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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犹见离人照落花-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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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紧紧的盯着眼前怀里的女子,轻柔一笑,语气里不可微察的带有一丝害怕和惊慌,“萧氏可愿嫁予朕?”
  萧云若的心里直发抖,浑身冰冷的,但心口却是热得不行,望着他止不住血的伤口,浸满温热血液的指尖渐渐发麻,深深与他对视良久,瞧着他失了血色的脸上因着自己久未回答,闪过了一丝惊慌,猛地心口发酸,不可抑制的颤抖着吻上他发白的唇,哽咽着“萧氏愿嫁予陛下为妻!”
  她的话音刚落,便觉得脸上温凉一片,微微睁开眼便见他红着眼紧紧的望着自己,两唇相依,叶晋澈心头微震,颤抖着紧紧晗着她的红唇,带着些发狠的语气竟还有些颤抖惊慌,“你要敢反悔,我就捅死自己。”
  萧云若呜咽出声,离了他的唇,心口闷痛,沾着血迹的素手抚上他俊逸的脸庞,她知道他这是拿自己的命在逼她!“傻子!值得吗?”
  “值得!你就是我的唯一,我的命!如若没有了你,我宁愿死!”叶晋澈赤红了眼,坚定的朝她喊道,胸前的血液咕咕往外冒,眸子里一片狠戾。
  萧云若心防全线奔溃,在这场他和她的战争中,她输了,而且输得很彻底!执着的念头在他的面前被击落得七零八散,他爱她,就连死亡都不能让他放弃爱她!何况是皇权、家族、子嗣?狠狠的咬着自己的红唇,压下心口的微微阵痛,“你既又来招惹我,便别再想脱身!若是他日反悔,我便绝了你叶家的后嗣,夺了这大秦帝国!”
  “若真到了那日,你就是亲手杀了我又何妨?”叶晋澈一把抱住她,深深凝望着她,嘴里吐出冷冽的话来,若真是到了那一天,他就算是死也会拖着她一起,上穷碧落下黄泉!这便是历代叶氏与萧氏的宿命,如同他的父皇和母后一般,相爱相杀,但又至死不渝!
  萧云若嘴里说着狠话,心里却被他捂得暖暖的,岁月和皇位磨平了姑姑和先帝的感情,而他,用命来挡住了岁月锐利的刀锋,不经意间,他们的爱已经深入骨髓,戒不掉,磨不平了。这怕也是姑姑当年始料未及的!
  她抿着唇,紧紧捂着发疼得心口,干涩的眼里倒影着他的脸,身子有些无力,死死撑着,认命似的闭了眼,后暗自干涩的喉咙里吐出话来,“永不后悔?”
  “永不后悔!”叶晋澈直直的便看着她,望进她的心里,胸前的血迹几乎干涸,双唇隐隐约约有些青紫起来。
  萧云若听到他的回答竟嫣然一笑,心口的疼痛密密麻麻,心里却似欣喜,随即支撑不住,眼前晕眩一片,叶晋澈察觉异样,急忙大喊着她,迷迷糊糊的渐渐陷入了黑暗,耳畔他声嘶力竭的叫喊声萦绕进脑海里。

  ☆、温情

  昏黄的烛光隐隐打在脸上,床上的人儿□□了几声。萧云若昏昏沉沉睁开眼时,只听见萧嬷嬷惊叫着,“姑娘醒了!”
  还不待反应,一男子急急忙忙的便冲了进来,凹陷的双眼,青涩的胡渣,“身子可还好?心口疼不疼?饿不饿”
  萧云若恍惚着扭了下身子,只觉下身酸痛得很,心口倒是平稳了许多,想起昏过去最后听见他说的话,又抬头看了看他略显狼狈的样子,一看就是好几天未曾阖过眼,微微蹙眉,带有些心疼,只是全身乏力,微微摇了摇头。
  “去叫老大夫来!”叶晋澈知她身子疲乏的很,见到她醒来心里便是松了口气,接过内侍递上来的蜂蜜水,转身吩咐了萧嬷嬷几句。
  萧嬷嬷压低嗓子应了诺便出去请老大夫。
  萧云若就着他的手抿了几口,缓了缓干涩的嗓子,回了几丝力气便挣扎着要起身。
  叶晋澈忙放下手里的杯子,挥退内侍,扶起她软弱无力地身子依靠在身上,双手紧紧环抱住她,下颚亲昵的贴着她光洁的额头。
  萧云若依在他的胸膛上,望着胸前包扎好的伤口有些发愣,素手轻轻摸了摸,随叹了口气。
  两人皆不曾言语,静谧安好的气息在两人间缓缓流动着,谁也不愿打破此时的安静美好!
  直到外头的禀报声响起,两人方才回过神来。
  “草民参见陛下,皇后娘娘,陛下圣安!娘娘金安!”一身穿灰白色衣服的老者匍匐于地,沉稳着向床前的两人行礼,身后跟着一拎着药箱的小童。
  隔着帘子,依在叶晋澈怀里的萧云若听得老大夫的话,猛地一僵,错愕的抬头望着叶晋澈。叶晋澈显然是极其欣悦,很是自然的抬手让老大夫起身,随即又搂着怀里的人儿,呢喃了句:“今早我便颁布了立后的圣旨,等你身子好了,再举行封后大典!”
  萧云若先是神色复杂了几分,后清明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坚定,缓缓舒了口气,似是想开了,朝着他明媚一笑。
  叶晋澈自是没有漏过她的表情,随即放下心来,不顾几人在场,喜不自禁的狠狠吻了她几口,惊得她顿时红了脸。众人皆识趣的低了头。
  萧云若气急,狠狠的掐着他腰间扭了一圈,叶晋澈不经意她会如此,佯装咳嗽了好几声,轻拉过她嫩白的小手,揉了揉腰间,冷冷的扫了一眼正憋着笑的几人,正了正嗓子朝帘子外的老大夫吩咐道:“替漾儿把把脉!”
  老大夫微微拱手应了诺,上前来拿出细线隔着帘子把脉。
  “如何?”叶晋澈半搭着锦被在萧云若的身上,掠了掠她稍显凌乱的青丝,萧云若由着他弄,见他轻微皱眉,悄悄替他揉了揉腰间掐红了的地方。
  “陛下放心,娘娘几月来虽郁结至进补缓慢,但好在如今心头宽松,病症好了不少。日后注意用药和饮食便可。”老大夫微微眯着眼搭在细线上,沉稳了声音,先是皱眉后又缓了神色,缓缓道。
  叶晋澈闻言心中大安,微微颔首,“吩咐下去,以后主子娘娘的药膳和膳食皆仔细着些!按老大夫的嘱咐来!”随即朝小福子吩咐了几句,众人皆是恭谨应诺。
  萧云若伏在叶晋澈胸膛上刻意避开他的伤口,待小福子出去便撑起身子来,“陛下的伤怎么样了?可有大碍?”
  老大夫心里一紧,抬头看了叶晋澈一眼,见他微微点头便安下心来,思绪转了转,捡好话说,:“陛下伤口虽深但所幸未伤及心脉,仔细调养数月便可痊愈。”
  萧云若抿着唇微微点了点头,见老大夫的反应,知道叶晋澈不欲让自己担心,转过身去瞪了他一眼,正还欲问他身上的旧伤,未及反应,叶晋澈便挥手示意众人退下,老大夫等人会意恭谨的行了礼皆有序地退了下去。
  “你!”萧云若见众人退了下去,狠狠瞪了他一眼,叶晋澈无奈的捂了捂鼻子,搂着她轻声哄着:“你身子不好,放宽心好好养着便好,我身体一向康健,伤口不深,莫担心!”
  “让我看看!”萧云若不信他的话,急急忙忙地扯着他的衣裳就要掀开,峨眉蹙起,将将掀开外衣和里衣,眼前便见小麦色的胸膛上缠着白色的绷带。
  葱白的指尖轻轻抚摸着绷带,想起他先前干得事情,不由得抬头横了他一眼,叶晋澈知道她想些什么,捏了她的鼻子,好笑道,“谁让你死不答应的?。”
  “你…。”萧云若佯装生气别过头去不理他,若不是他怎般极端地逼迫她,又怎会有这事。
  叶晋澈唯恐她当真生了气,忙搂过了她,小心温言道,“莫气坏了身子,我错了还不行吗?。”
  “哼”萧云若别着脸哼了一声,小心翼翼的趴在他怀里,双手忙反搂紧了他,带着失而复得的劫后之心,语气里带着些惊颤和害怕、还有委屈,“以后莫再这样了,我怕!”
  叶晋澈忙点头保证了,复又再次安慰性吻了吻她的额头,“不会了!我还想将这如画帝京捧到你手里,与你白头偕老呢!”
  萧云若心下大安,在他怀里重重点了个头,两人皆是相视一笑,温情蜜意萦绕,对影成痴!
  叶晋澈知道怀里的人儿放下了心,心里也是放下担忧,便忙转移话题,时不时的吻着她的唇,揉了揉她的鬓角,说着朝野中的几件趣事,逗得她痴痴的笑了几声。
  后过了片刻,外头便有人小声禀告卫律求见,叶晋澈忙敛了神色,吩咐小禄子带卫律去书房候着,萧云若知他政务繁忙便止了笑,见他欲言又止的神情,轻轻推拿着他,“你先去处理,我这儿有萧嬷嬷在面前,你放心!”
  叶晋澈宽厚的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吻了她的红唇,转身便叫门外的萧嬷嬷进来伺候,“好生伺候着!”
  萧嬷嬷领着侍女们皆是俯首称诺,躬身送他出得门去。
  晚间时分,叶晋澈处理好了事务便回来陪着萧云若,两人同吃同寝,连带着喂药也是叶晋澈一手包办,惊得众人吓了好久。

  ☆、温馨

  连着在床上躺了半月,萧云若便是躺不住了,这日将将喝完了药就想着出去散散步。
  叶晋澈连着半月皆是同她歇在一处,原先是刚刚承欢,怕萧云若受不住便一直待她静养了好几天才软磨硬泡着同她行房。
  奈何两人都是未曾有过经验,萧嬷嬷恐萧云若受不住,便三令五申的要叶晋澈回自己房里住去,莫扰了姑娘静养!
  这日一大早,萧嬷嬷将将进门来瞧着镂空的床下凌乱的摆着两双鞋,便知自家的主子爷昨儿个怕是又爬窗户进来了!
  隔着青色的帐幔,萧嬷嬷止住了身后的内侍和侍女,佯装咳嗽了几声,果不其然惊得床上的人一阵噼里啪啦,急急忙忙的响动,‘你拿错了,那是我的裤子!’‘我的肚兜哪去了?’
  ‘都怪你!’女子的娇嗔夹杂着男子的求饶迎面而来,忽而便传来一阵吸气声,众人憋笑不已,萧嬷嬷也是一阵好笑,怕是姑娘又掐了主子爷!这两个不省心的!
  还未待说话,只听得帐子的撕裂声,一阵声响,抬眼望去竟是自家主子爷打着赤膊滚下了床,萧嬷嬷终是憋不住笑了出来,身后的人也是捂着嘴笑。
  “还不快把陛下扶起来!”小福子憋着笑从门外进来,微微低着头,示意身后的内侍,萧嬷嬷正了正嗓子,稳稳近到床前,瞧着萧云若红透的脸颊微微眯了眼,也是吩咐着人来伺候梳洗。
  隔三差五的捏到自家的皇帝陛下半夜爬窗进姑娘的房里,众人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众人手脚麻利的伺候着两人梳洗,叶晋澈方换了衣裳便揉着发红的腰,苦哈哈的先去了书房。
  萧嬷嬷领着侍女们服侍萧云若去泡温泉,来了皇家别庄已经半月余,萧云若也是那日醒来后才知自己在皇家的别庄里。
  叶晋澈终日陪着她,早上陪着用了膳便去书房里召大臣议事,下午陪着用了药便一起练字,下棋,有时还命人搜集些小玩意给她,陪着她在亭子里的软榻上午睡,在庄子里的荷花池子里泛舟,钓鱼。
  许是心里宽了许多,日子也过得越发的安逸起来,心口上也不再隐隐作痛。
  温热的湿气打在脸上,将整个身子泡在暖暖的温泉池子里,萧云若浑身的酸痛堪堪才缓了许多,揉了揉发麻的手臂,心里不由得暗骂他,不知节制!厚颜无耻!
  萧嬷嬷揉了把香露轻轻在她香肩上抹着,连带着恰到好处的捏着她发酸的身子,萧云若趴在池子里隐隐有些昏昏欲睡,忽而记起每次问起他时,他插科打诨的糊弄自己的事情,微微睁开眼,慵懒着身子,“嬷嬷,自从宫里出来,我便一直未曾见过愿曲,她到哪里去了?”
  萧嬷嬷猛地一惊,暗自叹了口气,想起愿曲不知是喜还是悲,“姑娘放心,那丫头因着替姑娘顶着,被北静王承了宠,如今怕是在北静王府里!”
  “浑!”萧云若惊愕住,溅起水花来,大骂了一声,想着那日的事情怕是个专门设计自己的计,若是自己与毅城。。,忽而一阵后怕不敢再想下去。
  “姑娘莫动气,仔细身子!”萧嬷嬷忙按下她欲起来的身子,又道:“老奴知姑娘忧心什么,那丫头是个好的!如今这般也算是老天造化,飞上枝头做了凤凰!”
  萧云若暗自叹了口气,心里怎能不气,愿曲自小便是陪着自己长大的,本想着待她到了年纪便做主找个老实本分的嫁出去,如今好好的正经主子不当去当个伺候人的!依着她的身份怕是连毅诚的妾侍也是当不成的!
  “我心里明白,她一心为我,本想着找个好的把她嫁出去,如今却成了个伺候人的!嬷嬷也是宫里的老人了,见过的世面多,怎会不懂我的意思?”萧云若侧身望了萧嬷嬷一眼,明亮的眼睛里夹杂起一丝忧郁。
  萧嬷嬷闻言也是叹了口气,替她洗净身上的香皂,“老奴待在宫里几十年怎会不明白姑娘的意思,但愿那丫头机灵懂得讨好未来的王妃,伺候好王爷,他日生下孩子也能有个盼头!”
  萧云若听得萧嬷嬷的话半晌没了言语,宁做寒门妻,不为高门妾!心里对愿曲愧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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