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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办公室来了个极品女同事-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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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菲身子又是一颤,紧接着她又退了半步,似乎是要刻意划清我俩间的界线。她大为清减的面庞上有着一种悲喜难明的神情,像是在害怕,又像是幽怨,更仿佛充满了一种不能解脱的矛盾。

    我心道:也许她不知道我的来意不知道我和林静的婚事已经成为了过去,所以才会有这种表现。于是我用我生命中最温柔的眼光望定了她,道:我和小静已经……

    我不想听你和小静的事!话未说完,陆菲蓦地开口打断了我。她的口气就如适才对待陶洛洛那样蛮横。我不由一呆,却听她又道:无论你和小静现在怎么样都与我没有关系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变『色』道。陆菲不答,只是用齿紧紧咬住了嘴唇。便在这时,忽然一阵车子开动的声音在偶身后响起,似乎有人正驾着车往这边来。但偶此刻正纠结着陆菲的方才那话,又哪有心情看身后?我虽没看,可陆菲却向外望了去,她的脸『色』更白了,惨白!

    我的脑中闪电般掠过一个念头:难道陆菲已有了别的男人?难道这开车的人便是她的新欢?想着,飞快的扭转了头,用尽目力望了过去。果见有一辆沃尔沃xc90正缓缓的从外面开了进来。那车在院中的车位停了下来,跟着发动机熄火,再跟着车门一开,打里面出来了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偶认识的男人——教父!!!!!

    我靠!我简直震惊了,我先还以为陆菲就地找了一个大鼻子的番邦白人,哪料想她居然跟教父搞在了一起。我的身子立时便僵住了,就像是被谁用钉子给钉了住。外面的教父也像是发现了我。白总。他远远的喊了我一声,然后快步走到了我的面前。他的脸上带着一种他乡遇故知的快慰,但许是见到我神『色』狰狞,他的笑便也尴尬了起来。白总。他又喊了我一声,张着嘴似乎有什么话要对我讲。我却不给他机会,霍然回过了头,恶狠狠的瞪视着陆菲。

    陆菲先是畏缩的垂下了头,但很快,她便抬起了脸,用一种针锋相对的目光回视着我。在我的印象中大咪咪还从没用这样的目光望我过。我感到自己遭受了人世间最最无情的背叛与抛弃,这tm才不到两个月,面前这个与我曾共渡爱河并且怀过我的骨肉的女人便已另结了新欢!笑话!我似乎听到有人在我的脑中大叫:笑话!你不顾一切的跋涉万里跑来见她只是为了证明你自己的存在是一个笑话!一个可悲可怜的笑话!!!我感到自己像是突然置身在了一战中的凡尔登战场,耳旁尽是嗖嗖子弹飞过的声响,眼前尽是一片血肉横飞的修罗场。我渴望在这一刻死去,渴望有人能用最野蛮的方式结束掉我的生命。但上苍却不肯这般慈悲的待我,它仍要将我存活,要我去体味接下来那种种无穷无尽的痛苦……

救赎 别嫁

    小白。恍惚之中我隐约感到了教父在身后扶住了我,我隐约听到了他说:你几时来得澳洲?接着是陆菲的腔调:你别在这里碍事!依旧是很蛮横很霸道的态度。随后是教父远去的脚步声。这里便又只剩下了我和大咪咪两人。大咪咪道:小白,我不想骗你,我跟黄……跟他已经在一起了……我们打算明年结婚……

    话声仿佛是用打字机打出来的一样,啪啪啪的,我几乎听不到那里面有人类的感情。是陆菲变得冷漠了呢?还是我的心此时已体会不出情感?我想要说句什么,但只是听到自己的嗓子里发出了一下下嗬嗬的动静,仿佛一只受了伤的野兽的哀号。我茫然的转过了身子,迈步走动了起来。我这是在哪里呢?我是想往什么方向去呢?我不知道。我是谁?陆菲又是谁?我想我仍是不知道。我已成了一具丧尸,只懂本能的奔走。

    『迷』『迷』茫茫之中也不知行出了多远,脚下忽然一绊,紧接着整个人跌倒在了地上。我没有爬起来,而是翻身躺在了那里,像极了一只用罢被弃的避‘孕‘套。南半球和煦的阳光映照着我的脸,这感觉温暖么?明媚么?我觉不出。

    许久许久,似乎有什么东西遮住了太阳,在我的面上映出了一片阴暗。然后是一把极柔和的女孩子的声音:大白,你……你怎样啦?

    这女孩子是谁?大白又是谁?我努力想凝住思想,但脑中总是混沌。那女孩蹲下了身子,伸手握住了我的手,又道:大白,你……接着我觉得面上一凉,跟着又是一凉。我抬眼望了去,只见蹲在我身边的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她的脸上挂着泪,泪珠兀自一滴滴的往我的面上滴来。在这一那那我蓦然憬觉原来她口中的那个“大白”竟=我!这个等式一经确立,脑中立时惊鸿般闪过了一系列的人名和情绪:陆菲、教父、陶洛洛、愤怒、绝望、不甘……妈的,我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跑到澳洲来找陆菲,结果她竟然要嫁给教父了!!!我腾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像一只拧满了发条的人偶,似乎只需稍有外力我便会向前一头撞去。

    那蹲着的女孩正是陶洛洛,她见我突地起身,不由吓了一跳。我环目四顾,这才发觉自已根本就没走远,仍在陆菲家左近。但此刻陆菲却已不知去向,倒是教父在那别墅的门外踯蹰,像是在犹豫要不要过来见我。

    教父的身影便成了催动我的那一丝外力,我身子一震,紧接着发疯一般向教父冲了过去。教父似乎被我的举动骇住了,呆在了当地。只瞬时我便到了他的身前。教父刚说了句小白,便被我一下拽住了脖领子,然后我的拳头不由分说轰在了他的下巴上。他被我揍了一个趔趄,脚下一个不稳,已是摔倒在了院中的草地上。我正待扑过去继续跟他拼命,这时陆菲却猛地从屋里奔出来张开双臂,挡在了我的面前。跟着陶洛洛也赶了过来。大白!她双手扯住了我的胳膊:你这是在做什么?

救赎 妒怒

    要你管?我正在狂怒之下哪里听得进陶洛洛的话?手臂一振,将她直搡了出去。小白!陆菲叫道:你干么欺负洛洛?她虽是骂了我,但却并没上前来询问陶洛洛有没被我弄伤,而是依旧张着双臂挡在教父跟前,那模样活脱一护小鸡的母鸡,显然,现下在陆菲的心中教父的地位竟已经超过了陶洛洛!

    我差点没被她的这种表现给气昏过去,当下直恨不得跳起脚来骂她是不是在犯贱,妈的教父是个什么鸟人你难道还不清楚?你tmd跟谁不好非要跟这条老狗?这tmd才几天时光啊,你就被这个『淫』‘棍给骗了?

    但就在这些脏话要吐出来的时候,我的目光猛一下触到了她悲绝的眼波。我蓦地想起她是被我一手一脚『逼』到这里的!她对我其实早已仁至义尽!我其实根本没有资格要求她什么。我的心软了,终于骂不出一个字。这时教父已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的嘴角边隐隐渗出了一丝血,但他却并没动怒,只是用手擦了擦血迹,很大度的一笑。小白……他张口似乎仍想说些什么,陆菲却回首止住了他。接着陆菲伸手过去轻轻抚了下他的嘴角,柔声问:疼么?

    靠!!!!!老子见到这幅场景,心就像被谁猛抓了一把似的,适才强压下的那股无名业火腾一下又窜了上来。我没针对陆菲,而是戟指冲教父道:黄坚!有种你跟爷爷单挑,躲在女人后面算什么本事?!我一面向教父叫着阵,一面居然很悲哀的想起了当初自己为了保护陆菲跟赖b叫板的往事了。只不过那时的大咪咪绝对是站在我这边的,可是现在?她肯定会支持教父那龟蛋!

    我总算是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恨教父?那是因为我忌妒!!!那是因为我不甘心!!!!!我实在是接受不了那个曾经那么那么爱我的女人会在转瞬间投入另一个男人(妈的,而且还是一个烂人)的怀抱!

    教父丝毫未被我的叫骂所激怒,他有些无可奈何的看着我,仿佛一个长辈拿自己淘气的孩子没有办法。陆菲却似乎有点儿怕我和教父再打起来,她对教父道:你先进屋去!话声颇带着些命令的感觉,而tmd教父居然就乖乖的迈步向房门走了去。我又哪肯放跑了这b,冲过去便欲继续和他撕打。大咪咪却再次挡在了我俩之间。她将目光注在我的面上,那里面像是藏着些怜悯,又像是藏着些恼怒,还有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我忽然觉得她的这种神情很是熟识,她虽是没有说话,但我却能猜出她的潜台词,那是我从她嘴里听过无数次的一句话:小白,你怎么总这么孩子气呢?

    (关于陆菲和教父的章节或许有些人会不理解,但我告诉大家这条线我已经安排很久了。从林无敌的葬礼上教父在小白面前赞陆菲漂亮时就已经开始了。还有陆菲前次到澳洲旅游出事,教父救驾等等情节,包括教父被小白赶出公司,都是在为现在的一切做铺垫。另外,这个故事已经进入大结局了,前面的许多伏笔也将会一一显现。至于小白会跟谁?聪明的孩纸一眼逗能看出来,呵~~~~~~)

救赎 不留

    诗曰: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

    在读懂陆菲复杂眼神的那一刹那,我终于明白了陆菲为什么会跟教父在一起了。那跟她当初选择林无敌是一个道理!由于她曾经的不幸婚姻,是以在她的内心深处她始终渴望能有一个年纪大的、会照顾人的、能给她安全感的男人在她身边。显然,她眼中那个“永远都这么孩子气”的我是不可能在这一点上满足她的。是的,或许她是喜欢我,或许她最爱的人也是我,但是我的不成熟、我的意气用事、我的冲动一次次的让她失望。相比起来,教父成熟、稳重、精明、大度,妈的简直就是一简装版的林无敌。虽然我曾数次提醒过她教父是一个大『淫』‘棍,可是林无敌从前不也是同样出了名的风‘流么?陆菲不还是选了林无敌么?而且从刚才陆菲和教父间的对话来看,教父那条老狗对陆菲简直就像奴才对主子一样恭敬,不敢有丝毫的违逆。大咪咪作为一个遭受过家庭暴力、有着极度心理阴影的『妇』女,她又怎会不选择教父?

    我默然想着,头脑仿佛装了八核的cpu那般灵敏,靠,老子都开始痛恨自己此刻的灵敏了。我若是仍像刚才那样傻乎乎的没有知觉该多好呢?

    此时教父早已进了屋,外面的院子里便只余有我和陆菲在对视。至于陶洛洛,那丫头被我搡开后就一直没出声,以至于我都忘记了她的存在。一阵阵海水拍岸的声音自远处传来,偶尔还杂夹着几声海鸥的鸣叫,头顶阳光明媚得仿如夏日,我怅怅的盯着大咪咪,胸中的那股怒火终于渐渐熄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的心酸和一种自尊心的极度失衡。我的眼光从陆菲的面上移开了数秒,然后换了一副吊儿郎当的神『色』二番向她望了去。我很想揶揄的放一个诸如祝你幸福之类的狗屁好刺激一下大咪咪。但我终于没能放出。我只是将手『插』进了自己的裤兜,佯装出一副无所谓姿态来,转身,朝着远离陆菲的方向一步步走了去。

    身后没有任何的响动,我的(不,是教父的)陆菲是绝然不会挽留我了。我吐了口气,很可能还冷笑了一声出来,然后径直的走到了自己刚才跌倒的那个地方,俯身拾起地上的行李,往肩头一背,大踏步的行到了那条滨海大道上。我想要找一辆出租,好使自己能够快快的离开这里,快快的离开大咪咪的冷漠。

    但这里远离市区,等闲根本见不到的士。我在马路当央站了半晌也没能拦到一辆车。正犹豫着要不要陡步走回悉尼,忽听身旁有人道:大白,你要走么?我扭头一看,却是陶洛洛。陶洛洛见我望她,俏脸一红,道:我姐……她让我来……来看看你有没有事?

    你姐?我冷哼了声,想起自己万里迢迢的来找陆菲,结果竟连她的家门都没能进入,不由心里又添了几分闷郁。正打算说几句的话,却不料陶洛洛蓦道:大白,你怎么就不能体谅体谅我姐呢?

救赎 缘由

    体谅你姐?我几乎要笑出声来,心说:我tmd跑了八千多公里路来见你姐,结果发发现她有了别的男人,你还要我体谅她?她怎么不体谅体谅我?

    这话我虽没说出口,但面上的神『色』却自然不自然的带了出来。陶洛洛见状解释道:大白,你就不想知道我姐肚里的孩子是怎么没的?

    怎么没的?我忍不住问道。言下想起白小豹虽还没成人形,可终究是我的后代,因不由叹了口气。陶洛洛道:我姐的身体状况你也是知道的,她本是很难有孩子的,和你好过之后她虽然怀了孕,但能顺利产下孩子的可能『性』也很小。之前在国内我曾警告过你多次,只有你在她身边,让她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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