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初唐-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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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绿蝶很好奇地把那个装着我今日刚拿到手的水晶镜片的盒子拿到浴桶前朝我问道。
“那是水晶片,今日晚了,明儿一早我就让房成去打造些物件,我早些回来,到时候整出几样神奇的东西让你们瞧瞧,嘿嘿嘿……”都差点忘记了,伟大的发明,这可是每一位厚颜无耻的穿越者都最喜欢干的事。
洗完了澡,换好了衣物,靠在床榻之上,一双大腿在宫女姐姐手儿轻捶下很是酸麻,但又很舒服,绿蝶盘坐在榻上,细细地替我打理着未干的发际,嘴里叼着花生米嚼着,细细地给宫女姐姐把今日所发生地事述说了一遍,听我对舌战吐蕃大相的惊险场面,二女时不时发出的讶然地呼声更令我兴奋,吐沫横飞手足舞蹈,正当说道我新盗用的《出塞曲》获得四邻皆惊之时,宫女姐姐美目绽射出倾慕的异彩,旋即又暗淡了下去。“可惜照儿未能见公子登高迎风而诵之风采……”边上兴奋得粉脸发烫地绿蝶也下意识地撅起了嘴。
“好了好了,日后有闲暇,咱们就再去一次,本公子纠另给你们新作一首。”很厚脸皮地安慰着俩个美人,顺便勾了勾绿蝶可爱圆润的小下巴,召来一阵绿蝶羞嗔声还有宫女姐姐的窃笑。
嗯,继续,一直说到了回来见到她俩在府门外地过程。宫女姐姐原本舒展的黛眉微凝:“哦?照儿想问公子,此事从何时开始?似乎前两日也曾听公子抱怨过此事。”
“嗯,我想想。”摸摸下巴,好像就是去找吐蕃大相谈判开始,就隐隐有这种感觉了,跟宫女姐姐一说。眉锁更深,晶莹的贝齿咬在唇上,良久,双眸一亮,嘴角微弯,自信的笑容已然浮现:“若不出照儿所料,探寻公子行踪之人,不外二人所遣。”
“哦?说来听听,我也想到两个可能,一是太子,二为齐王。”很为宫女姐姐的英雄之见与我相同感到高兴。
“齐王李佑?”宫女姐姐略觉得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淡淡一笑摇头,扬声道:“非齐王佑,照儿以为,乃太子与长孙大人此二人也。”
“这个……”我不太理解了,伸手指头指指耳朵,示意绿蝶再替我掏掏。“太子与长孙哪,嗯,长孙大人本就与太子一系,为何照儿如此说。”
“公子随知其一,却不知其二,太子与长孙大人虽有舅甥之亲,然若是二年之前,二人必为一心,然则今年来,太子失德,陛下甚怨,虽然太子与长孙大人看似一体,其实……”
“嗯,老家伙倒是贼精的厉害,既然没了利,自然要为他自己的下一步做些打算。”我点点头,历史上,长孙阴人就是这么干滴。
宫女姐姐对我品评长孙阴人的话表示赞许,旋即开言道:“太子因疾致残以来,性情大变,虽其阴枭狠毒之情少有人查,然公子得罪了太子殿下,加之老爷对太子殿下所作所为也甚为痛心,常与陛下劝诫,必恨于心,对老爷,老爷对陛下之忠心天下可见,就算太子想计算于老爷,凭老爷的手段,亦能自避,太子当无计可施,然对公子……”宫女姐姐的纤指下意识地划过我的脚面,痒,赶紧动动脚指头,示意这漂亮妞注意,惹来宫女姐姐一个媚眼,清咳一声继道:“公子不仅得罪了太子最宠爱的娈童称心,更因为您是房相之子,生命大显于长安,怎能令心胸已狭的太子不除之以后快,若公子与吐蕃大相之间有何不当,太子岂能放过此良机?”
听了此言,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我怎么想不到这一碴呢?
“至于长孙大人,与老爷之间的恩怨,非一朝一夕而结,早已结为死结,公子乃房家后起之材,若不想方设法打压公子,长孙大人于心何安?……至于齐王佑,呵呵呵”宫女姐姐淡淡地轻笑,语气如同在说路边的摊贩,很是不屑“横行跋扈,枉自尊大,眼高手低之人尔,虽是欲恨公子欲置死地,然其身无谋划,凭他之智,只能甘做他人之饵,此人,无法威胁公子,若敢与公子相争,到头来,得利者,依旧不是他。”
明悟,使得,很明悟,这漂亮妞就像是一盏巨大的由永动机搭建的巨大灯塔,立在本公子的摩托艇上,能让我轻易的避险免难,很感激历史总算干了件好事,把这位智勇双全,金领上镶着钻石的漂亮妞丢我这个干苦力活出身,没啥子能力领悟阴谋的劳苦蓝领的破三轮上,让我也能在历史的滚滚车轮前上蹿下跳而不担心被压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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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照儿所猜无误,公子最好早做防范。公子今日得罪了禄东赞,并无大碍,此人就算想找公子的麻烦,也无妨,照儿略施小计,便可让公子不仅可毫发无损,既让陛下对公子之忠更喜,亦能让窥探公子的背后之人倒栽一个跟头,给他一些教训……”双眸一翻,精芒闪过,娓娓动听的声音里透溢着无边的自信,灯光之下映照得分外娇艳的脸颊之上,泛起了那让隐藏在暗处的对手手足无措的戏虐。
我闭上眼睛,兴奋地叹了口气,为所有敢惹本公子的敌人吟唱一首哀歌才能表达我此刻的心情。
第二百零三章 半本论语治天下?
“哦,快快说来,绿蝶,把门掩上,咱们仨合计合计。”太兴奋了,我虽然没有宫女姐姐的心计,可问题是我有善纳人言的虚心与勇气,这一点,是很多人所缺乏的。
“公子上次不是曾跟照儿提过太子欲让公子为其……”宫女姐姐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我,绿蝶,宫女姐姐,三颗脑袋都挤到了一起,一个一石数鸟之计从宫女姐姐丰润红润的樱唇中吐露出来……
起了个大早,神清气爽的我一边耍着石锁锻炼,一边吩咐房称:“记住了,告诉陈铁匠,必须打制出来合我的要求,大筒要能够把小筒套进去,活动的,两头要能镶嵌东西的,不合我要求,一文钱都不开,明白吗?再有,照儿,把那张图给房成,去找首饰店,让他照样儿打,记住了,打得精巧些,两个耳头得缠上细绸子……”石锁在我手中简直就跟耍杂技似的,怕是以后本公子上战场,干脆拿石锁砸人算了,三四百斤的石锁一手一个,敌人怕是瞧着都害怕,敢到窜我跟前?不被压成肉饼才怪。
“好的少爷,您等着,小的这就给您找去。”房成结果了宫女姐姐递过去的放大镜外框和眼睛边设计图,鼓起胸肌领命而去。
另一边,五片晶莹透亮的水晶片被一向细致的绿蝶那丫头摆在了临时放在屋外长廊上的案几上,还特地铺上了绸子,阳光的映照下,分外的夺目。绿蝶正在宫女姐姐跟前小声地嘀咕着,对这几片东西会成为什么新鲜事物而进行着猜想,俩丫头笑意吟吟得模样配上这天气,只觉得神清气爽之极,连耍石锁都比平时感觉轻巧了许多。
总算是锻炼完毕,丢掉了石锁。擦擦汗水,顺便调希下这两个美人,吩咐她俩小心看护好那几片宝贝,拿玩可以,但不能给我砸了,神清气爽的我直奔进奏院而去,打打晃头,掐个时间。嗯。差不多该去找李叔叔的麻烦了。
“你们俩怎么来了?”进去通禀的是一位侍卫,出来的却是三个人,除了那名侍卫,还有俩小王爷。
“我父皇今日早朝未散,听说俊哥儿来了,学生自然要来迎接。”李慎很是毕恭毕敬地道。“俊哥儿快走,这俩日有好些问题正要问你呢。”李治倒是迫不及待地把我往宫里拉跟着这两个吃饱了没事干的王爷到了甘露殿。果然。甘露殿周围只有寥寥几名宫中侍卫,他身边的贴身禁卫都未出现,李叔叔看样子还在朝堂之上跟朝臣吹牛打屁。
“那天你说,对待敌人要像冬天一样寒冷,不能抱有丝毫的仁义之心,这似乎不符合圣人之道。”趴在案头上,李治对我上次对他的教导提出了疑问。
“哦……”用眼镖抽了这小屁孩一下,慢条斯理地接过宦官递来的茶水。细抿一口,一抬眼角,却瞧见李治目露厌憎,让宦官把茶摆在桌上,似乎还不放心地掏出块手巾在茶杯边细擦一番,才敢端起来饮用。嗯,看来,这位本来就有些洁癖狂的墙头草,心底已经对宦官已经有了一种潜意识的抗拒,嗯,很良好的进步,争取以后多灌输他这一方面的知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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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确实脑袋瓜子很灵活,什么君之仁德,以仁治国,对于敌国要采取怀柔之策,反正什么乱七八糟的玩艺都有,一股脑地全说了出来,如果是饱读诗书的斯文人,很有可能被这小屁孩给说服,可问题,他遇上了我。
“说完了?”本公子眼皮一挑,斜了这口干舌燥、略显自得的小屁孩一眼。
“嗯,大致差不多了,我这几天可是看了好些的书,嘿嘿嘿……”李治很是挑衅的朝我挤挤眼,小王八蛋,为了和我辩论,居然去翻书查资料?还真是……
“哦,既如此,”我站起来,迈起了四方步:“那我问问你,你懂突厥话吗?”
李治被我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咽个半死,良久才把眼黑给翻回来:“不懂!”
“ 如果说,一位突厥士兵挥着刀冲到你跟前,你最想干的是什么?”走到另一边,扭脑袋,盯着有些不耐烦的李治道,边上的李慎很安静,小脑袋在我与李治之间移来晃去。
“干什么?跑呗,本王……咳咳咳,当然大丈夫当提手中之剑,与敌相搏。”李治反应还算敏捷,很快地从投降主义向反抗主义进行转变,当然,是在本公子亮出来地两排门牙威胁之下,很有效的转变。
“咦,你怎么不跟那位突厥武士谈仁德之道了呢?”我用非常吃惊的表情,翘起手指头指着这个见风使舵的本领日益纯熟的小屁孩。
“啥?!”李治呆了,脸上挂着黑线,似乎对我地用语非常不满:“我命都快没了,还跟他谈仁德?”
“是啊,我九哥那时候自然不能开口说话,要用心御敌。”李慎很可爱的小同学,说话也很吹捧人,李治很喜欢地给了李慎一个很兄弟知己的眼神,然后扭头看我。
“这不对吧,你刚才不是还说要对敌国采取怀柔之道,既对敌 动刀动枪,岂不有违你所说的圣人之道了?”诡辩,我承认是诡辩,可总上比了战场拿嘴巴把嗜血的战争疯子说明的小白要好吧?
李治吭哧半天,小脸憋得涨红,小眼睛鼓鼓的,硬是找不到反驳我的话。
迈着大步走到他俩的对面,很严肃地道:“小治啊,圣人之道?那是哄人滴,记住,如果有敌人入侵我大唐,你觉得凭三寸不烂之舌,引经据典吹几句牛,说什么孔子曰,圣人云,敌人就会乖溜溜地羞愧而逃,或者是把他们打下的地盘还给你?”
“不会。”李治李慎俩小孩子齐齐迎声,这一次,回答得比较坚决。
“所以,你要记住,外敌入侵,那是什么?那是想把我大唐子民作为他们的奴隶,让我们的女人变成他们发泄,为他们生养后代的工具,然后再侵略,再掠夺……,你以为,你能用圣人之道,派几个大儒就能让突厥人远遁千里不成?那都是鬼话,更是屁话!记住,每一个国家,没有强大的军事实力作后盾,没有强硬的外交,不光是会被他国瞧不起,更会让自己那些受到了异族侵犯的百姓对祖国失去希望,到那时,说什么都晚了……”
“……不管是在大唐的国土上,还是在敌国的土地上,我们使用任何战术,只要有效,那就是合理的,不论说什么言辞,那都不过是weo胜利者披上一件华丽的外衣……失败者,没有资格谈什么圣人之道!他们所要做的,是向胜利者缝线出一切,人口,土地还有财富,你们要记住,战争,不过是政治的延续。强权,就是真理!!!”左手支在桌上,右手在俩小王爷跟前指南打北,唾沫横飞,面目狰狞。俩小孩子差点就抱一块了,很害怕的表情,挤在一起,我每喷一句,两颗沾满口水的小脑袋瓜子就赶紧上下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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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洋洋地倚在榻上,抿了口茶时,很幸福地叹了口气,调教,咱得让这墙头草知道,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着千古不变的道理,要是让他知道,这句话不光用在人身上,用在国家身上,同样也是这样道理,圣人教化?教化啥?教化出一帮一天到晚就知道内斗的破玩艺?教化出一帮只知道别人拿刀来砍,自己伸脖子去迎德软骨头?还是教化出一帮为侵略者粉饰胜绩、歌功颂德的狗屎?还说什么半本论语治天下?简直就是放屁,那玩艺真能治天下?怕是连痔疮都治不好!……古人的东西,圣人的东西,文化精髓是有滴,但文化糟粕同样也有。
李治走过来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联想,“记好了,还请俊哥儿过目。”李治很乖巧的巴刚才那些话都记到了本子上,递到了我跟前,这是我上第一堂课的时候告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