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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庶女难嫁-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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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的阳光斜洒在她的脸上,仿佛白玉上卷起一道波光,那一点嫣红,又是冰雪上骤然绽出的一朵红梅,那样的美,那样的俏,真是艳绝了人寰。
  萧祤心潮涌动,忍不住靠前一步,望着她眼底自己的身影,柔声道:“你怎么谢我?”
  玉萱听到那急促而嘶哑的声音,心绝不妙,这个看似君子的王爷世子,难道跟许少卿一样,也是个色狼?
  “你做什么……”玉萱的声音软软的,并非她软弱,而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心中的某一个地方动了。
  “你闭上眼睛。”萧祤含笑说道。
  玉萱心中有气,这是什么意思?一半气他得寸进尺,一半气自己因他而生的慌乱。
  “你放心,我不是想亲你。”萧祤说的一本正经,让人不得不信,“你想谢我,就听我的话。”
  这下玉萱可有些奇怪,不知他打得什么算盘,想了想,到底还是闭上了眼睛。
  很快她就知道自己被骗了,唇上忽然传来一抹不属于自己的温热,还带着一缕淡淡的茶香。
  萧祤本来只是试探地碰一下,双唇相接,只觉一股电流直窜全身,他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冲动,紧紧按住玉萱的腰,深深地吻了下去。
  这是他的妻,他爱她疼她,自然也是天经地义。
  萧祤的唇柔软温柔,覆盖在她唇齿之间,轻缠慢绕,玉萱脑袋一空,很快迷陷在美妙的触感中,几乎魂也丢了。
  这小子的技术也太好了,肯定练过的。
  这样想着,心中突然有些不悦,玉萱一把推开他,萧祤正吻得心荡神驰,哪肯放手,不自禁用了力。
  这一下玉萱更怒,狠狠一口,将萧祤的下唇咬出了鲜血。
  “嘶——”萧祤吃痛,这才清醒过来将她放开,见玉萱眼中似有怒色,不解道:“怎么了?”
  玉萱也不好说自己是因为他技术熟练而发火,只冷冰冰地盯着他。萧祤又一阵茫然,明明感觉她挺喜欢的,否则自己也不会这么造次。
  “你莫生气,是我唐突了。”萧祤低头凝望着她,带着一丝自责,生生压下心中火焰。
  这个小妖精,不知他血气方刚,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第二十八章

  玉萱尝试走了两步,脚踝处果然没有那么疼了。低头间,正瞧见几簇被鲜血染红的青草,心有余悸,皱眉道:“这些到底是什么人?”
  萧祤脸色一沉,却并没回答,他知道此事关乎夺嫡之争,实在不希望玉萱卷进来。
  玉萱是聪明人,看萧祤面色,便知此事干系重大,她没有追问,沉吟片刻,又道:“数日前我与七公主被人掳劫,今日之事,只怕是杀人灭口。”
  公主遭劫,表面上时过境迁,风平浪静,谁都明白,薛贵妃却绝不会善罢甘休。那么玉萱作为半个“知情人”,自然就有人将她视为眼中钉了。
  萧祤微微一惊,剑眉紧蹙,许少卿只告诉他曾有人对七公主下手,想不到竟然牵连到玉萱,他凝望着少女那略有风霜的小脸,不禁握紧了拳头,若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他还算什么男儿?
  无论是谁,若敢伤她分毫,他必将其碎尸万段。
  出来了半日,玉萱再不回去只怕会惹麻烦,忙理了理裙子,将头上的发髻绾好,一抬头,忽见萧祤的唇边带着一抹嫣红。
  她早上的时候涂了樱桃色的胭脂膏,适才那一吻,染在了萧祤唇上,玉萱被他占了便宜,这会儿想起来,有些羞恼,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指了指嘴唇。
  萧祤先是不解,随即感到唇边的一缕甜意,忍不住一笑,抬手擦了擦,在指尖留下一道红色。
  玉萱先走,萧祤跟在她身后,为了避嫌,在快到西湖边时,故意拉开了距离,两人各自回席位就坐。
  玉萱有些不放心地抹着嘴,只怕唇上还有花了的胭脂。众人只道她是被七公主叫去闲话,到也没有多问。
  许少卿的目光一直随着玉萱,自然知道她不见了,心中一直悬着,如今见她回来,正想寻个机会跟她说说话,忽见萧祤也久去归来,在他身旁坐下。
  许少卿见他行色匆忙,却又眉开眼笑,心中狐疑,“你去哪了?”
  萧祤摇头一笑,不想回答。许少卿眯了眯眼,盯着他的脸看,果然在他的唇边看到了一抹嫣红。
  一种女儿家最爱涂的鲜艳红色。
  许少卿心中恍然,这小子是去偷嘴了。可是他见玉娆一直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子上看龙舟,他是和哪家的姑娘私会呢?
  想到这,许少卿心头一沉,刚刚只有玉萱不在,莫非是她?
  许少卿猛握了下酒杯,将白瓷捏出一条裂痕,萧祤浓眉一蹙,“你怎么了?”
  许少卿冷眼看他,见萧祤目光清澈,一脸坦然,不由心生自责,他深知萧祤为人,定不会做出这等事情。
  许少卿勾了勾嘴角,笑道:“你已是订了亲的人,怎么还这么胡来?”
  萧祤一本正经地板了下脸,“喝你的酒,少在这多管闲事。”
  宴席正欢,众人酒酣耳热,楼下的龙舟对忽然传来一阵欢呼,赛诗会已评出了魁首。
  赛诗会的魁首是当朝才子,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贵女们都抻长了脖子,向楼下望去,又见两个内相上来禀报,“皇后娘娘,今年赛诗会的魁首乃金陵人士,杨绍安。”
  周皇后含笑道:“金陵人杰地灵,果然人才辈出,带来我瞧瞧。”
  薛贵妃漫不经心地端起酒杯,“这满楼女眷,姐姐将一个男子带上来,岂不失礼?”
  周皇后不想她又跑出来唱反调,众目睽睽,实在让自己没脸,冷笑道:“虽有女眷,却也有王子皇孙,都是我朝栋梁,何必再拘礼数?”
  “不然。”薛贵妃放下酒杯,凝目看她,“琼楼玉宇中虽有男子,皆是皇亲贵戚,姐姐贸然将这位魁首带上来,如若此人心怀不轨,又当如何是好?”
  周皇后的脸又冷了一分,“诗会魁首,乃我大周栋梁,妹妹却妄言什么心怀不轨,岂不让人心寒?”
  薛贵妃冷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若非本宫轻易信人,疏于防备,七儿又岂会险遭毒手?”她这句话压得极低,只有二人听得见,语气森冷,目光如刀,冷冷瞪视着周皇后。
  周皇后心中一颤,暗自咬了咬牙,若非她计划不周,功败垂成,现在就容不得这个贱人在自己面前叫嚣了。
  只是薛贵妃这般咄咄逼人,怕是已抓住了什么把柄,周皇后压下怒火,道:“既如此,吩咐下去,赏他三百两银子,不必上楼叩谢。”
  众妃嫔见这一番争斗,到底是薛贵妃胜了,暗中互递了一个眼色,在宫中生活,只有懂得审时度势,才能明哲保身。
  薛贵妃轻蔑一笑,淡然道:“多谢姐姐。”
  “妹妹不必客气。”周皇后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嘴角,语气也是酸溜溜的。
  “楼下都是男人们玩的东西,到底没什么趣味,咱们还是叫姑娘们都上来作诗才好,姐姐意下如何?”薛贵妃言笑晏晏,望向周皇后。
  “难得妹妹有此闲情雅致,”皇后说着,又转头吩咐,“去,将公府里的姑娘们都带上来。”
  “是。”
  众女们听得皇后娘娘召唤,知道是要去“赛兰花”了,忙都细细整理了衣裙,暗想一定要多拿几只兰花,千万别在众人面前出丑。
  众人一上来,可把七公主乐坏了。皇上一共生了十六个皇子,七位公主,如今只剩她一个还没出嫁,姐姐们都和驸马坐在一处,闷得没人与她说话。
  她见了玉萱,忙忙向她招手,玉萱只依礼点了点头,不想表现的过于亲密,惹他人怀疑。
  周皇后见了玉娆,甚是喜爱,亲昵地招呼她在自己身旁坐下,薛贵妃平生最喜与皇后过不去,见她与玉娆亲热,竟伸手招了招玉萱,“好孩子,过来陪七儿坐吧。”
  玉萱大吃一惊,可贵妃有命,当然不能不从,只好轻提裙摆,规规矩矩地坐在七公主身旁。
  周皇后气得七窍生烟,这个薛贵妃,明知道自己最讨厌玉萱,这是诚心和她过不去了。
  薛贵妃看出皇后不悦,心中暗爽,她又笑道:“往年里咱们女孩儿写诗,都是让文渊阁的文官们评判,可这会儿再巴巴的传他们去,反到麻烦。如今齐王、湘王并几位皇子都在,外带楼下的公子们也极通文墨,不如叫他们来出题评判,你们看可好?”
  薛贵妃在后宫中极有势力,加上适才与皇后斗法得胜,忙有极为妃嫔贵人附和道:“娘娘说的极是。”
  薛贵妃不等皇后发话,吩咐道:“去,叫二郎他们上来!”
  众人之中,萧祤与皇族关系最密,总是会第一句提起他来。
  没一会儿,湘王、太子、萧祤、许少卿,并晋国公子张文远,陆侯公子陆子俊等人纷纷上楼,向皇后贵妃见礼。
  许少卿也是周皇后的亲外甥,皇后见了他,喜道:“少卿,这些日子总瞧不见你,在忙什么呢?”
  “不过还是在学堂念书,劳娘娘记挂。”许少卿回答的彬彬有礼,眉宇却带着几分疏离。
  薛贵妃与他的关系似也十分不错,“都坐吧,今儿请你们来,可是要给姑娘们做考官的。”
  “考官?”湘王萧景挤了挤眉毛,“谁管你们这些女孩子的事儿,怎么不叫文渊阁的女官来?”
  湘王一脸不耐烦,一看便是个直男癌晚期。
  七公主撅了撅嘴,“知道你文采不行,不过让你凑个热闹,你不看就下去!”
  萧景到是极宠爱这个亲妹妹,无奈地耸耸肩,“好吧,出题就出题,我出的题,你们这群小丫头恐怕还做不出来呢!”
  这群王孙公子一来闲着无事,二来贵女中总有他们心仪的姑娘,到也甚有兴致,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
  好一会儿,众人挂出了题目,贴在琼楼玉宇的墙上,因是匿名,不知哪道题是哪个人出的。
  贵女们看着这些公子,个个两颊绯红,妙目含情,诗词最能传情达意,解题不仅是为了夺花,也可趁机互通心曲。
  众女子心里念着,一半只希望接了许少卿的题,另一半则想接了萧祤的题。
  题目摆好,另有太监燃起线香,记好时间。坐在首位的正是长公主之女婉容,她今年已十六了,出落的娉婷袅娜,已有了女人的妩媚和优雅,她也是京城公认的唯一能和玉娆比肩的才女。
  萧祤和许少卿的目光依然落在玉萱的脸上,心中默想,她到底会不会接自己的题呢?
  玉萱看着这些题目,到也别致有趣,眼珠转动,忽见当中有一幅画,月明星稀,山路崎岖,路旁还有一间破旧的小屋,屋门前有一只铁锁,已经被劈成两半。
  这幅画有些莫名其妙,玉萱却一眼就瞧了出来,不用说,这一定是许少卿的杰作了。
  当日她与七公主被掳劫于荒野木屋,就是这么一副场景,也是她第一次与许少卿“亲密接触”。
  玉萱想了想,伸手摘下了那副画。
  许少卿心中大喜,趁人不注意,冲玉萱眨了眨眼,晶亮的凤目中满是轻佻戏谑。
  玉萱依然瞪了他一眼,回身坐下。心想只有一只兰花太少,还是该再挑一个才是。
  余下的题目中有文字,有画作,多是讼咏景色、花草,忽见其中有一题只写了两个字:参商。

  第二十九章

  参商本是天上的两颗星,彼出此没,此现彼隐,终身不得相见。意味着不睦与别离,这二字惆婉悱恻,虽有些不吉利,却触动了玉萱的心弦。
  玉萱伸手去拿,萧祤的眼睛猛地一亮,有些期待地看着她。
  玉萱的手指刚碰到轴卷,忽与另一人的指尖碰个正着,一抬头,竟是玉娆也想接这题目。
  两人目光相接,玉娆愣了一下,想是她已有了妙句,不忍放开。
  玉萱本没想在今日出风头,当下不着痕迹地避开,“姐姐请。”说罢,目光绕着另几副去了。
  七公主左看看,右看看,不知想接哪个,她凑到玉萱身旁,“喂,听说你最不会写诗了,能不能行,不然我帮你?”
  玉萱知道她是好心,也没辩解,笑道:“没事,胡乱写几首到无妨。”说完,又接下一首“落花”。
  几个文思敏捷的小姐,已经开始研墨提笔,周皇后和薛贵妃含笑瞧着,公府夫人们也暗暗较劲,只盼着自己的女儿能够技压群芳。
  见婉容写得不紧不慢地,长公主脸上满是喜色,“不知道今年谁的兰花最多?”
  德妃赔笑道:“自然是婉容了,谁不知道这孩子聪明?”
  淳美人一直是皇后这边的,听了这话道:“我看会是武宁侯家的二姑娘了,谁不知道,她的词填的是最好的。”
  周皇后心头甚喜,点头道:“玉娆这孩子果然更进益了。”
  长公主没好气地瞪了她一个白眼。
  线香燃尽,姑娘们都写好了诗词,玉萱不想出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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