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大宋-第3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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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向唐奕,“但是,祖训不可忘。”
“辜家……不站队!”
“哼!”唐奕许是早知道他不会马上答应。“我有招儿让你站队。”
辜胖子一怔,随即小眼睛瞪得浑圆,“唐疯子!”
“你特么不会算计到兄弟头上吧?”
只见唐奕轻轻摇头,偏头看向辜凯,“我像那样的人吗?”
“像!”
辜胖子不淡定了,“你得和我说明白了,到底憋着什么坏?”
唐奕却是怎么也不说破了,只道:“你等着看吧,两年之内,辜家不可能再独善其身。这由不得你,也由不得我。”
辜凯混身发凉,呆坐当场。
“这不会就是你把我拉上船的原因吧?”
唐奕得瑟地哈的一下笑出了声儿,“那你以为,你这一身肥油就有这么大的面子,一句话就让老子放过了贾子明?”
见辜胖子一脸的见鬼,“不过,不止这些。”
……
……
这一宿,辜胖子是别想睡觉了。一方面,他隐隐觉得与唐奕上一条船不会是什么坏事;一方面,辜家祖训又如一副枷锁紧紧地禁锢着辜胖子心中的冲动。
可是,大伙儿都知道,唐奕绝不会害了这胖子,能让他认做朋友的人不少,但至今唐疯子还没有辜负一人。
……
“我说大郎,你就不担心陛下要怎么帮你解这个局?”宋楷首先换了话题。“这事闹的确实不小,万一陛下无力回天,你要如何收场?”
自己说的话,倒是先勾起了自己的瘾头儿,“哎,你们说,现在陛下是不是也睡不着觉了?”
曹佾闻之,轻笑一声:“陛下睡不着觉是一定的了,但那也是因为走了两个亲儿子、一个亲闺女,绝不会是因为大郎惹的这个祸!”
“哦?”宋楷疑然出声儿。“国舅就这么放心?那可是二十一个太监,加上一个瘸腿韩琦。”
“担心?”曹佾心道,宋楷还是太年轻。
“陛下为君三十年,比这难缠的局面遇到的多了。你就放心吧,顶多拖些时日,早晚风平浪静。”
正好见辜胖子还是一脸郁闷,想给他找点事儿干。
“敛之,你来给宋为庸说说,这事儿难不难办?”
辜胖子被从唐奕挖下的那个坑里强行拉了出来,先是一怔,后是不屑的一声轻哼。
“难办?陛下有什么难办?谁闹事儿,谁难办!”
“为什么?”
辜胖子无语地看着宋楷,“挺一表人才的一个小伙儿,怎么长了个榆木脑袋?”
“我来问你,你觉得陛下第一步要如何处置?”
宋楷当然不服气,可越不服气,就趣要拼命的想。心道,如果我是陛下,我要如何处置?
想了半天,“当是老路数,和稀泥,装糊涂!”
“错!”辜胖子一个字儿就把宋楷打发了。
“这时候还和什么稀泥?情势大好,自当摆明车马,硬碰一计。然后把皮球踢过去,谁闹谁就去抓这个烫手山芋。”
“啥……啥意思?”
宋楷是彻底懵了,他是一句都没听懂。
“哎!”辜胖子一声哀叹,看向唐奕。
“你让老子跟着你,可是天天要对着这么个棒槌,老子宁可上吊,也不遭这份活罪!”
往前一挪,对着宋楷掰着手指头给他解释了起来。
“赵宗实撕破脸皮了吧?”
“啊,对啊!”
“那十九桩弊案,又把一大帮朝臣推向他身边了吧?”
“啊,对啊!”
“可是,现在赵宗实成瘸子了啊!”辜凯恨铁不成钢地大声提醒。
“他要是全顺全尾的赵宗实,那他就是所有人的希望,是大伙儿抱团对抗管家的资本。”
“可是,他瘸了,三条腿全断!”
“这个希望一下就破灭了,所谓的资本更是成了泡影。”
“你要是涉事的朝臣,与赵宗实有染的官员,你现在怕不怕?”
“怕……吧?”
宋楷还是不明白这里面的道道儿,可是,还是下意识地顺着辜胖子话思考起来。
第714章 舱门没锁
“那不就得了!?”
“陛下根本就不用装糊涂,只要略有敲打,然后直接把癫王推出去,甚至是摆明了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公事公办!”
“那怎么行?”宋楷不干了。“那不是害了大郎?”
日!!
辜胖子彻底无语了,指着宋楷对唐奕吐槽,“这就是你教出来的进士?多亏没进朝堂,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唐奕讪笑,“少挤兑他了,直接说重点!”
宋楷也是气结,骂起了辜胖子,“你这胖子,真是讨厌!你说不说?不说老子把你扔下船。”
“得得!”辜胖子服气了。“疯子教出来的土匪,果然不假。”
也不卖关子了,直入主题。
“既然公事公办,你就说,谁接手这个事儿吧?”
“自然是大宗正,大理寺。”
“呃……”
宋楷一下子噎住了,他终于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辜胖子说的对啊,现在谁敢接这个扎手的刺猬?
赵宗实已经残了,皇帝梦彻底就算是破了。也就是说,这棵大树让唐奕用蛮不讲理的方式就给拔了。
正是人人自危、人人恐惧的时候,官家只要强势一些,略有敲打,谁还敢去顶风而上?不说即刻倒戈,但是自保求稳却是免不了的。
再说了,那是癫王,那是唐疯子!有几个不怕?有几个想像韩稚圭一样,回来三天就断了腿?
癫王是被官家打发出去避避风头的,早晚是要回来的,他回来那办他的人可就要小心了。
如此一来,即使癫王这次犯了王法,不得不处理。可是谁来主导这个案子呢?朝臣们不敢伸手,那就只能是宗正寺主导了。
而知宗正寺的大宗正是北海郡王赵允弼,他是帮着唐奕,还是帮着赵宗实?用脚后跟去想也知道了。
“还有一点。”曹佾适时出声。“使朝臣敢出这个头。”
“什么?”
曹佾笑道:“民心!”
“这个时候,谁与大郎过不去,谁就是与民心过不去,谁就绝对没有好下场!”
宋楷今天是真的长见识了,他一个愣头青从来不跟着宋状元学本事,哪见识过这么多弯弯绕?
……
……
事实上,赵祯做的比辜胖子和曹佾分析的更高明。
敲打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接下来当然是发甜枣儿。
第二天早朝,赵祯正常上朝,有意无意之中,突然提了一嘴:
“那个妄言诬告的侍御史贬出去没有?”
得到文彦博否定的答复,赵祯立时露出不耐之情,“赶紧给朕赶走!多留一天,朕都嫌丢人。”
“……”
这是赵祯的一个态度,明眼人懂的同时,也是长出一口浊气。
……
此时此刻,几个大老爷们儿喝到了后半夜方各自散去,而唐奕则是面临着一个天大的难题:他到底要敲开谁的门呢?
这事儿得怪曹佾。
船是国舅爷准备的,众人上船之后,也是他安排的起居。
可怜曹佾堂堂的国舅爷临时给唐奕客串了一回大管家,却是好心办了坏事。
这艘船是不小,可是,再大的江船能有多大?顶层上等客舱一共才六间。
他自己中饱私囊占了一间;潘丰多年兄弟怎么也不能亏待,分了一间;皇长子赵宗麒虽然只有五岁,可也是官家的儿子,必须占一间。
同理,福康公主也得占一间。
萧巧哥得有一间,不然唐疯子会发飙。
那君欣卓自然也得有一间。
然后,六间都满了……
没有唐奕的份儿。
“你特么故意的吧?”唐奕都快哭了,老子总不能睡甲板吧?
曹国舅闻声,阴阴一笑,“不是忘了嘛,大郎多多担待!”
“那特么别的舱,你倒是给我留一间啊!?”
“哈……”潘丰大笑。“本来就人多,哪有空舱给你?你呀,还是看谁的门好敲,自己想招儿去吧!”
说完,还贼贼地给大伙儿使了个眼色。
……
唐奕无法,先是看向贱纯礼。
“三哥?”
“别!”贱纯礼一个激灵。“这声三哥,可是有好多年没叫过了吧?听着刺耳,刺耳啊!”
说着,急忙打着哈气,就钻进了舱中。
宋楷这时也不用唐奕叫,过来一拍唐奕的肩膀,“都是兄弟!”
唐奕感激地重重点头,“还是你够意思!”
“说什么呢!?”宋楷撇了他一眼。“这个时候兄弟能不帮你吗?放心,绝不让你进我的门,兄弟成全你!”
“滚!!”唐奕大骂声中,宋楷一溜烟地跑了。
再看向祁雪峰,“白山兄……”
可惜,祁雪峰也是个“懂事儿”的兄弟。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雪峰就不打扰子浩的好事了!”
得,就剩一个辜胖子了。
“大郎要与我同塌而眠吗?”辜胖子一脸真诚。“凯是绝不会拒绝的。”
“你起开!”唐奕一脸的嫌弃。
这货那体形儿,一张床能不能睡下他自己都是问题,唐奕去了也是睡地板。
“姥姥!”
“爷还不信没地方睡觉了!”
大步回舱,却是再也硬气不起来了,这得敲谁的门呢?
福康?不行!两人还没到那一步。
巧哥?好像也不行吧?半夜钻她舱里去,多毁哥在她心中的光辉形象啊!
那君姐姐?
可是,巧哥和福康知道了,会不会吃醋呢?
唉!
唐奕很臭美地想到一句话——幸福的烦恼啊……
算了!
摇头哀叹,有什么好选的?
两眼瞪时笑成了月牙,措着大手,朝一个舱门走去,轻轻推门,居然没反锁。
唐奕心道,天助我也!猫着腰就闪了进去。
“麒儿……”
“师父来陪你睡,好不好?”
……
“癫王殿下!”
屋里掌着灯,一声恭敬女声让唐奕瞬间石化。
原来是麒儿的贴身侍女坐在床前,麒儿正躺在宫女腿上睡得香甜。这孩子早让赵祯和苗妃宠上了天,都五岁了,还得人哄着才肯睡觉。
他这么一进来,赵宗麒没怎么着,倒是把宫女吓了一跳。
“咳咳……”
唐奕脸都绿了,尴尬地清着嗓子,“还,还没睡啊?”
宫女也有点懵,这大半夜的,癫王殿下来干嘛?可是,又不得不答。
“殿下说笑了,奴婢怎敢睡下?”
“呃……没没没事儿,我就来看看麒儿睡了没。”唐奕一边说,一边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也不管宫女异样的眼神,死死关上舱门,唐奕这才长出一口气,特么的!什么臭毛病?大半夜的不锁门。
……
可是,转头一想,唐奕更是气结。连个五岁的奶娃娃都有小娘陪着,我唐奕却是混到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
不管了,老子也得找娘子陪着。
牙关一咬,心中一定,唐奕直接就朝君欣卓的舱中摸了过去。
管她们吃不吃醋,反正早晚都是老子的人。
轻推舱门,咦!?又没锁……
天祝我也!
心下高兴,赶紧缩闪进去。
“君姐姐,我来找你了……”
……
屋中的君欣卓、萧巧哥、福康瞬间僵住,见一个猥琐男人色迷迷地进来,无不满头黑线——
这个坏胚!!
第715章 什么叫家教
“君姐姐,我来找你了。”
唐奕这句是要多猥琐,有多猥琐;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可是,进门的一瞬间,癫王殿下差点没哭出来。
“你们怎么在这儿!?”
君欣卓、萧巧哥和福康也是一脸的呆愣,“你又进来做甚!?”
君欣卓刷的一下脸就红了,刚才唐奕那句,就算是傻子也听出其中的韵味了。暗道,这色胚怎么出门在外还不忘龌龊?
而萧巧哥则是另一番计较,看样子,这坏蛋没少往君姐姐的房里跑啊,他们是不是……
至于福康,脸色煞白,心中也算坦然。守着君欣卓和萧巧哥这么多年,唐奕要是什么都没干过,那就得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了。
好吧,福康脸色发白,不是因为唐奕,而是晕船。
公主殿下就没出过京,最多到回山来坐上一个时辰的船。这回倒好,坐了一天,晕了一天,又吐又难受。
而唐奕在那边,一会儿担心京中诸多事务,默默发呆;一会儿又如脱笼之鸟,和那曆狐朋狗友胡吹海擂,哪注意到福康的不适?
入夜之后,福康难受得实在无法入眠,正好君欣卓这里有孙老头配的一些常用膏丸带在路上应急,就把福康叫到房中,服了一粒清神醒脑的丸药,又陪着她闲聊打发时间。
结果,唐奕进来了。
“福康病了?”
唐奕可算是找到了借口,抢前一步来到福康身边,“怎么样?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