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来了个极品女同事-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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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期待。这钱和车我是无论如何不能要的,我想来想去,小静在这世上只有您一个亲人了,这钱还有车就请您老帮我还给她,倘若她不肯收,那便由您处置吧。言罢站起身来,抬手拭了拭泪,便欲告辞离去。林静的外公急忙起身,伸臂隔桌在我肩头上一按,道:你着什么慌,把话说清楚再走也不迟啊。他身高臂长,手劲也大,这般在我肩上一按,偶立时便动弹不得。当下惟有二次坐下,心中默默盘算:难道我还能把自己和林静分手的真相跟老人家讲说清楚?靠!那是绝计不行的!
林静外公见我坐回了椅中,呵呵笑道:小白,这年头像你这么好的孩子真是太难得了。我活了七十岁,难道还分不清你对小静是真好还是假好?我原想将小静托付给你,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可是小静那丫头,那丫头就像她妈妈一样,太傲气,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外公不是说了么,这事外公不怪你。用句『迷』信的话说,人世离合都是命数。他顿了一顿,又道:你和小静虽然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但外公依然把你当成我的外孙女婿。小静现下虽然想不通,但不包准她以后不会回心转意。她既肯留这么多钱给你,就表明她对你并非没有感情。所以啊,这钱跟车还是你收下的为好。他从桌上拾起车钥匙和银行卡,绕过桌子走到了我面前,将两样东东塞入偶的手中,续道:当初你和小静订婚是外公给你们主持的,现在外公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答应。
不情之请?我抬头望向了林静外公。老人家迟疑了片刻,方道:我希望你能等等小静,倘若哪一天她想再跟你好了,我还是希望……希望能亲自为你们主持真正的婚礼……
我心下暗道:外公啊外公,我也想能和小静破镜重圆,我也愿意等她,可是……可是小静离开我的真正原因并不是她跟你讲的那样啊,只怕就算我等一辈子也等不到她回转心意的那一天。
林静的外公说完那番话后便一直盯着我的脸观察着我的表情,因见我默不作声,老头子还以为我不愿意等林静,他叹了口气,道:这也是太难为你了,毕竟你今后还有自己的生活……
外公!我打断他道:我可以等小静!一年,十年,我都可以等!但小静肯定不会再回头啦。说着便想将真相跟他和盘托出,但嘴唇动了几动,终还是忍了住。林静外公道:你说得也是,小静那么倔,从来都不肯往回看。算了,不说这了,钱和车你留着,毕竟那是小静对你的一片心意。如果你不愿自己花销,拿着它们去做点有意义的事情也好。
救赎 鲜克有终
汗,这一章写得小学生作文一样纯洁,居然也被小纺河谢了。真是无语。免费重发一下。
我听他这般说,知他绝不肯收这卡和车匙。无奈下只得将这两样东东装回了口袋。林静外公破颜笑道:既然来了,就陪外公好好下两盘棋,怎样?说罢也不待我回答,便即往去书柜那边取了棋枰棋子,在棋桌上摆好了架式。但偶又哪里有心同他下棋?勉强应付了两局,俱都是输得又快又惨。林静外公大约是觉得太过胜之不武,因也不再要我继续陪他下。老头子一面收拾棋盘棋子,一面道:小白,外公过几天便要去昆明了,到时候只怕再没机会跟你下棋啦!
我心中一动,道:那也未必。我也打算回我家乡住些日子,那里离昆明很近,外公把在那边的地址留个给我,我有时间的话倒是可以去陪外公下下棋啥的。
是么?林静外公喜道。我点点头。林静外公从书桌的抽屉里取出一本宣传册递给我道:呶,这就是我那老部下开的休闲山庄,地址啊电话啊上面全有,你可别让外公‘闲敲棋子落灯花’哦。说着呵呵直笑。
我伸手接过了那宣传册,瞥眼间见他适才写的那幅字仍在桌上,当下又道:外公,这幅字能送我么?林静外公怔了怔,旋即道:可以,可以!将那字卷好递了过来。
我将字和宣传册收了好,然后跟他告辞。按老头子本意,他还打算要我在这里吃午饭,但我坚决推掉了。林静外公见留不住我,于是将我直送到门外方才与我作别。
离了外公家后,我信步往停车场走去。其时已近晌午,秋阳垂照下来,晒得身上火辣辣的烫。尤其出了那段林荫路之后,扑面而来的热浪更是直如老虎般可怖,真tm不枉了秋老虎的称号。
待行到停车场,老子已经热出了一身臭汗。上了车后立马打开了空调,对着冷气吹了一分来钟才稍稍好受了点。将那宣传册和林静外公的字放在了副驾驶座上,然后开动车子缓缓向外驶去,nnd,自己这番来这里完全可说是什么目的都没有达到!又想起林静外公及那钟阿姨对自己的态度,看上去两人都仍极希望我和林静能再次走到一起。可我tm又怎能和林静复合?
车子行出疗养院后愈发感到『迷』惘,当下索『性』将车靠路边停了下来。伸手从副驾驶座上将林静外公的那幅字拿了起来,打开,呆呆望着那八个字出起神来——“靡不有初,鲜克有终”妈的,这几个字大约是我这一年多来情感生活最真实的写照了罢。我跟林静跟陆菲的爱情自是无果而终,跟陈雪跟小雪跟陶洛洛的纠葛也俱都黯然收场,就连跟寡『妇』跟赖嫂的*事也全tm没个结局。我‘『操』一共七个女人啊,或温柔或甜美,或灵『性』或可爱,或纯洁或成‘熟,或美‘艳或『性』‘感,或对我一往情深,或与我心曲相通,或对我关怀备至,或肯为我牺牲一切……可是我tnnd居然一个都没能抓住!相反,老子还害得她们伤的伤、走的走、逃的逃、亡的亡。我的爱情一定定是受了诸神的诅咒,要不怎么会如此的悲催苦『逼』?我吁了口长气,将那字重新放了回去。伸脚将油门死命一踩,那车立时像被捅‘了屁屁似的向前直窜了出去。我一面飙着车,一面茫然的想:我的明天在哪里呢?我的生活还能继续下去么?我是不是真的会孤独终老呢?
……
靡不有初,鲜克有终。也许我的人生也终将不了了之。
救赎 孤单旅程
如是一路怅然的驶回了家。因揣着满心的不自在,是以愈发迫切的想要早点回老家。进了家门后,眼瞅着昨晚已收拾好的行囊,胸中忽然升起了一股子冲动。当下将那堆行李拖下楼,全都塞进了汽车的后备箱里。然上跳上车,开车直驶出小区。我打算就这样驾车奔回云南,至于陈雪的房子有没人照看,至于这辆车实际上还并没有过户,等等等等诸多问题老子都全然不理了。
我这辈子做事向来都是瞻前顾后三心两意,还从未有一次像现下这样不顾一切过。直到汽车冲上了高速,偶那颗冲动的心才冷却了下来,才开始考虑现实的种种问题:身上的钱够不够使?从这里到云南的路线该怎么走?还有没有什么东东落下了?……但想归想,我的车却没有一丝犹疑的沿着高速公路暴走。妈的,我根本就不知自己开的方向对不对,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走哪条高速。好在老子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倒也不用在意是否走错了、绕远了。
当晚在一个小县城宿了下,用手机研究了半天google地图,终于拟定了一条回家的路线。第二日继续赶路,车子由苏入浙,由浙入赣,又由赣入湘,然后一路向南,经株洲、湘潭、邵阳、怀化、麻江、贵阳、安顺、曲靖直驱昆明。由于旅途上只有老子孤家寡人一个,是以走快走慢完全随心所欲。有时偶一天能狂奔几百公里一刻也不停留,有时倦了又会在一个地方接连呆上数日。这般走走停停,待到得昆明已是第十一天头上了。
以往我从没开车走过这么远的路,此番如长征般行了这漫漫长路,似乎已将满腔的愁绪尽数抛却在了路途当中。但过了昆明之后心情又陡一下翻转了过来,因为我想起了自己上趟和林静一道回家时的场景。那时我们也是走着同样一条公路,道两边是同样的南国风物,只是前一次偶是和静格格成双结对,这一遭却是形单影只。
这一忆起林静,顿时倍感寂寞。仿佛前面那几千公里的旅途都及不上这几十公里难熬,又仿佛偶这一路上丢掉的忧思统统杀了回来。因一面开着车,一面将许巍的那张《在路上》的专辑塞进了cd机中,把音量打到最大,一遍接着一遍的听,想以此来分散注意力。车子载着喧嚣的歌声和孤零零的我缓缓向我在所在的那个小城行去。愈临近家乡,车速便愈慢。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这般一个人归家根本就无法向家里人交待,我爸我妈可是整日价等着我带着他们的儿媳份儿一起回去的啊,尤其是我妈,她那么喜欢林静,如今我不但只带回了自己,更已和林静离了婚,我妈知道了会怎样伤心怎样骂我呢?
我不敢去想了。我tm只想掉转车头好能不面对我妈满是期盼的眼睛。但车子终于还是一点点滑向我的家,车舱内响着许巍的那首《两天》:我只有两天,我从没有把握,一天用来路过,另一天还是路过……
救赎 重上阁楼
饶是车行踯躅,但到得傍晚时分,偶家的那座小院还是出现在了偶的眼前。在家门外将车停了住,正自犹豫着是不是要下车叫门,忽见院门一开,偶妈从里面走了出来、她见到了门外的宝马轿车,先是一怔,随即便瞧清了车里的人居然是我。文豹!她唤了声我的名字,抢上几步来到了车旁。我知此时已不能再回头,当下咬一咬牙,开门下了车。妈,我……我回来了。 我道。
嗯,嗯!我妈道,一面拿眼继续往车内踅『摸』:小静呢?她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我没作声。我妈又道:你这孩子,妈在跟你说话呢!上次你说跟小静结了婚,又说要回家,慌得妈每天都在留声门外的动静。刚一听到有车子响,妈便出了来。怎么小静没在车上?
我听她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心中不禁有些不耐烦,又想离婚的事儿终究瞒她不过,于是索『性』坦白道:小静没跟我一起回来,我……我们已经离婚了……
什么???我妈一脸的不能置信。我见到她这般神态,心中愈发觉得不好过。因默默走到门前,将院门拉得大开,然后返身上车,开着车驶进了院落。我妈跟在车后进了院,不等我下车,便隔窗大声问道:文豹,你是在跟妈开玩笑,是不?
我苦笑了下,心说:偶滴妈啊,你儿子像是在开玩笑么?我妈见我不答她,板着脸道:你赶紧给我滚出来,妈有话问你!我叹口气,熄了发动机,然后二番从车上下了来。甫一下车,我妈劈头便道:文豹,你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说结婚就结婚,说离婚就离婚呢!小静那么好的条件,又那么喜欢你,你怎么?你说说,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小静的事情?
汗!看来偶妈还真特么了解她的儿子!这时我爸在屋里听到了吵骂声,因也出到了院子里。见到我回来,还未及跟我打招呼,我妈已在旁边嚷道:老白,你儿子离婚了,你说说,你说说,他这做的叫什么事儿?我爸闻言愕然的望向了我。nnd,我是实在受不了两人的目光,当下垂头一路奔进自己的卧房,将门重重关了上。我妈的唠叨兀自从门外隐隐传来:这孩子,他这是怎么啦?……文豹,有啥事你还不能跟爸妈说么?她的话已浑没了适才的不满,有的只是对偶这个儿子的关心:你好好跟妈说说不行吗?妈不是怪你,妈是在担心你啊……
我隔门听着她的话,眼泪忍不住堕了下来。但我却没开门出去解释,相反,我顺着房内梯子爬上了阁楼。在阁楼地板上一躺,望着天窗外四合的暮云呆呆出起神来。我想起了自己上趟和林静一起回家时我妈那喜得合不拢此的样子,我想起了和林静在阁楼里度过的那个徐夕之夜,我想起了那夜那漫天的星斗……小静啊小静,你知道你的离去会给我带来这么多的烦忧么?你知道你的小小白如今有多么凄凉么?你……现在过得还好么?
阁楼内空『荡』『荡』 静悄悄的,似乎仍残存着半年之前林静遗留下的气息。
救赎 超级有钱
如是在阁楼中也不知坐了多少时候,外面的天空渐渐黑了下去,一粒粒的星辰开始闪烁着现出身形。我盯着窗外,极力想找出上次我给林静指认的那些星星,但季节不同,星空也已换了模样。正惆怅间,忽听楼下传来一声开门的声响,接着偶妈的声音响了起来:文豹,下来吃饭啦!话声已平和的许多,显然,无论我这个做儿子的干了什么样的事,我妈总是会很快原谅我。
我在楼上嗯了一声,道:我不饿。我妈道:你这孩子,不吃饭怎么行?你再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