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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寻你亦生-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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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乎一个人时,你就会想到关于她危险的一万种可能,当得不到她音讯时,你就会深陷在这一万种可能的泥淖中,你越是挣扎越是难以逃脱,神奇的是,她简单的一声叹息便能轻易救你于泥淖。
  “寻轶。”他的脚步声,她再熟悉不过了。
  仅凭着模糊的身影,他知道是她。
  他一下抱紧她,那种双手可触及到的感觉给了他安心,她也伸出手搂着他的腰,享受着他怀里的温度。
  “你都不知道找个地方躲雨的吗?”他脱下风衣为她挡雨。
  “我迷路了。”这里的地形太复杂了。
  “你就不能请别人送你回来?”他自己身上只有一件薄衬衫。
  “我不想麻烦别人。”她的语气明显弱了。
  “那伞呢?”
  “我走的时候还没下雨。”
  一下子,两人的角色互换了。他生气地说着她,她乖乖地听着。
  他还责怪亦清语没打伞呢?他出门时外面已经开始下雨,他不是照样着急地连伞都没拿吗?
  他把风衣脱下替她挡雨,她整个人被保护在他的怀中,然后带着她回去。
  “你这样会感冒的。”她能感觉到他手的凉意,她把风衣推向他。
  “别动。”他霸道起来是不给人任何拒绝的理由的。
  即使经历过失明,但面对黑暗时她仍然会心生恐惧。寻轶,就在我害怕时,我心里想的是你。
  回去后,他跟着她去了她的房间。
  寻轶的身体都被淋湿了,衬衫贴在身上可见他的肌肤。他最讨厌身上湿哒哒的,门一关他就直接当着她的面脱掉身上潮湿的衣服。
  “哎,寻轶你。”她背过身去不看他。
  他嘴角一抹坏笑,扳过她的身子,暧昧地说:“我全身哪处你没看过?嗯?”那最后的尾音似一股电流电得人麻麻的。
  她的双肩被他的双手按住丝毫动不了,视线正好落在他的腹肌上,她咬了下牙齿,害羞地避开,因为被他禁锢着,她只好低垂着头。
  “你想看我下身?”
  他话一说完,她猛然抬头,骂了他一声“流氓”。
  “好了好了,不闹你了,你也换一下衣服吧。”他已经忍那湿意忍到极限了。
  “不换,除非你离开我房间。”
  他轻笑了一声,听着有种嘲笑的感觉,他一边换衣服一边说:“你全身上下我不但见过我还摸过吻过。”
  她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可又无力还击,呆呆得站在那一动不动。
  他换好衣服时,她仍背对着他站着。他走到她面前,问:“你确定不换?”她进屋子前脱掉了外套,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白衬衫,他明目张胆地盯着她的胸部,因为雨的缘故,她的衬衫被打湿了点,关键是打湿的位置很微妙,隐隐约约地把她的内衣也印透出来,她羞得怒喊:“寻轶。”
  “好,你换,我出去。”他做投降状,但在出门前凑近她耳边,“70C。”他的手还比划着她胸的形状,原本猥琐的动作被他做出却丝毫不令人反感,反而给人痞帅的好感,“左胸上有颗小黑痣。”
  她粗暴地将他推出门外,“砰”的一声关门,她总是被他气到失态,她怀疑他是上天派来克她的。
  晚上吃饭时,村民们因为明天他们就要离开所以准备了满满一桌菜。
  “清语医生,寻先生为了接你连伞都急得忘了拿,看得出他很担心你。”
  她尴尬地笑了笑,点点头。
  席间,屋主的女主人热情地起身夹了辣椒炒鸡蛋的菜给亦清语,亦清语有些犹豫客气地推脱,可那女主人以为她不好意思,说:“这辣椒都是地里长的,你们城里吃不到这么新鲜的,这鸡蛋也都是家里养的鸡生出来的,看这炒出来的蛋黄。上回送到诊所的这道菜你都吃光了,我想你肯定爱吃,所以特地又准备了。”
  有个词叫“盛情难却”,她伸出碗接过那菜,微笑着说了“谢谢”。
  坐在她右边的司其初小声道:“清……”那个“语”字还没出口,坐在她左边的寻轶已伸出筷子夹过她碗里的辣椒直接入嘴。
  在坐的人都停住了碗筷愣愣地看着他,只有司其初撇过了头装作淡定地吃饭。
  女主人以为他爱吃,忙把一盘菜放到他们俩面前,说:“寻先生也爱吃呀,”
  “不爱,我只爱吃她碗里的。”其实他和她一样一点都不爱吃辣椒,用他的话说,辣椒有股让他讨厌的味道。
  气氛被他这么一说尴尬了起来。
  亦清语用手戳了他一下,意思是让他闭嘴,然后笑脸对女主人说:“别理他,他就这样,大家吃啊。”
  他自认为他已经够给她面子了,放在以前他直接挥挥手把炒这盘菜的厨师开掉,他今天可是忍着吃下去了,她非但不给他好脸色还警告他,他只吃了一口便没了胃口,上楼坐在她房间里。
  而她负责替他收拾他走后的烂摊子,向众人解释,说:“他一向吃得不多,如果他有让你们感到不舒服的地方,我替他向你们道歉。”
  “哪的话,没事。”
  “没事。”
  ……
  今天的司其初吃得也尤为的少。
  她进房间时,他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她走过去拉起他,“寻轶,回你自己房间去。”
  “倒杯水给我,我都漱了好几遍了还有一股讨厌的味道。”
  她念及他帮她吃辣椒,于是先忍着帮他倒了杯水。
  “喝完赶紧回自己房间。”
  他表示听不见,他喝完直接躺在她床上,她赌气地坐在一边怒睁睁地看着他。他从床上爬起,强行拉着她往床边去,然后蹲下身替她脱掉鞋子。
  “你干嘛。”
  “什么干嘛?”他把她扣在怀里,躺下,“睡觉。”
  这时,她的门响了。
  “清语。”是司其初的声音。
  寻轶别扭地不让她起身去开门,她拼命地想挣脱他的手。
  外面的声音依然响着,“清语,你睡了吗?”灯还没熄,应该没睡。
  “寻轶,你先起身,让我去开一下门。”
  他一个翻身撑在她上方,“这么着急啊?”她越是着急,他就越不放开她。
  亦清语眼前一黑,光亮都被他挡在身后。两人的光影倒映在雪白的墙壁上,忽而,两黑影交叠在一起,没有了原本划开两道影子的空隙。
  房间里一阵喘息……
  “让他回去。”
  “寻轶,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清语,你知道我很久没有碰你了。”他眼睛一眯一闪,意味深长。
  他是说到做到,她妥协了。
  “清语,你在吗?”
  “其初,你先回去吧,我快睡了。”
  “行,那你休息吧。”
  她顺着他的意打发走了司其初。
  “他走了,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以后不准你喊他‘其初’。”卿卿我我的,他不舒服,更何况她喊他都没那么亲昵。
  “你简直不可理喻。”
  他再次倾身吻她,“记住了吗?”
  她不说,他就继续,甚至动作更加大胆,她含含糊糊地应他:“知道了。”
  他这才放开她。
  她挣扎着想从他怀里出去却被他抱得更紧,声音有点弱:“我头有点昏,你乖乖地别闹。”
  她不知道他被他那句“头有点昏”,还是那句“乖乖地别闹”蛊惑了,抑或是被他蛊惑住了,真的就安静了,乖乖地躺在他怀里不闹了,而他有点不舒服,很快便入睡了。
  有些时候,连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就那样乖乖听他的话,都说意识决定行动,那她的意识……

  第十九章

  第二天,亦清语醒来时发现寻轶的手横在她腰间,她轻轻地拿开他的手,一碰到他的皮肤她觉察到不对劲。
  “寻轶。”她小声地喊他,又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有点发烫。她猜想是昨晚的那场雨把他淋感冒了,她从行李箱里翻出了感冒药,用水泡开,等到水温热时她才端过去,扶起他的头,说:“寻轶,先把这个喝了。”
  他听到她绵绵柔柔的声音,艰难地睁开眼睛,小皱眉头,无力地问:“什么?”
  “你感冒了,先把这个药喝了。”她的声音在他病倦的容颜面前失了以前对他的怨意,轻柔得像一川暖流,潺潺的,流淌而过。
  他的头靠在她的臂弯后眼睛放心地闭上,喝下了药。
  亦清语见他这副模样心想今天是走不了了,但她又不想拖累医院的进度,所以准备跟司其初说一下。
  “其初,你跟着医院的车先回去,寻轶他病了我留下照顾他。”
  正在收拾行李的司其初停住了,只几秒后又恢复翩翩然的大气风度,笑着说:“行,我和他们说一声。”她要走出门时,他喊住她,嘱咐说:“那你……照顾好自己,有事打电话给我。”
  她点点头。
  喝了药的寻轶睡得很沉,她关上门让他好好睡一觉,本想在村庄里四处走走,但因为寻轶的缘故她又不敢走远,只是在住处的周围转了转。
  这里的人家一户一户地挨着,踩在石板路上仿佛穿越到了从前,这时的村庄正是每个人努力为生活的生动时刻,他们或是开张店铺摆出摊子,或是埋头于田间,或是穿梭于村庄里吆喝卖东西……
  一位五六十岁的老人半哈着腰,双肩挑着担子在十字路口的石墩上停住,他把一正方盒子拿出,打开盒盖,只见一块白色的布蒙在上方,而且冒着热气腾腾的烟,细细闻着还有纯正的香味,一掀开,一块块白嫩嫩的豆腐整整齐齐地排在那,说不出的弹嫩,说不出的清滑。
  他还未吆喝,村民们都已不约而同地聚拢在那。
  “陈师傅,你手艺没得说。”
  “夸奖喽。”
  “来个2块的。”
  “好咧。”
  ……
  就在这时,屋主找到她,喘了一口气,说:“清语医生,赶紧回去,寻先生吵着要见你。”
  她就怕他给屋主添麻烦,立即赶了回去。当她赶到房间时,他像受了谁的气闷闷地坐在那。
  寻轶听到她进房间的声音,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见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不悦地说:“过来。”
  她也不知道谁惹了这大少爷,脾气说来就来,但从他那中气十足的声音听来他的感冒并没有那么严重了。她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站着问:“谁惹你了?”
  他一把拉过她的手,把她纳入怀中,她的侧脸紧贴着他的胸膛,他又拉过她无处安放的手搂在他的腰间,这下,他难看的脸色才稍稍缓和。
  “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我身边逃走。”他一说完便轻咬了她的耳朵,她感到微痛,搂在他腰间的手下意识地抓紧。
  亦清语心想,要逃早就逃了,不然又怎会明知是陷阱还偏往里跳呢?
  他一醒来时,见房间里空无一人,旋即起身下楼寻找她的身影。
  “寻先生,你怎么起来了?对了,医院的车刚走没多久。”
  他一听以为她也走了,黑眸中闪着失落,但更多的是冷酷,嘴角陡然的下垂更预示着危险,屋主不禁打了个冷颤,不敢多停一秒解释道:“清语医生没走,我去喊她回来。”屋主不敢再多看他一眼,努力撑着自己的身子往上才不致脚下打滑,跑出去喊她。
  她猜到他的心思,说:“我不是留下来没走嘛。”
  他较真道:“那你想过要丢下我吗?”他尤其在“丢下”二字上咬得极重。
  她就停了一秒,他扳过她的脸,手挑着她的下巴扬起,他的唇重重地压在她的唇上惩罚式地一咬,她吃痛想推开他,可他已将她紧扣在他双臂之间令她没有逃开的可能,最后他的热烫的舌头在她被他咬的地方轻轻一扫似是安抚。
  “寻轶,你怎么那么爱咬人?”她生气地摸着嘴唇上被他咬的地方。
  他伸出手在她被咬之处温柔地摸索,邪魅一笑,眉尖一挑,妖孽地说道:“只咬你。”
  他好不容易才寻到她,又怎么会轻易将她放走?其中所谓的“寻到”,不是她救他后一别两年的“寻到”,而是在一生的时间里寻到唯一挚爱的“寻到”。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满整个村庄,每家每户都似被一道道金灿灿的光点缀着。寻轶牵着她走在落满余晖的小路上,一小步一小步,两人静静地沉浸在安静中。
  “等我老了,我就找个这样的小村庄住下,然后安静静地死去,和谁都没有关系。”她突然地透露心声让他有点诧异。
  “我陪你。”然后一起死去,多好。
  “也许那时陪在我身边的是我的老公。”
  他手一紧改为搂在她腰间的占有姿势,转过头对她说:“你放心,你老公只会是我,你要是敢嫁给别人……”他一个倾身,凑到她耳边,带着警告的语气说:“那我就敢杀了他。”
  她转过头瞪了他一眼,忍不住骂他:“有病。”
  如他所言,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从他身边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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