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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办公室来了个极品女同事-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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臊,但内心深处却有一种难言的刺激感。赖嫂笑道:你怎知道?你『摸』过啊!这话听在耳中,撩拨的老子差点儿没喷出鼻血来,当下忍不住道:我怎么没『摸』过?那晚在你车里……一面说,一面又自想入非非,车子难免开的有些歪斜,赖嫂道:你怎么在开车啊!我猛一省,赶紧打叠起精神开车。此时车子已驶出了赖b家的小区,赖嫂见我开的稳了,才笑道:那你连杨贵妃的也『摸』过啊!怎么就知道我的比她的好?

    靠!我心里暗骂了句,却哪里砌得出词来回答?赖嫂又问:你这车是黄部长的?我心里小小惭愧了一把,应了声是,然后岔开道:你聚会在哪儿啊?赖嫂道:就在上次请你吃饭那个地方。我闻言便驾着车往那边行去。因怕在路上引起车祸,所以便不再和赖嫂打情骂俏。待到了那里,泊了车,赖嫂居然亲切的挽着我一起往里去。我心里只顾体会和她肌肤相亲那种爽死人的快感,直到到了包厢门前才回过神来。抬眼看时,却见依是上次吃饭的“巫山厅”。

千金倾心 赖嫂的同窗们

    那巫山厅其实算是个比较大的包厢,上趟吃饭只我们三个人,颇觉空『荡』。现在下推门而进,却见里面已有七八个人在了。正对门的沙发上有几个人在喝茶聊天,余下的人则在打麻将。待赖嫂进屋,里面众人都停下来不约而同站起来迎接赖嫂。各人目光仿佛欲望的子弹般嗖嗖的『射』过来,真让人有些无法抵挡。偶不由暗叹赖嫂的魅力,见众人那副『色』样儿,又不免有些好笑:如果眼光也能杀人的话,赖嫂只怕已经被这群人轮了n回了。

    正自瞎想,赖嫂已经与众人寒喧上了。我一则因为和他们很陌生,二来觉得他们也算是我的情敌(不,应该是『性』敌),所以便清冷冷的自站在一旁,并不与他们理会。

    那些人见到我和赖嫂一同进来都很是奇怪,有些人便问道:丽华,又换面首了?赖嫂啐道:没一点正经。然后招呼我过去和那些人做介绍。众人都是赖嫂的大学同学,有在杂志做主编的,有大学里的副教授,还有和赖嫂一样的作家,所谓的文学评论家,总之一水的知识分子、文化精英。听着他们的头衔,偶那个自惭形秽啊,和他们在一起,老子完全一个泥腿子小混混嘛!

    这帮人也自不将我这个屁孩放在眼内,因见赖嫂对我颇亲蜜,更添了几分妒忌。说话的时候不免就有些讽刺的意味在里面。我也懒得理他们,因人很多,我也不好老盯着赖嫂的身体yy,当下便四下里打量这间包厢。汗,上次来的时候满眼的“丰『乳』与翘『臀』齐飞,大腿共咪咪一『色』”,哪有闲心看这间屋子?不过此时看着,却觉屋内相当雅致,布置的很有文化气息。家具全是复古的,四周墙上挂着不少字画,尤其一副“昭君出塞”图,更是画的有意境。

    眼中在看,耳朵里却全是赖嫂和她那帮同学们的对话。一会儿这个说新书首印了多少册,一会儿那上说编了个什么诗集,还有一头发半秃的胖子,听口气像是x大的副教授,牛b轰轰的说自己要上百家讲坛讲纳兰容若。我听了心里那个汗,nnd,偶还讲纳兰明珠呢!

    赖嫂见我一个人和他们搭不上话,因怕我尴尬,倒不时的和我说几句耳语。这种亲密动作更引得众人忌恨。尤其那胖子,这丫似是对赖嫂很有野心,而且估计百分百没有得逞,所以见到赖嫂对我不错,便常常指桑骂槐的暗讽老子。好在老子高风亮节,没与他一般见识。聊儿了一会儿,略吃了点茶,服务员进来让点单。众人都说专门等了丽华来亲自点菜,我忽然觉得比起他们,偶在赖嫂面前倒还算是把持得住的人了。本来刚来的时候还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这聚会没有别的女人,现在终于明白了,有赖嫂在,别的女人来了还不忌妒s啊。

    一时酒菜陆续上来,偶中午吃的早,现下早已饿的发慌,见来了菜,便想着下箸。这帮文化大哥们却还要拽文,说不能就这样吃酒,要行令。有些人更是提起他们上学时一起办诗社的事情,又说自己近来填了什么词做了什么诗之类的,搞得老子以为自己回到了暮清民国。

千金倾心 酒令争雄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场合虽然有些酸,但比起昨晚的那群狼之夜,倒显得更合偶的胃口。那胖子副教授道:在座的几乎都是文化人,往年聚会也都是要行令联诗的,今年自然也不例外,那就行雅令吧!说话的时候,眼睛瞟了我一下。我心知他在暗指偶就是那个几乎之外的非文化人。可是虽然不爽,却也反驳不起。若不服气跟这些科班出身的人联起诗来,那不是找不自在吗?当下把头一低,心说你们玩你们滴,偶吃偶的。正打算的美,赖嫂忽扭头问我道:小白,你会行酒令吗?

    我暈。老子原本打定主意要當個縮頭烏龜的,哪料想賴嫂居然問我會否?心说行酒令谁不会啊!不过小爷只会‘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那种平民酒令,你们这些士大夫玩联诗『吟』词的雅令,老子怎会?

    可是瞧赖嫂的神『色』,似乎认为我会。想来也怪自己,上次见面时没少在她面前拽文,什么“玉树流光照后|庭”的诗都『吟』过,估『摸』着赖嫂还真以为我是个文学青年。瞧瞧赖嫂脸上的信任和殷切,再瞅瞅那群衰人鄙夷的目光,老子心里那个犹豫啊。正不决间,忽想起自己以前在一本闲书上看到过的奇怪酒令,暗道:便以此来杀杀这帮人的锐气。想到这里,冲赖嫂笑道:会一点!因怕那胖子说要玩联诗之类的活动,紧接着又道:各位都是文化界的大师,一般的酒令自是看不出水平。我有个提议,不知道大家肯不肯玩?

    众人见我居然敢和他们玩文,都愣住了。有人便道:什么提议啊,说来听听!话声里却依旧不屑,似乎晓得我玩不出什么明堂。我先望了眼赖嫂,然后才说:我们行一个故意说错唐诗的酒令吧!先说一句唐诗,不过要故意说错里面的一个字,然后再用一句唐诗的解释,使得先前那句合理起来。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因怕众人不明白,又说:举个例子。先说一句‘少小离家老二回’。这是贺知章的诗,原诗是‘老大回’,在这里故意说错,然后再用一句诗的解释,只因‘老大嫁作商人『妇』’,这诗是白居易《琵琶行》中的句子,如此一解释,头一句错诗便有理了。怎么样,行个这样的酒令如何?

            这番话一说出口,席间众人都被唬住了。我心下暗乐:这酒令你们行得出才怪!因见众人都哑口无言,心知他们都没读过类似的东东,当下又道:要不我先来?道是‘菜花依旧笑春风’,只因‘桃花开尽菜花开’!

    头一句是崔护《题都城南庄》中的诗句,只将桃花换作了菜花。第二句则出自刘禹锡的《再游玄都观》。这两句诗在座中人估计都知晓出处,可是这样改来做酒令,恐怕就没人能想到。我说完后,拾起箸自夹菜吃。一时席上鸦雀无声。隔了好久,才有人讪讪说:这酒令也太僻了,还是换一种吧!我听了无声一笑,撇头望了眼赖嫂,却见这浪货正定定的望着我,眼神竟似有点像以前寡『妇』望我的那种感觉。

    我心下大乐,nnd,赖嫂这作家佩服的眼神可比寡『妇』的更让人有成就感。

千金倾心 赖嫂脸红

    心中欢喜着,却听那胖子道:我有个提议,不如我们以词来行令如何?也不限词牌,但要指定这屋内一物,或酒或杯,或桌或椅,以为题。众人听了都说好,那胖子又道:既如此,也没必要选令官,大家按照坐的位置,一个接一个来。言毕便率先来了一首《临江仙》,『吟』的却是酒:

    一滴玲珑模样,半杯琥珀流光。清风唤取九回廊,白云堪浅寄,碧雪须深藏。

    绵软长余滋味,恰当正可徜徉。醇香此处倩人尝,呼来邀尔饮,醉去是他乡。

    我看着这鸟人摇头晃脑的作词,直想画个圈圈诅咒他。nnd,老子哪里会作词,便连入门级的《白香词谱》也没看过啊,这可是硬功夫,再不能像刚才那般取巧了。唉,待会儿就推说不会,省得到时候错了词格走了韵脚,平白丢人。转念间又想:若说不会的话,适才在赖嫂面前挣得那些面子可都要全折了去!想着,便望了下赖嫂,那婆娘见我望她,冲我一笑,似是对我充满信心。弄得偶那个惭愧。

    正自绞尽脑汁想对策,这个作词的游戏已经传花般慢慢行转开。众人或咏酒菜,或颂家具,待传到赖嫂那里时,几乎屋内可咏的物事都被弄了个遍。此时偶的心中依然没有计较,因見該賴嫂作詞了,便同众人一样望着赖嫂,心里暗说:这『淫』『妇』真会填词作诗?想着,却听赖嫂笑道:你们把能写的东西都用了,我以什么为题好呢?说着想了下,指着墙上那副照君出塞图说:我就以那图为题填首《行香子》吧!众人都不言声,静待她作词。却听赖嫂道:

    一路烟尘,塞北星辰。秋鸿过,剪断青云。思乡无奈,独对空樽。抚琴中曲,曲中怨,怨中人。           香溪又见,梦下荆门。情何在,一缕幽魂。星移物换,再涂诗文。叹一弯月,一堆草,一丘坟。

    我坐在赖嫂身边,听她莺声燕语的『吟』词,心中暗道:乖乖龙滴东,这娘们儿还真会玩文啊!以前只认为她是个『荡』『妇』,没想到居然是个鱼玄机式的人物。正想着,赖嫂已然作完,那群『色』鬼们齐声喝彩,那胖子更是道:还是丽华的词写的佳,愈发厚重了!赖嫂道:这词算不得好,应个景儿,没一点新意。顿了顿,忽说:前阵子得了半片《忆秦娥》,是咏杨贵妃的,自觉蛮有新意的,可却写不出下半阙。因『吟』道:千般好,不如马嵬坡前草。坡前草,嘤嘤如泣,尚为卿倒。

    众人听了自又是一统马屁,那胖子想在赖嫂面前逞才,因道:我来接下半阙!那个~~~犹言那日长安道,红尘一骑佳人笑。佳人笑,只因又见,荔枝来了。『吟』罢似乎连自己也觉得烂,笑道:落了俗套,落了俗套。

    我听他们弄文咏杨贵妃,心里忽然想起来的时候在车里说的那两句『淫』诗了,想着,目光把持不住,便又望向了赖嫂的咪咪。待看到那白雪似的『乳』根时,心里蓦一动,猛地想起自己以前在一本『淫』书上读到过的艳词来。因有了前番酒令的经验,知道这帮人虽然都是科班,但野书却未必看的比我多。心下暗道:干脆便将那词背出来,估计这伙人以前肯定也没见过。正想间,那胖子道:小伙子,该你了。这厮想来是瞧偶一直沉默,料想我不会填词。还有一节,屋中物事几乎都被他们作了,他认为我便算能写词也再无东西可写。所以才一副吃定我的口气。

    我高深莫测了笑了下,不去理他,故意隔了一会儿才一句一句的道:

    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             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浴罢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阿候眠着,曾把郎呼。

    一时『吟』罢,那胖子道:这是阙《沁春园》,格律倒没错,只是所『吟』何物?想是这衰人一直在留心词中的错漏,居然连『吟』的是什么东东都没听出来。话刚说出口,便有人笑道:周胖子今天怎么呆了,这词香艳的紧,『吟』的乃是『妇』人胸前之物。那周胖子仍是一心找麻烦的样子,说道:我们说好了以此屋中的物事为题,你这词律没错,可是所写之物却并不是这屋子里的啊?

    我见他呆头呆脑的样子,心说就你这吊样还tm上百家讲坛?当下忍不住道:这屋里怎会没有『妇』人胸前之物呢?一边说,一边把目光望向了赖嫂。大家都被这句话点了醒,不约而同的发出一阵『淫』笑,一时间十来个男人数十道目光全都聚集在了赖嫂的咪咪上。

    饶是以赖嫂的风流成『性』,当此状况,居然也禁不住红了脸。我盯着赖嫂羞红了的脸蛋,心里蓦地一动:这婆娘害起羞来竟是那样的像陆菲。

    经此一闹,席间气氛变得热烈起来。赖嫂的那些同学们也再不敢小瞧我,赖嫂更是觉得我给她挣足了面子,欢喜的什么似的。因此番是我开车,这婆娘喝酒的时候全没了顾忌。桌上众人也是可劲儿的劝酒,待到酒宴散去,赖嫂已经有七分醉了。

    因时间已晚,众人便都抢着想送赖嫂。赖嫂一一回绝了,说有我这个专门的司机。我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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