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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如意春闺图-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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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郑元驹有心淡淡的。
    如意只当他有不顺心的,就打发了金盏出来和知画说,以后再瞧两个丫头。
    金盏去找了知画,回来叫诚儿去如意门口守着:“奶奶若喊我,你来后罩房叫我就是了。”
    诚儿被她吓破了胆,忙唯唯诺诺的应了。
    金盏自去找贺兰了。
    贺兰听到郑善佑并未多穿她做的那件衣裳:自穿出去就没穿回来了。心中又是气愤:如今倒是连她做的衣裳都嫌弃了!又是松快:看这个吹毛求疵的世子爷会怎么和如意闹开这事儿。
    ……
    “太太,二太太也不知道吃了什么炮仗,只一味为难咱们。”四喜家的听了针线房婆子、厨房婆子、洒扫上婆子和采买管事……的哭诉。都说二太太如今是山中无霸王,猴子称大王一般。嬉笑怒骂没个定数,但凡有一些应慢了,就要来罗氏跟前抱怨,说下人慢待她。
    “我也看不懂了。”罗氏也琢磨开了,苗氏这般,看着像是想占府里便宜:当初梁氏不就是这样,吃拿卡要的……若是想占便宜,应该把她巴结住才是。怎么又和彭氏一唱一和的,只为激怒了她一样?
    “您说,二太太是不是知道奶奶当初的打算了?”四喜家的轻声说。
    “你是说?”罗氏惊疑不定,她虽然不知道半夏投毒的事儿,可确确实实对苗氏的院子有所安排,譬如年氏怎么来的,大香怎么抬姨娘的。
    “或许,白绵的胡话,二太太也知道了呢?”四喜家的说完,罗氏就瞪大了眼:“给她投毒?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
    “许是三嫂?”四喜家的提起三福家的来。
    罗氏摇摇头:“她是最忠心不过的。没我的话是不会无中生有去多惹是非的。”
    “把半夏叫来问问?”四喜家的建议。
    罗氏抚着额头:“你想,半夏有什么理由给二太太投毒?二太太死了她能有什么好处?白绵的胡话罢了!”
    四喜家的见罗氏这般也就不再多嘴了,主仆两个想了半日都想不出苗氏的用意来。
    “要不把二老爷一家分出去算了。”四喜家的摸摸袖子里。尤来家的塞的碎银子,决定再努力一把。
    罗氏一愣,她还真没有把郑善佐一家子分出去的念头,先不说名声不名声的,郑善佐打理铺子、庄子从来没私心,又打理的好,她舍不得放了这样的“人才”出去。
    “分出去?你让别人戳侯爷和我的脊梁骨呢,老太太才去了多久,就把庶出兄弟分出去了。”这也确实是一个原因。
    四喜家的没料到罗氏这样大的反应。只得讪讪扇了自个儿老脸两巴掌:“小的胡言论语呢。”
    罗氏自蒲团上起身:“管她做什么,由着她去。她闹的越厉害,二弟的心就和咱们越紧。”郑家的兄弟都是一色儿的耳根子软。心肠好的。
    四喜家的眼睛一亮,怎么把一向老好人的郑善佐给忘记了,把苗氏的所作所为告诉他,他自然能约束了苗氏。
    “这让谁来告诉二老爷?”四喜家的没有三福家的想得周全,原些凡是只要罗氏露出一点两点想法来,三福家的自然就能办得妥妥贴贴的。
    四喜家的却要罗氏说得透彻了,才知道该怎么去办。罗氏倒是怀念起三福家的来了。
    “今儿该是你三嫂的头七了吧?”罗氏算了算日子。
    “都过三天了。”四喜家的忙道。
    都十天了?罗氏低下头:“二七的时候,你多烧些纸钱给她,跟她说一遭,我对不住她。隆儿如今怎么了?”
    四喜家的忙应了,这才说起焦隆儿来:“本是要斩监侯的……侯爷去求了请,那边的世子爷也高抬贵手,让焦管事陪了修缮屋子的银钱,判了隆儿一个流刑。”
    “流刑?在什么位置?”这流刑的讲究可大着呢。
    “据说是向西一千里。”四喜家的擦擦眼角。
    “向西一千里?”罗氏揣摩了一下地理位置。都快到西域了。
    “也太狠心了。”罗氏喟叹,说的是郑元驹。
    ps:想一想,贺兰这样的妹纸其实还是满厉害的。

  ☆、14、人心隔肚皮

和老太太说了一会儿话,老太太就道:“节下的东西可备好了?”
    如意点点头:“是呢,都齐整的,就是衣裳也赶了出来。”
    老太太点点头:“我昨儿瞧着驹儿穿的还是旧衣裳?”
    如意解释:“只做了一件,想是不喜欢。”
    “不喜欢另做就是了,虽然你们孝期里头,不可太过喜庆,可是这旧衣裳穿着也不像。”
    如意点点头。
    崔妈妈道:“奶奶不会针线,玉环没了,不若把世子爷的衣裳给我做?”
    如意起身挽着她的胳膊:“崔妈妈!我有人手呢。”
    她在崔妈妈耳边道:“如今都是让贺兰做的。免得她闲的生是非。”
    崔妈妈笑了:“嗯,就是该她来做。您就是把她当丫头使唤也不值什么。”
    如意但笑不语。老太太打趣:“两个说什么呢,说出来咱们乐乐!”
    如意眨眨眼:“我和崔妈妈商量着,呆会儿怎么打埋伏,把老太太的钱赢了来好过个肥年呢。”
    这话说得众人都哭笑不得。
    老太太故作生气:“谁不知道你是个土财主,最有钱不过了,还来算计我一个老人家的棺材本儿!”
    如意顺着话:“老人家才有钱呢,尤其是老太太这样的,又没个小孩子来问你要钱花,您能花用多少,整个侯府都是您的,您只怕指缝被银子撑得都有我的腰粗了吧。”
    这话说的老太太撑不住,捏了她腰一把:“瘦的藤一样的,还说腰粗呢!”
    说笑着就摆了桌子,几人玩了几把,如意突然身子一僵,撑着打完了一局就起身:“崔妈妈帮我玩几把。我去去后头。”
    然后去后头一看,果然亵裤上点点红。
    她穿好了就面色绯红的出来,找了花间说了几句。花间满口答应帮着告诉老太太,如意才带着金盏回了临江苑。
    “我的月事带子可备齐了?”如意问。
    “早备齐了。奶奶这个月可迟了。”金盏笑道,她是真的如释重负,就怕如意怀了孕,这是孝期之前怀孕的,接下来郑元驹就是睡丫头也不能睡出孩子来,所以这时候如意若有身孕,真是可以放心的直到生出来!
    “递给我吧。”如意拿着进去了,下意识的闻了闻。这是自任二旺家的算计过她一遭之后,她就养成的习惯了。
    干干燥燥,没有一丝儿香气。
    收拾好了,如意洗了手,看了看天色:“让人去老太太那儿说一声,我身子不舒服,就不过去了。”
    如意最怕经期里着了凉。
    金盏应了,如意的睡意上来,打了哈欠:“我去歪一歪。”
    郑元驹进屋子的时候就看见如意睡得跟早上他离开的时候一样,他无奈的拍了被子一把。金盏匆匆进来:“世子爷回来了。”
    轻手轻脚的,小心翼翼的。
    “怎么了?”郑元驹也压低了声音。
    金盏道:“奶奶身上不爽利呢,世子爷轻着些。”
    郑元驹从她绯红的脸颊上猜出了如意的“毛病”。有些失望:他还真想如意能生个孩子。
    “我知道了。叫人到老太太那儿说声,算了,我亲自去说。”他起身往外走。
    金盏又酸又妒,拿了别的话岔开心思:“世子爷怎的没穿奶奶做的衣裳呢?今儿老太太还问,怎么没给您做衣裳?”
    郑元驹套衣裳的手一顿:“哦,你们奶奶怎么说?”
    “奶奶说做了,您不爱穿。”金盏一五一十的说了,郑元驹微微抿紧了唇:“你奶奶倒是惯会让我背黑锅。”
    这本是寻常的一句玩笑话罢了,金盏心中却窃喜。面色却露出焦急之色来:“世子爷,奶奶也是无心的。奶奶不爱做针线,奶奶曾经说。您太挑剔了,谁做的衣裳不都一样么?”
    金盏说完就忙捂住嘴,又是一脸无辜:“世子爷,我说笑呢。”
    郑元驹脸色微变,接着穿好外套:“我知道了。”
    然后大步流星的出去了,金盏看着他的背影微微勾勾嘴角。
    ……
    “府里是短你吃还是短你穿了,你这上串下跳的折腾!”郑善佐终于抓住了苗氏让八角去要布料,说是嫌弃衣裳花色不好,要了来自个儿做。
    可是如今西府哪里有鲜亮的布料?就是岚姐儿,都穿的是小青袄。
    “我也不是为我自个儿,年姨娘肚子里的,出来就要给老太太守孝!我也认了,我给他穿好些有什么不是?外头大面儿上过得去也就是了,内衫我要软和些的新料子又碍着谁了!”苗氏也寸步不让。
    苗氏一味拿了年氏肚子里的那块肉说话,郑善佐被逼的舌头打了结:“……你……我不和你多说,你只消停些,按着公中份例过吧!你再闹腾!我就……”
    他说不出狠话来,苗氏倒是红了眼:“你就怎么着,休了我?我的二老爷!我跟着你,这些年在府里熬油一般的过着日子……你道我为什么一直没孩子……都是老太太……”
    苗氏本想说罗氏的,可是罗氏惯来嘴巧会笼络人的,怕弄巧成拙了,只好拿出老太太来说事。郑善佐怕西府老太太跟郑善佑怕东府老太太一样。
    “你这话什么意思!”郑善佐瞠目结舌,他以为是苗氏的毛病,虽然从没因为这个产生休妻的念头,可是多少有些不足,如今听了苗氏这样的话,苗氏不孕竟然另有隐情,他怎能不惊!
    “二老爷!”苗氏哭了出来:“原来老太太还在,我也不能说……我的药里头被掺了红花。”郑善佐自然知道红花是什么用处。
    他木讷讷的跌坐在椅子上:“怎么会……怎么会?你怎么知道?”
    苗氏是把话想好的了,现在不能把年氏供出来,可是半夏嘛……她擦着眼角:“也是巧了,驹儿媳妇带了丫头过来,那丫头恰好懂些药……去茶房倒水就瞧见了小丫头正在倒药渣子,就告诉驹儿媳妇了,驹儿媳妇告诉了我……”
    郑善佐因为郑善佑的关系,对如意也是颇有微词的,听了这话就不信了:“我就不信这么巧了!”
    苗氏着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就怕郑善佐被郑善佑夫妇误导了,对郑元驹两口子存了偏见,这以后做荥阳侯的侄儿不巴结着,反怨怪上了怎么得了!
    她忙道:“我又把往常的药渣子翻找出来。”
    因为西府老太太跋扈,他们连药渣子都不敢乱倒,怕西府老太太知道她在求子嗣,又要吃刮落。
    郑善佐没开口,知道西府老太太在的时候,苗氏过的日子苦。
    “然后又去拿了两副……就是咱们常常拿的那家……还是有……”苗氏擦着眼角。
    郑善佐也算明白了苗氏为何把年氏肚子里那块肉看得这般重了。
    他讪讪道:“这个,你也说了是老太太,她不喜欢我姨娘,连带的也不喜欢咱们,这些年都是大哥大嫂护着,咱们才能在西府住的安然,出门应酬,谁也要喊一声‘二老爷’……”
    还是把罗氏当好人,苗氏暗暗咬牙,道:“树大分枝,人大分家,咱们搬出去了,大哥给多少,咱们就要多少,二老爷,你的本事是有目共睹的……如今府里的铺子、庄子上的租子都是你在打理……还愁出去没饭吃么?”
    “咱们这样,把大哥大嫂置于何地了?”郑善佐还是不肯松口。
    这般油盐不进,苗氏只能生了半天闷气,想了一回,还是得让罗氏提出把他们分出去。
    她想到了郑元骅,那可是个天然的靶子。还能自动产生隔山打牛的效果的那种。
    ……
    摸着如意,手心倒是干燥的暖和,郑元驹道:“趁着这段日子,让徐先生好生调理了,出了孝,咱们就养个孩子,好不好?”
    如意见他虽然面色淡淡的,眸子却闪亮得很,就道:“出孝还早呢,世子爷,你怎么了?”
    “以后叫我凤雏吧。又不是丫头,叫什么世子爷!”郑元驹闷声道。
    如意从善如流:“凤雏世子爷,您怎么了?”
    这不伦不类的叫法,让郑元驹想起了李熠喊皇后,每次都是“母后娘娘”,后娘两个字,咬得还准,让人听了都是哭笑不得,隐隐觉得没对,可是又说不出不是来。
    郑元驹捏了她的脸颊一把:“嗯,每天睡了吃,吃了睡,终于有肉了。”
    “讨厌,有肉也疼啊!”如意甩开他的手,郑元驹揽着她的腰:“给我作件衣裳呗。”
    “不是给你做了,你又不穿!”如意诧异。
    郑元驹有些发火,可是强忍住了:“我就穿你做的。”
    “你做的”三个字,郑元驹咬的死紧,如意明白过来了,知道金盏告诉郑元驹衣裳是她做的,被郑元驹发现了。
    如意倒是不怪金盏多事,毕竟金盏也是一片好心,可是她实在不了解李元驹,是那等眼里不容沙子的,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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