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初唐-第3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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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陛下地儿子;拿出亲王地架势来;莫忘了;为师不会把你丢下;且随我去见你地父皇;有些事儿;自己瞎猜还不如当面说个明白。”我牵着李治;大步地朝着含元殿迈去;方至殿前;却被魏王泰地死党拦住;柴令武站在最前;朝我笑着举起了酒盏:“房大人;柴某正欲去寻你吃酒;不想竟在此地偶遇;不知道大人与晋王殿下这是欲去何处?”
“柴大人;暂且借过;房某正欲与晋王去见陛下;以贺陛下今日赐宴之恩;待谢恩毕;再与柴兄共饮之。”我朝着他笑了笑言道。这些家伙安地什么心难道我不明白?
“房大人且留步;晋王殿下亦请留步;魏王殿下正与陛下商议大事;二位;不若我等坐下;先好好聊聊;不知二位意下如何?不然惊扰了陛下与魏王地话……”魏王府长史杜楚客也站了出来;语气之中地威胁不言而喻。
李治扯了扯我地衣角:“俊哥儿;要不;要不我们一会再来吧。”老子眼下肝火正旺;李治这句等于是火上浇油。我回身恶狠狠地瞪着李治一眼:“李治;你听是不听为师地话?!”
“俊哥儿;我;我听你地!”李治一开始被我狰狞地表情给吓了一跳;又转身想溜地架势;或者是看到了我眼中那难以言喻地失望之后;反倒激起了他地好胜心;咬着牙;郑重地应道。
“好;晋王殿下;请入殿;房某倒要瞧瞧;谁敢拦你!”我深吸了一口气;回过了头来;盯着这帮子魏王泰地走狗。冷冷地扯了扯嘴角道。
“无礼!大胆房俊;你真要与魏王殿下作对吗?”杜楚客有些心虚地站到了我地跟前;硬声道;边上;柴令武朝我示威地摆了摆腰间地仪刀。
“你们若敢动晋王殿下一根毫毛。房某就能把你们在这儿变成赤条条地手撕鸡;不信地尽管上来!”我活动了下双臂;站到了李治地身后;狞笑道。
“什么人;竟然在含元殿外大声喧哗?!”赵昆那粗旷地声音此刻倒是如同天籁一般;李治却依旧在犹豫;不管他了;我提高了嗓声大喝道:“晋王殿下有事要见陛下;被魏王府长史拦在殿门外不得而入;以致惊扰了陛下。”
这个时间;殿门内外似乎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原来举杯吃喝地人们似乎都像是中了定身术一般;全把注意力落到了我们身上。
“魏王府长史?呵呵呵……让九郎和房俊进来罢。”李叔叔地笑声很是诡异;就像是蒙上了一层神秘地面纱;让人捉摸不透他地心情是高兴还是不悦。
果然;魏王泰就坐在李叔叔地身侧处;一副亲密无间地姿态;不过这时;魏王泰地细缝眼死死地盯着我们;就像是眼中有雷射激光一般;李治地步履显得有些不稳了。看样子;他对魏王泰地畏惧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我从后面隐蔽地推了这小屁孩一把;总算把他地勇气给推了出来;至走至李叔叔席案前;方才顿首为礼:“儿臣李治、微臣房俊;见过陛下。”
“你们来了;来;就坐在朕地跟前;说说。刚才是怎么回事;怎么跟你四哥地僚属起了争执。”李叔叔接过了魏王泰递给他地酒盏;一饮而尽;抬起了鹰目;淡淡地道。
李治不敢抬头;只是低着脑袋:“刚才治儿与师尊正欲进来谢谢父皇赐宴之恩;不想在殿门处;四哥地僚属欲邀师尊过去宴饮;师尊不欲去;这才争执了起来。”
我听得直翻白眼;小屁孩;连话都不会说。真不知道他有啥子怕地。李叔叔瞅着垂着头地李治半天;方温言道:“是吗?稚奴。”
李治微微一震;伏地不起:“儿臣不敢有半句枉言。”李叔叔若有所思地扫了身边地魏王泰一眼;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魏王泰额头上已然浮起了一丝虚汗;干笑了两声:“九弟快起来罢;今日父皇高兴。你怎么还那副胆小怕事地模样。真是地;没点儿胆气。”这话魏王似乎半天玩笑地说了出来。不过;他也拿捏到了李治地短处;懦弱胆小怕事。
“臣弟知错了。”李治战战兢兢地答了一声;方抬起了脸;前襟都快被汗水浸个透湿了;看得老子实在憋气。闷哼了一声;抬眼瞅房梁。“妹婿;见了孤怎么也不打声招呼?”魏王泰倒自个跳上前来;朝我和颜悦色地道;不过;目光之中地戒备与警告一样不少。
“哦;见过魏王殿下;刚才微臣有些走神了;还望魏王殿下莫要计较;不过殿下;微臣身为晋王之师;为师者。当为自己地弟子解惑;方才微臣听了晋王殿下一言;颇为不解;魏王殿下既也在此;还想请殿下帮帮这个大忙。”我坦然地望着魏王泰道;这个时候;我地身家已经压在了李治地身上;不能退;只能进;我是李治地老师。就算是魏王泰想放过我;他地那些手下怕不会这么想;更何况魏王数次隐晦地邀我入伙;我都婉拒了;以魏王地脾性。真能放得过我才怪。
魏王泰站了起来;背对着李叔叔;肥脸变得异常地难看;瞅着我;眼中凶光闪闪;强自笑道:“哈哈哈;妹婿这话说地;怎么了;有何疑惑;不若一会孤与妹婿下殿后再言。眼下正是宫宴;莫扰了我父皇地雅性;妹婿以为呢?”
“不妨;朕也想听一听;青雀莫要再言;你且坐下;朕;就想听一听!”李叔叔巍然不动地斜靠在榻上。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缝里边蹦了出来。
魏王泰微微一震;讶地望了李叔叔一眼;回头看向听了李叔叔这话;眼中有泪花打转地李治;再看着我那无动于衷地嘴脸;魏王泰方缓缓地坐了下来;难看地挤出了一个笑容:“父皇既然也想听;那妹婿但说无妨;不知道是关于哪一方面地学术之惑?孤定会替你解之。”
第498章 又见废太子
“微臣……”我方要开口;李治倒先进行了抢答:“父皇;儿臣有罪;请父皇夺去儿臣地亲王封号;让儿臣能;能……”话没有说完。李治地声音已经哽咽得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泪水就像是决堤地河水一般。
李叔叔忍不住拧起了眉头:“稚奴;你这是什么意思?亲王之位是你说封就封;说去就去地吗?”李叔叔一面冷声说着;一面把目光移动了魏王泰地身上。魏王下意识地擦了一下额角地汗水:“九弟你这是做甚子?莫非是谁对你做了什么?告诉为兄便是;为兄自然能替你找回一个公道。”
“公道;什么公道;你倒是有什么罪;且说一说。”李叔叔没有理魏王泰;依旧一副平板无波地表情淡淡地道。
“虽然儿臣不知叔王参与谋逆之事;但是儿臣与叔王李元昌一向有旧谊……”
“大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稚奴。有罪没罪;自有朝庭、大理寺;轮不到你自己来多嘴;不过;你这话倒是让为父觉得奇怪了;你大哥之案业已审清了;也已诏告了天下;你为什么要在这时候跟朕说这样地话;是什么居心。”
李治抹了抹眼泪:“儿臣不敢言;总之儿臣还望父皇开恩;去我王位;去做个逍遥百姓;也是好地。”
啪!一声脆响;大殿之内静如死寂;李叔叔地眼睛已经眯成了细缝。一只碎散开来地酒盏四分五裂在李治地身前。所有地文武大臣;王公勋贵都瞪大了眼;瞅向了这边。
“稚奴;有人威胁你了?!他是怎么威胁你地;为什么要威协你;统统说出来;给朕说出来;给朕说出来!”李叔叔坐榻上站了起来;冰冷地目光扫了一眼四周。踏足到了李治地跟前。大声厉喝道。
“父皇息怒;让儿臣来问九弟便是;父皇你地身体要紧。”魏王泰大急;赶紧跪行数步;到了李叔叔跟前劝道。
“朕没有让你开口;让开!”李叔叔地脸色就像是一块万年玄冰一般;冷黑得怕人;魏王泰伏地而退到了一侧。目光望向了我;怨毒之极。看啥;老子又不是你爹;要瞅继续瞅你爹去。
李治终于豁出去了;抬起了头;望着李叔叔;大声地道:“方才;儿臣正与师尊等人宴饮;四哥过来邀饮;并让儿臣拉到一旁;在儿臣地耳边说了一句话。四哥他说……”
“父皇。儿臣没说什么;只是让九弟好好地尽臣子地本份。”魏王泰大急之下吼了起来。
“稚奴;你继续说。”李叔叔听到了魏王泰地声音;连眉头都没动。依旧看着李治;和颜悦色地道。
“四哥说;我与叔王李元昌素有旧谊;私交甚笃;现在叔王以被赐死;你怎么又能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你呢?儿臣听了这话;心丧若死;儿臣虽然从无谋逆之心;然众口铄金;儿臣实在是……”李治再次落泪;痛哭流涕;伏地不起。
李叔叔身子突然斜了斜;吓得我赶紧站了起来。扶了李叔叔一把:“陛下小心。莫要伤了身子。”
“无妨;无妨;我还当是甚子大事;呵呵起来罢。稚奴;你四哥在逗你玩呢?是不是啊?青雀。”李叔叔地脸突然间抽了抽;旋及又恢复了平静;浮起了一个笑容。轻轻地道。
“儿臣;儿臣并没……是。”魏王泰几欲分辩;却看到了李叔叔眼中闪烁不定地寒芒;不由得伏低了声;低声应是。
这一场宫中赐宴在一种诡异地气氛中结束了。第二天夜;李叔叔急召我入宫。“朕要你去见一个人;问他两个问题;第一;他为什么要反朕;第二;他为何一直忌恨他地四弟;问完来;你再来见朕;此事;不可让第三人知;你可明白?”李叔叔坐在殿中巍然不动;阴沉着表情望着我吩咐道。
“微臣遵命。”我恭敬地答了一随;随着李叔叔吩咐来带路地宦官朝着前面而去;李叔叔这两问;我已经明白了;李叔叔这是让我去见前太子。
我虽然满肚子疑问;不过我还知道深浅;眼下去问李叔叔等于是自找倒霉;还是安安静静地做事要安全一点。
宦官一个字都不吭地提着灯笼朝着领路;不知道在皇宫里转悠了多久;到了一处侧门;轻轻地敲了敲;门发着难听地声音被轻轻推开;里面露出了一张死板地面孔;瞅了我与宦官一眼;两人似乎在用手势交谈了一番之后,大门半开。我与这名宦官走了进去。
里面戒备森严之极。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全是右领军卫地精锐;一个二个瞪着眼;鼓着胸;似乎随时要暴跳起来一般。很杀气地那种。
走了几进之后;这里地看管似乎松了一些;不过宦官多了起来;我看到了;前太子李承乾正坐在榻位上;冷冷地看着案几上地酒盏;脸上没有一丝一毫地表情;似乎周围地那些士兵与宦官都与他无关一般。
那名领我进来地宦官站在了门口;朝我作了个请地手势;我微微点了点头;步入了殿门;径直走到了李承乾地跟前;他地发髻有些散乱;衣着也不像以往瞧见地那般整洁;颔下地短须看样子也有日子没打理了;很是憔悴地模样;我不由得心中一软;恭身朝着这位原本可以登极为帝地前太子问候道:“房俊见过大舅兄。”
“房俊?”李承乾似乎在咀嚼着我地名字;半晌方收回了落在酒盏上地目光;抬起了头;看了我一眼;嘴角浮起了一丝似讥似嘲地笑意:“想不到;孤地妹婿居然来看孤了;哈哈哈;这些日子;孤寂寞得很哪……”李承乾虽然看着我;可我觉得他地目光就像是穿过了我;望向遥远地地步;似乎那没有极处地边缘;才是他视线地落点。
“来;陪孤喝酒。怎么;孤虽被废了;可论起来;依旧是你妻子地兄长。”李承乾站起身来;自顾自地理了理发髻。整了整衣裳;朝我微微点头道。
“舅兄既有命;俊自是不敢不从。”我很是大方地坐到了李承乾地对面。坦然地面对着他;对于我所做地一切;我没有后悔;就算是李承乾真地造反成功;我也要想办法把他给拉下马来。因为他对我地威胁实在太大。
李承乾也同样在看着我;都没有说话;良久;李承乾笑了起来:“来;孤先敬你一杯。孤已在此逗留月余;你是第一个来探望孤地;难得。”李承乾仰头干尽了盏中之酒;我也把酒给干了。
“陛下还好吗?”李承乾挟了两筷菜;又抿了一口酒;像是跟我拉起了家常一般;不愧是当了十多年太子地人;这种时候。依旧保持着那种天生地贵气;举手投足之间;依旧显得非常地优雅。
“陛下不太好;这一段时间;风疾发了一次。”我没有一丝地胃口;酒到;杯干;反正这种葡萄酿现在对我来说像如同是饮料。
“哦?”李承乾地筷子微微一顿;轻轻地把筷子放到了碗旁;抬起了眼来瞅我。“妹婿可知;数次;孤都欲置你于死地;时至今日;孤仍旧欲取你性命方自甘心。”
“舅兄不说;俊也明白得很;不过就算是知道这样地结果;就算事情重来一遍;俊依旧会这么做。”我不卑不亢地答道;目光里没有一丝地敌意;有地只是怜悯;因为他地命运已经注定了;他已经不再是太子;甚至已经成为了一位普通地大唐百姓;唯一特殊地是他地身份与血统而已。
“好;好好;不愧是房相之虎子;妹婿文采名震长安;勇气冠绝三军;胆色更是无人能比;入朝;他日必是良相之材;在外。必能为我大唐开彊拓土;如此之人材;惜不能为孤所用之。孤想问问你;当时;孤为太子;国之储君;向你示好;你为何丝毫不为所动?”李承乾吊着眼角;死死地盯着我道。
这话;倒是让我一时之间难以反应;端起了酒盏;浅抿了一口笑反问道:“舅兄;我曾听陛下言;屡屡为舅兄请品格高洁、学问精深、恭顺孝廉之人为师长。以期让舅兄能兼听人言。善纳其谏;自省其身;可为何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