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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禁区-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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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庆祝努力的想爬起来,但是失败了,他的头脑仍然有些昏沉;似乎不能完全把自己的思维和意志集中起来;他仍然感觉到自己的腹下丹田处有一股烈火在燃烧;一种喷薄的欲望几乎让他把握不住自己。
  
  房门口纤影一闪;一个身穿黑色劲衣;背上背着一把黑丝剑的女子走了进来;女子略显成熟,有少妇风韵,但仔细一看,原来也只有十八九岁光景;长得也漂亮;柳眉大眼;桃子型的脸蛋;细嫩的皮肤略显得苍老和疲惫不堪;王庆祝再仔细一看;这个女子竟然和陈佳很是相象,只是的鬓角上插着一朵雪白的白绢花;显然是一位带孝的女人。
  
  新房;喜字;带孝?王庆祝心中更加的迷茫了,莫非是在梦中,还是自己已经死了,现在正在阎王殿里和陈佳成婚?
  
  王庆祝恐惧着,幸亏这种恐惧很快就没有了,因为他在闻到淡淡体香的时候同时听到了声音,因为那个黑衣女子快步走到王庆祝的床前,见王庆祝睁开了眼睛,很是高兴,微笑着问倒:“少爷;你感觉好点了没有啊?”
  
  多美的声音啊!让人感觉到春天般的温暖。
  
  王庆祝这才开始慢慢的回忆起来;柳曲失足掉落悬崖;自己拿起他的宝剑将他同时留下的那个白色的袋子刺开;白色的粉末悄然而落;之后的他就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那之前的呢?之前的那可爱的朦胧身影,那个为自己挡剑的女孩子。
  
  “熊丹!”王庆祝嘴巴动了动,但是没有声音,像一个濒临死亡的人无奈的张大着嘴巴,“我在哪里?我们到底怎么了?”
  
  那美丽的少妇似乎看到了王庆祝想说什么,面带笑容的说:“是我把你和那位姑娘救回此地的;你们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可能是中柳曲那小子的“春光散”太深了。”
  
  “春光散?”王庆祝脖子一硬,惊奇的问道;奇怪的是这次居然很明显的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人,还是需要激动,当然,还有激情。
  
  “对!”黑衣女子替王庆祝掖了掖被角道,“春光散本来是一种治疗男性障碍的药品;经过柳曲这家伙加工;就成了一种很烈性的春药;据说只要闻一点点;就可以让男人二十四个小时金枪不倒;让女人二十四秒钟内泛滥成河,如果吸食太多,则可能昏迷致死,你有可能就是过量的吸食了。”
  
  黑衣少妇望着王庆祝似乎不敢再说下去了;特别是当她看到王庆祝那种欲望的眼神;使她心头狂跳粉面发烧。
  
  这个女人叫梅子,七岁就被人拐卖到了阿富汗,如今他已经是过来人了;她当然知道王庆祝现在想的是什么需要的是什么;其实自己何曾不想要呢?自己十八岁就嫁到这里,谁知道新婚三月未满;丈夫就暴病而亡;剩下自己孤枕难眠,都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此刻的自己虽然二十岁不到可是已经是老虎中的老虎了。
  
  王庆祝睁开朦胧的双眼;感觉自己身上有一种浑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身体的某一个地方;欲火撩身;急欲发泄解决;却忽然看到一个漂亮的黑衣女子站立在自己面前;香腮粉面;浓香扑鼻;酥胸颤动;不由的身体某个部分蠢蠢欲动;形成了一个随风摇摆的帐篷。
  
  那个黑衣女子看到王庆祝俊俏的脸庞和挺拔的身躯;自己也也点把持不住了;这几天总是夜夜春梦;梦见一个帅气的男子赤身裸体的搂抱着自己;想不到现在就有一个梦寐以求的男子躺在了自己的身边;眼睛还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充满了欲望。还真害怕他会不顾一切的扑向自己;干柴烈火;混成一团。
  
  要是他真这样自己该怎么办呢?是抗拒是迎合还是半推半就呢?红杏出墙总发生在免疫力和抵抗力最薄弱而又拿不定注意的那一瞬间;往往激情过后贞操脸面全无;所以理智促使黑衣女子赶紧慌忙掩面奔走着离开;走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温暖而潮湿了;于是双腿夹得密不透风;生怕自己那里泛滥洪水会垮堤而涌;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王庆祝受药物控制着;精神恍惚;浑身欲火;强大的兽性让他赶紧一个翻身从床上奔了下来;外套也顾不上穿;向黑衣女子的身影奔去。
  
  黑衣女子见王庆祝在后面追赶;不由得悲喜交加;喜的是自己风华依在;还有小男生对自己钟情;悲的是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会做出对不起自己死去的老公的事情。
  
  黑衣女子穿过院子;往地下室奔去;她是个有心计的女人;地下室那里黑不溜秋的;如果自己不愿意;很方便躲藏;让王庆祝无法找到;无法得逞;如果自己能够说服自己;愿意放纵一回舒服一回享受一回;那里也是个绝对好的地方;根本就不可能让别人看见。
  
  红杏出墙这种事情少一个人知道总比多一个人知道的好。
  
  第三卷 欲
  
  第24章 干柴烈火
  
  梅子咚咚咚的顺着地下室的楼梯往下跑;尽量发出了很大的响声;一是为了给自己壮胆;这黑不溜秋的地方;要不是今天需要还真不会到这鬼地方来;二是为了给王庆祝一个信号;这种二十来岁的小男孩子一般都是有色胆色劲但是没有色心的;所谓的没有色心就是不懂得怎么样去追求去取悦一个女子;不懂得捕捉女人发出的信号;通常是前功尽弃;也就是没有色的心计。其实她还是蛮喜欢王庆祝这个男孩子的;还真有点不想拒绝他;可惜自己是有老公的人;虽然死了;但是。。。。。
  
  哎;先把声音弄大一点;告诉他自己的方位吧。他不至于笨得连这种信号都听不懂吧?至于其他的事情就等待事情的进一步发展吧;有些事情想是想不到的;拒绝也是没有用的。
  
  她跑到了地下室;先将灯打开;然后把临时的床铺整理了一下;又换了套干净的床单被子;这种事情不发生固然更好;要发生也要发生得有点情趣;有点回忆的价值。
  
  可是王庆祝没有来!她甚至还洗了把脸;梳理了一下头发;换了一套有性感一点的内衣。
  
  王庆祝还是没有来!该死的王庆祝;居然还没有出现;不是说男人都是猴急吗?妈的;说他没有心计还真没有心计;这年头男人没有点心计跟机器人有什么分别啊!也许他还是第一次吧;男人第一次总是需要女人引导的。梅子安慰着自己;不由得又觉得脸红;为自己觉得害臊。
  
  “先洗个澡吧;也许应该给他点时间。”不知道等了多久;梅子开始宽衣走进了浴室;浴室里很快传出了潺潺的水声;还间隔着传出梅子的叹息:“我这是怎么了?”
  
  王庆祝似乎把握不住自己了,他的脚步不听使唤的跟上了梅子,刚跨出院子,就因为体力不支摔了一跤,半天才站了起来,又在楼梯口作了一段时间的思想斗争以后,在药物的影响下还是忍不住跟到了地下室,他的思维似乎在那么的一瞬间停止,他的眼睛里似乎只有几个字,那就是需要,身体的需要,无穷无尽的需要。
  
  王庆祝刚下完楼梯,就感觉到自己浑身异常的燥热;似乎身体里窝藏着一把火;这团火聚集在自己身体中央的突起部位;而且越来越厉害;王庆祝心想糟了;好像忍无可忍了。以前他也有过这种感觉,每次都是通过打手枪解决的,可是这次似乎普通的手枪不够啊?王庆祝抬头一看;突然那盏橘黄色的灯光亮在了那里,像是一盏起航的指航灯,难道那个黑衣姐姐在等待着自己,在引导着自己?王庆祝的心怦然一动,快速的走到门口,轻轻的推着门,门居然是虚掩的,一切都在无言中。
  
  王庆祝轻轻的迈进房间,房间里没有人,只有浴室里依稀有一团黑影。
  
  王庆祝走到地下室,浴室里发出了淅沥淅沥的声音让王庆祝感觉到很满意,看着房间里的布置,也很满意,这里毕竟很干净,什么都是新换的,被子枕头和床单,而且这个梅子也在努力的干净着自己。外遇,王庆祝也希望是在一个干净的地方发生,和干净的人发生。他打小就喜欢典雅淡俗的女孩子,不喜欢和涂满了胭脂粉末的女孩子交往,更别说做爱,他觉得那种脂粉气味很不自然,丧失了天然的造化,少了女孩子天生的美丽,就像望矿泉水里面加可乐一样,感觉总不是那个味道。女人的身上总是有一些让男人甚至让她们自己都觉得肮脏觉得恶心的东西,他希望这些东西能够随着淅沥的水流声被冲到九霄云外去,再说她的身上一定还有她刚死去的男人遗留下来的汗臭和烟味,这些都不是他想闻到的,他想闻到的,只有这个梅子淡淡的体香。
  
  王庆祝知道等这个女子出来以后一定会发生点什么,这个女人的眼神他已经看懂;女人渴望浪漫,男人也同样渴望浪漫,渴望到处都存留着自己的浪漫,世界上最浪漫的事情,莫过于做爱!
  
  爱是用来做的,古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个死,肯定是做爱累死的。
  
  王庆祝点燃了一根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养成了这种习惯,王庆祝望着袅袅升起的烟雾想等下要好好的欣赏欣赏这个梅子的身体,就隔着这烟雾来欣赏,也许这又是另外的一种感觉,女人是块玉,要行家才懂得欣赏和琢磨;王庆祝一直认为自己就是行家。
  
  正当他翩翩联想的时候,浴室的门轻微的响了一下,接着看到梅子湿漉的头探了出来,张望了一下,似乎是看房间里有没有人,王庆祝不知道她是否已经知道他的到来。梅子毕竟还只是一个女子,还有害羞有廉耻之心,王庆祝赶紧蹑手蹑脚的躲在了门的后面,这才看到这个梅子小心翼翼的踮着脚尖走进了房间来。
  
  谁知道才走几步,梅子横批着的浴巾便掉了下来,露出了胸脯上两只饱满的乳房,像两只可爱的桃子,鲜艳的桃子,同样也是很大很大的桃子,桃子的顶端,还露着迷人的樱红。
  
  王庆祝借助着微弱的灯光眯着眼睛仔细的打量着这个梅子的玉体,也许不应该叫她梅子,应该叫她白身女子才对,她的身体就像刚出水的莲藕,白得让人颤抖,浑身上下显露着迷人的曲线,弯弯的眉毛,圆润的脸庞和丰满的胸脯,从侧面看,她的细腰和丰臀的曲线玲珑剔透,她的万般仪态与妖媚水乳交融,相映成趣,从正面看,耸立的水蜜桃下面神秘的三角花园在一丛黑色的杂草的遮掩下充满了黑色的诱惑,令人向往和想入非非。
  
  梅子站在离王庆祝大约一米的地方用毛巾擦拭着身体,她的身体完全的裸露在他的眼皮底下。王庆祝心想:这小妮子,你这不是明显的在勾引我嘛!
  
  王庆祝从门后面走了出来,朝她走去,她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听到响声,吓得差点惊叫起来,见是王庆祝,稍微的松了一口气,似乎心里已经认定了他这个人。王庆祝走了过去,心中闪过一丝慌张,眼睛里闪过一丝紧张,像一只对准着镜头的小鹿,无意识的后退了一小步,张大的嘴唇似乎在说:“你怎么进来的?”似乎完全忘记了是自己给他留的门,双手有意识的往中间靠了靠,想遮掩住她花园的风景,无奈她的手太小,而她花园里的草太多,怎么遮掩也遮掩不住。
  
  草多的女人性欲最强,王庆祝看到了她吹弹即破的皮肤下纵横交错的毛细血管,血液也在沸腾着;他闻到了她身上温热的气息,还有淡淡沐浴露的香气,她真不愧是王庆祝的可人儿,连沐浴露都是王庆祝喜欢的那个牌子。
  
  王庆祝屏住呼吸靠近梅子,颤抖着手将她的头发撩起;将她的手拉着放在他的腰间,她收缩了有下,但是已经被王庆祝夹住,她是王庆祝的女人,王庆祝不容许她离走,一瞬间都不可以,王庆祝要让她紧紧的贴着王庆祝,容为一体。
  
  王庆祝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的头往王庆祝的肩膀上靠,就在这一刻,他惊呆了,王庆祝从来没有如此仔细的看过一个女孩子的脖颈,更没有想到梅子的脖子是这样的白,这样的细腻,这样的性感,这样的诱人,一个强大的东西在王庆祝的心里轰隆着爆炸了,这个东西温暖而柔和,但却像生着无数只小手,使劲的拉着他的手往一个地方拖,他的身体像是旋转在旋涡里的木头,身不由己。
  
  王庆祝想不到此刻自己回为她感到热血奔腾,感到头昏目眩,感到自己的全身血液都聚集在了他身体中央的地方,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那个部位已经完整的凝聚成了一根钢条,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万能够钢条。
  
  此刻王庆祝也感觉到梅子的身体也在微微的颤动,连呼吸也是颤巍巍的,充满着期待也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柔和动人的吸力,她小声的呻吟了一下,无限的娇媚,王庆祝明白那令人难以置信,神秘的时刻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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