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皇帝-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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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少主意。
半夜时分,一名家丁从外面匆匆走进来,来到孟佗身边轻声道:“主人,孟护卫醒了!”
孟佗神色一振,起身道:“走,带我去。”
陶商被带到一个房间,洗漱了一下,有人替他擦了上药,换了赶紧的衣服,饱餐一顿,才觉得精神好了许多,已经到了半夜,反正什么也做不了,干脆养足精神明天再看孟佗的反应吧。
第二天一早,他就被人叫醒去见孟佗,这次去的并非孟佗的厅房,陶商走进去一看,却是孟关那个护卫孟虎的房间,孟虎壮硕的身躯斜躺在床上,已经醒转过来,面色苍白,看到走进来的陶商,微微点头示意。
“进来吧。”孟佗对门口的陶商说道:“孟虎把昨天的事情细说了一遍,看来此事陶兴早有预谋,你二人大意被袭击,那么多人,偏偏他死于乱战,也该我那兄弟要遭殃,此事我自会讨个说法。”
陶商走到床前,孟虎的伤势还是很重,尤其他死命去救孟关的时候,背后被人砍了好几刀,要不是他派去的护卫暗中保护,恐怕早已性命不保看,以陶商的观察,孟虎是很难再恢复到往常的状态了。
今天孟佗的神态明显比昨晚温和了许多,陶商言道:“有孟大哥出手,晾那陶兴和刘威难逃制裁,只可惜孟贤弟不能复生,我想先去祭拜一番,不知可否方便?”
“唉,去吧!”孟佗一声叹息,提起孟关眼神微凛,顿了顿说道:“待早餐过后,你随我去见赵延。”
“我去见赵延?”陶商诧异道,这件事虽是因他而起,但到了这个地步,其实已经和他无关了,不管是张全还是赵延,都不是他所能参与的,所以孟佗的话,让陶商有些意外。
“嗯!”孟佗点头道:“此事因你而起,你去了也好说得明白,但除了你和陶兴之间的恩怨之外,别的话,你都不要说。”
“明白。”
“去吧!”
陶商出了门,跟着一名家丁来到孟关的令堂,上了三炷香,看到还留下个五六岁的呃孩童,顿时觉得心有愧疚,那小孩稚嫩的眼神一直看着陶商,让他有些心虚,草草嘱托了孟关夫人几句便匆匆离开了。
斗争,总会带来不必要的牺牲,比如这些无辜的妇孺,但事情往往就是这么残酷,他不利用孟关,自己和家人就不得安宁,甚至被陶兴迫害。
但愿这小孩能够平安长大吧,乱世即至,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将来还要面对更多的生死别离,这些小小的争斗才只是开端而已。
走出院门,陶商轻舒一口气,心中安慰着自己,寻找开脱的理由!
第19章 弃子
过了辰时,几通鼓响之后,洛阳县衙中一阵骚乱,周晖面容肃整,端坐大堂上,但眉宇之间却带着忧虑,堂下站着陶商和陶兴两人,各自互不相视,衙役们站立两列,目光却时不时地扫向衙门口。
只见县衙门口,摆了两条凳子,一左一右各坐一人,左边是个面沉似水的白脸胖子,右边则是一位身穿黑色劲装的魁梧之人,那人面色黝黑,但眼神却有些淫邪,目光迷离,一看就是酒色过度。
这两人身后,又有几名护卫跟随,胖子身后还有一位伤员,斜靠在便轿中,浑身绑着纱布,那大汉背后则是三害之一的刘威,不过此时刘威脸上并无半分喜色,反而有些忧虑,时不时打量着一旁的胖子。
孟佗陶商已经认识了,从刘威的神态判断,那黑脸大汉应该就是三害的老大高戴,没想到这种人来到县衙,也有一席之地,陶商对周晖的认知再次大打折扣。
似乎对审理此案十分厌烦,周晖随意的拍了一下惊堂木,沉声道:“堂下犯人听着,陶兴挟私报复陶兴,在东城外柳林中发生械斗,九人死亡,数人受伤,此事陶兴你可认罪?”
陶兴偷偷看了看门口坐着的高戴,似乎胆气壮了许多,大声道:“回堂上,草民是被诬告的,昨日草民和几位好友出去踏青,正好碰到陶商,哪知他还想着旧事,道周县令断案不公,故此起了口角,更逞凶杀死了我好几位好友,周县令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
说到后来,陶兴居然声泪俱下,要是不知情的,还真以为陶商这个主人找他算以前的旧账呢。
这显然是陶兴和刘威他们早就商量好的,如此颠倒黑白,陶商不由大怒,但并没有气急败坏,沉声道:“陶兴,有证人在此,你还血口喷人,如此藐视公堂,好大的胆子。”
陶兴恶狠狠地看着陶商吼道:“陶商,这里可是县衙公堂,你以为还是在陶家府中,人人都会听信于你?”
陶商懒得理会陶兴,看死人一般扫了他一眼,向周晖抱拳道:“请县令明断!”
周晖看了一眼门口,沉声道:“来人,带证人!”
在陶兴的诧异之中,几个人被衙役带上了公堂,看到这几个人,陶兴脸色一变,有些紧张地看向门口,只见高戴低头看着地面,刘威也望向街道处,不由紧张起来。
“陶兴!”周晖忽然一声冷喝,吓得陶兴一个激灵,指着堂下那些人说道:“如今人赃俱获,这些人与你一同行凶,你还有何话说?”
陶兴哪里料到事情在三言两语之间会急转直下,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理屈词穷之下,再次扭头看向门口,希望他的兄弟能为他出头,但高戴和刘威的表现却让陶兴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大哥,你要为我做主啊!”终于忍耐不住,陶兴颤声向高戴求助,这两三年来,在他心中,高戴简直如神仙一般,无所不能,不管他和刘威闯下什么大祸,都能安然无恙,这一次高戴不表态,陶兴如坠冰窟。
此时高戴也不好置身事外了,干咳一声,淡淡说道:“此事是你擅自行动,伤了我手下弟兄暂且不说,闹出了人命,这事我也无能为力。”
“大哥!”陶兴脸色慌乱,转身跑向高戴,被两名衙役拦住了,只好哀声求救:“大哥,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只要你这次帮了我,以后做牛做马,我都愿意,大哥,求求你了!”
高戴扫了陶兴一眼,轻叹一声:“你好自为之吧!”显然他和刘威已经放弃了陶兴。
“你们不能这样啊!”陶兴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青石铺就的县衙大堂中传来咚咚之声:“求求你,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吧!”
“陶兴,这里可是县衙公堂,岂能徇私舞弊?”刘威也受不了陶兴这么明目张胆地求救,再说这样没有骨气,也丢了他们三杰地脸面,不耐烦的低喝道:“杀人偿命,这个道理难道你不懂吗,还要大哥来教你?”
“杀人偿命?”陶兴浑身一僵,脑门贴在地上半晌不动,终于明白他已经成为一颗弃子,片刻之后缓缓抬头,额头上血流如注,陶兴的面色更加狰狞,歇斯底里地怒吼道:“刘威,难道此事与你无关吗?要不是你戳窜怂恿,我怎敢带着兄弟们去杀人?”
刘威闻言大怒,指着陶兴斥道:“你私自带人出城械斗,我们还没找你算账,你还在此血口喷人,真是岂有此理!”
那边高戴也等得不耐烦了,要是任由陶兴如此折腾下去,还不知道要揭出多少丑事来,站起身对堂上的周晖说道:“周县令,人赃俱获,还不尽快了结此案?”
周晖一直在冷眼旁观,任由陶兴咆哮公堂,显然就是为了等着看好戏,直到高戴忍耐不住,才轻拍惊堂木,命人将陶兴押过来,传令道:“陶兴纵凶杀人,九条人命,罪无可恕,即刻押赴刑场斩首,随同同伙,充军发配!”
“高戴刘威,你们不得好死!”被衙役架出公堂,陶兴一路上喝骂着,诅咒着高戴和刘威,对于陶商,此刻倒是无暇顾及了。
公堂内终于安静下来,周晖意兴索然,看了看陶商,目光颇有深意,这还是他在任期间,第一个让三害败得如此彻底,让高戴无话可说的一件事,三害受挫,直接就损失了一人,颜面扫尽。
“陶商、孟关,乃被人所害,打斗乃是自卫,判你无罪,就此回家去吧!”
整个东城的人都以为陶商这次死定了,哪想到结果完全出乎意料,到此此案算是了结,刘威暗自松了一口气,目光阴毒的看着陶商的背影,暗骂这小子运气太好,这次要不是出现了个孟关,事情哪会到这个地步。
哪想到就在他和高戴正准备转身的时候,只听陶商言道:“县令大人,此案虽已了结,但草民昨夜在牢中受人迫害,被押至密室严刑拷打,不知周县令可否知情?”
听到这句话,高戴和刘威齐齐豁然转身,冷峻的目光盯着陶商的后背,高戴双目紧缩,刘威则有些紧张地看向兀自安然坐在凳子上的孟佗。
周晖正好扔出去的令箭停在半空,看着堂下的陶商好一阵,才缓缓收回手,摇头道:“本县不知,你且道来!”
第20章 较量
高戴神色冷峻,孟佗安然自若,周晖略感意外,这三人的反应,陶商都看在眼中,他也深知,这其实才是今天的重头戏,处理陶兴,不过是个开端而已。
高戴和孟佗之间的斗争,其实已经和他无关,但对刘威以及三害的所作所为,陶商也早就看不过去了,趁着双方较劲,他在这里搅一搅浑水,何乐而不为?
恶人还需恶人磨,陶商也想知道孟佗让他刻意说出此事到底目的何在,不过狗咬狗的热闹,他还是愿意看上一看的。
各自心中盘算着,陶商将昨晚的事情老老实实说了一遍,半分掺假和夸张都没有,但每一个重点和要命的地方,却都说得很详细,要不是高戴暗中拉了一下刘威,恐怕这小子要跳起来了。
大堂之中,陶商一人在静静诉说,其实这些事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心知肚明,但大家还是认认真真的听,毕竟这件事这样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还是第一次,而且听着似乎很解气。
尤其是那些衙役,看向陶商的目光亲切了许多,但也有同情和暗中摇头的,所有人都明白,即使陶商指证,也不能奈何刘威,说不定陶商还会得个诬陷的罪名,又被关进大牢,那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陶商说完之后,周晖沉默了一下,才对门口的刘威说道:“刘威,此事乃陶商亲身经历,你可有话说?”
“一派胡言!”刘威大叫一声,迈步走进公堂之内,凶狠的眼神扫视陶商,咬牙道:“昨夜我可一直在高大哥家中,他可以替我作证,什么私设刑堂,完全是诬赖!”
周晖问道:“高戴,你可能作证?”
“唔!”高戴眼睛一转,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
陶商挽起袖子,指着胳膊上的鞭痕:“这便是昨夜留下的证据,当时将我从监牢公然带走,所有人都可以替我作证。”
“作证?真是笑话,”刘威冷然一笑:“是我亲自把你从监牢中带走的?你手臂上的伤痕,或许是你早就有的,你休要在这里血口喷人。”
陶商淡然一笑,放下胳膊:“如果周县令觉得在下所言不实,可以让司隶校尉的人来作证,在下昨晚在密室之内,正是被他们所救。”
“哈哈哈,你说司隶校尉?”刘威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指着陶商戏谑道:“司隶校尉的人,为什么好端端跑去救你?再说了,司隶校尉部的人,是随便能传唤的吗?”
对于刘威的这种无耻和胡搅蛮缠,陶商厌恶之至,面对他的质问,陶商并没有解释,该说的他都说了,此时也该轮到孟佗出场了,总不能让这大胖子一直看戏吧?
果然看陶商不再说话,孟佗终于动了一下肥胖的身躯,慢条斯理地说道:“司隶校尉的人,也不是不能出厂作证,正好我有一位好友就在司隶校尉部,昨夜在城中巡查,发现此事,请他一问便知。”
听到这句话,刘威顿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看向了高戴,昨晚的事,他已经和高戴说过了,高戴让他放心,哪想到结案之时还是被陶商当场指证,而且还有司隶校尉的人作证,刘威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说司隶校尉的人在诬陷他。
高戴背着手站在衙门口,斜斜看着坐在凳子上的孟佗,沉声道:“孟先生,你那位好友现在何处,可否请出来一叙?”
孟佗笑笑,摩挲着中指上的猫眼戒指缓缓说道:“人现在朝中当值,申时便可回家,不过若是周县令传唤,却也可以马上到场作证,高先生意下如何?”
高戴暗中一咬牙,勉强一笑,低声道:“好,那今晚我在翠香楼设宴,还请孟先生和你的好友一同前来!”
孟佗微微点头:“好说好说!”不顾高戴眼中闪烁的寒光,孟佗向周晖言道:“周县令,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