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在好友的旧情人身上-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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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
“你似乎很了解韩铭煦?”柯奇不答反问。
“嗯,很了解。”那是自己,他能不了解吗?
“你知道,作为双胞胎兄弟,为什么韩铭煦从来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吗?”柯奇似乎有了想说的心里准备,“因为我是人质,我那自私的父母和贪恋权位的姑姑之间的协议,而我,就是他们协议下的牺牲品。”
“什么?”李清昊的眼神一闪。他看见了柯奇瞥开的目光中,那深深的寂寞和憎恨。父母和芙丽丝之间的协议,这是怎么回事?
李清昊不明白,可是他想知道。
“清昊想听这个故事,是吗?”柯奇推开窗户,趴在窗口,外面的夜色有些黑了,就像此时,柯奇的心情一样。
“是。”
“这件事,要从22年前说起。22年前,雷洛国的皇太子,他带着一个女人回来了,他告诉国王,说要娶那个女人。国王当然是不同意,他觉得以皇太子的身份,可以匹配更好的小姐。可是皇太子却说,女人已经怀孕了。
国王觉得,王室的尊严受到了侮辱,一气之下,将他们关了起来,同时下令,要打掉女人腹中的胎儿。当时执行这个命令的,是奥总管。奥总管从小看着皇太子长大,当然不忍心,所以,他背着国王,把女人和皇太子都放走了。
可是雷洛国是王权至上的国家,奥总管虽然是王宫的总管,可是他的身份很敏感,他救出了皇太子和女人,却不方便照顾他们,而且要把他们送出雷洛国,更是不可能。所以无奈之下,他只能把皇太子和女人交给了皇太子的双胞胎妹妹,芙丽丝公主。
芙丽丝公主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回过头,柯奇微笑的问。
“因为雷洛国的男尊女卑,如果皇太子出了意外,那么继承王位的会是其他宗室,对她这个正宗的公主,没有丝毫的利益,所以她需要保护皇太子的安全。”
“不错,清昊对雷洛国,也想到了解呢。”柯奇收回了视线,再度看着外面,“皇太子和女人被安置在芙丽丝的一栋别墅里。别墅是以一个富商名义登记,所以国王的人根本查不到,也因此,皇太子和女人的事情,不了了之了。国王更是下令,皇太子是病重而亡的。这样事情过了八个月,在那栋别墅里,我和韩铭煦出生了……”说到这里,柯奇沉默了。
“后来呢?”
第24章
李清昊略显着急的语气引得柯奇轻笑:“怎么清昊会如此紧张,似乎比我这个当事人还在意。”
李清昊白了他一眼:“说明这个故事引人入胜,带动我这个听众的心。”
“哦……”柯奇拉长了尾音,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清昊,谁都知道,这是他的谎言,而且李清昊也不打算找更好的借口,因为他知道柯奇怪。“后来就像你说的,如果王位的继承人不是皇太子,对芙丽丝而言,没有利益可得。所以,在我们出生之后,他不打算放人,她打算把我们交给爷爷。她说,看在孩子的份上,爷爷会谅解的。可是皇太子没有同意,他也知道芙丽丝在意的是什么,于是,他跟芙丽丝有了交易,交易的内容是留下一个孩子,用一个孩子,换取他们的自由。他说:只有没有了他,让他的血脉存在,那么看在这唯一血脉的份上,爷爷才不得不手下留情,这样,将来这个孩子长大了,继承了王位,芙丽丝还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用一个孩子换取自己的自由。”李清昊想起了小时候,虽然他对爸爸没有记忆,可是妈妈小的时候的确很疼爱他,然而,妈妈从未对他讲过他还有一个双胞胎的兄弟。就算那时他年幼,那么外公舅舅们呢?为什么爸爸妈妈也没有提起?
难道是因为妈妈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吗?
“很周到的交易,是不是?皇太子如果不见了,我这个唯一的血脉,爷爷就算再怎么讨厌,也会存下来。”
“那后来呢?为什么变成要你和韩铭煦掉包?”
“后来芙丽丝并没有把我交给爷爷,也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爷爷,她把我藏了起来。她找了家庭教师和礼仪教师,给了我良好的学习环境,却从不让我外出,她不但要我学习知识,还要学习韩铭煦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兴趣、每一个神情,我的童年,是在这样的学习中度过的。”
心,突然觉得好疼。
这一刻,李清昊是为柯奇心疼。他从来不知道在自己活得自在的同时,他的双胞胎兄弟竟过着这样的生活。
可是尽管如此,他还是不能理解,甚至不能原谅,为什么,为什么他对自己下得了手?
“我小的时候顽皮,很贪玩的,我翻墙爬树,不只一次的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然而一次又一次被抓到了,抓到了要接受的就是惩罚,在惩罚中,我渐渐明白了,自由对我而言,是多么遥远。
后来老师告诉我,只有学会了忍,才能把握住最好的机会。于是,我不再想着外面的世界。终于,机会来了。
芙丽丝说,爷爷的病越来越重了,为了王位不落在宗族的手中,爷爷决定找回皇太子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另一个双胞胎兄弟。其实,这么多年来,爷爷虽然没有出去找,也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可是韩铭煦的一举一动,他都让人留意着,每过一个星期,总有人会把韩铭煦的情况告诉他。恐怕这也是芙丽丝要我学习韩铭煦的原因之一吧。”
“所以,那场夺走韩铭煦生命的枪杀开始了?”疼痛还来不及蔓延,李清昊觉得自己陷入了冰窖里,他理解柯奇,知道他的困难和无可奈何,可是这不能成为他杀自己的理由啊。“这件事,韩铭煦一无所知,你怎么下得了手?”
“他的一无所知跟我有什么关系?”柯奇的眼神冷了下来,“他的一无所知,是那自私的父母害的。他的一无所知,是建立在我被剥夺了人生自由的情况下。清昊,你觉得,我还要为他的一无所知,继续贡献我的余生吗?”
“我……”李清昊说不出话来,“可是你们亲兄弟,不是吗?在你有了自由,可以接触到他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试着告诉他,也许他愿意帮你的,也许你们之间还没到生离死别的地步。”
“你以为,一个从小被人掌控的棋子,他有自由可言吗?”柯奇反问。
“我……”李清昊沉默了。
“就连我现在的那一点点自由,也是姑姑施舍的。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姑姑安排在这里的眼线。你觉得,我有自由吗?还是,你以为一个跟我长的一模一样,身上流着一样的DNA,就可以被称作为兄弟?清昊,你比任何人都聪明,你应该知道,所谓的血浓于水,是骗人的。真正的兄弟情,就像南城烈和韩铭煦一样,是用时间的流逝来堆积的。一个凭空出现的兄弟,你当真以为有手足之情吗?没有生活过,没有了解过,我才不相信这所谓的亲情。”
是的,如果有人凭空出现在你面前,告诉你,我们是兄弟,这种突然升起的手足之情,恐怕真的很好笑。
因为在这之前,你们是陌生人。而仅仅会因为这一个证明,突然从陌生人变成生死与共的兄弟吗?
答案,可能性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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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答应过我,只要我冒充韩铭煦,然后继承王位,再把王位转让给她,她就还我自由。”
“你相信她?万一最后她杀了你呢?”
“杀了我,和我一辈子活在被囚禁的鸟笼里,有区别吗?”柯奇直到这一刻才发现,自己面前的人,其实多么单纯,“而且,她不会杀我,因为只有我活着,她要的王位才能坐稳,一旦我出了意外,宗室的人都会怀疑她当初王位的来的缘由。所以,她不会杀我。”
房间里,很沉静。不过更沉重的,是李清昊的心。说不恨是不可能的,可是建立在这种条件上的恨,还有什么意义?
“那么清昊呢?可以告诉我,你跟韩铭煦之间,是什么关系吗?又或者可以告诉我,你是不是李清昊?我实在很难相信,南城烈的旧情人,会和韩铭煦……或者说,南城烈的旧情人,会对韩铭煦这么了解。了解到一眼就知道我不是韩铭煦。”
李清昊此刻很想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可是他说不出来。
南城烈的旧情人当然不会了解韩铭煦,难道要他告诉柯奇,他之所以一眼就看出柯奇不是韩铭煦,是因为他自己就是韩铭煦吗?要他告诉他,他的灵魂重生了吗?
“你又怎么知道,我一定和韩铭煦有关?”
“因为银行,韩铭煦的个人户口有人登陆过,唯独这个户口,我想尽办法也没有破,不然,模仿韩铭煦,就更加完美了。我曾经疑惑过?到底是谁动了韩铭煦的户口,为什么在动他的户口时,没有只会我这个韩铭煦一声?再联想你的种种,我就知道了,那个人,就是你,对不对?”
李清昊不否认,但是他举例:“有没有可能是韩铭煦自己?”
“不可能,刀是我亲手刺进他的心脏里,没有人心脏被刺了一刀之后,还能活着,而且,他的尸体是我亲手处理的。”
柯奇冷漠的声音,句句撞进李清昊的耳朵里,像是现在就有一把刀,在隔他的心一样。他握拳,忍住想上前杀了柯奇的冲动。理智告诉自己,他对柯奇的恨是没有意义的,可这个时候李清昊还有理智的话,那他就不是人了。所以,他冲了上去,拎住柯奇的领子,一拳打向他的腹部。
如果有一把枪,他更想打穿他的大脑。
“你会后悔的,柯奇,你会后悔的。”只要李清昊在你的心里还有位置,那么你的后悔,会一直折磨着你。
柯奇,只要你的心中有我,在知道我是韩铭煦的时候,你说,你还有什么立场来要求我,把演戏变成真正的恋爱。
柯奇。
李清昊闭上眼。心很痛,痛的说不出来,原来是这种滋味。“那天在学校门口,你走了之后,我又遇见了杀手,那些杀手,也是你派来的,是吗?”尽管木银霆已经查出来了,可李清昊还想听柯奇亲口承认。
柯奇心一揪,他别开视线。他很想回答是,可是这个是,抓的他心疼。“因为你会成为我的弱点。”那个时候,他对李清昊仅仅是好感。这种好感还没有升华,所以柯奇要在它升华之前抹掉。
然现在。一想到他曾经动手要杀他,柯奇到现在好无法原谅自己。可是柯奇不知道,这是他第二次杀这个人了。
第25章
芙丽丝到了南城烈住的酒店门前,她做了一个深深的呼吸,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然后走进了酒店,上了电梯,在侍者的引领下,来到南城烈所住的房间门前。
“你可以下去了。”温和的声音,礼貌的微笑。芙丽丝在雷洛国的名声其实非常好,外人面前,她是个温柔有礼,平易近人的公主,所以雷洛国的子民都很喜欢她。
她同时乐助于慈善事业,经常接济穷人,自己的事业也搞得有声有色。这是包装,同时对她以后继承雷洛国的王位,是非常有帮助的。
可见,在很久很久以前,芙丽丝就为将来的计划付诸了很多心血。
敲了两声门,南城烈英俊的容颜就出现在眼前:“欢迎您的到来,公主殿下。”南城烈行了一个简单的礼仪,绅士又迷人。
芙丽丝也回以温柔的笑:“能被南城少爷要求,是我的荣幸。”
整个房间里,回响着轻音乐。音乐声像是夜晚的月亮,让人看着,会心旷神怡起来。“公主想要喝点什么?酒?还是?”
“过来的时候刚在家里吃了点心,女人要保持身材的苗条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所以请南城少爷原谅我的矫情。”芙丽丝拒绝。不过这在南城烈的预料范围之内,他还是倒了两杯红酒,一杯放在芙丽丝的面前,一杯自己先浅浅的喝了一口,然后在芙丽丝的对面坐下。
房间里回荡着音乐,可是谁也没有心思去听。芙丽丝抬头,看了看正对面墙壁上的钟,六点半的位置,从她到来已经过了十分钟了,南城烈却不说话,这是什么意思。
正当她满心疑惑的时候,南城烈悠哉的开口了:“公主,煦到了雷洛国之后,是不是出过意外?”
“什么?”芙丽丝不明白南城烈的意思。
“我之前向煦提起过某些私事,可是煦好像完会不记得了,最要紧的是……”南城烈眯起眼,“煦的腿部内侧接近他兄弟的地方,应该有一块红色的胎记,为什么现在的煦没有?”
什么?
芙丽丝又是一愣。
南城烈问的问题有些下流,他痞子般的笑容让人看不出真伪,只是那玩世不恭的面具下,有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的锁着芙丽丝的每一个神情。“煦回国的时候,我跟他一起洗过澡,也用手帮他解决过生理需求,我记得很清楚,小时候我们一起**洗澡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