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来了个极品女同事-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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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可是赖嫂毕竟是赖嫂,听我一副无赖口气与她讲话,这婆娘立马就将口气转了硬,说道:白文豹,你可别和我打哈哈,你听好了,我现在要你给我做第三件事情。我听她这副口气,就知道事情要遭,果然,赖嫂在那头道:我要你帮我进你们公司工作!
刚听到她这要求时我心里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可是思索几秒后,心脏立时『毛』巾似的被拧了紧。nnd,赖嫂这婆娘居然要进我们公司?她丫这是在唱哪出啊?想着,忍不住问道:张姐,你说你要来我们公司?
对!赖嫂道,说着,她的话声又变得柔媚起来:白总啊,以你现在在你们公司的权势,要安排我进你们公司,还不是轻而易举?老子听她这般说,心中不由暗暗叫苦:妈的,林静最讨厌的就是赖嫂了。倘若我真把赖嫂搞进公司,林静还不直接休了我?思量再三,对赖嫂道:张姐,你别开玩笑了!你不是个作家吗?你来我们公司能做什么?
做什么都行啊!要不就做你秘书吧!说着这贱人居然在那头笑了起来。老子在这头恨的牙根都弯了,可是却又不敢发作,举着电话喘了半天气,终于又道:张姐,你可别玩我。赖嫂道:我是说真的!小白,这就是我的最后一个要求。你把我弄进你们公司后,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我听她说的如此笃定,显是不入我们公司便不会罢休。一时心中那个纠结。我早知道赖嫂这最后一个要求不会简单,可是就算偶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她会摆出这么个天大的难题给我。
明争暗斗 反制手段
今天是抗战胜利纪念日,想起林从龙老先生的一首诗,便以此为定场吧:
烽火卢沟迹已陈,长桥风物焕然新。
东邻未必妖氛净,忍拂残碑认弹痕!
在心里思谋了再三,终于还是决定用“拖”字诀,当下冲赖嫂道:张姐,你看这马上就要过年了,等过完春节我马上邀请你来我们公司上班如何?小白啊!赖嫂在那头道:你是想拖一天算一天吧!
我哪儿敢啊!我闻言急忙道:现在这个时间,公司的人事都冻结了。再说了,林静那里我怎么也要做做工作啊。那好!赖嫂隔着电话沉思了一会儿,道:我就给你几天时间。等春节长假一完,我就来你们公司报到。说完“咔”的挂断了电话。
我见那婆娘挂了电话,终于忍不住骂了声太阳。收好手机后将身子一仰,整个儿靠在了椅背上。一面不停的旋来转去,一面在心里想这事该怎么办。!其实瞒着林静把赖嫂弄进公司并不难,怕就怕那娘们儿进了公司会做些什么?她若是咬住我不放真的要当偶秘书,那老子还不是死得快?可是若不答应她,偶只有死的更快!唉!怪就怪自己有把柄落在她手上,也不知做完这件事后她还会不会要挟我。
想着,心念忽一动:如果我也能抓住赖嫂啥把柄就好了,那样的话小爷也就不会这般被动鸟。but赖嫂能有什么把柄让能我抓呢?妈的,『奶』/子她倒是有一双,可是抓那玩意儿不管用啊!在脑中思索来去,总是找不到反制赖嫂的有效办法。因胸中郁闷,当下索『性』将两只脚翘放在了办公桌上。
盯着自己的脚又发了半天怔,心中不知怎么,竟一下想起当初赖b整我时的情景了。那时他丫不就是将两条腿大模大样的放在桌子上教训我的吗?一想到赖b,心中一阵豁然开朗。nnd,老子真tm是只猪!怎么把这b人给忘了?老子抓不到赖嫂的把柄,难道还抓不到赖b的?这厮现在在青岛分公司当头目,那地方天高皇帝远的,以老子对赖b的了解,他丫不捞点油水那才真叫活见鬼了。老子只需派人去查查他的经济问题,还愁捉不到他的痛脚?等我掌握了赖b的犯罪证据,到时候就能以此来要挟赖嫂了。她若不想自己老公坐牢,就得乖乖听偶的!想到这里,老子不由透了口长气,看来赖b那鸟人总能刺激我的灵感啊。想当初老子狗屁都不是,就能凭着子虚乌有的艳照嘘住赖b。现在偶大权在握,难道还摆不平他们这对贼夫妻?
当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踱着步,一边在心里默谋着该怎么动作。想着想着心中忽然怔了一怔:看来老子真的变了啊,再不像先前那般萎了。或许男人在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时候,总会空前强大吧。就如最初我为了保护陆菲,就如现在我要保护林静(球!你丫想保护自己才是真)!
明争暗斗 利诱
寻思了半晌后,又将手机掏了出来,拔通了老谢的电话。
喂,谢哥吗?我在电话里出奇的客气:it's me,豹子。那头老谢听了这几句话后猛地屏息了,似乎是万料不到今时今日的我居然会这样和他说话。老半天,那鸟人才结结巴巴的道:是豹……是白总啊!我笑道:是。顿顿又道:你现在有空没?来下我办公室,我有事找你。有!有!老谢忙不跌的说。
挂断电话后不多时,老谢便在我秘书的引领下进了我的办公室。这『裸』人以前大概是从没进过副总级别的办公室,一双贼眼只在四下踅『摸』,仿佛我办公室里藏着比ki尼女郎似的。我将他让到正对门处的沙发上坐了,秘书从外面端了咖啡进来。
谢哥。待秘书出去后,我冲老谢笑道:这办公室不错吧!
不……不错。老谢道。因见我笑眯眯的,这厮也稍微放开了些。我笑道:来,尝尝,这是印尼的麝香猫咖啡,很名贵的。说着从茶几上端起杯先呷了一口。老谢见状忙也跟着喝了口咖啡。我道:谢哥,你知道么?这样一杯咖啡最少也要五百块钱。老谢闻言立时噔大了眼睛,道:这么贵?
我道:物以稀为贵嘛!印尼有一种麝香猫,最爱吃咖啡果实。但是它们却消化不了咖啡豆,于是咖啡原豆便直接被排泻出来。因为这种麝香猫选的咖啡果永远是最好的,所以它们拉出的咖啡豆也是最棒的。当地人从猫粪中挑出咖啡豆,然后制成咖啡,各地的咖啡专家试过都赞叹不已。但由于这种麝香猫现在越来越少,所以这咖啡也就越来越贵。
老谢适才听我说这咖啡昂贵,迫不及待的又饮了一大口,还未及下咽,此时听清这咖啡居然是从猫糞中得来,立时一怔。嘴里包着那口咖啡,想吐,却又不敢,想咽,又觉得恶心。愣了好一会儿,他才吃中『药』般将那咖啡咽入肚中,吧唧吧唧嘴道:tmd猫屎也值这么多钱?
我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咖啡豆经过猫的肠道后味道才变得如此独特。这种咖啡在国内根本就买不到,我这里的还是以前的林总从印尼直接带回来的呢!一般的人我根本就不会给他喝。
老谢听了这句话,立刻眉开眼笑起来。白……白总。他道:你现在真是出人头地了啊!前段时间他们都说你要下课,我就不相信。我知道以你的本事,只有向上爬的道理,哪会下课?谢哥……我可一直是力挺你的。我听他在那里扯淡,心里暗自冷笑:nnd,那段时间你丫见到老子可都是躲着走的。脸上自然还是那副和蔼可亲的表情,笑着说:那是,我们可是患难中的交情。说到这里,口气一转:不过啊,你别看我表面风光。我可真是累啊!先别说这个总经理助理,就是财务部长那个位子,我现在都还兼着在,你说我哪里忙的过来?
那是,那是。老谢顺口应承着。
谢哥。我望着他那副点头哈腰的样子,忽然道:你想不想当财务部长?
明争暗斗 师法林无敌
什么?老谢估计万万也没想到我会蓦的说出这句话来,立时吃惊的望向了我,仿佛我的脸上突然长出了一朵花来。我见他眼睛瞪的牛蛋也似,嘴张的几乎能塞进一只夜壶,差点没笑出声来。好半天,老谢才算是回过味来,讷讷的说:白总,你不是在耍我吧?我这块材料也能当部长?
我笑道:怎么不能?赖b那厮不都当了许多年吗?你觉得你会不如他?
老谢兀自不敢相信,复又问道:我真能当财务部长?
说句实话,我对老谢能否当财务部长根本并没太大把握。见他这样问,心里不免迟疑了一下。但就在这一刹那,我猛地想起那日林无敌和我谈『毛』『主席』的那首《卜算子·咏梅》时说的话。他说过,若要成为一个好领导,万不能在下属面前『露』怯。当下我嘴角『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用一种很轻松的口气说:要当财务部长,那还不容易?
我的这种表现果然产生了效用,老谢闻言后便如打了鸡血一样兴奋,黑红的脸上泛满了希望之光。这厮幸福了一阵,然后道:白总,你说,你想让我给你做什么事?
妈的,总算这b还不笨,知道财务部长不是白当的。我笑笑道:也没什么大事!赖b现在在青岛分公司当头你是知道的吧!老谢道:知道,知道。那个b人,青岛那么肥的差,便宜他了。怎么,白总想治他?我点头道:他以前整过我你也知道的吧!老谢道:那狗贼瞎了狗眼,当时把白总你给踢到郊区,我一直都替您鸣不平来着。我道:你说像赖b那样的人到了青岛会做一个安分良民吗?
他?老谢道:他啥时候安分过?以前在财务部的时候他就没少捞钱,白总您放心,他的那些伎俩我是再清楚不过了,当初我还帮他……说到这里他猛一下意识自己说漏嘴了,话声戛然而止。我冲他微微一笑,说:以前的事情没关系,我保证没人会追究的!嗯……你明天就去青岛分公司那边,想办法查清楚赖b的帐。记住,这事不能跟任何人讲,如果你能在春节前拿到赖b的把柄,那么春节后你就是财务部长啦。
老谢粗重的喘了几口气,然后大声道:你放心,白总!赖b以前得罪过你,我就算当不上财务部长,也要帮您把他搞翻!他的话声中充斥着一种会为我奋不顾身的味道,似乎就算我现在要日他老婆,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我望着老谢那张b脸,心中却在想林无敌。我今天请老谢品咖啡,又这样利诱他,他感觉似极了林无敌以前对付我时的情景。md,我以前不是这样的啊,难道我被林无敌给附体了?想着,不由打了个寒颤。可是很快的,我就明白了过来。林无敌是我这辈子认识的惟一一个大享,我现在想装充领导,脑中自然而然的就会向林无敌学习,去生搬他的为人处事和手段机巧。
明争暗斗 陶洛洛要远行
忽然间很想念成都望江楼公园里的竹子。某人跟我说那楼是为了纪念一个女诗人,但却说不上名字。我查了下,原来竟是大名鼎鼎的薛涛。今天便以她的《赠远》诗来定场吧:
芙蓉新落蜀山秋,锦字开缄到是愁。
闺阁不知戎马事,月高还上望夫楼。
送走了老谢后,我心里暗自松了口气。老谢是财务部里的老油子了,对赖b捞公司钱的手法可谓门儿清,甚至还参与过其中。再加上他现在立功心切,百分百能帮我捉住赖b的短。这就是权力的好处了,以前我就算是想对付谁谁,可是哪里会有人帮我做?现在?呵呵,老子只消动动嘴,自然有狗腿子跑前跑后。
林静虽说已经回了公司上班,但对于公司业务她似乎已经不怎么在意了。所有的事情几乎都听我的。而我仿佛一个二十四孝老公,白天在公司里帮她打理,晚上则陪她吃饭,散步,或是去教堂上慕道班的课。每次上教课的时候林静都很虔诚,似乎她笃信着天国的存在。我心知这是因为林无敌的死对她的冲击太大,而她也实在是需要这样一种心灵上的寄托。每当我感觉到她在想林无敌的时候,我也总会想起小雪。那个时候我总忍不住会在心中祈祷。
转眼又过了一周,年关已是越来越近。这天早上醒的有些晚,起床后三下两下洗嗽完毕,便开门准备往公司去。待到得们外,一眼瞅见陶洛洛也正在等电梯。她脚边放着个行李包,似乎是要远行。我心中不由一怔。此时陶洛洛也已听到我这边的动静,扭头望了过来。二人目光一碰,又都各自避了开去。许久,两人才互相礼貌的打了声招呼。然后我走到了她的身旁,站定。因实在猜不透她脚边为什么会有行李,当下忍不住问道:怎么?要去旅行?
算是吧!陶洛洛道。说话的时候她连眼角也没向我扫一下,似乎故意要在我面前表现出一种生分。你请假了?我却忍不住又问了句。
没。她道,顿顿,又道:我已经辞职了。
什么?我讶道:我怎么不知道?
呵呵。陶洛洛笑了两声,那笑声中似乎是在讥诮我,又似乎是在自嘲:我这种小职员辞职怎么能惊动得了白总啊!
我闻得她这样说,颇觉一阵尴尬。但因自觉对不起她,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