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初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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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城门没多远,就看见老大一群人,中间那位白衣白袍的家伙,赫然就是获得了放风通知书的李帅锅。
“贤弟。。。我们可是等了半天了。”老远李恪就大声招呼过来。
“小弟马不快,刚才在城门耽误了点功夫,呵呵。。。”眼熟,特别是看到了程处亮后,才忆起这帮子全是那天在程府喝酒唱歌的酒友,赶紧朝这群人一一回礼。
前头不远,还有一群女士挤在一堆叽叽喳喳的八卦,李漱那丫头也在,身边跟着一个小屁孩,大概也就十一二岁左右的样子,很漂亮,不过嘛,太清秀了,身板很单薄,背着一把玩具似的小弓,老是好奇地朝着这边瞧。
李恪今天的打扮非常出彩,算了不形容了,免得再次打击自己,大家自己想像一下金城武的穿着古装扮酷的样子就成。李恪提着马缰绕着我打转,其余的纨绔也一脸的好奇,很奇怪吗?我啥时候成怪物了?
李恪指着我握着马缰的手:“俊贤弟,这是何物?”
“手套,天冷了,戴着保暖。”赶紧干笑两声,这家伙眼睛还直勾勾的盯着我,幸好知道这家伙的性取向,不然,我可能现在就要落荒而逃了。
“手套?为兄倒是第一次见到此物。。。”李恪朝我伸出了手,只好强颜欢笑脱了一只手套递给这位半道打劫的大哥。
李恪仔细打量起来,程处亮也纵马挤了过来,厚颜无耻地把俺的另一只手套脱了去:“试试。。。”
“小弟手。。。那个,所以。。。喂,俩位大哥,还我啊。。。”
“嗯嗯。。。贤弟莫慌,等到了地方,为兄自然还你,为兄先试戴一下。各位,时辰不早,出发。。。”李恪用戴上俺皮手套的手扬起缠着金银丝的马鞭,朝着前方一指,一马当先地飚了出去。
“无耻。。。无耻,俩无耻之徒。”咬牙切齿不足以泄愤,回家俺要扎纸人了。
……………
李恪搭箭,拉弓,一声弦响,一只兔子应声被插在地上,“不错。。。不仅保暖,张弓也不用手护了,俊贤弟,高才啊。。。哈哈哈,妹夫,快把那只也给我,为兄要一起戴上试试。”
“凭什么给你,把你那只给我,我试试。”程处亮脸皮比我厚,敢于反抗不良皇子。
“是吗?好妹夫。。。”李恪笑的很淫贼,很想抽他,算了,让这俩无耻之徒争去。找房成,借他的手护来用,不然,俺的手指不小心被弓弦划伤,甚至崩断也是有可能的,大喝一声,吃奶的力气,本少爷的四石加强型特制宝雕弓在所有人讶然的目光中呈满月状,狼牙箭,瞄准目标:一只兔子,预备。。。放。
嘶。。。。。。夺!
所有人目瞪口呆,包括那只兔子,呆呆地看着离它大概有五米的插入树干数寸,箭尾还在巍巍颤动的长箭。
怒了,岂有此理,再拉弓搭箭,哇呀呀呀。。。。再来个满月,嘶。。。。夺!兔子扭头看向另一边,距离不多不少,大概也是五米。。。。。。兔子有点迷茫。我也很迷茫,迷茫得脸如重枣,眉如卧蚕。。。。。。
李恪手中的马鞭掉在地上,程处亮兄嘴巴张得老大,怕是我把整张弓塞进去也填不满,刚刚纵马到我身边要说什么的李漱樱桃嘴半张,目光有点傻傻地看着俺那支插入了树干的长箭,站在我身边房成脸红得发紫,吭哧半天放不出个屁。一干纨绔被俺超人的射技所摄。
“唉。。。蝼蚁尚且偷生,小弟实在不忍让这条无辜的生命就此丧命在我的箭下,罢了,今日,贤弟我就看诸兄表演就是。”抱抱拳,提起马缰,落荒而逃。。。。。。
李漱这个小八婆一把拉住我的马缰,嘴角在抽,眼角也在抽,看的我都想抽她了。
“哟,房二少爷也会脸红?”李漱把白净漂亮地门牙都露出来了,很可憎。
“脸红咋的,我这是用力过度了知道不?有本事你射只免子试试。”朝这小八婆呲牙。
“好啊。。。”李漱笑眯眯地抽出一把红漆镏金的短弓,抽箭,开弓,松弦。。。刚才那只很迷茫的免子终于恢复了动物的本能,抽了抽之后倒在了人类的箭下,这丫头的举动立即惊动了犯傻的人群,引来了满堂的喝彩声。
“少爷。。。开弓不需要拉满,留着余力,方好瞄上猎物。。。。。。”忠仆开始讲解我刚才的错误。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瞪眼,恨恨地怨念。
房成吭哧半天:“您又没问。。。”得,怪我自己二百五。
一干家丁们早已聚在了一堆,燃起了篝火,调配着调料,等待着少爷们的猎物上架。
我找了块平地躺下,头枕在卸下来的马鞍上,望着湖光秋色,份外的美境,咱不去出那份丑了,腰上的宝刀,背上的四石加强型特制宝雕弓丢在一边,看着实在生气。很快,秋日的暖阳让那淡淡的秋凉份外的和谐,我的意识变得朦胧起来。。。。。。
悠悠的银铃声,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正瞌睡,别吵。”
“是吗?咦,这把障刀怎么拿丝线穿着?”李漱这丫头看样子决定来看我笑话,借故坐在我对面,拿起我的宝弓在手中把玩。
不理她,闭眼,继续发痴。
“好了,没人笑你,都知道你头疾,不光是马骑得不利索,其他的啥也都忘了大半。”穿着紧身胡衣、带着胡帽的李漱掩嘴笑道,小身板也显出来了,别有一番风情。
“知道就成,那你还笑什么?”瞪了这丫头一眼,不理她。
“你这人也是,我又没笑你!凭什么拿脸色给我看。”李漱伸出脚恨恨蹬了下我。
“我瞌睡,下床气知道不?就我这样。”不理,继续闭眼。
这丫头拿起我的宝弓比划了两下,弓弦任这丫头脸红筋涨地怎么折磨,硬是纹丝不动。嘿嘿,就李漱那小胳膊小腿的力气。。。怕是拉到八十岁都拉不开。
李漱面红耳赤地喘了口气,生气地拿俺的宝弓当棍子往地上杵,似乎想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你这弓怎么这么重,是几石弓?怕不得有个三四石吧?喂。。。装死呢?。。。房家小子,哥!。。。三哥!来看房小子的笨弓。”这丫头看我不理她,竟然把那李祸害也拉了过来。
……………
一屁股坐了起来:“有完没完,大姐,让我睡会成不?昨天晚上差点一宿没睡。”
“俊贤弟。。。为兄来也,哈哈哈。。。”李帅锅这流氓发出无耻的笑声。一屁股挨着我坐下,很亲热的样子,俩手套都套这家伙手上了,看样子,程处亮脸皮比不上这家伙。
“这个。。。”伸手想把手套拽回来,李恪大义凛然地挥挥手:“这东西好,好东西,若是用在军队里,多少将士能免受那冻疮之苦,我大唐征战北疆的损失不知道要减少多少。。。所以,我要把这双手套呈与父皇。俊贤弟就。。。呵呵。。。”
“。。。不是吧。。。大哥。”为抢我一对手套,用得着编这么牛的理由吗?
李恪没理我目瞪口呆的模样,看到了李漱手中的铁胎弓,眼睛一亮,一把从李漱夺了过来,气得李漱一脚蹬在他腿上:“三哥,太不像话了,怎么跟山贼似的,看什么抢什么,那是我先拿到手的,还给我。”我一脸黑线,山贼兄妹。。。。。。
“咦。。。好硬的弓。”李恪不理妹妹的黑脚,拿起俺的宝弓在那使劲比划,憋得脸红筋涨的,四石弓也不过半开。嘿嘿嘿,瞧瞧。。。还是俺彪悍。
“啧啧啧。。。半天也张不了弓,还文武双全。。。”李漱鄙视了抓狂得想用脚来张弓的李恪一眼,突然轻呼一声,似乎想起了什么,目光像雷达,死死盯着我:“三哥,房俊他。。。”
“什么?”李恪有点奇怪妹妹的语气突然变了。
“你要干什么?”危险,我突然嗅到一股危险的气息。
“三哥,你说房俊他以前在我们面前倒底是不是装呆扮傻?。。。”李漱的语气很怪,眼神更怪,如同在电影院里看到生化危机中的僵尸从屏幕里跳了出来。
第十五节 庄周梦蝶?
赶紧往后挪了挪:“啊?!。。。”需要装吗?以前那位房遗爱彪悍绿帽兄可是真傻,绝对不用装滴。
“对了,房俊。。。你小子老实点,告诉为兄,以前你在为兄面前懦弱窝囊、不喜学问,整天只知道舞枪弄棍浑人性格是不是装出来的。。。漱妹不提醒我还真没注意,只当是你受伤之后性格大变而已。。。”李恪围着我转***,很有点八卦大家的味道。
“。。。兄台,小弟。。。小弟确实那个。。。没装。。。”李恪的眼神有点危险,赶紧陪着笑脸解释。
“哼,我信你才怪,以前俊哥儿你别说是作诗了,就算是个普通的对句,你小子也绝计是对不上,快说,否则,休怪为兄今日手下无情。。。。。。”李恪也阴着脸,戴着我的手套,左手拿着我的宝弓,右手提起了俺的宝刀,朝着我的脑门比划。
“真的要小弟说吗?”我此刻的表情很是为难,李恪、李漱俩眼发光,一脸兴奋的八卦表情,齐齐高声道:“说!。。。”
我长叹一口气,望着远处的悠云,悠然而沉重地道:“事到如今,我实话告诉你们吧。。。原本我想保留着这个秘密一直到我老去,把它带进坟墓。。。好吧,我坦白,那一天,我老爹的大手落到了我的脑袋上的刹那,突然,一阵风云涌动。。。哎呀,你踢我干吗?”
李漱小脸通红似笑非笑,收回了脚:“风云涌动?想不到房伯伯这大文人的武艺已经达到了鬼神之能,想来俊哥儿的武艺便是得到了房相的真传吧?。。。继续吹,我看你能吹出啥花样。。。”
鄙视这个小八婆,调整下情绪,我的表情显得那样的凝重与深沉。。。。。。继续:“我在梦,哦。。。我不知道我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我看到了一位前辈高人站在我的面前。。。”
李恪看我的眼神也变了,看样子,他也很想踹我一脚,赶紧加快说话的节奏:“他变了个法术,让我穿越了时空。。。穿越了轮回,到了后世,让我看那些许许多多奇怪的东西,不知道过了多久,抑或是过了一生,抑或是仅仅一眨眼的功夫,一切都显得那么神秘莫测。。。。。。最后,我梦醒了,于是,我已经不是房遗直了。。。”
“是吗?。。。”李漱咬着牙,眼神就像是看到了路边黄殃殃的一陀。。。我闪。。。这次终于躲开了小萝莉的黑脚。
“我既不是房遗爱,却又是房遗爱。。。。。。庄周梦蝶,孰蝶是我,我是孰蝶?一梦至今,蝶我已难分。”长吸一口气,站了起来,如同那七步成诗的曹植,带着一脸的无奈与悲凉,踩着迷踪步,离这危险的兄妹俩远点:“喝一碗孟婆汤走一遭奈何桥,今生已知前生事,三生石上留姓氏,不知来生他是谁,饮汤便忘三生事。这样的我,是不是房遗爱,真的那么重要吗?。。。。。。”我的目光包含着千年的无奈与悲凉。。。望着那数十米外飘香的烤兔子。才想起今天瞎激动了一早,连口稀饭都没喝过,害的老子现在连惊带吓的口干舌燥,胃酸在肚里直打滚。
斜着眼角,很隐蔽,看到李漱瞪着我的背影,凝水般的双眸闪烁着,映着那猗丽的波光,望着我的背影,眼神有点迷茫,丰满的红唇微微地颤动着,似乎在细细地咀嚼着我刚才的诗句,渐渐地双颊泛起了淡淡地红晕,眸中已然溢起的琉璃的波光。。。。。。咋了,这小萝莉干啥?我有那么煽情吗?
“喝一碗孟婆汤走一遭奈何桥。。。。。。不知来生他是谁,饮汤便忘三生事。。。。。。不知来生他是谁。。。饮汤便忘三生事。。。”李恪很是感叹。没理我,一个人摇摇脑袋,神神叨叨地提着俺的宝刀沿着湖滩而走。打劫都打出神经病来了?
李漱依旧直勾勾地盯着我,太害怕了,朝着这丫头强笑两声:“我去看看猎物。。。看看。”一趟子窜出去老远,这俩兄妹实在是。。。。。。
啃着鲜美的烤肉,喝着美酒,看着程处亮跟另一个同样粗壮与强悍的纨绔摔交,不用操心自己的房子贷款,不用操心自己的钱不够买米,不用担心今天会上班迟到,不用担心会被领导逮住上班时间玩游戏,更不需要担心女朋友会嫌弃俺穷而摔了俺,这才叫幸福。
李漱跟那一群女子挤在一堆,也不知道说了啥,引来了阵惊呼,这小八婆很得意地嘿嘿笑着,还拿眼角斜我,不理她。
李恪看样子已经恢复了正常,举着酒杯,提着兔子腿加入了喝彩的行列,无耻的舅兄又开始为妹夫加油了。
饮酒过量的李翼李业诩不知道哪根筋抽了,非要跟另一位高干子弟比马技,大唐第一武将李靖的不孝孙儿果然不是盖的,飞奔的马背上花样百出,我甚至看到了该死的托马斯旋旋。。。佛祖在上,我真的没醉,也绝对没胡扯,那确实是托马斯。。。哦不,该叫李业诩旋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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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有点晕的脑袋,咬了口兔子肉,很肥嫩,香啊。。。啊!!!
一声马嘶,接着便是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在不远处响起,李业诩这家伙张牙舞爪地从马背上飞起,一个大马趴重重地落在松软的草地上。
惊呼声此起彼伏,李业诩晃着脑袋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业诩贤弟,快躺下,不要逞能。”就站在边上的李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