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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情不厌诈-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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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温酒怀孕的消息;晏律欣喜若狂,简直不知道多么感激这个及时雨一般的小生命。
  温酒不情不愿的提早结婚,急匆匆披上婚纱做了新嫁娘,怀着宝宝去度蜜月;本来打算要好好计划的一场婚礼,变得慌里慌张,再加上妊娠反应;自然;也就没少折腾晏律这个罪魁祸首。
  晏律好不容易因为这个宝宝才得以名正言顺地成为温酒的老公,自然是伏低做小将功赎罪,侍候着女王陛下诞下了小公主,以为苦日子到了头,谁知道却是刚刚开始。
  事情远远和他想的不一样。。。。。。。
  温酒虽然没有做好准备结婚生子,但真的生了孩子,却是十足十的好妈妈。
  女儿初初又生的玉雪可爱,继承了两人的优点,刚出生的时候,就好看的不像话。到了半岁之后,更是越长越漂亮,领出去,不知道多少人惊叹。
  温酒对女儿爱如掌珠,只要一看见女儿,便再也移不开视线,眼角的余光,偶尔会掉几缕到晏先生身上,也无非是吩咐他拿奶瓶,洗尿布。
  晏律专门给女儿买了一台洗衣机,专门洗她的小衣服和尿布。温酒还是觉得不好,一定要晏先生手洗尿布。
  几个月的尿布洗下来,晏先生的洁癖病就此痊愈。。。。。。。
  温酒下班回家,便把娇娇爱爱的女儿抱在怀里,眼睛里全是小丫头。
  晏律感觉自己被扔到了南极。或是北冰洋。
  温酒对女儿的宠爱,简直叫他嫉妒。他可从来没有得到过温酒这样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温酒看着初初的时候,眼睛里流淌的那种浓的化不开的怜爱之情,简直让他心里酸溜溜的只想发火。能不能把那个眼神给你老公来一个。
  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小丫头把他的床位也霸占了。
  初初生下来,温酒便母乳喂养。她怕晏律晚上被女儿闹得睡不好,影响第二天工作,便好心让他去客房睡觉,晚上一个人给女儿喂奶。
  一开始,晏律还很感动,觉得温酒真的很心疼他,很爱护他。后来就发现这事不妙。
  初初一直和妈妈睡一起,一直到了三岁。
  晏律在客房睡了三年,眼看回归卧房和大床已经遥遥无期,心里暗暗焦急。
  每天晚上孤单单躺在客房的床上,晏先生感觉自己如同等待女皇临幸的男妃,而女皇心里只有公主殿下。
  晏律觉得自己不能在这么苦下去了。虽然女儿是心肝宝贝,可是和老婆长期分居,会影响身心健康。
  于是,晏律开始做温酒的思想工作,让初初自己睡。
  温酒的工作还算好做,晏律打着让女儿独立的旗号,很容易就做通了老婆的思想工作,因为温酒自己就是个很独立的人,当然也喜欢女儿独立。
  但是说服小丫头,晏先生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小丫头从生下来就黏着妈妈,而且又习惯了搂着香香美美的妈妈一起睡觉,所以任凭爸爸好话说尽都不肯和妈妈分床。
  晏律就用芭比娃娃,小熊维尼,卡通汽车,巧克力等无数初初最喜欢的东西利诱。初初和妈妈一样,很有主见,不为所动。
  晏律苦思良计,请了设计师把小丫头的房间设计成童话城堡,这才终于让初初小朋友动了心,然后晏律又趁机提出带她去迪士尼乐园过生日。
  初初终于扛不住诱惑,勉勉强强答应了从香港回来便自己单独睡在自己的“城堡”里。
  生日前一天,晏律带着温酒和女儿飞到香港。当天晚上的酒店,定的是豪华套房。洗过澡之后,初初爬到大床上赖着不走,抱着妈妈。
  晏律揉着她的小脸蛋,哄道:“初初,你不是答应爸爸,过了生日就自己单独睡觉吗?”
  初初眨着大眼睛,一板一眼的说道:“可是爸爸,今天还没有过生日啊,明天才是初初的生日。”
  晏律扶额,小丫头还真是较真的一个人啊,唉,这一点随了他。
  初初新到一个地方兴奋不已,看着外面星光璀璨的夜景,就是不肯睡。
  晏律在隔壁房间已经等得心急如焚,快要崩溃。
  因为温酒来例假,已经足足有一周没有和她在一起了。好不容易等到隔壁没了小丫头的动静,温酒却迟迟不来,他轻手轻脚走过去一看,温酒竟然也睡着了。
  站在门口的晏律,抓狂的恨不得跳进维多利亚港。
  他三步两步走上前,将老婆打横一抱,抱到隔壁,压到了床上。
  温酒迷迷瞪瞪的看着他,“你怎么还没睡。”
  “你说我怎么还没睡?”晏律咬着牙,开始剥她的睡衣。手指头急得像是着了火。
  温酒被他的一脸气愤给逗笑了,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上去。然后手指伸进了他的睡衣,手指在他胸膛上慢慢抚摩过去,在他耳边柔声说了三个字:“我爱你。”
  这简直就是百试百灵的消火利器,不论晏律怎么生气失落,嫉妒初初,只要温酒柔情脉脉地对着他说出这三个字,立刻便能化解一切不满。
  晏律热切地吻着她,轻轻咬她的耳垂和脖颈,“有多爱,超过爱初初吗?”
  竟然吃女儿的醋,温酒忍俊不住,甜蜜蜜地对他耳边说,“我再陪初初二十年,她可能就结婚了,可是我会陪你一辈子。”
  哄晏律开心,简直是温酒最拿手的事了。
  晏律哼道:“这才差不多。”
  温酒柔声道:“我们再生一个宝宝好不好?”
  晏律一想到辛苦的三年客房生活,便有点害怕,“有了初初就够了。”
  “可是初初一个人多孤单啊,给她添个弟弟妹妹多好。”
  晏律不满道:“那你就更看不见我了吧。”
  “不会啊,初初和弟弟妹妹玩,就不会天天缠着我了。我就有更多的时间陪着你,你不想吗?”
  晏律点头:“对啊,这样不错。”
  温酒亲亲他的唇角,忍着笑,晏先生还是很好哄的。
  温存之后,温酒软绵绵的趴在他身上,“我去看看初初,别滚到床下了。”
  “不会,那么大的一张床。”
  温酒累极,懒懒的嗯了一声,便躺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半夜,突然初初的哭声传过来。
  温酒一下子就醒过来,急匆匆套上睡衣就打开了门。
  初初光着脚站着地上,“妈妈妈妈。”
  温酒赶紧抱起女儿,急问:“妈妈在呢,初初怎么了?”
  小丫头眼睫毛上都是眼泪,呜呜道:“初初掉到地上了。”
  晏律赶紧打开床灯,仔细查看女儿有没有磕碰着。还好,地毯很软,床也很低,小丫头完好无损,就是吓了一跳。
  “妈妈你去哪儿了?”初初搂着妈妈的脖子,再也不松手,而且很戒备的看着爸爸,“是不是爸爸把你抢走了?”
  晏律:“。。。。。。”
  温酒好笑道看看晏律:“哦,刚才爸爸也掉到了床下了,妈妈去看看他。”
  “原来是这样,那,爸爸你和我们一起睡吧,我们手牵着手,就不会掉下去了。”初初很好心的拉着爸爸的手。
  晏律很感动,女儿真贴心。
  初初说:“我睡在中间。” 小丫头躺在中间,一手牵着爸爸,一手牵着妈妈。过了一会儿很不习惯身边有个庞然大物,就把爸爸的手放开了,正色道:“爸爸,老师说,男生和女生是不能睡到一起的,要各自分开。你还是睡别的屋子吧。”
  晏律:“。。。。。。”
  温酒忍着笑:“嗯嗯,爸爸一会儿就走。”
  小丫头很快就睡着了。
  晏律把女儿抱开了一些,翻过去,抱住了温酒。
  温酒小声道:“你去外面挡着初初,不然她又会掉下去。”
  晏律只好悻悻的又翻回去。
  睡梦中,啪叽一声,一只小手打到了晏律的脸上,过了一会儿,一只小脚丫子踢到了他的肚子上。
  晏律捂着脸叹气,这辈子敢扇他耳光踢他肚子的人,也就这小丫头了。
  第二天,睡眠不足的晏律抱着女儿去了迪士尼,初初玩得最开心的时候,终于答应爸爸,开始做独立的小姑娘,晚上单独睡,和妈妈分床。
  晏先生苦尽甘来,一年后,初初的弟弟出生了。
  晏律把小胖子抱回家,直接放在了婴儿床里。
  嗯,男子汉,还是从小就独立比较好。
  番外二:春风一度
  夜风彻骨的冷,穿着露肩礼服的阮倾,被风一吹,毫无风度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踩在台阶下的高跟鞋往外一歪,仿佛是要摔倒。
  沈煜及时抱住了她,一股她惯用的绿茶香水味道,混着清冽的酒香扑鼻而来。晚上,两人各自为阮书和顾墨都挡了不少酒。顾墨的那一群损友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扶在肋下的手,刚好处在一个极其微妙而尴尬的位置上,卡在丰盈的边缘,阮倾腰身僵硬了一下,抬起眼眸便对上沈煜深不可测的眼眸。
  即便是喝了那么多酒,他眼中也丝毫看不见一丝丝的醉意和迷离,反而愈加的深邃,暗流汹涌,勾人沉溺。
  纷扰往事突然被这双眼睛勾起,让阮倾瞬间清醒了几分。
  她下意识地推了他一把,力道很弱,但态度却很坚决,半醉半醒之际,还不忘客气疏远地说了一声谢谢,仿佛他不过是个普通朋友,抑或是陌生人。
  这种态度无疑惹恼了沈煜,他索性直接将她抱起来。
  本来就头晕目眩的阮倾,被他这么一晃,愈发头晕的厉害,昏昏沉沉的跟坐过山车一样,眼前金星飞舞,还未等有一丝力气抗拒,已经被沈煜放进了车子后座。
  沈煜关上车门,对等候的司机说了句:“回锦楼。”
  车子悄无声息的滑入夜幕之中。
  早春的夜晚,街上寂静冷清。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只见沈煜低着头,黑暗中看不见他的表情,更看不见此刻的阮倾,猫一般窝在他身边,头枕在他的腿上。
  沈煜解开了她发上的珍珠发卡,盘起来的长发披散在他的膝上,温软柔滑,他的手指从她发间穿过去,慢悠悠的捋着她如水一般光滑的头发,仿佛在捋着和她相识以来的岁月,也捋着自己的思绪。
  阮倾合上眼帘,醉意涌上来,也不去想这只手的主人是谁,只觉得这样舒服之极,睡意一缕一缕的被他抚摩上来,不知不觉,就这么枕着他的腿,昏昏欲睡。
  沈煜的手指习惯性的想要去摸她丰润可爱的耳垂,可惜被一颗珍珠耳钉挡住了,他取下碍事的珍珠,放入口袋,然后手指捏着那一颗光滑的耳珠慢慢揉捏着,心里的一团火苗也慢慢烧起来。
  渐渐,手指挪移到她脸上,又渐渐,触到她的唇。
  阮倾喝了酒有个奇怪的毛病,喜欢吃冰淇淋。放在唇上的手指带着一丝幽凉,她无意识用舌尖舔了一下,发觉不是想象中的味道,便失望地低叹一声,沉沉睡去。
  沈煜觉得一股酥麻的感觉从指尖径直往上窜,心头的那团火像是突然被添了一把柴,轰然一下成燎原之势。
  寂静无人的空阔街道,车子行的飞快,很快便到了锦楼。
  司机将车子停好,沈煜下了车,直接抱了阮倾上楼。
  木制楼梯,嵌了许多盏感应灯,夜色如墨,锦楼的灯,随着他的脚步,一盏一盏次第亮起,像是一路踏着星辰上了云端。
  阮倾躺进绵软如云彩般的被褥里,舒服的叹了口气,然后打了个滚翻过身去,双臂伸展开,趴在床上。礼服铺在床上盛开如艳丽花朵,蓬蓬松松的纱裙在后腰上收起一个低凹弧度,高低起伏,纤秾合度。
  曲线完美的后背,那条藏在纱里的拉链,仿佛是一根琴弦。
  沈煜俯身,伸手,慢慢拉开。。。。。。
  厚厚的窗帘挡住了晨光,阮倾醒过来的时候,眯着眼眸,感觉屋内一片幽暗,还以为是早上五六点。习惯性的伸个懒腰,却猛然停住了动作,身体有一种说不出口的不适和痛楚。
  这种似曾熟悉的感觉,一下子让她猛然清醒过来。
  这不是她家,也不是酒店,沈煜的锦楼。
  她飞快的转头,看见沈煜靠着飘窗前。
  长身玉立,静默无声。逆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昨晚,她以为是做梦的那一幕幕场景,轰的一下潮水般冲入了脑海。
  阮倾心里如同起了十二级的台风,席卷着十二层高楼的海浪,快要将她淹没地窒息过去。
  同样的错误,她竟然再犯了一次。
  抓着被子的手指有点抖,不知道是气他,还是气自己。
  沈煜从飘窗边走过来,步子很慢,一步,一步,跟踩到她心上似的,感觉到心脏快要被压扁成一个薄片,简直快要无法跳动。
  阮倾扯着被子坐起来,将被子一直掩到脖子上,咬着唇道:“把把衣服给我。”嗓子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又涩又疼。
  “先喝杯水。”沈煜端起早已备好的一杯温度合宜的蜂蜜水,递给她。
  阮倾也不客气,接过杯子,一口气喝完,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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