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吟说-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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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芬格和利昂亚特都有些愣了,怎么水澈第一句对威尔克斯说这个?米容……利昂亚特在抑制身体里的冲动地时候回忆。 那好像是,威尔克斯在大陆的。 妻子?
“在北山。 ”威尔说的淡漠,就好像与他没什么关系一般。
水澈真想笑,放肆的笑,她当初是瞎了还是笨了?怎么就这样一厢情愿的以为自己从这个冷血的变态眼睛里会有温柔!?“现在,我可以带她走吗?”水澈看着威尔克斯,觉得眼睛酸涩的要命。 她使劲上翻着眼睛,意图含住里面的水汽。 米容,我们做着相同地傻事,我是不是应该庆幸,自己早早就失去了利用的价值!?
威尔克斯依旧没什么表情,昏暗的夜色掩住了他的面部,只听在微微的晚风中他的声音带着一贯地清冷:“好,和他换。 ”他指着,利昂亚特。
利昂亚特觉得眼前这个人真是荒谬极了!他忍了又忍到底没有忍住自己身体那股残忍的杀意,一下冲到威尔克斯面前。 就与他厮打起来。
这回因为两人有一段距离。 给了威尔足够的反应时间,身为紫金骑士长的威尔没有再次被打倒。 而是和利昂亚特对战起来。 交战中,利昂亚特就像是一头见到血的野兽,处处蛮撞,而威尔却像一个猎人,在狩猎中是对手崩溃。
骆芬格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右腕上的痛感,她看着身边垂着头的水澈。 不知道说什么好。
倒是水澈看见两人打了起来,用有点沙哑的嗓音对骆芬格道:“这是他们的事情了。 我们,去找米容。 ”
米容※#8226;那图瓦,对于这个人骆芬格或多或少知道些什么。 当初在散沙落叶学院,康妮就没少在水澈面前提到这个名字,而那时,康妮是以一种无法理解的口吻说着。 再后来,就是他们曾经在特玛索微打斗过,不过也是在战斗结束后,水澈有意无意提起这个名字。 最近听到,就是前阵子在康妮和加布兹面前摊牌地时候,说起她带走了狂人。 不过关于这个人地真面目,骆芬格倒是从没有见过。
两人在夜里穿梭,不一会就来到了北山的城堡。 水澈率先停下脚步:“那里面,还有五王子和他地侍卫。 再走一步咱们就要触碰结界了。 ”她冷静的说。
骆芬格谨慎的点点头,就见水澈低下身子不知道在地面上摸索什么。
“在这里。 ”水澈站起身:“骆芬格你向后退一步,结界的边缘就在你左前方一龙爪地位置。 ”接着她又低身在骆芬格让开的位置上摸索了一会。
天黑的几乎看不见前方。 骆芬格隐约看到水澈额角有了汗滴。 终于,就听她舒了口气:“好了。 ”
“你做了什么?”骆芬格奇道。
“不过是破了结界。 ”水澈耸耸肩:“这结界应该是科尼厄利斯当初给三王子设的,科尼厄利斯重视防守,他设结界防御性能一定是最高的。 于是那种结界就有了最大的弱点。 它不能识别外来事物,有个风吹草动就会警铃大作。 ”水澈看着骆芬格,继续道:“如果这样,曾经住在这城堡里的三王子肯定受不了。 所以我猜测。 这个结界在一定微弱地妨碍范围内是不会有反应的。 ”所以她刚刚就借着这个微弱地范围将结界戳了个洞,对于一个优秀的结界师。 一个洞足以毁灭结界的全部。
骆芬格说不出话了,水澈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她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像极了她刚来亚非特的样子。 骆芬格想起以前曾无意看过比修斯大人收藏的水澈的水晶映像,那个嚣张的女孩和那头威风地魔兽,这是水澈给骆芬格的最初的印象。 而后来她与之接触却是大大的失望了。 水澈身上那种原始的冲动和风发的意气在人类社会被一点点消磨殆尽。 如果不是大人一再嘱咐她好好照顾这个越来越“人类”的女孩,她早就扔她自生自灭了。
水澈当然不知道骆芬格心里想着什么,她一心扑在米容身上。 就在刚刚看见威尔的刹那。 她想起了那个她最初地同伴,是的,水澈终于肯面对自己曾经的失误了。 如果,仍是如果,她当初没有那么自私自大,而是肯给米容一个朋友的关怀,她们两人本就不至于走到现在这一步。 水澈没有原谅米容禁锢狂人的行为,却深深的觉得。 狂人成为现在这个样子,她这个自诩为狂人最重要地朋友有着很大的责任。
“成了,跟着我走。 ”水澈举起一只手触碰虚空中的结界,一点点迈出脚步。 骆芬格在她身后紧张的看着。 并在水澈全身进入结界范围的同时跟着迈了进去。
在结界里,水澈就像是看着一个有形的路线,带着骆芬格已非常曲折的路线走向前方的城堡。
城堡里一片寂静。 没有人发觉他空荡的院落有了两个人影。 水澈和骆芬格来到城堡一层的窗户下。 骆芬格用魔法将窗户地内锁解开,两人轻手轻脚地进了去。
因为知道城堡里还有别人,两人都没有出声交流。 水澈以手示意走三层,她记得当初科学就是关在那个地方的。 如果说哪个地方适合关押,那么散落角落发地那个房间就是三王子专门为犯人准备的。
木板因着两人的踩踏有了细微的响声,引得一层厨房里一阵老鼠的窸窸窣窣。 水澈和骆芬格对视一眼,下定决心就着老鼠弄出的声响快速的通过了三楼的走廊,空荡的城堡,只要一有声音就会在房间里回荡。
不知五王子有哪个部下被安排在了二楼休息,老鼠的吵闹声惹得那人一阵臭骂。 当两人走到了房间口。 老鼠声渐息。 骂声也渐渐回归了梦里。
再见到米容,自己会是什么心情呢?这话水澈不止问过自己一次。 从狂人被她带走的那日起,水澈就经常想着如何在两人相见时折磨米容。 而现在,在一点点接近米容的现在,水澈想的不是她带走狂人时自己的心情,而是那时,米容对自己说的话,也是一直以来她可以要忘记的话:
你,哈,你,从来,就没看到过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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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第一百八十九章 命中的好友
第一百八十九章 命中的好友
在水澈一点一点靠近米容的时候。 这边两位神子的战斗终于有了结束的趋势。
利昂亚特被威尔克斯压在身下,细细而又尖锐的佩剑抵着利昂亚特的喉咙。
金发神子仰着头蓝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上方的那位,金眼因为殴打已经肿大无法挣开了:“为什么不刺下去?”他平静的说,喉结在脖颈处上下翻动,似乎真的在诱惑那把剑将他刺穿。
威尔克斯金色的眼睛看着对手,同样,他蓝色的眼睛也被人打肿了。 他摇头:“我不会杀你,永远不会。 ”
“哦?”利昂亚特忍不住发出嘲笑:“可是我想——明白么?我想杀你。 ”
黑发神子的眉毛有了一瞬间的抖动,但很快平复:“我们不是生来作对的。 利昂。 ”他已经用剑指着利昂亚特的喉咙,不顾对方因为自己突然亲切的称呼而有些扭曲的面孔:“这个世界必须毁灭。 我们改变不了什么。 ”
利昂亚特实在不想掩盖自己对这个家伙的厌恶:“难道你的意思是,我注定就要被那样献给那个见鬼了的光明女神?”
“那是历史必然,是神亲自写的。 ”
“该死的神!从我得到这个破烂身份开始,神什么时候眷顾过我?”利昂亚特吐了口唾沫:“我看你是被哪个疯子洗了脑,告诉你,如果不是主教那帮老头能养活我,我才不会信仰什么光明神!”都说他是光明女神的儿子。 可是作为神子他得到了什么!?远离父母,隔离朋友,一个人孤独到现在。 这是他作为光明女神地母亲给他的吗?
那些主教祭司只会一遍遍的强调他是多么受人民荣宠,他是多么尊贵,他是多么富有,见鬼,哪怕是每天给他点粥。 然后给他一个完整的人生,他也会对光明神感激涕零的!
威尔克斯摇摇头:“这也是必然。 你不应该从祭台上下来的。 利昂,那是你的罪过,那是你忏悔地地方。 当然,我也会去,完成神子的忏悔。 ”
利昂亚特怒极反笑,他终于明白威尔克斯地意思了,你受罪你送死那是神的旨意。 你知道照做就行了,按照历史的脚步乖乖的去死吧!我会陪着你的!这时,他蓦地明白,这个于自己格格不入的兄弟到底要做什么了。
他知道了未来,明白了将要经历的事情,所以一心要让事情按照历史地方向走。
真是顽固到了极点的混蛋,凭什么历史,不。 凭什么他要做的事情要别人说了算?神又怎样?
威尔克斯摇摇头:“你没有抽身于这里,所以你还看不到。 利昂,如果哪天你能看见历史,就会明白的,这些不可改变。 ”
利昂亚特发出一声响亮的嘲笑:“那么现在你打算做什么呢?再把我送上祭台?”
没想到威尔克斯真的点头道:“你需要这次磨砺。 ”
利昂亚特蓄满力量的身体猛地翻出威尔克斯的控制,反身将他压在身下:“你…放…屁。 ”
……
在城堡里。 水澈突然感要一阵战栗。
“怎么?”骆芬格刚张口询问,就被水澈止住。
水澈抽出腰间地断罪,那条虬不停地扭动着它的身体,似乎有什么刺激了它。 水澈掐住它的身子才刚刚让它无妨挣脱。 虬不断的吐着信子,那模样与活物无异!水澈思考了片刻将断罪放到了地上,断罪竟然真的活过来似的,爬下了楼梯,转眼消失在两人面前!
骆芬格瞪大眼睛:“这是,怎么个情况?”
水澈摇摇头,她无法解释。 不过她知道断罪有时候会出现躁动地情形。 比如当初她遇到威尔,又比如在木塞旅店见到屠杀使者。 断罪都曾经有过震动,但绝没有这次这么……厉害。 她知道断罪是焚虬的尸体做成的,如果断罪活过来,也就是说焚虬活了过来。 那么,焚虬的力量就不是她水澈能驾驭的。 所以她很快就选择了让断罪自生自灭,毕竟这条鞭子有着太过独立的个性,水澈总是使不惯。
骆芬格对于水澈无所谓的态度大感震惊,断罪虬吻是水澈最强大的武器,里面还有克里桑的灵魂啊!她竟然这么简单的地就把它放走!?
水澈不再理会断罪,如果他们还有缘分,那么迟早会再见地。 现在地目的是找出米容,水澈对那个房间眯起了眼睛,米容可是个关键人物啊。
如果说水澈不止一次问过自己再见到米容会是什么情形,那么同样地问题米容问过自己无数回。 她总是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狂人永远不会转向自己这边的背影,想着不知在何处的那个人,她现在可好,还有没有怪自己?是不是再见到她的时候,她还会用那种,要杀死自己的眼神,看着自己?
每每想到痛处,米容都会攥紧自己的长袍,那是她发泄的方式。 久而久之,被自己撕破的衣袍越来越多,心里曾经的痛感却减少了不少,或者说被掩埋得更深了。
即便后来威尔克斯向自己求婚,她竟然也是打着那么一丁点的希望,希望能再见到她?其实她一直都是知道的,自己不过是那个黑发少年手中可有可无的一枚棋子,不过是一个利用的诱饵,但她还是愿意走进他的圈套,真的只是为了和那个少年有机会亲近么?米容想着,抑或者,她只是想让那个有着同样黑发的少女能够看见自己?
被无视的感觉啊,就像摩西莫洋中最有名的毒鱼腹中地毒液。 每时每瞬灼烧着鱼腹,最后将鱼,焚烧殆尽。
红色天鹅绒挂帘被人撕扯了下来,米容就裹在那片薄薄的挂帘后面,脸上灰花一片,但还是遮不住她憔悴到了极点的面容。
狂人出事了,她这个作为主人的自然逃不脱契约的处罚。 在狂人生命消失的同时她的生命也随着消失了一半。 而后被关在精灵族地地牢里。 几日前才被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带到了这里。 天气渐渐转凉,却没有人记得给她一个可以御寒地东西。
为什么会这样。 米容看着窗外,眼中麻木一片,怎么会有这样的结局呢?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她看着外面忽阴忽晴的天,一会月亮隐入云朵,一会又被放出来,那徒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