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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禁区-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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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住院部其实就是在房间里加上几个集体宿舍的床位而已;平时病人打点滴小孩子钻屁股甚至女人检查隐秘部位都是在这里;他想如果要把这里取一个合适的名字一个叫总务室。总务室的门上还钉上了钉子在为几个急需的病人打点滴。
  
  医院仅仅的几个医生也忙的焦头烂额;根本就没有时间顾及他们。
  
  不知道是他和欧阳金利祖国花朵般的年龄和刻不容缓的的伤势还是沮丧跟在后面的柏杨开着的那台豪华的小车感动了医院的最高领导领导;院长看到他们以后停止了对一个医务人员的问话很坚决的作了一个伟大的很让人感动的决定:〃马上将病人安排在他的家里。〃旁边一个漂亮的大眼睛小护士嘟着嘴巴似乎还要说什么就被送他的乡亲人给淹没了;他在进了房间看到床头的相片以后才知道这个小护士嘟嘴巴的原因;原来她是院长的女儿;而他就被安排在她的床铺上。
  
  少女的床铺总是让人遐想;带有体香的枕头和布娃娃还有那挂在床头的和女孩子一样见到风吹草动就大惊小怪的风铃确实让他如同进入了大观园;他在被人们抬到床上去的时候他还对他们说你们小心点别把血蹭到了被子上;要知道女孩子都是讨厌血的;她们每个月几天不间断的流血已经让她们很烦躁了;书上说很多女生的晕血症状是因为心里作用引起的。
  
  幸亏他的骨头硬而且充满了弹性;从四米多高的河堤滚下去骨头还没有断;他的手术是院长亲自做的;院长做手术的时候那个大眼睛护士就在旁边参观着帮忙;他之所以说她是参观是因为他看不到她半点护士的职业动作;甚至连帮他父亲擦汗都不懂;任凭他父亲的汗水在他身上滴滴打打。
  
  不知道是他的样子确是惨不忍睹还是这个小护士的同情心太强;他发现她在递手术工具的时候都要闭上眼睛;过一秒钟又好奇地睁开;瞪着那双本来就大睫毛又粗双眼皮又明显的眼睛瞅着他看;然后又忽闪忽闪的;幸亏他喜欢看这种美丽的小姐眼睛忽眨忽眨的;看得他眼睛都直了。
  
  第五卷 奸
  
  第3章 爱情,什么狗屁 (中)
  
  手术结束后院长夸他说小伙子挺坚强的;哼都没有哼一声;今天刚好麻醉药用完了;你是他见到的第一个不打麻醉药没有喊疼的;真是好样的;院长拍打着他的脑袋说真了不起;他痛得差点跳起来说您就不知道轻点吗?我还是病人呢?那个小护士哈哈的大笑起来,那种纯真笑让王庆祝心猛的明亮了起来。
  
  后来王庆祝才知道这个小护士叫上官灿红,是这家医院院长的女儿。
  
  爱情;男人认为长在女人身上;女人认为长在男人身上;人们相互找了几千年;发现原来爱情决定在上帝身上;上帝想怎么玩弄你的爱情;你就只能接受什么样的爱情;这就是所谓上天注定的缘分。
  
  和王庆祝相比;欧阳金利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在他亲吻欧阳金利的额头并抱着她滚下河堤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她的脚弯曲到了她的身后;然后在两人身体的质量和地球吸引力的惯性下她的小腿无情的骨折了。
  
  更可怕的是欧阳金利一只高跟鞋的鞋跟毫不犹豫的插进了欧阳金利的背部;直接损伤到了她的肾脏;引起了的肾脏的出血;而且她的头部也有创伤;创伤的程度还需要进一补的住院观察;她现在已经昏迷了;但是最主要的还是被高跟鞋伤到的地方最为严重。
  
  欧阳金利穿的高跟鞋是他们这种地方无法买到也不是一般地方可以生产的;鞋跟的高度甚至比鞋子的长度还要大;真要一个胆大得出奇的人才设计得出。
  
  听到院长和他说关于欧阳金利的病情他脑海里一片空白;这种空白让他感觉到了什么叫做短时间缺氧;如果不是上官灿红还靠在他的身边他想他肯定就那么干脆那么果断的倒下去了;其实有时候女人才是最好的支柱;女人这个支柱无法撑起一片天空;但是足够撑起一个男人。
  
  王庆祝恢复思维以后他开始责骂她怎么就这么爱美非得穿什么高跟鞋呢?穿双高跟鞋就真的这么漂亮吗?漂亮就真的这么重要吗?他真恨不得去将那个发明高跟鞋的人狠狠的扇上几个耳光。
  
  院长说这些都已经是事实是无可挽救的了;说得越多越耽误宝贵的时间;他们这里是医院他是院长他们有责任和能力保证病人的生命安全;这个你可以放心;现在最重要的是得马上找到她的家属;因为她现在急需马上动手术。
  
  〃你们现在还没有动手术?这么长的时间你们干什么去了?你们开什么玩笑?〃听到院长的话他开始激动的大喊大叫起来;象一个大街上的泼妇;他甚至甩开上官灿红跑到院长的跟前;〃马上手术;马上;听到没有?〃。
  
  〃小何你听我说完;我们医院没有动这种手术的能力和权利;不是他们不抢救病人;是他们也无能为力;不能给她做手术他们也很难过;这毕竟是一条年轻的生命啊。不过你放心;简单的止血和包扎手术他已经替她做了;暂时是没有生命危险的;他们的意思是希望马上将她转移到大的医院去;你听明白他的意思没有啊?〃王庆祝摇了摇头;使劲的摇;象舞厅里吃了摇头丸的舞客。他真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本来欧阳金利来找他好好的决定了到镇上找同学来玩的;都是因为他和柏杨没有理由的吵闹;他真不能够原谅自己;两个男人之间的争吵;凭什么要一个娇弱的女孩子来承担来牺牲?如果欧阳金利真出了点意外;他就是罪魁祸首;他这辈子将无法原谅自己;无法面对自己;更无法面对欧阳金利。他真想时光能够倒流;那样他就真的不会这么听妈妈的话回家来;如果他真的去了黄山也许这又是另外一个结果;就算在去黄山的路上他出了意外他也愿意;只要欧阳金利好好的;他真的愿意受伤的他自己。他的头越摇越厉害;他的头发都开始飘舞起来。
  
  上官灿红走了过来抱着他的头让他的头停止了摇动;女人的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可以让最凶猛的动物瞬间的平静下来。上官灿红很亲切的说:〃他爸爸的意思是要你马上去找她们家的人;赶紧筹划钱;知道了吗?〃〃大概要多少?〃他的脑袋也开始清醒起来;他知道现在最要紧的是冷静;他必须创造并保持这种冷静。
  
  〃越多越好。〃上官灿红很简单的回答。
  
  〃至少得准备十万到二十万。〃老院长毕竟是经历过多少风雨的人;懂得告诉这个确切数字的重要性。
  
  〃这么多啊?〃他嘴巴里嘀咕着;要知道两三万相当于他们这里一个中等水平家庭的全部家庭的总和。
  
  〃这还是保守的估计;具体的数字要等人民医院手术后才知道;肾脏手术一直是医学界最昂贵的手术;他们现在无法判断肾脏受到伤害的程度。〃院长很同样亲切的抚摩了一下他的头说;〃现在没有别的办法;通知她的家里只能由你去了;他知道你也受了伤;刚动完手术;但是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所以他们希望你尽快地赶往她家里;争取手术的最好时期。
  
  王庆祝这时候才感觉到自己刚动完手术的腿和手臂钻心的疼;他大叫一声〃哎哟〃就滚到了床上;院长和上官灿红都很紧张的赶了过来;异口同声的说:〃你怎么了?要不要紧?〃王庆祝强忍着快要流出来的眼泪说没事;他能够挺得住。
  
  王庆祝和上官灿红坐着柏杨的那辆红色的本田轿车向欧阳金利家缓慢的行驶;去欧阳金利家的路其实比去他家的路更加的崎岖不平;更加的坑坑洼洼更加的狭窄弯曲;但是他感觉不到来时的颠簸和难受;他知道是柏杨在小心专心用心的开着车;在尽量的选择好一点的路面行驶;他看到打着绷带的他心里也不好过。
  
  欧阳金利肾脏受伤需要动手术的消息他不知道他是否已经知道;他没有跟他说他也没有提起;其实一路上他都没有说话;只有柏杨很内疚地告诉他说他们是今天早上才从广东赶回家的;欧阳金利甚至还没有回家就直接到他家来了;因为他们在镇上碰到一个同学说他已经回家了;欧阳金利突发其想说要来看看他。心里感动却同时也暗暗的责怪着欧阳金利你怎么这么傻呢?你应该先回家因为你好多年没有回家了;你的父母都在家里等着你;要是你先回家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上官灿红伏在他的腿上睡着了;他大腿上的绷带刚好成了她一个舒适的枕头。个在她父亲面前信誓旦旦的说绝对可以保护好他的漂亮护士小姐很安详的睡着了;从她匀称的呼吸里可以看出她睡得很开心;象襁褓里的婴儿;他怜爱的伸出手将她披散的头发拉拢了过来;谁知道她猛地一动就醒过来了;看到他充满关怀的目光她很歉意的笑了。
  
  车子很快就到了欧阳金利家附近;说是附近是因为车子无法开进她家;只能停在离她家大约一公里远的地方;他们的车刚停稳就看到一大群人从四面八方赶过来;他们有的人身上还戴着只有在野外工作时才戴的斗笠;他甚至还看到有几个婆婆扔掉了手里锄草的锄头向他们走来。
  
  〃欧阳金利回来了;欧阳金利回来了;快来看啊;欧阳金利开车回来了。。。。。。〃巨大的声音笼罩着他们;到这种声音更加增加了他们的惭愧感;这种惭愧感觉到自己跟过街的老鼠一样可耻;柏杨缩在驾驶室里甚至不敢打开车门;一个胆大的小男孩用白米冲刺的速度跑了过来拉开车门就对着他们喊:〃欧阳金利姐姐;欧阳金利姐姐。。。。。〃第五卷 奸
  
  第三章 爱情,什么狗屁 (下)
  
  上官灿红第一个推开车门走了出去;她是他们三人中唯一一个没有错误的;至少在这件事情上没有错误的人;尽管她和他们一样的难受;但是也难受得理直气壮。纯打开车门走了出来以后毫不犹豫的抱住了那个小男孩;那个小男孩子受宠若惊似的站立着;他看到上官灿红不争气的眼泪从她光滑柔嫩的脸上流了下来;接着泣不成声泪流成河。
  
  那个小男孩还没有看到上官灿红的脸;以为抱着他的就是他日思夜想的欧阳金利姐姐;所以他就一个劲的安慰说:〃别哭了别哭了;回来了就好了,回来了就好了!看;爸爸妈妈都来接你的来了;〃接着他向从欧阳金利家方向走来的一群人招了招手大声说;〃妈妈快来;姐姐哭了;姐姐哭了。。。。。〃人们陆续的向他们赶了过来;拢来的人们很快的抱着这个小男孩哭泣的人不是欧阳金利;他们打开车门在车里也没有看到欧阳金利;人们也开始七嘴八舌起来;特别是他们看到缠着绷带的他时更加的议论纷纷了;他想他和柏杨再也没有理由躲在车里不出来了。
  
  王庆祝没有花很长的时间就把事情的经过给解释清楚了;只是他向他们隐瞒了欧阳金利肾脏受到极大损伤的病情;他怕跟他们解释不清楚;他最跟他们罗嗦了;他只是简单地告诉他们欧阳金利需要手术;需要大约十万到二十万块钱左右。围观的人群包括欧阳金利的父母听到这个消息以后都保持了沉默;他想或许他们习惯了沉默;巨大威胁来临的时候人们都选择沉默。
  
  人们用沉没来发泄自己心中所有的怨恨所有的疑虑所有的所有;王庆祝真希望欧阳金利的父母能够狠狠的打他们一顿;把他们打得皮开肉溅鲜血淋漓的也许他们的心情还舒服一些;但是他们没有;他们只是默默的走开;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上去;好象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们都散了;留下他们三个人站在车子旁边目瞪口呆。
  
  欧阳金利的父亲走回去了很远象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向他们奔跑过来说:〃你们到他我家里随便坐坐吧。〃一句很平常的话里他看出了他无奈的哽咽;一种无可奈何的邀请体现现代农村家庭的世俗礼节。欧阳金利的父亲是一个快五十岁的老头;说他是老头是因为在他的身上无法看到一点中年的气概;年轻时候过分的劳动和营养不良在他的脸上刻上了一条条的沧桑;脑袋上花白的头发上沾满了各式各样的飞尘和土屑;走路时的摇摆真让他害怕他让风给吹倒。
  
  到了欧阳金利的家家里才知道她家人正在为了迎接她的回家正在大肆准备着;欧阳金利的弟弟甚至在欧阳金利的房间门槛上用红纸写上〃欢迎姐姐荣归故里〃贴在那里;。
  
  王庆祝看到这几个歪歪斜斜的字真的觉得好笑;但是他笑不出来;他只感觉到喉咙里痒痒的;他不得不将他的眼睛转向远处;他不愿意让大家看出他的难过;倒是上官灿红不知道怎么的〃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上官灿红的这一哭把象导火线一样把大家都惹哭了;欧阳金利妈妈的哭声最感人;动作也大;相信如果欧阳金利已经苏醒过来了的话在医院肯定也能够听得到。
  
  他们来到了欧阳金利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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