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三国-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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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知道李晟这样要求的原因是什么:李晟以后要出仕,要当官的。名声对他来说是非常的重要。毕竟在这天下,没有名声就意味着没有实力,就意味着没有出头的日子。这对一心想出人头地的年轻人而言无疑是最需要得到的。
“必须替小主子办好这件事情。毕竟他是我们的头。”众人心中都这么想着。他们大都是跟随李晟从徐州过来的人,是和李晟一起战斗过的,对于他们来说李晟就是他们的头。
做那种方便快捷的食物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毕竟这个以前谁都没做过。虽说现在也有饼子、包子之类东西,但那最多也只能保持个两三天,而且是得在比较好的环境中。根本就无法适应李晟所提出的那种要求嘛。
“要在最差的环境下,保证食物七天的不坏。还要能够一盏茶的功夫里让他变得热气腾腾,这简直是……”当时听李晟说起这个,众人们还感觉不到这其中有什么困难。可眼下真正的作起来,他们才发现,那简直是有如痴人说梦一般。
“这可能吗?”他们问着也有些抱怨。但无论怎样的抱怨,他们也得抽人手尽心尽力的去做。因为那是李晟下的命令,是他们小军师的指示,也是为了以后增强自己军队的战力。这种方便快捷的食物出现将对军队产生怎样的影响,曾经打过仗的他们不会不晓得。因为他们清楚地知道:“保证了粮草,就保证了军队。”
只是这件事情真的很难,他们也只能尽自己的努力罢了。
虽然做新食物的这件事情暂时没谱,但在这年关的时候作一次大让利的事情却是很快就落实下去了。从食材的挑选,到最后准备做什么食物的定型,很快就在几天内完成。最后让手下的帐房先生统计了一下每日的开销,居然得消耗一百贯钱,这几乎是泗水居总楼一日的收入啊。
“这也太贵了吧。晟少爷,您看……”当玫姨将这个递给李晟的时候,她总有些忐忑不安。虽然一千贯不是很多,但也算不少了。原本以为根本不会消耗这么多的,但不想聚集在襄阳城外的流民居然有十来万。人数多了,这做得东西自然也多,价格自然也就上去了。
“贵吗?我倒不觉得。十多万人啊。一人一份的分下去,算到人头也不过十文不到,根本就吃不上什么好东西阿。”李晟摇了摇头,比了比计划上的东西:“你看看这里,这么大冷天的,你们居然还让他们吃稀粥,这能饱吗?我看淂换一些东西才行。”
“用什么呢?不可能给这么多人做干饭的啊。店里的米并不充足。”听李晟还要加料,玫姨不禁皱起了眉头。倒不是她舍不得花钱,而是眼下泗水居的粮食储备根本就没有那么多,他们没有那么多的米。
“我们不是还有面粉嘛!就用面粉、碎肉和细菜为那些人做一些新鲜玩意吧。”李晟微笑着神秘的说道。
“什么玩意?”玫姨不解。
“那东西有点像元宝,外面裹着一层面皮,里头是鲜肉和细菜。做好以后很简单,只要用沸水煮上那么一顿饭的功夫就好了。一口一个的,可是香得很哦。”李晟说着脸上露出怀念的笑容。他说的是水饺,那可是以前过年必备的食物。可是在眼下,这东西还没被发明出来。
“听起来挺诱人的,可是这东西方便么?”玫姨问他。还有五天就要过年了,泗水居的让利也将在那天开始。如果不能在五天的时间里组织到十万人份的食物,那这让利无疑就成了一个笑话。
“如果是用一般的工具作这个,那还有可能麻烦些。但如果用特殊的工具来做,那你们就只要负责将最基本的食才如:圆圆的面皮、碎肉和细菜准备好久可以了。”李晟闻言一愣,想了想这样说道。
所谓特殊的工具,其实也就是一个“掐饺器”。用两片做好的木模,串上一根圆棍组成。用的时候只要把皮摊好,馅放上,再这么一掐就成了。用这东西作水饺很快,而且这东西根本就一点难度都没有。
“那能来得急嘛?”玫姨还有些不放心。
“应该可以的。再说水饺这种东西也不要一下子来得太多嘛。一部分水饺加上一部分的粥,应该也能让他们吃饱的。”李晟想了一下十分肯定的回答道。因为他清楚,自己这边让宋伯去做工具的同时,泗水居那边也可以在为水饺的食材作准备。这两边是可以同时进行的,两者之间并没有任何冲突。
“那就好。”玫姨点头称是,至此答应下来,去准备了。
由于襄阳城里的其他商家依旧依照着习惯在元旦的时候歇业,由于建安四年的徐州依旧是战乱连连,造成了百姓的大量逃失,更由于刘表的“仁”使他不得不下大力气管好前来荆州的流民,所以泗水居所提出的意见就大大的符合了刘表大人的胃口。它甚至肯亏本也要帮助那些流离失所之百姓地行为,分为众人交口称赞的话题之一。而李晟这个名字作为泗水居的大老板,也随之在荆州的高层之间流传。
当他们听说,这个李晟还是司马徽门下的高足,又是原豫章太守诸葛玄的义子,几十年前名满天下的李家遗孙的时候,这些对政治非常敏感的官员们迅速的意识到了什么:“这个人绝对是新星。他不踏入仕途则以,一旦踏入仕途,他的前途将是不可限量。以他的名声,以他的家世,无疑完美无缺的清白。”
“这真是大手笔啊。”蒯越乐呵呵地望着前来道访的李晟:“有了这十万百姓的称赞,只怕以后的荆州将没有人不知道你这个泗水居大老板的威名了吧。真是后生可畏啊。如此赈济,只怕一般人想到了,也不敢作出吧。听说你们赈济十天所花的钱财可是你们节前整整一个月的收入哦。”
蒯越将一切挑得明明白白。他那一双舍人心魄的眼睛正紧紧的盯着一脸平静地李晟。他想从这青年的脸上看出些什么,但是他失望了。这青年的表情从一开始就是那样的从容不迫,自始至终都没有因为自己的话语而有所改变。
“这孩子,颇有几分城府嘛。”蒯越对李晟越看越是满意了。
蒯越知道李晟想出仕,想通过自己的关系,能在职位上给他一些尽可能的照顾。然而他并没有将一切的事情都弄得那么显山露水。只是在自己的名声达到了一个高度之后,再用对待老师的那种态度来恭敬的对待自己,让自己在一些问题上给予他指点。
如此谨慎,又如此严密的举动,让蒯越很是满意。他明白这样一来,基本上没有人会认为李晟完全是凭借着和自己的关系爬上去的。李晟所要得到的,完全是他有能力得到的。
“蒯先生过誉了。去岁徐州战乱百姓流离,而奔至荆州,仰慕刘表大人的威名。其所想得到的也不过就是一份温饱安宁罢了。然而去年冬天很冷,州牧大人唯恐百姓有失,有心想募集粮食供应百姓。我等也不过是响应了州牧大人的号召而已。”李晟从容的谦逊道。
“呵呵,就算这是刘表大人的号召。但也是一次机会。机会随时都有能把握住机会的人却不多阿。”蒯越神秘的笑笑,话语中含意自然而然的表现在其中。
“人,总是要有目标的,不是吗?我只是希望生活的更精彩一点罢了。”李晟隐晦的回答道。他听懂了蒯越的话,适当地表达出自己的野心。
“你是水镜先生的弟子罢!你师父和庞德公一样都是隐士,是不愿出仕的。作为他得意之徒的你怎么会愿意登高台呢?”蒯越眯着眼笑问道。
他这是在考教李晟:一边是水镜的师恩,一边是自己的目标。当这两者在一定环境下冲突的时候,李晟究竟该如何作出对自己眼下行为的解释。毕竟,他算是背离了师恩,而选择了自己的目标。“天地君亲师”这是五常的伦理,而李晟眼下也多少算是违反了五常罢。虽然,他自己可能早已和水镜先生达成了某种共识,但那只是少数人知道的,而不是一般人的理解。
“隐者不单纯是为了隐而隐。隐实际上是一种逃避,是为了逃避来自与理想与现实的背离。只是这样的逃避在我看来却是一种懦夫的行为。真正的做法应该是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奋斗。如果现实与理想有差距,那么你应该做得是用自己的努力去改变现实,而不是去逃避。当然个人之间的想法是不同的,我不晓得我师父和庞德公的想法是怎样。这只是我的一点拙见罢了。可能是因为我曾经学武的缘故吧。我跟喜欢面对一些。”李晟微笑的说道。对于有人会问自己这个,他心中早已准备了答案。
“呵呵。说得不错啊。”蒯越脸上的欣赏更加浓厚了。他并不是百分百赞同李晟的观点,但他却异常认可李晟的那表达自己话语的冲进:谦逊而不卑微,锐进却又从容,胸中藏着丘壑,但在表面上有让人觉得自己平凡。
“人才,这绝对是一流的人才。”蒯越笑了起来,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
“子旭贤侄,你今年的孝期就要过去了吧。怎么样对以后的生活可有什么打算没有。”已经作出决定的蒯越,干脆就这么直接的问道。
“嗯。我想出仕刘表大人。”既然人家蒯越先生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他李晟还绕什么圈子啊,自然也是直白的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那里想获取什么职位呢?”蒯越很满意李晟直接的回答,他关切的问道。
“我想要独当一面,来证明自己的能力。所以,我希望能够有外任县令或县长的机会。”李晟明亮的眼中透着坚毅而闪亮的光芒。
“哦?以你的名声和家世是完全可以出任郡丞或是长史这样的官职,为什么只看重县令呢?”蒯越略略有些不解的望着李晟。在一般人的眼中郡丞、长史是远在县令之上的,虽然县令的俸禄有一千石,而长史却只有六百石,但长史很容易得到高层之人的赏识而迁升太守,而县令往往是容易被人忽略的。
“因为我想试试自己的能力,我想成为太守。”李晟毫不保留的在蒯越面前诉说自己野心。
“啊?成为太守?你刚才不是说想当县令么。怎么又……,而且就算是明年你也才二十而已,还算是太年轻了。”蒯越一脸的讶然,一下子没有跟上李晟的思路。
“蒯先生误会了。我想成为太守是说几年以后的事情。那是我想要达到的目标。至于明年,我还是只想去试试一个县的。”李晟轻轻的一笑,从容的解释道。
“那你为什么不试试长史、郡丞呢?就一般来看,以这些职位迁升太守的可能似乎更大啊。”蒯越认真的为李晟打算。
“但,这样的官职始终都是辅佐形的官职,并不能独当一面。我想他们以这样的官职出任太守的话,要适应太守这样的权职还是需要一定时间的吧。而如果事先有当过县令的经验,那我想一切都会好很多。就本质而言,当县令和当太守几乎是一样的。”李晟说出自己的看法。
“那么你想去哪里当县令呢?”蒯越又问。他看了看李晟那一脸惊喜的表情,微微一笑解释道:“以你的家世和名声,当一个县令是绰绰有余的事情。至于要到那个地方去当县令,你大可以告诉我。我想以我的能力,在这方面还是能够说上话的。”
“我想去江夏郡北部。”李晟想了想说道。
“江夏郡?还是北部?”蒯越有些吃惊,“那可是全荆州最不安定的地方啊。那里东进扬州,北接豫州。多山而少田民风强悍,直到现在为止还时不时的有黄巾余党作乱。在那里当县令,十个有六个是不得善终的。你怎么会选择那里呢?”蒯越关切的问道。他是真的爱护这个年轻的后辈,不想他因此而受到伤害。
“现在是乱世,能力不够的人是不能生存下去的。诚然江夏郡的北部很不安宁,各种问题很多。但乱世出英雄。如果我能在那样的地方站住脚跟,那我今后也能处理太守任上的各种问题。如果我不能在那儿站住脚跟的话,那也就是说我的能力不够,那我应该再去学习,暂时不提出仕才对。”李晟淡淡的说道。
“既然这样,我会帮你去努力的。”蒯越点点头,他看出李晟是一个真的想干大事人。
“多谢蒯先生。”李晟对蒯越拱手行礼道:“还有一件事想请蒯先生帮忙!。”
“什么事情?”蒯越望着李晟。
“我想把黄忠和魏延调到我的手下。若到江夏北部任职的话,手下没有一些人马是不曾的。”李晟微笑的说道。
“那没问题。”蒯越回答的很轻松。在他看来黄忠和魏延不过是两个无足轻重的小军官而已。虽然黄忠的官阶比较罗唆一些是校尉,其比李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