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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荡漾女皇-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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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龙殿内。
  “苏含。”
  “王,苏公公这会在碧池侍候碧漾娘娘呢。”小乐子耳尖腿快跑进来,恭敬地说:“王有何吩咐,奴才即刻去办。”
  “嗯。”帝王龙胤风舒展了下身子,小乐子连忙屁颠颠跑过去,“王,您看书看太久了,恐怕累了吧,奴才帮您按按?”
  “不必了。”龙胤风微皱眉头地扫了眼差点就碰到他肩膀的手,苏含纵然再细心,却也不会过火的谄媚。只是他心已去碧波殿,碧波殿,他竟有些期盼了。
  “几时了?”
  “这会,应该酉时了。”小乐子望了望窗外,满脸谄笑地说:“王,差不多到时辰了。”
  “还早,再等会。”龙胤风坐下,重新拿起书,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书中每个字似乎都重拼成了唐碧那张柔媚而又坚毅的脸。他微微叹了口气,丢下书,仰面坐下,眼神盯着殿宇上的雕花飞龙。
  “要不,奴才先去瞧瞧娘娘准备得怎么样了?”小乐子能取替苏含的位置,也归功于他善于观颜察色,猜懂主子们的心思并投其所好。
  “你去瞧什么,本王自己去。”龙胤风慵懒地瞪了他一眼,因他操心过头而微显不悦。小乐子顿时打了个寒颤,立即唤起,“摆驾碧波殿。”门外顿时响起了众多小太监的脚步声,他这一喊,分明将帝王逼走了非去不可,而且必须马上就走的地步。龙胤风微怒,却因马上能见到那个令自己心神荡漾的人儿而心生愉悦。
  想到出水芙蓉的人儿在自己的身下辗转呢喃,整个人都感觉到沐浴在春风中。“稍等,替本王更衣。”
  碧池内,四周与池底由天然碧玉镶嵌而成,极显温润而清优。温热的天然泉水不冷不躁,泡得唐碧舒坦极了,连日来的疲倦与心悸似乎减轻了许多。
  圣母汤缓缓倒入,竟是一线如血液般鲜红的液汁,惊得唐碧手一滑,连瓶子都掉入了池中。
  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令唐碧浑身陡然躁热了起来,“这,这不是媚欢丹的味道吗?”难道王也喜欢用这个?来不及细起。偌大的碧池竟被染得如一池鲜血,唐碧雪白的肌肤在鲜血中显得异常的恐怖,仿佛是被抛尸其中般。
  “啊……”唐碧吓得尖叫,却发现自己的叫声竟是前所未有的细腻而柔媚,如弦音千里般,飘渺而悠扬。她想逃出池子,却发现整个人像困于梦魇之中一般,被无形的力量束缚在其中,无法移动一步。
  而渐渐地,一股细碎之物仿佛如柳须般自下面的嫩穴处钻入。
  “嗯……啊……”唐碧不禁微微呻吟出声,只觉得羞愧难耐,她伸手去挡,水液自手缝中钻入,起初是一股,而后越挡越多。弄得她想伸手去拉扯住它们,却发现什么都抓不住。
  一根,两根,十根,百根……无数根细碎如丝般的触感,仿佛如章手触手,如柳枝须根,如千军万马中,其中只有一个目的,通通冲入她的娇穴。
  丝丝缕缕如千万虫蚁般团结,汇成了一股不容乎视的力度,有的仿佛抓起了她幽穴两边的细致唇瓣,努力地扳开城门放入更多的同盟;有的仿蜜蜂回巢般盘踞她敏感至极的珍珠尖端吮吸的,钻啄的,撞碰的;剩下的便汇成一支浩浩荡荡的大军,扎营的扎营,进攻的进攻。
  “啊……嗯……”唐碧不知道是惊吓的,还是动情的细碎尖叫,整个人弓起来,缩得像小虾米一样,当大军撞击城军般猛地撞上了宫门口时,她猛地眯起了双眼,反弹着伸直了腰身。
  龙胤风在挥退侍从独自走进碧池边上时,看到的这是这便淫靡至极的景像。他也被吓得不轻,他没立过后,父王立他母后时便是他刚出生的时候,所以他也未曾见过,今日见此情景,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恨不得跳入池内与她立即翻云覆雨,但他极力压制了自己的念头,他知道必须等到整个池内的血红完全被吸收,池水重新恢复清澈才算是洗礼完成。
  只是她为何这般淫荡之样,难道她天生的淫荡无法去尽吗?想到这,他不由得微微气恼。亏他如此用心,还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他一男人之身,未曾下水体味,哪知其中奥妙?
  气归气,但身心已经被吸引,他完全挪不动脚,只得贪婪将美景揽入眼中,细细欣赏。
  血池中的唐碧根本未曾发现被人瞧得正着,也不曾发现血水以汇聚之势涌向她。她整个人早已被身上千丝万缕仿若有生命般的血丝将情欲推到了从未有过的特殊愉悦感。被可感受而不可抓控之物侵犯的感觉非常不好受,细长的触手在私密柔嫩的肉缝中摩擦着,钻孔似的扎根,比男人之更细腻更灵巧,因细致而显得更有力度。因而激起她无尽的情欲。
  愉悦被挑起,她无法反抗,拼命躲避,却无处可藏,反而使她整个人时而仰起头,时而弯起腰,时而低吟,时而高呼。这妄图甩开根须的动作,在龙胤风看来,竟像似她坐在自己身上,娇穴套弄着自己的硬物无力在摇摆着臀瓣一样。
  嗯,他的喉咙呼出低闷如野兽般的气息,他不是没见过她淫荡至极的一面,但之前都是她与其它男人一起乱混的淫秽,叫他不但不动情,反而厌恶至极。而此时她一人自导自演的一场独角戏,却叫他血脉喷张。
  不管是圣母汤,还是她自己故意玩弄,都挑起了他不可冷却的激情。
  他要她,浑身的细胞都在向他的大脑发出挑战令。不行,还得再等等,若重铸造没有成功,洗礼失败,他是绝不会碰她一下的,他不想她身上沾染任何一个男人的污秽之气。
  快了,血池所剩的血色已经不多。
  而池中的唐碧整个人都散发着无比的淫媚气息。不知道是因触须的扎根,还是因圣母汤的药效,整个内穴变得更加细致而幽深,蠕动的触须挤满了她窄小的娇穴,精致的小巧花穴诧不留情地被扩张到了极致,紧接而上的是猛烈地,极端沉重地,极其粗暴地撞上了她最敏锐的尖端。
  “啊……”唐碧尖叫一声,一股极至的愉悦自娇穴猛然扩展至全身。随着她的一声媚惑至极却如猫咪般的尖吟,上半身猛然冲出了水面,雪白如鱼肚般的娇躯瞬间映入了龙胤风的眼中,且芳草幽幽之处半遮半掩。而血色的水撞击开来,再落回身上,一颗颗如血珠般自娇艳之躯滚落,泛起了异样的光彩。
  身后的长发贴着娇柔地躯体,随着她再度落入水中而荡漾开来。
  血色更少了,而洗礼却还没完成,池中的唐碧猛然觉得清醒了千百倍,她不用睁眼,几乎能瞬间便感觉到身边有个人,不止一个,还有,远处有两个,再远处,还有好几个,几个?六个,她们在说什么?她还听不清楚,思绪瞬间拉回,因为她听到了喉结上下滚动的声音。
  是谁,在偷看她?她几乎有种瞬间便能捏杀他的意念,但不行。下体的欢愉还没结束,她刚才仅仅只是感觉到,便达到了极限的欢愉,而此刻,她竟能体会到它们的每一丝变化,甚至还能感觉到它们的生命力一般,穴口处仿佛因放完盟军后,千军万马在筑成城般,一砖一石地垒了起来,不同的是它们是用自己的生命在积累。
  为它们的举动而哭笑不得,真不知道它们想干嘛?这时唐碧才惊然发现,池子怎么变回原来的清澈了?然而底下的生命力似乎因她的分心而不悦般。一根汇聚得稍稍粗壮的血丝卷上了穴前充血的珍珠尖端,狠狠地一勒,尖锐的快感顿时令她啊啊地尖叫起来。那细须勒紧了凸起的珍珠,拼命地磨蹭时,如复仇般带着不放过她的杀气,猛地将她的触感推向了最高峰。
  因知道有人偷看的羞辱和极致的刺激,将她推向了极至的愉悦。一股清泉之力再次猛然自体内散开,直达四肢五骸,再猛地汇聚在眉心处,然而体现积累已久的媚毒的副作用如一般杀气与清凉之气猛然杀撞起来。
  唐碧猛地睁开了眼睛,一双血红的眼眸对上了龙胤风的眼,那带着血腥味的绝灭杀气,如激光般的眸光,仿佛要灼杀他的眼眸般,惊得龙胤风几乎想以手遮目。但他龙胤风到底是帝王,什么样的杀气他没见过。同样震惊的,也是唐碧。她没想到一直看着她的人,竟然是他,一朝之王。
  他是来享用她的吗?他来多久了?那她的刚发的羞态岂不是被他全部看去了?太丢人了?叫她如何面对他?血眸换上的羞涩,叫龙胤风又是一震,刚被血眸激起的紧绷仿佛瞬间落入了那一汪清眸,化了,连带心也软了。而她似乎是因羞而滑入水中的动作叫龙胤风又是一阵心动,仿佛因美景被淹没而心生惋惜一般。
  事实是他是不知道,她整个人都因快慰而瘫软了。穴内汁液四处流溢,穴口却被堵得死紧,而体液却如泛潮起浪般,千须万根如落水大海的渺小人身体般,瞬间被吞化了,同化成血水。潮浪卷土似谋杀叫唐碧心生怜悯,然而血须仿佛如逃命般四处窜钻着,垂死之力比之前更显勇猛,无头苍蝇般毫无规律的撞击,捣鼓的欢愉逼得唐碧两腿一颤,无力地滑下水中。
  “王,救……我……”如天籁之音般的乞求使得龙胤风像被解开禁令般。身躯一展,整个人如鹰般掠过池面,大手顺势将她捞入了怀中。“王……”她在他怀中颤抖,羞涩而柔情似水。
  “你让本王,饥饿难耐了。”



☆、017。承欢的前戏

  音韵院内,琴声幽怨而低沈。
  “成了。”坐在洛神师面前的,是国师。月光下的两人,一个幽魅,一个淡雅。两个字如石落水平面般,猛地击起了涟漪,“崩”地一声,琴弦断了。
  洛神师怔然地看着被琴弦弹伤而渗出血的纤秀长指,似乎忘了破伤的疼痛。
  “仅一面之缘,你竟陷得如此之深。”国师声若竹林风般幽然。
  “一面之缘?”洛神师好看的唇角泛起了嘲讽的笑,“我与她,只有一面之缘,却有刻骨的温柔相视,十分的心心相知。可笑的是你啊,国师。圣母汤啊,呵呵与人家精血相承,情欲相连,这辈子,可感受其欢,却不得其愉悦。”
  “这是我的使命,也是我存在的意义。”国师微怔,长指抚摸着自己的唇,仿佛还残留着湿润。下一秋季,他置手于膝上,淡淡地仰望着月圆之空,一股月华顿时流泄在他身上,荡起层层光华。
  洛神师见状微微讶异,如此变化,他却是惊天而不变。
  “灵之血脉,国之传承,家之温存?孰轻孰重?”洛神师满心的叹息与疑问。
  “此时此刻,此生此命,已不容他想,唯有顺着命脉走下去。”国师依然是淡如薄云的口气,心底刚升起的无限柔情马上被他压了下去,他低声像是自言自语,“她的命盘,我永远无法算出来。以前是一个变数,现在是个未知数,天数已变,是福是祸,我怕……”
  “怕什么?此刻她与王,一定是花好月圆情相悦,而经圣母汤后,王必更加专宠于她而无法自拔,这不正是你的心愿,你的大功劳吗?”
  “一切确实在我的意愿掌握之中,但未知之变总令人不安。”他淡然道。
  “我在她身上闻到了媚欢丹的气息,是你的杰作吧。”
  “不,我不过是不着痕迹泄露给了唐国公而已,谁知道他们心急求成,下料得这么猛……”他幽幽叹了口气,目光投去遥远的天边某处挡过月华的身影。
  “有人潜入王宫了。”洛神师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云王。”
  “呵呵,他可是风流惯了,不知道今晚又想去玩王的哪个女人?”
  “自古风流亦多情,此情不关风与云。”国师轻叹道:“换个乐器,再把之前那首曲子调与我听一次吧,嗯,手没事吧。”
  洛神师这才发现血已流了不少,只是感觉不到疼而已。他轻笑道:“我弹的,不如她唱的。你是国师,常伴王身边,还是有机会听到她唱的。”
  国师面色微恙,似乎刺疼了他的某根神经,“让你弹你就弹。”
  洛神师讶异地看着他,他还以为,他是神仙般的人物,早已没有喜怒哀怒了,这会说话竟带着恼意。半晌,国师终于恢复了平淡,“你若不愿就算了,我走了。”说罢身形如影,掠向月空,眨眼功夫已不见身影,仿佛与月华融为了一体。
  “说走就走,无情之人果真连孤独都不懂,自己又何尝不是动了情才尝到了孤独与嫉妒的滋味。”洛神师摇头,倒酒端杯,仰望着夜空轻语低吟,“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此时古难全,但愿人长久……”
  碧池宫内自碧池到寝宫,数百米的弯曲长廊,皆铺上了鲜艳的红妆。每隔十步皆挂上了大红灯笼,梁栋之上皆缠绕着锦锻红丝绸和大红花束,将个冰冷的宫殿愣是装扮得喜气洋洋,如大婚般喜庆。
  来时龙胤风讶异不已,看着一个个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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