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男主是反派-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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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闪烁其间。
“好吧!”他竟点点头,答应了。
苏晓琪约奥伦茨在塞纳河边一个咖啡间坐下。酒吧和咖啡馆在巴黎比比皆是,天气晴朗的时候,咖啡座从里间一直延伸到人行道上。法国人喝咖啡的方式和中国人不同,他们只要一个人要上一杯咖啡,就可以无聊地闲坐上一整天。
之所以看中奥伦茨,在于他的画,是极好的艺术品,基础功底扎实,画也有灵气,被埋没太可惜了!而且,他不愿意为了市场而画画。
她心里明白有的艺术家并不看重金钱,光用钱不能打动对方。
“你这么年轻,就想做投资人,真令我惊讶。”他坐下来说道,轻轻啜了一口咖啡。
苏晓琪用小勺子轻轻地搅着咖啡道:“我的目标是成为一位好的投资人和艺术品藏家。”
“哦?”他嘴角一抿微微地笑了,神情显然不是很相信,“真是远大的目标!”
她眉眼弯弯,“奥伦茨先生,跟我合作的吧?这样你会没有后顾之忧,专心的画画。”
“我明白你想要帮助我,但还是谢谢了。”画家不能接受小姑娘的资助。
她用小勺子轻搅着杯子里,道:“你难道从来没有想过,让自己作品有机会与名家作品一起展出吗?”
他眯着眼睛笑了笑,“筹备展出?听起来不错。”
她垂下睫毛,慢慢地说道:“我来自意大利的罗马,在罗马市北部就有一家百年老店经营着画廊,那是我家开的画廊,我正在物色出色的艺术作品。”
她对他讲道:“和画廊签约的话,你的作品有机会在罗马、威尼斯、佛罗伦萨等展会上出现,而我们的画廊展出的基本上都是某个时期最优秀的画家的作品。”
他蓝色眸子打量着她,仿佛在评估她说的话。
苏晓琪知道自己说中了,有才华的年轻人多少有些傲气,自然会认为自己的作品应当是优秀的。
她将一份材料放在桌上道:“我们是意大利有资质的机构,这是画廊的介绍。”
他拿起来看,仿佛确认般的问了一句,“意大利的画廊?”
她答道:“对,卡特罗斯画廊已有百年历史,所以,你可以相信它的信誉,放心地把作品交给我们展卖。”
“这么说,你很熟悉画廊的操作?”
苏晓琪对他点点头道:“我不会随意对你夸下海口,我一定会尽力把你的作品推销给最好的客户。”
“不过,您会跟我签下长期合约。”她拿出一份随身准备好的合约书,道:“您先过目一下这份合约,若对其中条款有疑问,可以问我。”
他拿着合约书仔细看了一遍,抬起头,“这上面一笔钱是你资助给我的?”
她微笑着说道:“这是你的前期福利。”
“前期福利?”他眼睛扫了扫眼前的女孩。
“自然是为了让你画出更好的作品。”她一句句认真地解释给他听:“既然是画廊的长期画家,你的成长、阅历与视野,跟画廊息息相关,合约上面这笔赞助费用是为了培养你的才能。”
培养他?他抬头注视着她,年轻女孩坐在自己对面,笑得如沐春风。
他垂下眼睫,再扫了一遍合约,开出条件可谓优厚,随着画廊卖出的画越多,按照协议画家得到的分成与福利也就越多,作为合作方,她不吝惜给予。
他眼光有些惊讶,看着她半响,才道:“我现在相信你是一位投资人了。”
她问:“那么,请问你还有什么需要清楚的地方?”
换作今天之前,他决不相信,自己会被一个年轻女孩“买”下来。可是两人还不到半日会面的时间里,她就让他那颗属于艺术家的心被打动了,这个女孩不仅懂得他的画,她的眼睛透过那幅画,仿佛穿过了那广袤无垠的天地间,知道他想要什么。
他垂下睫毛,放下合约:“我对合约条款没有异议。”
坐在对面的年轻女孩抬起黑色眼睛,一个明净微笑浮上她的嘴角,伸出了手道,“那么希望我们未来合作愉快。”
画家奥伦茨嘴角浮出一个笑意,伸出了右手握住她的手道:“合作愉快。”
☆、第二十七章
苏晓琪在法国的生活与画家奥伦茨合作后有了变化;作为投资人;她有时会去画家那里看看。
进入画室;金发年轻人基本上是在临摹在素描或画油画。这位法国独居的年轻人私生活干净异常到让她惊异,这里是法国啊?
她几乎怀疑他是GAY了;毕竟有位着名画家达芬奇么?想起那位大师,对于艺术家来说;只有他能够改变一个时代的审美风格,或是开创新的艺术流派才能称之为大师。大师的作品皆出自灵魂深处,深具感染力。因为她看出这一点,奥伦茨身上具备了一流画家才具有的某些品质;所以不悋于培养对方。
不用看那些画,她垂下眼看着奥伦茨画画的时候;就知道,这是个很有才华的年轻人,稍加以磨炼,过些时日,定会大放光彩。
****
苏晓琪拿钥匙打开门,走进客厅里,唐娜正倚靠在楼梯扶手旁,打趣地笑着道:“我都看到了!你经常往新桥那边去跟一个年轻男人会面。”
“你有男朋友了?”她笑盈盈地问。
男朋友?苏晓琪一怔,唐娜说的是奥伦茨先生吧?他只是她的合作人。大概不知什么时候让唐娜给看见了,以为他们是恋人。在法国这样一个到处都是浪漫恋情发生的地方,太容易引人遐思了。
“好哇?你瞒我这么久,快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唐娜好奇地眨眨眼。
她不得不回答:“前段时间认识的,不过,我们不是男女朋友。”
“嗯?还不是男女朋友?”她不依不饶地追问,“你仰慕于他?”
“唐娜,这个和你想的不一样……”苏晓琪预感这个话题有偏离方向的趋势。
“你不仰慕他,怎么每次跑去见他?”唐娜狡黠地笑道。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只好据实相告,“他画画很不错,我们是合作人关系,真的不是男女朋友或情人什么之类。”
唐娜笑眯眯地捧着脸,道:“你们真的不会由仰慕生出爱来?”
苏晓琪强调了一遍,“唐娜,我和他是朋友。”说完,她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矿泉水打开喝。
“还是朋友啊,任道重远!”唐娜在苏晓琪肩膀上重重拍着,“我会支持你的!”
咳,咳,苏晓琪被水呛住了,在法国这样一个地方,男女关系还真容易让人误会,想要澄清还越是误会。
二个年轻女孩之间的生活不久发生了变化,有一天苏晓琪回来的时候,她走到楼下,看到客厅里坐着一个相貌清俊的法国男人,身材高廋,穿着一件灰色衬衫,微微卷起的头发,绿色眼睛微微眯起,唐娜和他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苏晓琪进屋后,那个男人起身准备离开,唐娜将他送到门口。
唐娜关上门回到客厅里,苏晓琪坐在沙发上问:“他是谁?”
唐娜在沙发上坐下道:“一个音乐制作人。”
“唐娜,你春心萌动了?”苏晓琪上下打量她道。
“你敢笑话姑奶奶我,看打!”唐娜恶狠狠扑过来,她们俩人在沙发上嘻嘻哈哈地滚在一起。
这样过了一个月,有一晚唐娜一直没有回来,苏晓琪担心起来,唐娜干什么去了?要不是收到她的留言,说不用等她回来,苏晓琪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了。
几天后的早上,唐娜回来,她身后跟着那个音乐制作人。
她在屋子里坐下,抬头对苏晓琪道:“艾丽丝,我和费安在一起了,所以要搬离这个地方。”
苏晓琪见两人手牵着手,唐娜一脸幸福地坐在他身旁,她坐下来凑在唐娜耳边小声地道:“那么,借你的费安先生一用?”
唐娜眨眨眼睛道,“君请随便。”
“费安先生,”她在房间里择了一张椅子坐下,“现在只有我们二人,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苏晓琪用那双漆黑的眸子盯着他看:“唐娜是个认真的女孩,她第一次恋爱,我想知道你怎么看她?”
他抬起头凝视着苏晓琪有几秒钟,然后从嘴角慢慢地溢出一个笑容,说道:“唐娜是个好姑娘,我会好好地对她。”
她和费安交谈了约有十五分钟,在对方的话里根本摸不准对唐娜的实际态度。她的心越来越下沉,这个男人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可靠。
“艾丽丝,我会想你的,再见!”唐娜跟在费安身后走到门口。
“等等。”苏晓琪忽然开口道,走上前来,眼睛盯着音乐人费安,语气凝重了几分:“她是我的朋友,你要告诉我会好好待她。”
“那是当然的。”他回答道,然后拉着唐娜的手,扭头走出门。唐娜提着箱子跟在费安身后一道离开了。
没有唐娜的日子,屋子里变得冷冷清清,苏晓琪继续挑灯夜读的生活,偶尔会想起那张鲜明而活泼的脸。
还有艾伦。
不,不能想艾伦了。
艾伦的身边本来就不是普通人可以呆的地方,他的世界会有阴谋和暴力,火光与冲突,根本不是什么寻常人可以留在那里的地方。
他对她说要她时,那个时刻,明明知道是一种幻觉,心里却几乎不能抑制自己。她轻轻闭上眼睛,这该有多么可怕啊,不受控制地爱上不该爱的人。
她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对他所做一切都是心甘情愿,就算那个孩子会利用身边的人。
她是应该比任何人都要清醒的知道,他不爱她,也不可能爱她。
不可以奢望这种幻觉。
苏晓琪拿起一本关于法国文学史选集,打开阅读起来。书上讲到法国路易十四统治后期,一群具有文学修养且富于才智的巴黎贵妇在自家讨论创作,米拉夫人、埃里蒂耶小姐、多尔诺瓦夫人等人参加了这个沙龙。
苏晓琪垂下眼睑,用法语念道:“太阳一照到荻西蕾身上,她刚瞧了一眼阳光,发出一声悲叹,跳下马车,变成了一只白色的牝鹿疾奔入附近的树林里了——”
“狂风大作,闪电和雷鸣把最沉着的人吓坏了……她跑到一个阴暗的地方,痛惜自己失去了美丽的形体……”
****
浓密的杂草不断地从她身边掠过,穿过浓密的灌木丛林的树枝,一只锋利的箭擦着身体划过,不停地躲闪,在这片森林里的拉据战从和对方遇见时就开始了。
这场追逐从一直持续到现在,对方跟在她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在这一片森林里对方仿佛比她还要熟悉每一处环境。
第五天,她精皮力竭,无力地喘息倒在了一条河边,睁开眼,绝望而又恐惧地看着猎人的身影一步步地走近。林间的一道光线落在来人身上,金发在风中飞扬。
清晨的阳光渐渐照在年轻人身上,随着动作,长长的金色碎发飘落在肩头。那头金发耀眼眩目,更加强烈,更加灼目。
少年像一只精灵,手中拿着致命的弓箭,踏着晨光走来。
这样美丽的少年,是艾伦。
他的声音淡漠;“你忘了曾经承诺过我什么吗?”
她听到少年的声音,茫然的抬头这才看到自己的身影倒映在粼粼的溪水中是一只鹿。
“上一次,我一时心软放过了你。你是怎么回报我的呢?”
“我说过,你不能离开我身边。”她无比惊讶地望着向自己走来的少年。
他走近她身边时,她几乎可以看到少年的皮肤很好,那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结成灰色阴影好似蝴蝶翅膀微微颤抖展翅欲飞一般……
修长白净的手指轻轻地捏上了她修长细嫩的脖子,“现在,我要惩罚你。”淡漠的声音像露珠一样滚落在空气中。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再次睁开眼时,她看见一片蓝色湖泊般的眼瞳凝视着自己,里面散发出细碎的光芒。少年的手指在她柔软的颈项上来回摩挲着,像是在居高临下巡视领地。
她脖子上被套上了一条绳索,“这样你就没有办法逃掉了。”
他低下头,睫毛微垂,“如果你不是我的东西,我会杀了你的。”
随着少年的声音落下,她发现自己被栓在了一根树桩上,怎么也挣不脱。
鹿发出一声悲鸣,为什么?她明明是一个人,有着一颗人的心,却被禁锢在鹿的形体里。
他在她的身边,却不能倾听她的任何话语。
年轻英俊的猎人就倚靠在她身边不远处的一颗树上,她被禁锢在鹿的形体里,失去了自己的声音。对于猎人来说,猎物的意愿无关紧要,被猎人捕获,失去的不仅仅是自由,甚至无法为生命作主。一股绝望涌上心头,一辈子都无法与他说话,一辈子都要作为一只鹿而活下去吗?
如果这样的话,如果这样……不如,让她解脱吧!
“那只鹿,是你的吗?”一个非常好听的女声响起。
少年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