯定就是袁绍那一族,在朝中四世三公,门生故吏满天下,即使在三国时代,也影响极大,更不要说袁隗、袁逢这些人还活着的时候了,士孙瑞也是朝中名人,人人敬重,郭家却好像没什么有名的人物。
上官博道:“这郭家在洛阳只是一个旁支,郭品你或许并不知道,但太原人郭泰郭林宗乃是八顾之一,此人与许劭齐名,想必公子有所耳闻吧。”
“原来如此!”陶商点点头,郭林宗的名号,他怎么会没听说过,那可是有名的党锢之禁的领袖人物。
第30章 赴宴
虽然上官博所说的三少都是三大家族的青年子弟,但这三个人都名不见经传,可见不是什么有真实本事的人物,只是萌借祖上之光,受人恭维罢了。
三国之中,有明的士族大家很多,河北的甄家,司隶的司马家族,荆州的蒯家,颍川陈家、荀家更是人才辈出,弘农杨家也是四世三公,上官博说的这三大家族,却没有杨家和荀家的人,也就证明这三人结交并不广泛。
陶商问道:“这三人能代表这三大家族的最高水平么?”
“这可就差远了!”果然上官博摇了摇头:“这三人虽说有些才能,但还不是家族中的代表人物,而且士林中还有一句俚语流传,不知公子可曾听过?”
陶商苦笑道:“我连三少是谁都不知道,更不要说什么俚语了。”
上官博神色一正,略带感慨道:“在洛阳城中,有一位不世出的英才,十岁便能熟读春秋,与名士论道,十二岁精通琴技,整个洛阳城中,几乎无人能及,若那蔡中郎还在洛阳,必定会亲收为弟子。”
陶商还是第一次见上官博如此珍重的赞赏一个人,不由问道:“此人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从上官博的语气中,陶商隐约觉得自己要能见到一位三国名人了,而且是名垂青史的大人物,不由十分期待。
上官博缓缓道:“三族汇英才,不如周氏瑜,此子便是当今太尉周忠侄孙,洛阳令周晖的堂弟,名叫周瑜,年仅十二岁!”
“周瑜?十二岁?”陶商闻言,不由连连差异,他怎么也想到周瑜此时竟然就在洛阳,而且还是那个洛阳令周晖的堂弟,想起周瑜在历史上的风华绝代,周晖的所作所为的确不堪一提。
“是啊,周氏出了一位才子,虽然其父病故,但周家对其几位重视!”上官博感慨道:“估计周忠也很快就会告老还乡,返回庐江静养,便是要将此子带离洛阳这个是非之地,重点培养。”
“原来如此!”陶商恍然点头道:“如此说来,周晖在洛阳令上不作为,也是为了保障其父安全,能够顺利回乡。”
上官博叹气道:“朝野昏暗,此乃无奈之举!”
“可惜,可惜了!”陶商也一阵感慨,和上官博两人半晌无语。
他是可惜周瑜年纪尚小,自己不可能现在就跑去和一个十二岁的小孩论交情,套近乎,但听在上官博耳中,却以为陶商是在感慨朝中之事,越觉得陶商深藏不露,看似浑浑噩噩,实则心存大志。
不用陶商吩咐,下午的时候,燕荣已经把这西城三少的资料整理了一份拿给陶商,大概翻了一下,不过是附庸风雅,沽名钓誉之辈,只是他们背后家族势力的支撑,才会有一些人追随左右,那些人也都是趋利附势之徒。
从东城到西城,高戴这显然是要去砸人家场子,只是用的手段实在令人不爽,不过这对于高戴来说并不重要,他从来不顾手段,只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行。
第二日辰时,还不等陶商出门,就有高戴打发的人来府门口,再三叮嘱只要陶商一人前去,燕荣等人自然不答应,争执了好一阵,才在陶商的安抚下远远跟随。
醉霄楼在西城主干道上,南来北往的人都从这里经过,车水马龙,由于此处靠近皇城内宫,显得繁华了许多,巡逻的官兵也随处可见,这里的治安相比东城要更加严密,高戴选择在这里挑衅三少,不得不说他依仗不小,当然这样也打消了燕荣想要暗算高戴的荒唐计划。
醉霄楼远远就能看到,这是一座五层高的八角楼,斗拱飞檐,雕梁画栋,阳光下琉璃瓦闪着光芒,这里已经成为西城的标志性建筑,有人影在顶楼上迎风而立,眺望远处,颇有些飘然于世的风雅。
来到门口,这里进出的人却不像陶商想象的那般拥挤不堪,反而略显清净,只是但凡看到有人,都有一种特别的气度,或风度翩翩,或不怒自威,总之来这里的,一看就知道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人,寻常百姓是不敢贸然踏进醉霄楼去的。
有高戴的手下带路,倒也不用费什么周折,陶商跟着他们进入大厅,顺着木质楼梯一路来到三楼,燕荣他们只能眼巴巴地到对面的酒楼去等候,谁知道这里面会不会碰到某个皇亲国戚、达官贵人的,可不能再给陶商惹麻烦了。
随着一人上前敲门,只听到一声大笑从厢房里传出来:“哈哈哈,陶贤弟,能把你请到此处,还颇是费一番周折,但愿你不要怪罪我鲁莽才是。”
当先走出来的正是高戴,虽然他们两个还未正式见过礼,但洛阳公堂之上,已经算是认识了,高戴豪爽的笑着,根本不在乎挟持了陶商的家人,在他身后,刘威正翻着白眼瞪着陶商,敌意不减。
陶商站在走廊上,冷声道:“哼,高戴,祸不及家人,你如此作为,就不怕你手下的兄弟们笑话么?”
“嗳,什么祸不祸的!”高戴走到近前,一脸的自来熟,摆手笑道:“陶贤弟此言过矣,那两个小丫头是我请的贵客,现在府中好吃好喝,有人伺候着,你尽管放心吧。”
陶商不为所动:“但愿你所言是真,我已经来了醉霄楼,莫要食言。”
“那当然!”高戴胸脯拍得啪啪响:“我高戴在东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会言而无信?等见过了那西城三少,两个小丫头自会回到贵府。”
说着话伸手拉着陶商往厢房里走:“来来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