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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如意春闺图-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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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孩子们感情好,这皇长孙是指日可见的了!”
    薛皇后抿唇一笑:“是来看万贵妃和八儿的,可别说这些话,瞧瞧,这孩子真是胆子大,这么些生人,只对人笑。”
    八皇子恰好对她笑了,万贵妃看着看着就流下泪来,忙别开头,万信昭道:“这模样也好,跟万母妃一般模样,可知以后是个翩慊小王爷,不知迷倒多少女儿家!”
    ps:哈哈哈,开始权谋了哦

  ☆、14、只怪当时年纪轻

万信昭此话一出,众人都忙去看薛皇后,薛皇后温婉的笑着,抱着孩子:“就是一个俊俏的小王爷!”
    万贵妃松了一口气,趁人不备,抓着万信昭的手握了握,万信昭不露痕迹的抽出来,如意都替万家两姐妹长舒了一口气,只随着众人说笑了一回,间或有人提起小郭氏来,如意趁着这次说了指挥使府宴请的事情,连薛皇后都惊动了,问明了因由,兴致勃勃的道:“也算是物归原主了,原来就是郭家的宅子,景致是京中一绝的。到时候我也让妯娌两个去瞧瞧!”蒋子容和万信昭忙福身领命。
    如意忙谢过,感激不迭,面带羞涩:“妾是个惫懒的性子,如今的宅子许多地儿都不曾修缮过……”
    薛皇后挥手:“不碍事,烂船也有三千钉,架子在那儿,也能瞧个大概。我瞧着郑大奶奶就极好,听说如今凤雏连门都不出,只在府里守着。”
    一说这话,众人都笑了,有些促狭的就道:“若我是男儿,有这么个天仙儿一样的娘子,怕也是要守着的!”
    如意红了脸,喃喃道:“也是皇上恩宠,允了我家世子爷几天的假,这才能在府里和太太聚聚。这些年都不曾得见太太了……”
    那些促狭的就说不出话来:人家明明是孝顺,再往夫妻情分上拖扯,也就太明显了。
    薛皇后点头:“是该好生陪着,原是我们想差了。”接着又说起她的墨梅图来:“容儿喜欢的什么似的,太子没法子,只好去找,也找了些来……你头上的这套头面,也是自己画的?”
    众人才注意到如意带着的抓发是梅花状的。以横梗为架充了遒劲的梅枝,再用梅花为梏,定住发髻。用的是银镶玉的材质,也按合了她正在守着似是而非的孝的事儿。
    因为如意自身的姿色在那里。就把全身的首饰衬托不出来,如今薛皇后点出来了,众人这才发觉了如意的巧心思来。
    如意暗忖,按着郑元驹的意思,这事儿完全可以赖在首饰设计者的身上,可是如今薛皇后摆明了是太子妃喜欢墨梅才导致太子去寻找墨梅,若是她再撇清了……
    “本是我随意画了几笔,世子爷瞧着好。让玉宁斋的画工改了,才有如今的模样。”如意解释,薛皇后点头:“也是凤雏想得到。”
    如意见薛皇后有意让人了然她和郑元驹感情和睦,遂也不推拒:“世子爷得了闲,也有些这样的小心思。”
    薛皇后见如意上道,招手让她近了:“说起来,你们夫妇和太子是正经的表兄妹,凤雏是个处处妥帖的,若是凤雏有时间,让太子多和他学学。”
    如意拜了几拜忙道不敢当。心中却蹦蹦蹦的直跳,有些心眼明亮的夫人从中就推出了结论,皇上。怕真是时日无多了……否则以薛皇后的谨慎,哪里能说出这样明显的拉拢之话?那郑元驹可是正经的军功立身的少年将军!皇上的心思未定,只怕以后前程总是少不了的。
    “真是,一家骨血为着这些规矩白白的坏了情分!”薛皇后假意斥责如意多礼,起身对万贵妃道:“你好生养着,把八儿养好,等皇上好些了,就赐名下来,礼部已经把名字送上来了。你别担心,皇上心里有你们母子的。”
    万贵妃脸露欣喜。再三感谢了薛皇后,强忍着站起来目送了薛皇后带着众人鹓动鸾飞的走了。
    最后的人折入转角再看不见。万贵妃也再支撑不住,向后倒去。
    ……
    “……爷对周掌柜说一声,若是有人问起,就说只得一套吧。”如意把宫里的事情说了,郑元驹摩挲着她的手:“小狐狸既然说了谎,为夫我自然要帮你把谎圆了。”周掌柜,就是玉宁斋的掌柜。
    如意还是感念他的好意:“为了我,让你多费心了。”
    “爷我不爱听这话,若真感激爷……”郑元驹在如意耳边嘀咕几句,如意脸上绯红:“没个正经!”
    郑元驹爱极了她娇羞的模样,搂着她亲个没完,直到如意真的恼了才松开,他还委屈的很:“都多少天了……”
    如意算了算日子,本想等着安全期的,可是这个月的小日子,或许因为换了地儿,水土不服,迟迟未到,她只得拿了话哄着:“徐先生说了,不能频繁呢……再说了……”
    她白了他一眼,也才三四天而已,她这几日小腹有些坠坠的,怕是要来了,遂道:“今儿就行!”
    郑元驹乐得裂开嘴,搂着她又亲了一回。直接导致了如意回了府里都不愿意下车来,郑元驹隔着帘子吩咐让人把门槛下了,从角门进去,直接到了如意的院子里。
    还得故作跌跌撞撞让人以为是喝醉了酒,由着如意扶着进了屋子。
    金盏忙迎上来:“还是我来扶着吧!”
    郑元驹哪里肯,软软糯糯的媳妇儿靠着多舒服,就借酒挥开了金盏的手,金盏被拍得生疼,手背都红了,站在院子里,脸上火辣辣的,待进了屋子,郑元驹躺在床上,对如意直笑。
    如意忙把头发理了理,金盏才进来问:“可要备下醒酒汤来?”
    “备下吧!”如意促狭道,郑元驹的笑早就收了,耍赖道:“爷不喝醒酒的,爷要酒……再来一坛子剑南烧春!”
    “怎么就喝了这么多!”金盏道,匆匆下去备醒酒汤去了。
    见没有人,郑元驹就跟蛇一样缠上来了,直把如意揉搓得喘不过气来,如意气的狠了,好容易才打理好的头发!她用力一推,郑元驹毕竟是喝了酒的,虽然神智是清醒的,可是也没有平时的力气了,给如意挣脱了去,如意胡乱理了理头发,现在门口,只觉得脸上热的很,金盏把东西送来,如意端了进去,瞧着郑元驹都睡了,才吩咐金盏:“我去瞧瞧老太太、太太去,你在外头守着,若是爷醒了我还没回来,就让爷到老太太那儿用饭去。”
    金盏巴不得,忙应下了,目送了如意带着芍药几个出去了,就忙折进屋子,看着郑元驹的睡颜,愣愣的站着。
    小郭氏见了如意,笑着问了今天的事情,得知太子妃都要来的时候,颇为不屑:“平元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怎么把姑娘嫁到了宫里!”
    听她的口气,对宫里事情是很有感触的,如意见她说了这话又问起了别的来,譬如万贵妃的儿子,得知还没取名,就道:“不是说备受宠爱的么?”
    “说是礼部给的字太多,一时难以决断罢了……”既然说到了这里,如意就问起万家来:“不知道可要请他们?”
    小郭氏抿唇,而后微微一笑:“请!为什么不请,就是推恩侯还有三代富贵呢,他们不过是没世子爷罢了!”
    推恩侯,是仅仅凭着女眷在宫里得宠而得的爵位,只传三代。
    这时候夏妈妈端着药进来:“太太,该吃药了,吃了后好吃饭。”
    如意接过药盏,是透亮的茶色液体,如意短给小郭氏:“太太哪里不舒服?”
    小郭氏接过了药盏,对夏妈妈道:“你混说什么,这哪里是药?对了,给奶奶也端一碗来。”她又对如意解释:“这是贞惠给开的调理妇人身子的,听说你身子不好,也能用的,不过是补气血的。”
    如意哪里敢随便吃药,忙道:“这是太太用的,媳妇哪里能……”
    小郭氏板着脸:“怕我要毒死你不成!我这就喝给你瞧,要死也是我先死!”她一口气就把药喝了。
    如意见若是执意不肯,倒真是小人之心了,遂勉强笑着对夏妈妈道:“那就偏了太太的好东西了。”
    夏妈妈下去有端了一盏来,如意突然有些腹痛,忙捂着肚子:“媳妇且去去就来领太太的好意。”
    小郭氏见如意这样,只当她还防着,拿起药盏喝了一口,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如意:“这下子你总放心了吧!”
    如意无法,只得接过碗来,把药水喝了,味道淡淡的,倒是没有什么怪异。
    她这才起身:“只怕是……媳妇的……小日子来了,媳妇这就回去了……”
    小郭氏挥手:“你去把!”
    如意步履匆匆的回了院子,直接就进了净房,亵裤上干干净净的,就是有些透明的液体,又是个假警报!
    如意起身回了屋子,郑元驹也没人,喊了金盏也没人应。
    问了信儿,信儿说郑元驹才去书房了,金盏什么时候走的没瞧见。如意觉得全身懒懒的,不想动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但还记得让人去老太太那儿说一声。
    ……
    “若是成了,我就抬举了你!”小郭氏对金盏道,金盏脸上走几道红红肿肿的印子,她抽噎着:“世子爷只怕容不下我……”否则也不会给了她一巴掌就走了,若是如意知道了……金盏想到了没了的未雪和贺兰;如意的手段,不是她一个丫头能撑起来的。
    “你怕什么,若她真是有了,这下子多少天都不能伺候驹儿,总没有要驹儿守着她的道理!”小郭氏道,一锤定音;“你也不用回去,我等着她叫驹儿来和我对峙,到时候……”小郭氏是早就想好的了。
    ps:如意犯傻了,会付出代价的……男主要为难了……

  ☆、15、是人是狗分不清

“睡了多久了?”郑元驹问知画,他想告诉如意,把金盏配人算了,没想到那丫头……想到她看他的眼神,跟万信明看到漂亮姑娘一样的猥琐,他就恶心,一点都不想再看到金盏,去了老太太那里却得知说不舒服不过来了,他又回了院子,看到知画守着如意,如意正在睡觉。“从太太那儿回来就睡下了。”知画瞧着郑元驹摸了摸如意的额头,然后问她:“不是说不舒服?可有找了人来瞧?”知画摇摇头:“也没说不舒服,直接就睡了。”郑元驹瞧了瞧她脸色;“去把徐先生叫来吧。”知画忙去了,却没找到她,说是小郭氏叫去了,又去找了小郭氏,徐镜屏隐约看到夏妈妈对小郭氏使眼色,小郭氏又拦着她问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她心知有异,就找了由头出来,看到知画,才问她,得知如意有事,忙去回了小郭氏,小郭氏也没再多说,还关切的让她快些去。徐镜屏也没喊如意,就搭在她手臂上听起脉来,脸色渐渐的凝重了,也不管郑元驹在,就掀开了被子!如意身下,赫然是沁开的血迹……郑元驹只觉得眼前泛红,犹如初次杀人的时候,血飞进了眼里一样。他动都不敢动一下,就是知画也捂着嘴;不敢说话。徐镜屏几下给她扎了针,如意悠悠转醒:“徐先生?”徐镜屏很快就下了决断:“奶奶这次月事来的急了,我给你开些药。”如意撑着要起身:“这……呀,我也觉得来的厉害,怎么跟……”说到这里,她瞧见郑元驹,苍白着脸看着他:“你守在这里做什么。自去忙去!”郑元驹不肯走,还想抱抱如意,徐镜屏咳嗽了几声:“奶奶无事。我这就开药去。”
    知画早备好了纸笔,眼里含着泪。徐镜屏刷刷刷的写下药方子,知画就要出去熬药,徐镜屏悄悄吩咐她:“备下热水和床单被子,多端几盆炭火进来,熬制的时候你在旁瞧着。”
    知画悚然:“是有人……?”她瞪大了眼,徐镜屏摇摇头:“是有些不寻常,防着些总是有备无患的。”
    知画匆匆下去,叫来了诚儿几个:“去把金盏找回来。”她吩咐芍药。而后对诚儿道:“你叫人准备几盆火,把烟气散了端进去,再端几盆水进去。”
    信儿问她:“奶奶怎么了?”徐镜屏进去这么久都没声响。
    知画强忍着泪:“无事,别乱了阵脚,奶奶只是累了,有些气虚,徐先生让多补补。”三个丫头这才松了口气,各行其是去了。
    如意还催着郑元驹出去,因为她觉得不舒服,身下跟尿湿了一样。濡濡的实在不舒服。
    郑元驹却不过,只得在门口站着,知画进进出出的。也无暇顾及他,他只得等徐镜屏出来,才拦住徐镜屏:“……宁顺……是……?”
    徐镜屏点点头,郑元驹眼里血气更重了,似乎有只手掐住了喉咙,说不出话来。
    “都三个月了……”徐镜屏说得也很痛心。郑元驹更是不敢置信:“三个月?可是上个月才来了小日子……”身为男人的他也知道,女人怀孕是不会有小日子的。
    徐镜屏叹了一口气:“有种叫‘暗怀’,就是女人怀了身子也来小日子的……”而且这几月如意事情多,小日子反而不难受了。徐镜屏也就没来给她把脉,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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