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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盛世帝女-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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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那个“秀”字,韫仪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在哪里见过,但一时之间,怎么也想不起来。
  如意催促着吉祥道:“好了,别瞧了,快给人送过去。”
  此时,丁阳已经发现帕子不见了,急急折回来,瞧见吉祥拿在手里的帕子,眼皮一颤,旋即笑道:“果然是掉在这里了,多谢吉祥姑娘替我捡起。”
  吉祥一边将帕子递还给他,一边随口笑道:“可是姑娘送你的定情信物?”
  丁阳脸庞微红地道:“吉祥姑娘莫要取笑我了,就我这样,哪里会有姑娘看得上,这帕子是我捡来的,瞧着挺好看的,便一直留到现在。”说着,他又朝韫仪行了一礼后,方才离去。
  在韫仪离开东宫之时,丁阳也悄悄从侧门出了东宫,一路来到城东的溪边,秀珠已经在了,站在树荫下,瞧见他进来,埋怨道:“你怎么来得这么晚?让我好等。”
  “临走之前,娘娘让我去办些事情,所以出门晚了一些;这一路上,我已经是紧赶慢赶,就怕你等急了。”
  见他果然满头大汗,秀珠心疼地替他拭着汗道:“好吧,这次原谅你,往后可不许再这么迟了。”
  丁阳拉下她的手,笑道:“知道了,以后就算天王老子挡在我面前,我也不理会,这样总行了吧?”
  秀珠被他说得笑了起来,娇斥道:“就知道贫嘴,不理你了。”
  在一番笑闹后,丁阳自袖中取出一个盒子,递给她道:“打开来看看。”
  秀珠以为是他送给自己的礼物,满怀欣喜地打开,哪知里面只摆了一块黄褐色的根茎,疑惑地道:“这是什么?”
  “还记得上次我与你说过的话吗?”丁阳的话令秀珠脸色一变,手亦微微发抖,好一会儿方才道:“你说的……就是这个东西?”
  “不错,此物名叫淡竹叶,性甘,淡寒,有去烦热,除烦止渴的功效,但因其性寒,所以不宜孕妇服用,你只需要将它放在秦王妃平日服用的安胎药里,一道煎服,然后给秦王妃服用,就会造成胎动不安。”
  “那孩子……”不等秀珠说下去,丁阳已是道:“放心,这点淡竹叶还不至于令人小产,事后歇养几日就好了。”
  在一再确认淡竹叶不会真令长孙氏滑胎后,秀珠将之收入了怀里,在温存片刻后,她仰头望着站在自己身后的丁阳,柔声道:“你上次说我是你心爱之人,可是真的?”
  丁阳环抱了她,低头道:“当然是真的,怎么了?”
  秀珠轻咬了唇,声如蚊呐地道:“那你……可有想过咱们的将来?”
  丁阳笑容微僵,道:“好端端地怎么突然问这个了?”
  听得这话,秀珠脸色一沉,挣开他的手,冷声道:“看来你根本没有想过!”
  “当然不是。”丁阳想要去拉她的手,却被她避过,只得道:“瞧瞧你,这嘴嘟得都可以挂东西了,真是的,何时变得这么喜欢生气了。”
  秀珠别过头,“不是我喜欢生气,而是你根本就不在意我。”
  丁阳闻言,连忙叫屈道:“天地良心,我不知有多在意你,你这样说,可真让我伤心。”
  秀珠眼眶微红地道:“你要是真的在意我,就不会不想将来,难道你想一辈子都像现在这样,隔几日才能见一面吗?还是说想我一辈子都无名无份的跟着你?”
  “胡说,我怎么会那样想。”说着,丁阳不顾她的挣扎,强行将她揽入怀中,“自从遇见你之后,我没有一刻不想着与你结为夫妻,日日相守。”


第五百零八章 出事

  秀珠脸色微缓,但仍是**地道:“你若真这样想,刚才就不会那样回答了,你……你根本就没那个心。”
  丁阳叹了口气,道:“不是我没心,而是我没能力,我自幼没了父亲,母亲为了抚养我们兄弟三人,熬坏了身子,如今母亲年迈,两个弟弟妹妹又还未成亲,家中日子艰难,我又拿什么来娶你?就算勉强娶之,也只会令你受苦。”
  他这番话令秀珠大为感动,冲动地道:“只要能与你在一起,多苦的日子我都不在意。”
  丁阳苦笑道:“你不在意,我却在意,你对我一心一意,我又怎可让你受苦?所幸季妃对我还算不错,不时会赏赐一些东西,所以我想着,好生做个一两年,等攒了一些钱,再迎娶你过门。”
  “你真是这样想的?”秀珠话音未落,丁阳已是举起手指,肃声道:“我丁阳对天发誓,若有一句虚言,就叫我天打……”
  秀珠急忙捂住他的嘴,“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
  丁阳拉下她的手,柔声道:“那你现在信我了吗?”
  秀珠点头道:“嗯,我信你。”说着,她又内疚地道:“对不起,刚才我不该没弄清楚,就对你发脾气。”
  “是我没早早与你说,这才令你胡思乱想,该是我说对不起才是。”说着,他望着秀珠道:“再等我两年可好?”
  秀珠这会儿完全信了他,又哪里会说不好,含羞带怯地道:“只要你心中有我,莫说是两年,就算是一辈子,我会等你。”
  愧疚在丁阳眼底掠过,心里堵得异常难受,这一刻,他很想将所有事情都告诉秀珠,可是他不能说,一个字都不能说,只能紧紧抱了秀珠道:“你真好。”
  在与丁阳分开后,秀珠揣着那个盒子,若无其事地回了秦王府,就在这一日,李渊调集了三十五万兵马,分别由李建成与李世民带着迎击薛举还有钟俱仇。
  韫仪怕长孙氏忧思伤身,所以一早就过来陪伴,还带了一些新做的糕点过来,直至陪着长孙氏一道用过午膳之后方才离去。
  在她走后不久,秀珠端了刚煎好的安胎药进来,轻声道:“小姐,该喝药了。”
  长孙氏接过药,望着额上布满细密汗珠的秀珠,心疼地道:“厨房那么热,要不你往后还是别去那里煎药了,让厨房的人煎就是了。”
  秀珠笑笑道:“煎药用不了太多时候,奴婢还受得住,奴婢可不想他们又端着一碗煎焦了的药来给小姐喝。”
  几日前,厨房的人一时大意,将药给煎焦了,又怕长孙氏责怪,不敢如实相告,只将焦掉的那些药扔掉,然后重新煎,但还是被秀珠给闻了出来,将他们一顿斥责,并且从那以后,长孙氏的安胎药,都由她亲自来煎,不许他人假手。
  当然,这所谓的大意并非真的意外,而是秀珠故意将厨房的人遣开,造成他们将药煎焦了的现象,而她就顺理成章接过煎药这桩差事,方便她动手脚。
  眼下,长孙氏手里的安胎药,正是秀珠加淡竹叶所煎,在煎好之后,就立刻将淡竹叶自药渣之中取出来丢弃,神不知鬼不觉。
  长孙氏取过帕子替她拭去额上的汗,温言道:“经过上次的教训,相信他们不敢了。”
  “事关小姐与小世子安危,还是小心一些为好。”说话间,见长孙氏一直瞧着她,秀珠抚一抚脸颊,疑惑地道:“小姐在看什么,可是奴婢脸脏了?”
  长孙氏摇头道:“没有,只是……我这阵子经常斥责你,你也不常与我说话,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了。”
  秀珠一怔,旋即神色复杂地道:“不管出了什么事,您都是奴婢最亲的小姐,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只是……小姐恐怕已经不喜欢奴婢了。”
  “谁说的。”长孙氏抚着她脸颊,温言道:“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我被人斥还舅家之时,是谁不离不弃,一直跟在我身边,你于我,早就与亲人无异。”
  她这番话,触动了秀珠的心肠,动容地道:“小姐,您是说真的吗?”
  “傻丫头,我骗你做什么。”长孙氏感慨地道:“还记得你刚来我身边时,你我都还是小小的人儿,一转眼,都已经那么多年过去了。”停顿片刻,她又道:“待我诞下孩子,精神好一些之后,就替你择一门好亲事,让你风风光光的嫁过去,算是我谢谢你这十多年来的陪伴。”
  “小姐!”秀珠没想到长孙氏如此记着她,感动不已,脱口道:“奴婢不嫁,奴婢要一直陪着小姐。”
  长孙氏笑言道:“我何尝不想,但终归是嫁得一个好归宿更重要;若是你为我而孤独终老,我这一生都不会安宁。”
  “谢谢小姐。”秀珠也就是心情激荡之下随口一说,她这会儿一颗芳心全系在了丁阳身上,又岂会真想一辈子留在长孙氏身边。
  长孙氏微微一笑,捧起温热的安胎药欲饮,秀珠眸中掠过一抹挣扎之色,虽然这会儿,小姐与杨妃亲近,但小姐心时始终念着自己,相较之下,自己却这样算计小姐,会否太过份了一些?
  想到此处,她几乎想张口叫住长孙氏,但这个念头只出现了一会儿,便被她压了下去,自己这么做,是为了小姐好,省得她被杨氏害了还不知;再说,淡竹叶只是令其胎气不稳罢了,并不会害了孩子,无需担心。
  在秀珠转念之时,长孙氏已经喝下了那碗药,递过空碗道:“我有些乏了,想睡了一会儿,你也下去休息吧。”
  “嗯。”在替长孙氏掖好被子后,秀珠退了出去,她也确实有些累了,在命侍女文兰好生守在外面后,便回了自己屋中歇息。
  不知过了多久,秀珠迷迷糊糊的听到耳边有人不停地在叫她,半睁了困顿的眼眸,慵懒地道:“什么事?”
  “王妃出事了,秀珠姐你快起来,快些啊!”文兰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拉着秀珠。


第五百零九章 见红

  “出事……”秀珠喃喃重复着,眼皮又闭了起来,正当文兰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时,秀珠倏然睁了眼,急急坐起身道:“出什么事了?”
  文兰带着哭腔道:“我也不知道,刚才我听到屋中有动静,以为王妃醒了,便推门进去,哪知王妃满头是汗的蜷缩在床上,手捂着腹部,说是很痛,我去看的时候,发现王妃她……她见红了!”
  若说之前那些还在秀珠意料之中的话,那么最后一句,实在是大出所料了,她难以置信地道:“你说什么,王妃见红?”
  文兰用力点头,“王妃下面流了好多血,好……好可怕!”话音未落,秀珠已是下地,匆匆趿了鞋往外行去,文兰急忙跟在后面。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不应该的,丁阳明明说淡竹叶只会令小姐胎气,断然不会伤害小姐与孩子,何以会见红?
  在纷乱的心思中,秀珠来到寝殿,侍女小厮正在忙乱的进出着,一走进去,便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气,闻得秀珠险些晕过去,她死死咬牙忍住脑中的晕眩,快步来到榻前,果然如文兰说的那样,长孙氏紧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异常,发丝被汗水濡湿粘在颊边,双手一直紧捂着腹部,鲜血自床榻渗出,沿着床帷滴落在地上。
  秀珠半跪在床边,慌声道:“小姐,您怎么样了,您……您别吓奴婢?”
  长孙氏睁开看了她一眼,虚弱地道:“秀珠,我……我好痛!”
  “没事的,很快就没事了。”秀珠慌乱地安慰了一句,朝一旁的侍从喝斥道:“御医呢,御医在哪里?!”
  侍从忙道:“已经派人去请李御医了,应该很快就到了!”
  “赶紧去催,让他快些!”未等侍从答应,外面传来一阵骚乱,紧接着李御医快步走了进来,秀珠眼睛一亮,赶紧道:“李御医,你快替小姐看看,她说腹痛得利害,而且流了很多血。”
  “好。”李御医已经从请他过来的下人口中知道大概情况,来不及将医箱放下,便上前替长孙氏诊脉,很快,那两道掺杂了几缕银丝的眉毛便皱了起来,令秀珠心生不祥,好不容易等他收回手,迫切地道:“我家小姐怎么样?”
  “王妃并无大碍。”话音未落,秀珠已是喝斥道:“小姐痛得这般利害,又流了那么多血,怎么可能无事,亏得你还是御医,竟然说出这样不着边际的话来。”
  李御医叹了口气道:“王妃确实没有大碍,之所以腹痛流血,是因为她要临盆了。”
  众人皆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望着李御医,长孙氏腹中的孩子,满打满算,也只有六个月,现在临盆,这……这怎么可能?
  秀珠第一个反应过来,用力摇头,“这不可能,小姐才这么几个月,怎么可能临盆,这绝对不可能,一定是你诊错了。”
  长孙氏亦听到了李御医的话,吃力地道:“李御医,他……他不可以现在出来,求你保住他,一定要保住他!”
  六个月的孩子不过比巴掌大一些,若是现在出生,可以说是必死无疑,这一点,秀珠他们清楚,长孙氏更是清楚,所以她才一直哀求李御医保住孩子。
  李御医无奈地道:“下官也想替王妃保住孩子,可惜……实在是无能为力。”说着,他对侍从道:“立刻去请稳婆过来替王妃接生!”
  这句话无疑宣判了孩子的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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