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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如意春闺图-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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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儿的,这是……”西府老太太年老可眼不花,一下子就瞧见了郑元骅左耳少了一块,吓得语不成句。
    “都是东府的狗……东府的驹弟,他说我在外头丢了他的脸,由着人打我,他还打了我一顿。”张开嘴,露出掉了的门牙留下的两个空洞来。
    罗氏手一紧,差点没扶助西府老太太,西府老太太也气的浑身乱颤,没有注意郑元骅开头的称呼:“这真是,没点王法了……去,去把郑元驹给我叫来,把你老子也叫来!”
    气的都连名带姓的叫郑元驹的名字了。
    西府老太太扶起郑元骅来,抱着就儿一声肉一声的心疼得不行。
    郑元骅也委屈得哭得伤伤心心。
    小罗氏则直掉眼泪:“大爷,你这脖子上青青紫紫的也是驹大爷打的不成?”
    脖子上的……青青紫紫?罗氏既心疼又气愤,呵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顾得上这些!”
    这厢郑元驹也恨得不行,瞧如意和赵如谨的腻歪劲儿!
    “宁顺!你真瘦了!凤雏对你不好是不是,都有姨娘了!”这是天然黑的赵如谨。
    “我哪里瘦了,倒是你,在军营里很累么?不过倒是精神了很多。”这是理智的赵如意。
    “军营里很好玩的,可是凤雏不在,宁顺,你们什么时候回去?我把上善居都给你留着呢。”赵如妙吵着要了几次,如今葛氏怀了孕,薛氏还空不出手来帮着亲闺女索要屋子,如今安乐侯府是乌烟瘴气,薛氏找茬,葛氏躲灾,赵如妙吵闹……
    “留着做什么,她要就给她就是了!”五年之后回去,赵如妙也该成亲出门了。
    兄妹两个说起来没完。
    “我把郑元骅揍了。”郑元驹实在看不下去了,突然插话。
    赵如谨也还罢了,如意诧异得目瞪口呆,说不出的可爱模样来,郑元驹只举得赵如谨碍眼。
    “你……”郑元驹以为如意要责怪他,却不想如意接着道:“早就该揍了!”
    很是淡定的模样,轮到郑元驹目瞪口呆了,这小狐狸也不是个省油的!
    三人说笑着就到了寿春堂。
    老太太刚见了郑元驹,问了几句,屁股还没挨着凳子呢,西府的人就来了,说是西府老太太找。
    东府老太太把脸黑了:“大爷累了,今儿就不过去了。”
    “侯爷也有事找大爷。”来传话的,是四喜家的,可不是寻常的阿猫阿狗。
    “请了侯爷过来说话。”老太太不肯让步。
    “老太太,咱们一家人,什么时候都能见的,我也带我兄弟去给那边的‘叔祖母’和‘婶娘’他们瞧瞧。”如意笑道,重重的咬定了几个称呼。
    东府老太太也知道,赵如谨该去见见郑善佑他们,道:“那你们去去就回来。”
    如意欣然应诺。
    如意在路上和赵如谨说着话儿,把郑元驹玩玩去安慰落在了一边,郑元驹不甘寂寞,偏偏挤进兄妹两个中间。就听到了如下对话。
    “呆会儿若是侯爷要打你姐夫,你就拦着些。”
    “你姐夫”三个字真是让人熨帖的不行。某人乐滋滋的。
    “为何打凤雏兄呢?”
    某只依然不如某人爽得彻底。
    “你姐夫不是打了那边的大爷么?”
    “什么这边那边的,宁顺,这里真麻烦,不如你还是跟着我回京里去吧。”
    说的人真心实意,听的人咬牙切齿。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况且,也不见得多麻烦。呆会儿你就先去找那边大爷的麻烦,就说他在开封欺男霸女,扰乱市场,偷绝户鸡,敲**门……”
    “噗噗……”某人笑的很开心,龇牙咧嘴一点不矜持,如意白了他一眼:“下次揍他,用麻布口袋套了头慢慢儿打!谁跟你一样,还把证据送到人家爹妈手里了!人家亲娘可正愁找不到由头收拾你呢!”
    这番话简直让郑元驹爱到心坎里去了,手痒难耐,伸出手就揽过……赵如谨……道:“大哥可要帮着姐夫。”
    赵如谨第一次听到郑元驹叫大哥,反忙乱了,道:“谁打你,我打谁!”
    一副脑残粉模样。
    如意呵斥:“到了,别没个正行!”

  ☆、第九十四章 先手

第九十四章先手
    金氏亲自来打的帘子,如意忙谢过了,金氏迎了三人进去。本想笑笑,可是想到郑元骅那跟猪头一样的脸……怕忍不住寒暄的笑意变成真心实意的笑意来。
    西府老太太本是要发作的,可是看到如意身后的翩翩佳公子,愣了一下,如意笑道:“叔祖母、侯爷、婶娘、大哥……大嫂、弟妹,这是我娘家兄弟。”
    赵如谨上前长揖:“慎言见过亲家叔祖母、亲家侯爷、亲家婶娘、亲家大哥、大嫂、弟妹。”这乖巧的模样让西府太太笑了:“快来我瞧瞧,好一个俊俏后生?可定亲了?”
    “如今在五大营里,还是个小兵,也就暂且没谈成亲的事情。”赵如谨老实巴交的回答。
    西府老太太笑的更欢了,郑善佑咳嗽了两声:“驹儿媳妇,既然见过了,这一路风尘的,你先带舅爷回去。”
    这是要打发走如意姐弟好“收拾”郑元驹了。
    如意给赵如谨使了一个眼色,赵如谨看着郑元骅,诧异的很:“亲家大哥,前儿上船还好好儿的,怎么这会儿就鼻青脸肿的了?”
    郑元骅没了两颗门牙,但是舌头还在,忙斥责:“我在荥阳就被郑元驹打成这样了!”
    “哦,你是说你个苏公子抢雨花庵头牌的那次?”赵如谨天然呆的属性杀伤力极强。
    “就是那次,你不也在场!”郑元骅气的很,西府老太太怎么还不发作了那狗杂种?
    郑善佑不是傻子,一听这事儿,心里就思量开了。
    罗氏见要坏事,忙笑道:“亲家舅爷既然在场也该拉开他们兄弟才是,这兄弟阋墙,可不让外人笑话。”说得一片慈爱之心。
    却避重就轻,郑善佑看郑元驹的眼光的带着不善来。
    赵如谨诧异:“是苏指挥使的儿子正按着亲家大哥让舔了鞋子,我姐夫去了,才放了人。”
    把郑元骅的狼狈样儿说了个底掉。金氏脑补了那画面,那画面太美,她不敢看,怕笑出来。
    罗氏也愕然,这显然是超出她心里预定的,小罗氏忙道:“大爷,你真的……”
    郑元骅起身,指着郑元驹:“都是你!我不过和那粉头说了几句话(其实是还没来得及办事儿),怎么就碍着了苏公子的眼?(女人那么多,他干嘛非喜欢那一个?),哼!谁不知道你自去荥阳就和苏指挥使搅在一起的,想必就是你合着外人来欺负自家亲哥哥!否则金大百般劝说,他只是不依,你以来就放了我?想让我念你的好,没门儿!”
    “骅儿!”罗氏忙道:“怎么可这般揣测自家兄弟,都是一家子骨肉……”却是满脸心疼得看着郑元骅,略略向郑善佑表达了“左右为难”的心情。
    郑善佑气的也顾不得许多,当着赵如谨的面就道:“逆子,还不跪下!”
    郑元驹恍若未闻,赵如谨就补了一刀:“亲家侯爷,亲家大哥如今都这模样了,你就且饶了他这一遭吧。”
    真是神补刀,郑元骅一愣:“父亲是叫郑元驹跪下呢!你是外人不懂,弟妹,且带了大舅爷回去。”他端出主人的款来。
    “父亲,难道儿子听了焦旺儿来喊,让去救大哥,儿子就该无动于衷?如今开封上下都知道,为了大哥,我把苏家都得罪了,如今开封都指挥使的交接都没办下来。苏指挥使气的都没给我指挥使的印章。你说,我和苏家合计欺负大哥?”郑元驹沉着脸问心偏到胳肢窝的郑善佑。
    “这……”郑善佑本不是立场坚定的人。
    “父亲,就算不是他和苏家合伙儿欺辱我,可是我出来了,他还踹我两脚,您瞧瞧,我的牙齿,我的脸,都是他踹肿了的。”郑元驹忙指着自己的脸。
    “大哥,你真要提这件事儿?”郑元驹一脸痛心疾首,如意拉拉郑元驹的袖子,一脸担忧,对郑元骅道:“大哥,过去的事儿就别提了吧。”一幅为他打算的模样。
    如意的小脸一瞬间让郑元骅差点就答应了。
    小罗氏见他色迷心窍的样子,气的很,道:“怎么能算了,我家爷的耳朵,还有牙齿和脸……”
    “就是就是,我的耳朵……哟,现在还疼呢。”郑元骅装的有模有样的,罗氏也“急”了:“驹儿,就是你兄弟丢了你的脸,你也不能……”说着捂着脸就哭起来。
    “你大哥如今这样子,以后可怎么出去见人。驹儿,我只当你亲生的一般,这手心手背都是肉……”罗氏也心疼得狠了。
    郑善佑气的眼里发黑,再看不见别的,对着郑元驹呵斥:“我知道你对西府有成见,只觉得这些年把你母子都忘了。可是,我自见了你,就把你认下来,你要回来,偌大的侯府也由得你住,就是你们太太……”他喘了一口气。
    “外头都怎么说的,我就不说了,西府待你,待你媳妇如何,你难道一点看不出来,你还有点人心没有!”
    一幅痛心疾首的模样。
    西府老太太也骂道:“都是东府那个老虔婆教唆的,只哄骗的你们和她一条绳儿上,我们才是你正经的亲人,她就是一个八字硬防克别人的祸害!”
    西府老太太颇有大朝鲜的风格,只要朝鲜不舒服了,就拿韩国撒气。
    “父亲。”郑元驹浓墨一般的眼里如今是一片死寂,带着清理己方战场的孤寂和悲凉:“大哥的耳朵,和我没关系。我动手,则是因为……大哥骂我是狗杂种,说我娘……”郑元驹说不下去,郑善佑也瞠目结舌,看着郑元骅。
    郑元骅反驳:“我是喝了酒的了,随口胡说罢了,他就把我往死里打。”
    罗氏眼见不好,故作生气的拍了郑元骅:“你这孩子,偌大的人了,真是没在外头呆过,一点见识都没有,喝多了回去躺尸去,又去和驹儿胡闹什么,驹儿是办大事的,你可不耽误了驹儿正事!”
    话里话外,就是无知者无罪,有知者宽容。
    郑善佑也就顺着话头:“既然他是喝醉了的,你和他计较什么!”
    这一家子人,连一向游离状态的如意也看不下去了,道:“婶娘,我家大爷是骅大哥兄弟也还罢了,骅大哥酒后混说惯了,被外头人,比如那个苏公子之类的打死了,到时候才计较不成?”
    罗氏脸色一僵:“你这孩子,混说什么。”
    郑善佑也呵斥:“驹儿媳妇,怎的这般口无遮拦!”
    西府老太太也要开口,如意跪下道:“非是宁顺目无长辈,非议兄长,而是我家爷是带兵打仗的将军,若是真存心要打骅大哥,说句不怕婶娘多心的话,骅大哥还真没命站在这儿了。不过总要给骅大哥一个教训,吃一堑长一智,婶娘这般百般维护,不过就是欺辱我家父亲没有亲太太罢了。”
    说着匐在地上痛哭出声:“婶娘口口声声把我家大爷当亲生的,还请婶娘把你的宽厚慈悲也分些给我家夫君吧,侯爷!若是谁酒后浑说叔祖母的事情,难道你也不闻不问不成?到时候传出去了,被御史知道了,众人不会关注骅大哥酒后无德,只会说侯爷教子无妨,说我夫君不得亲人关爱……跟无父无母的孤儿一般……”
    这话把罗氏将得下不来台,西府老太太是心内有亏的,尤其是那句“侯爷!若是谁酒后浑说叔祖母的事情,难道你也不闻不问不成?”更是让她心浮气躁:“好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驹儿媳妇,我知道你口齿伶俐,和东府嫂子是一条心,如今我也不指望你孝顺我,只盼着你和驹儿好生过日子,少出幺蛾子!”
    说着就气冲冲的转身进去了。
    罗氏也落了泪:“驹儿媳妇,你这是在剜我的肉呀,我这哪句话不是为着驹儿说的?我要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你才肯信我么?侯爷……这隔房的婶娘,真是难做呀!”
    如意很想给配个甄嬛传的皇后的表情,替她咆哮一声:“臣妾做不到啊!”
    小罗氏突然福至心灵,也哭起来:“太太,我就说你何苦来哉!为了驹兄弟和驹弟妹,你把我拦在里头,不许对她大小声,不许为难她一丝一毫,人家如今只当你心内藏奸……”
    姑侄两个抱头痛哭,赵如谨哪里见过这样的怀柔政策,见如意夫妇都面色平静如看戏,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觉得这荥阳郑家真是藏龙卧虎。
    郑善佑左右为难,一边是患难与共的发妻(小郭氏完全忘一边了),一边是权势相当的儿媳(人家的兄弟还在一边虎视眈眈),他真是为难得很,只好起身踹了郑元骅一脚:“你在外头胡闹,如今惹了祸让你们太太伤心,你该不该打!”
    郑元骅心内正气愤呢,就道:“就是我该打,郑元驹也不是什么好的。”
    罗氏强忍着心中的“悲愤”,狠狠拍打了郑元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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