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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如意春闺图-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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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灿露出猥琐的笑意来:“冲冠一怒为红颜啊!我说太子若是知道为了个女人失去了江山,该怎样的悔恨!”他咧嘴而笑,意淫着举事成功后该如何意气风发。
    郑元驹嘴角露出嘲讽笑意来,一闪而过。
    此时墙外传来脚步声,郑元驹耳力好,隐约听出了来人是谁,他面色一肃:“王爷稍后,我明日再来,商定出城事宜。”李灿听了不住的搓手:“对,如今得快出城去,去南疆把军队先带出来……”
    郑元驹拱手,出了屋子,来到墙角,一个鹞子翻身就出去了。三两下开了后窗翻身进去。
    “你怎么在这里?”屋子里金盏正擦着眼角,看见郑元驹进来,脸色一喜。
    “世子爷,万大人有事找您,还带着一队御林军。”门口,是三治的声音,郑元驹蹙着眉,转身就出去了。
    ……
    “真是这样的?”知画不信,再三问老孙,老孙说的唾沫横飞,斩钉截铁,胸脯拍的雷响:“这还有假,我去那儿问夏妈妈要对牌去领咱们的碳,亲眼看到世子爷从金盏姑娘屋子里出来,衣衫不整的,万大人还和他调笑了几句,然后就带人四处找了,见没有人才走了的!不是还有婆子进咱们院子么!”
    知画也顾不得郑元驹是从谁屋子出来的事儿:“找什么,好大阵仗!”
    “说是有个刺客,刺伤了西宁王,如今到处寻呢,就怕贼胆包天的又伤了人。”老孙道,接着邀功般:“夏妈妈再三为难不肯给碳,见世子爷在那儿,亏得杜妈妈多了一句嘴,说奶奶这儿每日来领碳麻烦,世子爷就让人送了许多来,我都放在小厨房后头了,奶奶过完小月子是不愁的了!”
    谁还顾得上这些,知画敷衍了几句,匆匆进了屋子,把郑元驹的事略过不提:“……居然搜查到咱们府上来了!”只怕郑元驹的地位可危!
    “我瞧着来的婆子都客客气气的。”如意不以为意:“这是带兵搜查,又不是抄家,慌里慌张的自个儿先乱了!”反说了知画,知画见如意这样,心里也略略安宁:“奶奶说的是,我是没见过这样事情的,只是西宁王都被刺伤了,听起来怪渗人的!”
    如意嘲讽一笑:“刺伤不刺伤的都是上头的说法,咱们只管听着就是了!可打发走了那些人?”
    小郭氏管家还是差些,如今都还听得到隐隐的吵嚷声。
    “刚走了,世子爷亲自送了万大人出门的。”知画想了想,踌躇再三,咬唇许久,终究没说郑元驹从金盏屋子里出来的事情,如意如今是伺候不得郑元驹的,郑元驹找谁不是找,总比在外头养了人的强,况且,金盏终究是从这屋里出去的,传开了如意也能落个好名声。
    见如意神色淡淡的,知画道:“今天老孙去太太院子里要碳,恰好见着世子爷,世子爷让人送了许多来,说是够奶奶小月子里用的了!”
    “这时候去要炭?”如意瞧着天色,这都戌时了,外头一片漆黑。
    “管她呢,反正要来了!”知画强笑道。
    “恩,若是不够还是从外头买,你们该用的也别节俭。”如意吩咐知画,知画点头:“咱们再不敢冷着的,若是冻着了害了风寒,反而误事!”
    “能这样想自然极好。”如意说完就着知画的手起身坐了:“老太太今日还是叫了及春来?”
    知画点头:“老太太前儿来,见你睡了,不许我们叫醒,今天叫及春来问了问你的情况,还说若是库房没有东西,自去她那儿要去。”
    老太太隐约也知道小郭氏会做出这等克扣用度的事情,如意抿唇一笑,露出这些天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来:“多亏老太太想着。”
    ……
    郑元驹带着一身的冷气进来,黑着脸,如意反而笑了:“这是怎么了?”郑元驹一言不发的喝了一口茶,才缓了缓面色:“我今夜有事就不在院子里住了。”
    如意了然:“不是说不插手宫里的事情了么?”她不乐意郑元驹陷得太深。
    接着她招收让郑元驹坐在床沿:“凤雏,我有些事儿不明白,也是我胡乱想的,你且胡乱听着。”郑元驹见她一本正经的,在灯火下映照的笑脸泛着一层粉光,反而笑了,想抱抱她,手又是冰冷的怕冷着她。
    “你说说!”郑元驹的口气颇为敷衍,如意这模样跟小孩子冒充大人一样带着说不出的可爱劲来。
    “只怕西宁王失踪,和蜀王脱不了关系!”如意说得很低声,郑元驹听在耳边却如同平地一声雷。

  ☆、27、旧事重提

如意摸着郑元驹的手想给他暖暖,也就没注意他一瞬间的僵硬,条分缕析的说起了自己的想法来:“我自己回想了一下,还让芍药去找邹先生要了些书信来看,还有些邸报……隐约觉得,兰陵萧氏自度宗时入了属地之后,沉积得太不寻常了,只怕在属地还有些余力的……”
    郑元驹越听越心惊,他固然知道如意聪慧,却从没想过如意聪慧至此,见微知著!他捏住她的手:“这些事情你不用理会,好生养着就是了!”
    “我冷眼瞧着,你和蜀王关系也好……就算是有些许力量,可是对于薛太后和新帝来说,都是蚍蜉撼树罢了……”如意还想深劝,知画就掀开了帘子:“世子爷,三治说事情安排了,您要不要亲自去瞧瞧?”
    郑元驹拍了拍如意的手:“你放心,我拼着一条命也要护你周全的。”
    说完也不等如意解释,带着些许狼狈匆匆出去了。
    如意摇摇头,想着即将可能会来的血雨腥风。
    ……
    “什么!没找到!”薛太后气不打一处来,李炜这厢犯了左性,不肯写封后诏书,李灿那厢没了踪影,崔贵妃守在先帝灵前哭灵,后妃等人都人人自危,万贵妃更是开始弥留,已经茶水不进了!这宫里跟招了瘟疫一般,处处泛着沉沉的死气。
    万细银把头埋得低低的:“微臣各处都寻访了,并无蛛丝马迹,就是各府的探子也没有发现线索。”
    “郑家也是?”薛太后隐约觉察到不寻常来,把京中能办下这事儿的人家都一一查看了,最后锁定的是锦衣卫指挥使郑家和太傅夏家。
    太傅夏家,是因为夏九凤是李灿之妻。郑元驹的府上则是因为……万细银明里暗里的挑拨。
    “罢了,统一口径,直说被刺客刺伤了!”薛太后挥手让他出去了。
    他刚刚出了长春宫。榛子就拦住了:“殿下有请。”
    如今李炜是当红炸子鸡,万细银巴不得一声儿。屁颠屁颠就去了珍宝馆。
    “安庆侯,辛苦了。”李炜说得漫不经心,带着慵懒气息。
    “微臣不敢言苦,能为陛下分忧乃微臣的福分!”万细银卑躬屈膝说不出的恭敬来,甚至还改了称呼,李炜面上并无喜色,他拿着青玉狮子镇纸把玩着:“没在郑家找到么?”
    “确实没有。”万细银也很惋惜,本指望着能无中生有找些什么出来。奈何郑元驹的手下一个个的都双目炯炯,让他去搜院子的时候,先给他带去的人搜了身,郑元驹还说什么:“若是搜出些不该有的,只怕锦衣卫的手段,我是吃不过的。”
    他给气歪了嘴,好在下手的人机警,这才没被搜出来!
    “哦,为什么没有,你给我说说。”李炜放下了镇纸。阴阳怪气的说,万细银吓得忙噗通跪下:“微臣无能!”
    “说吧!”李炜阴郁之气渐散了些,万细银才敢细细说起经过来:“……先把咱们带去的人搜了身……好在微臣是心中无愧的。然后去了书房、几个院子,连女眷那里都派了婆子进去的。”万细银也没想着把人得罪狠了,派了婆子也全了女眷的名声。
    “哦,郑指挥在哪里?”李炜压抑住脱口而出的关于对如意如今情况的疑问,改口问起了郑元驹。
    “在郭夫人院子里。”说到这里,万细银先带着笑:“他正和丫头在屋子里……”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是吗?”听到这个消息,李炜微微有了些笑:“他那夫人是个绝色,居然撇了他夫人去找个丫头?”李炜想着,若是如意进了宫。他定然要把她捧在手心里头。
    想到那灿若朝霞的回眸一笑,还有那袅袅婷婷的蹁跹身影。他只觉得浑身燥热,说不出的躁动。犹如吸食了五石散的人来了瘾一般,他想,她就是他的障,走不动,走不出。
    “听去郑大奶奶院子的婆子来回,说是郑大奶奶小产了,如今正坐小月子。”万细银低头,固然这话李炜未必爱听,可是与其让事后责备他消息闭塞,不如先就告诉了他。
    李炜咬牙切齿:“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好好儿的一颗大白菜被猪拱了一口的残缺感油然而生,他细细想了,冷冷哼了一声,薛太后定然是早就知道了如意小产的事情,单单瞒着他,或许瞒着他的还有那蒋子容。
    他挫败的挥手让万细银出去,自己独坐在书桌前,书桌上,一副临水墨梅开的正好。
    万细银出门就瞧见了易太平,他迎上去躬身见礼:“易公公。”
    易太平生受了他的礼嘴里却嚷着不敢当等话,拉了万细银进了自己屋子里,给他倒了茶:“安庆侯近来辛苦了。”万细银谢过他的茶,心在不屑,面上带笑:“公公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易太平咂咂嘴:“杂家不过是体恤侯爷罢了,只是不知道侯爷这番奔走能得到什么好处?”
    “不过是为了家里不成器的混账罢了!”万细银也不瞒他,易太平点头:“也是,有薛国公、荥阳侯世子这些正经亲戚珠玉在前,侯爷要出头,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只怕是难了!”
    万细银心头咯噔一下,真是如醍醐灌顶,怎么就忘了,那郑元驹说起来既是薛太后的侄女婿,又是她娘家嫂子的亲侄儿,这转折亲说起来都是近的。
    “太后娘娘的意思……”万细银把自己揣测的薛太后的意思说了,只觉得薛太后怕是想架空了郑元驹的。
    易太平似笑非笑的阴柔模样让万细银心中没底,“求公公指点。”
    “指点是说不上的,杂家一些微末见识,侯爷觉得可听就听听,若是觉得不中听,就当屁放了就是了。”说着他就说出自己的“看法”来:“杂家瞧着,这是在保护郑指挥,不让他牵涉到这些事情里头,到了最后怕人疑窦,才让侯爷最后去他府上打了一圈,侯爷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礼儿?”
    万细银只觉得心如乱麻。
    ……
    “等你好了,咱们一起去香山慈航庵去!”老太太笑着坐在如意床前,说起了旧日时光:“慈航庵的主持师太玉水是我儿时的伙伴,当初我家遭了灾,只有她一个书信来开解我,咱们虽然经年不见,但是情分依旧,得知我回来,她也曾托了人来让我去见她一见。”
    “真是羡慕您有这样的知己。”如意浅浅笑着,老太太点头:“有这一个,就不虚此生了。”
    “只是天公不作美,咱们自进京来就没晴朗过。”如意说得温柔和顺,丝毫没有戾气,老太太放了心:“如今京城加紧了巡防,驻扎在城外的五军营非特诏不得进城来,亲家舅爷这才没来瞧你。”
    老太太说起赵如谨来,如意眼里柔光更甚:“不能进来也好。”
    她们都是聪敏的,彼此也都明白,老太太也就更放心:“是啊,驹儿如今忙着也好。”
    这是在委婉的劝如意了,如意点头:“新帝登基若能忙起来,才不至于成为了弃子,大爷仕途有了保障,咱们也才安稳。”如意把话补全了,只是心中还是不足,再煊赫又怎么样,还不是换不回失去的孩子。老太太听了这话脸上笑意更浓:“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年纪大的人,惟愿家和万事兴罢了。”
    如意点点头,趁着老太太兴致好,咬咬唇:“有一件事情,孙媳实在不明,老太太能不能告诉我……?”
    老太太大约知道如意要问什么,挥手遣散了众人,坐在如意床前特意给放的椅子上:“我知道,你不明白的可是你家太太?”如意点点头,对于小郭氏,老太太也说不出粉饰太平的话来,她暗忖与其让如意横冲直撞的又遭了算计,不如放着些求一个面上的太平,遂道:“这事儿和你本没关系的。”
    如意正了正身子。
    “你想,兮儿是堂堂国公嫡女,那里就能嫁给你公公那样的?还是兼祧的?”两重婆母,并一个平妻。
    如意一直以为是因为老太太无儿女,郭国公为了护着她才把女儿嫁给郑善佑,一则给她撑腰,二则姑侄做婆媳,彼此也有个照应。
    老太太想到小郭氏说的,先郭国公夫人说的那些话,心就先冷了半截,面容线条也僵硬了:“都以为是我求娶回来的……实际上是我哥哥让我娶回来的,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啊……”
    老太太想到年轻的小郭氏,清清冷冷高傲骄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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