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初唐-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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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个导演给忽悠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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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经过了近十天的坚苦努力,第一批完成的设计图纸得到了钟骅这位工部第一建筑大师首肯:“能建,不过,下官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住人,您瞧这个……”
瞄了半天才回过味来:“那是我准备用来关牲口的,咦?这咋回事……”靠,牲口棚都差点设计成白宫了,肯定是李漱那妞瞎叫唤打乱了我的思路,赶紧把这张图纸揉成一团塞进了袖子,嗯,这种失败作品决不能流传后世,回家再重新修整一遍,,最好能把咱那府邸的牲口棚给重新设计下,好歹咱现下是学贯中西的文豪,我觉得,五角大楼那种密集形建筑物更适合,毕竟,建筑物的构造紧闭性和安全性要与牲口们的舒适度与密集度达到和谐的统一才算是完美,嗯,就它了!
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总之,没有最好,只有更好,这是我的目标。
通过了钟骅的鉴定,我设计的这些都极具建筑艺术价值,好很,终于,我抄袭的?呸呸,我这些伟大的创意一定会被后世所摹仿才是真的,到时候,我一定会被后世的建筑大师们供奉为建筑界的巨匠。
嗯,思想有点走火了,继续,设计,工作时间也被我的业余设计爱好所占用,主要是学院工作现在已经进入了稳步发展的阶段,学院内目前所使用的教材已经能满足这些一年级学生的使用了,他们的文化课最主要的就是要学会读书识字。
好不容易,停下了笔,活动了下手腕子,领着俩忠仆在学院里头溜达,现下是上课时间,每一间教室里传出来的都是朗朗的读书声,不过可惜,大家都使用的都不是统一关中腔,很南腔北调,没办法,学院里的精英们来自五湖四海,给我们带来了新鲜的语气风格,但令人遗憾的是,这里边没一位操着贵州方言的老乡。
很快,遇上了身为学院祭酒的大唐军神李靖,这位老大人很是尽职尽责,工作态度之勤恳,很是令我辈汗颜。
“见过李伯父。”我赶紧恭身行礼,朝着这位已经朝我迎步上来的大将军问候道。
“呵呵,没想到,竟然在这儿撞见了贤侄,呵呵,遗爱贤侄,今日怎么有空出来走动啊?”李靖伯父很和蔼的拍拍我的肩膀,淡淡一笑道。
“小侄今日也就是随便转转,倒是伯父您老身体不好,还是该多歇息才是,学院之内若有任何违法乱纪者,只会有纠察将他们交给段大人处置,其他事务,小侄也会向您禀报。”看着这位面带倦意的老人,我有些内疚的道。
李靖的身体年轻时战场上多次受过重伤,以致现在年纪大了,身体一直不能恢复,他原本也是已经退休了的,可为了学院的工作,却还如此拼命,经常为了处理学院的事务而很晚才离开学院,这让我觉得很,嗯,不好说,反正心里头不好受。
“无妨,老夫就是劳累命,若是真坐下来,怕是早就去见先帝了,忙着忙着,倒把身上的病痛全都忘了,呵呵……对了贤侄,学院里现下教授学生们读书识字,倒是一件好事,不过,老夫总觉得,有些师长自己都……”李靖没有说完,不过,,我懂得他的意思,见我示意他继续发言,段大将军点点头,当年引头缓缓在学院操场中漫步,“贤侄为何不往长安城中招聘那些饱读诗书之人来教学呢?”段大将军这话让我不由得一愣,一抬头,对上了那双略显得浑浊但又锐利的鹰目。
“其实,原本小侄也想过,不过,这事情并非像小侄想的那般简单,那些个书呆,嗯,那些整日就子曰人云的父子们,总觉得来教我们这些军人是降低了他们的身份,有辱他们的斯文。”有些发牢骚的意思,但我说的是实话,长安城里不下十万读书人,可这些人都干啥了?每天泡妓馆,下茶楼,捡起片树叶也能叽叽歪歪个半天,个个以为自己是魏晋名士,人人都以为自己是竹林八贤,整日里拿着家产胡话海吃,泡妞摆显,没个正经人。
当初学院给他们高薪,让他们来教授文化,可那些人就像是我们让他们这些斯文人去做掏粪工似的,避之不及,甚至于还有人对于我们要求进步,追求理想的理念大家抨击,气的老子差点提刀把这帮家伙全剁了,没一只好鸟。
“是啊,那些个士子,读书人,有哪一个瞧得起咱们这些为国为民开疆拓土的将士,就算是君集贤弟,当个兵部,也被弹劾了不知道多少回。”李靖伯父很是感叹,我明白他的心情,李靖与侯君集之间,也算得上是有师徒之谊的一对,关系很不错,但是侯君集的为人却太过跋扈,自以为学得了李靖大叔的一身本领之后便天下无双,以往见了李靖伯父,,还行师徒之礼,可眼下,却很像是要与李靖伯父平辈论教,而且还常有怨言,说李靖伯父教他留了一手,是对大唐不满啥的,搞的李叔叔还问过李靖伯父,后来总算是明白了侯君集的为人,以致魏征大人曾向李叔叔举荐侯君集为仆射时,被李叔叔直接给拒绝掉。
不过,军事上功勋卓著,为人上却一向秉承中庸的李靖大叔依旧还念旧情,无怪乎,这样的人格会得以善终,也获得了后世的佳评,大唐的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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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侄觉得,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大唐将士何止学院这数千学子,其中,识字者同样不在少数,他们都能明白,战争,不是那些文人墨客能用嘴皮子撬的动的,他们也明白,军队的思想面貌建设,于国家,于朝廷,会有多大的影响,由他们自己来教,远远比让那些个整天就知道死读书的夫子们来教授要好上百倍,至少,他们不会让这些学员放下屠刀,以德服人。”
“哈哈哈……以德服人,遗爱贤婿这话可切莫让旁人听了去,不然,你怕是要跟那些个父子们结下了大仇了。”李靖伯父朝我点点手指头,笑眯眯的道。
“哪能,小侄这番话不过是牢骚而已,嘿嘿……”我赶紧声明,安全第一嘛,好歹我也是现下大唐士子和读书人的模范,年轻俊样的样板,自毁形象的事咱可不做。
李靖伯父笑了笑,背起了手:“老夫当这祭酒倒也没甚子事,平日里头,也大多在学院里瞎转悠,看着这些人求学的精神可嘉,老夫也不禁有些技痒,贤侄,能否给老夫安排一二?”
“伯父,您愿意教授我等?!”激动,是的,相当的激动,这位是谁,大唐的不败军神,他的半个徒弟侯君集可是灭了高昌的功臣,杀退吐藩的名将,这样的千古名将级人物竟然动了心思,怎么能让我不感到欣喜若狂,如此,大唐多出千百个年轻一代的名将,这个世界,整个大陆,都将被大唐踏在脚下了,卖糕的,想想都觉得激动,若不是怕李靖伯父会反悔,我都恨不得抱着这可爱的老头亲上一口,嗯,友谊之吻而已。
第394章 大唐离退休干部的乐园
教育面前人人平等,这话在大唐时代等于是放屁,空话一句,我若要敢跳我家老爷子跟前要求平等,等待我的,一定是乱帮,要不然就把俺这小年青挂城门楼子上,跟李叔叔要求平等?得,怕是李叔叔会很愉快的把俺直接剁了,莫说是这个年代,放后世,照样是放屁。
平等,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愿望,就像理想和现实总会有差距一样,不平等到处存在,总会有人生活在底层,比如后世的教育师资力量总会有倾斜,一个小县城都会有重点中学和小学,甚至幼儿园都能分优良了,就像我呆的那个三流学校都把每个年级分成几等,火箭班,实验班,重点班,普通班,分得多细致,多等级森严,同样的,大唐时代,封建社会帝国主义最繁荣昌盛的大时代,师资力量对于向文人士子的倾斜更加的厉害,军校想从这儿分出一杯羹?休想,能让你学俩字就不错了,想学咱们士人子弟所学习的文化?没门!
但是,正因为这样的偏见,让我有了一片施展自己才华的舞台,我的学生们不需要去读四书五经,不需要去接受儒家文化、中庸之道之类的文化熏陶,我的教案与教材里只以几个字为准绳:帝国的利益高于一切,我要让学生们明白,这个世界,不止有儒家文化,法家、兵家更适合于这个危机四伏的年代,李叔叔同样是披着儒家的外衣,国策上和对外战略上采用的却是兵家和法家的理念,就像汉朝的汉武帝,同样是内王外儒一般。
李靖伯父的行为,可以说是起了一个极大的带头作用,至少,有好些个退役在家,整日里闲得都快生锈的老将军门听了自己的子弟所言之后,一个二个都窜将了出来,说是要为国为民多做贡献啥的,总之,不让他们来教,就是瞧不起他们这些生死搏杀好几十年的沙场老将,得,爱来不来,反正没工资开你们。
反正这些个老家伙来这儿也不是贪图那几个钱,像尉迟敬德这样陛下赏赐几辈子都花不光的人来学院干啥,还不就是图个热闹,又还能在这一帮小年青跟前显摆自个的本事,废话,所谓的授业,说不好听就是显摆,向那些虚心求教的人显摆自个的本事,,这是一干老将军们目前最大的爱好,至少学院里头的学员们激动的都差点集体抽风了,想想也是,多少位名声如雷贯耳的名将站到了讲台前,给自己循循善诱的传授兵法和知识,太难得了,这样的机会,连我也都不想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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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为学院院正,也是李靖伯父的追星一族,他的课程我也很想听听,可是咱有工作要做啊,正犹豫怎么想个由头去听听的时候,学院的门卫来报,苏定芳苏将军前来求见。
我斜了眼进来通报的房成,继续在房间里迈着方步:“他来干吗?不见,嗯,等等,我亲自去见见,好歹也是个有交情的人。”不能因为内心的烦恼而胡乱得罪人,何况苏定芳窜到军事学院来,指不定是找我有啥子大事。
果然,苏定芳和着一位同僚就站在学院大门外,老老实实的在那呆着,边上,是一票精悍的学员门卫和纠察队,毕竟学院是大唐军事重地,不能任人随意进出的,不然跟公厕有啥区别?
“哎呀,原来竟然是定芳兄台,请恕小弟有失远迎。”远远的就挥手朝着他打起了招呼。
“见过贤弟,其实今日,定芳乃是有事求贤弟来了。”苏定芳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疾步迎了上来,到了我跟前顿住了脚步深施一礼道。
“这是怎么了,唉呀兄台,二位兄台快快请起,有什么事尽管说来便是,小弟若能帮定,绝无二话。”赶紧伸手搀这二人。
“其实这事,说来也不是甚子大事,就是想让贤弟你通融一二,嘿嘿……”苏定芳把嘴巴凑我耳边压低了声音道,门卫和纠察队的一看是我所认识的,自然识趣的退到了一边,不过没有走的意思,一个二个在边上支着耳朵听,被我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幽怨的又离开了几步。
苏名将仔细一说下来我方才明白,原来这二位是想冒充学员来听李靖等人教授的兵法等课程,“哦?你们是想来学员里边考察?!”没法子,咱也不好撵人,比如苏名将之类的,好歹也是熟人,可毕竟这是国家机关,咱也不好意思明说,只能用一个比较专业的词汇给忽悠边上守门的士兵,毕竟,因公徇私不太好,不过嘛他们的到来倒是给了我一个去听李靖伯父讲课的理由。
苏名将不愧是名将,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很是一本正经的道:“嘿嘿,遗爱贤弟,哥哥我就是来您这考察考察,取取经的,以便回去好照学院的这些个方法来练兵,咋样,好歹咱俩也算得上是有兄弟之谊的对吧?!放心,哥哥我可是记情的人,,若贤弟能让哥哥我那啥了,到时候,嘿嘿嘿……”苏名将很是猥琐的朝我挤挤眼,还故意朝我显摆了下一直挂在腰间的破伤风神剑,好让我记得上次摆了他一道的事,边上,有上有位同而来的苏定芳好友,也呲牙咧嘴的向我表达友谊,很顺眼的人,主要是长的比我差上那么一点,个头比我矮上那么一点。
“这位是?”很好奇的问了句。
“这位是我的好兄弟,裴行俭,字守约,其父乃前朝名将裴仁基,其兄裴行俨武勇过人,极为善战,惜当年谋刺王世充时……”
“裴?裴仁基?”我有些激动,那可是《说唐》里头有名的大将裴元庆的爹呢。
俩人互望了眼,似乎对于我的惊讶很好奇,苏定芳当先开口问道:“遗爱贤弟莫非认得我守约贤弟的父亲?!”
“不熟,不过听说过,很是久闻大名如雷贯耳的那种,哎呀,兄台,果然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不愧是裴家人,将后之后啊,对了,跟你打听了事,你家有没有个叫裴元庆的?”
裴行俭很莫名其妙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