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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无良天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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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哭笑不得,看奉先那身穿着,就知道奉先身份肯定不会普通,又前后两次无故重伤自己,也未见什么重责,既然是老村长的儿子,那就一点儿也不意外了。

可如今蔷薇等人不过才十四五岁,到谈婚论嫁的年龄还早着呢,再说这个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好歹自己也是个成年汉子,虽说如今是一副稚童的身体,可自己毕竟郑观那种禽兽,怎么会对一个小女孩有什么非分之想呢?而自己,似乎从未说过要娶蔷薇吧?

看着度娘小人得志的模样,徐安只得有气无力的嘟囔了一句;度娘,你想多了吧!

徐安并不知道,因为自己的突然出现,在这一晚,长寿村祠堂密室之中那本族谱上,注定了还要浓浓的添上几笔。

长寿另外一间还未熄灯的屋子里。

老村长坐在椅子上,往着那一地的碎片沉默不语,屋子内空无一人,看来先生离开似乎有一段时间了。

叩门声突然响起,老村长眉头微皱,似乎猜到是谁来了。

起身开门,随即老村长愣了一下,外门站着的正是钟凌旭夫子与刚刚归来的李二两人。

见到李二的到来,老村长并不意外,只不过钟夫子跟着过来,老村长就有些不明白。

望着一脸疑惑的老村长,钟夫子正准备说话,就被李二打断了。

“先生是不是来过了?”

老村长闻言一愣,眉头越皱越深,并不搭腔,只是扭头看着钟凌旭。

钟凌旭叹了口气,说道:“是我告诉李二的,老村长,不是父子多言,你们父子俩这样不相往来已经多少年了,何必呢?”

老村长不以为然,更没有一点请这两个人进屋说话的意思,望着夫子说道:“就算他是我儿子,关于先生的行踪,你也不该告诉他,你是先生带回来的人,我无权说你什么,这些是我的家事,还请夫子不要多管的好。”

钟凌旭苦笑了一下,说道:“前些年那件事,未必就是李二的错;而李二平时忙于每年赶集,没空教导孩子,这奉先如今这个样子,也不能全怪李二啊!”

一旁的李二忍不住插话说道:“当年纳兰夫妻的离开又不是我的错,爹,从当年就开始埋怨我,到如今,已经这么多年了,难道您还准备埋怨我到什么时候?再说奉先那孩子,本来就是及其喜欢蔷薇,为了蔷薇,那孩子做错点事,又有什么不可原谅?”

见老村长毫无反应,李二不得怒气更胜,大声道:“那可是你孙子,驱逐出村?您怎么狠下来的心啊!”

第十七章 又收徒?

老村长闻言大怒,徒然提高声调,压过李二,训斥道:“哼!我长寿村向来与世无争,又得先生庇护,风调雨顺,无灾无难。哪有外面世俗那么肮脏,可你看,自从你带队外出赶集,我长寿如今,都变成什么样子了!从之前纳兰夫妻逃离长寿,到如今奉先外出回来之后性情大变,你就敢说与你无半点关系?连先生都知晓,如今长寿邪气横生,你已经把为父的脸都丢尽了!”

“不要狡辩,你若肯用心,纳兰夫妻岂能逃离你的车队?你若肯用心,李奉先他岂敢在村内如此肆无忌惮!夫子不是也常说,养不教,便是父之过么!难道为父在你年少之时,就是这般教导你的?奉先如今这种恶劣态度,难道不该逐出村子以保我长寿安详?”

钟夫子见两人情绪都有些失控,不得不劝说起来,“两位都少说几句吧,父子俩,哪有什么恩怨是放不下的呢!李二,你爹那些不过是恨铁不成钢的气话,就莫当真了。”说罢夫子突然压低声音,小声的在李二耳边说道:“如果真要将奉先驱逐出村,那现在长寿村哪儿还会如此平静,只是奉先那孩子,太过倔强了而已,老村长不便偏袒而已。”

李二怒极反笑道:“哈哈,自从当年纳兰夫妻离开长寿,我爹何时给过我们父子好脸色?奉先如今变成这样,难道我爹就没一点责任,我是奉先他爹,他又何尝不是奉先的爷爷?难道奉先如今这个样子,他这个当爷爷的就没一点错误?他这个当爷爷的,可曾给过奉先好脸色?”

“好了好了,李二哥消消气吧,还是问正事的要紧。”钟夫子见劝说无效,只得作罢,不得不扯开话题,生怕两人再次争执起来。

老村长冷哼一下,已经懒得再多说一句,李二更是将头扭向一遍,不肯说话。

钟夫子对这对儿父子彻底无奈,只得问道:“先生这次来,可是天下又有大事要发生了?我的家乡南缘圣州,可出什么问题么?”

老村长对夫子还能挤出一丝好脸色,语气稍有缓和,“夫子莫慌张,天下是否有大事要发生,与我长寿,都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夫子既然来到我长寿,就请遵从先生意愿,不要关心外面发生了什么,安心在此修生养性为好。”

钟凌旭略有些尴尬,说道:“那先生此次提前到来,所谓何事?”

“先生如今来,正是跟三百年前一样,为了收徒而来。”老村长虽然不知道先生将南缘发生的事情说给自己听,又不许自己多说一句,其中用意何在,但既然先生临走时交待只许告诉大家先生为收徒而来,老村长自然不会多说一句。

“收徒?”钟凌旭大吃一惊,老村长点了点头,一旁的李二,闻言也更是脸色大变!

“两位想知道的已经有了答案,其他的留下我也已经无可奉告,”老村长见两人都不说话,伸手做送客状,说道:“恕老头我屋子简陋,比不得李二大宅大院,就不请两位进屋说话了。如果没别的事情,还请二位回去吧,如果夫子还有闲情,可去李二家中坐坐,也顺便替老头子我看看,这全长寿最大的院子,是个什么样子!”

钟凌旭看了李二一眼,见其并无离开的意思,恐怕李二还是有话要对老村长说,便知趣的离开,

“怎么,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老村长见钟凌旭离开院子,转身冷漠的看着并未动身的李二。

李二虽有怨气,但对父亲这般态度实在无可奈何,几年以来,虽然碍于情面自己从未正面认错,但好歹也努力过试图缓和父子间的关系,只不过爹爹对自己是在太过严厉,每次见面,都要加以训斥,不留丝毫情面。这父子之间,为什么就不能互相留点情面呢?自己已经服软,父亲,你就不肯放下姿态,原谅我么,我们可是亲生父子啊!

老村长见李二不做声,冷哼一声,下了逐客令,“既然没话说就赶紧回去吧,夜很深了,不要打扰我休息!”

见老村长转身有关门之意,李二着急了,一把拉住老村长,急声说道:“父亲,除了奉先这事,我还有一件事!我特意来此,其实就是为了请父亲同意奉先与蔷薇的婚事!”

老村长突然被拉住本来正准备发火训斥李二,却在闻言之后,奇怪的沉默起来,脸色忽冷忽热。

见老村长如此反应,李二心神安定,看来,尽管父亲对儿子孙子怨念极深,终究还是自己的父亲,奉先的爷爷!

顿时心神大定的李二不紧不慢继续说道:“父亲,奉先如今这样,您是知道为什么的。奉先对那孩子的心意,只怕如今长寿上下无人不知,蔷薇如果跟了奉先,必然不会委屈。”

见老村长一直不说话,李二皱起了眉头。

片刻,老村长转身关上屋门,留下一脸错愕的李二在门外站着。

怎么?难道你真的不准备要自己的孙子了?

李二这下终究是忍不住了,一拳捶在门上!

轰!

这厚实的木门如纸片般不堪一击,应声破成碎片!老村长见状并倒是没有发怒,透过这残缺了的木门,看了李二一眼,扭头继续往内屋走去。

李二出拳之后便悔恨不已,那可是父亲的屋门,这时深深自责的李二声音都有些打颤,“父,父亲!我只是,只是过于激动了!”

李二见父亲根本不理睬自己,只是自顾向屋内深处走去,片刻之后,屋子内的灯光已被熄灭。

“父亲,如果奉先娶了蔷薇,我们,岂不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偿还对蔷薇的愧疚!既然父亲执意认为纳兰夫妻的离开是因为我,那我愿意还蔷薇一个父母!!”面对着残破的木门,李二拳头紧握,心有不甘!

久久,漆黑的屋子里,传出一声叹息。

“唉,你走吧,如今先生来了,奉先该怎么处置,自有先生定夺,我不会再插手。而且,只怕先生不日便会公开择徒,假若奉先那时能通过先生考验,被收为弟子,这门婚事,我自然便应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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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先生始终不见踪影,渐渐的,长寿村议论先生的声音也少了许多,热闹过一阵的长寿也回归往日的平静安详。

学堂内,孩子们交头接耳,聊得正欢。徐安与先生正坐讲台之前,相互对弈,在棋盘上你争我夺,杀个不亦乐乎。

“嘿嘿,你看,那小子居然毫发无伤哎!”

“奉先哥那么厉害,怎么可能饶了他?”

“是啊,听说是蔷薇把夫子带去讲坛,才救下他的。”

……

男孩子们讨论着徐安,女孩子们讨论更多的还是奉先。

“你们说,蔷薇对那野小子可真不错啊,难不成,喜欢上这外来的野小子了?”

“嘿嘿,那最好不过,这样说不定奉先哥对蔷薇失望了就会喜欢上我呢!”

“胡说,那也是我比较有希望好吧,那时候肯定会喜欢我的,谁叫你前几天看夫子跟那小子下棋,就说那小子很不错呢!”

“哎呀,你好坏啊,人家就那么一说好不好,跟奉先哥比起来,那小子差远了呢!”

……

如今先生彻底放弃了维持学堂纪律,每日只顾与徐安杀个痛快,对其他孩子已经懒的再管教一句,如今每日的学堂,对孩子们来说完全变成了两三成群,聊天游戏的地方。

如此热闹的学堂上,还有有两个人,孤伶伶的坐着。

单手支撑这脑袋,歪着头看着台上下棋的徐安,现在的蔷薇总是会突然莫名其妙的傻笑一下。

而坐在蔷薇身边的奉先,一脸阴沉,看着自顾傻笑的蔷薇,紧咬着双唇,沉默不语,已经好几日未曾与蔷薇说过一句话。

这种场景,在如今的学堂之上,几乎每日都会上演。

“喂喂,下这里,下这里!走马,哎呀,徐安你怎么走车!”

“笨死你了,你看你,要是听老夫的走马,你怎么可能没看见那个马后炮,这下车没有了吧!”

“哎呀,你怎么又走炮,老夫说过了,先走马撒!”

徐安低头沉思,举起一颗棋子不知如何放下,落子地点摇摆不定,终究是无法忍受度娘在一旁胡言乱语,瞎胡支招,顺手抄起戒尺,对这度娘的脑袋就拍了过去!

啪~~徐安顿时觉得整个学堂都随之安静了。

钟凌旭目瞪口呆看着突然神经般的徐安,徐安回过神来,拿着戒尺愣在半空之中,尴尬的朝钟夫子笑了一声,放下戒尺,讪讪的说道:“呵呵,打蚊子,打蚊子。。。。。”

钟凌旭瞄了一眼徐安如今随身携带的戒尺,转而大笑,“哈哈,长寿哪有蚊虫这些东西,你居然拿这东西玩耍,先生若知道了,肯定会气的吐血的!”

徐安终于落下棋子,完全无视一旁的度娘那一脸怨妇摸样,随后抬头问道:“这戒尺与先生有关?”

钟夫子继续埋头苦思棋局,随口应声道:“恩,那戒尺原本是先生责罚徒弟专用的。先生曾在长寿收过一次关门弟子,而那时候先生的徒弟顽皮,先生就是这把戒尺惩罚他的。”

徐安疑惑了一下,随即问道:“那这戒尺有什么不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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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坏了,幸好今天自己回来看了一眼,居然还没更新,呜呜,原来昨儿修改之后忘记上传自动更新了,话说这个设计真好,赞一个!)

第十八章 心神难安

“没什么不同啊。”

夫子又落下一子,头也未抬,继续说道:“不过就是一把普通的戒尺而已,唯一不同与其他戒尺的地方,便是这把戒尺曾经被先生使用过一段时间,为了纪念先生,便收在这学堂之内,已经有很多年月了,喏,那戒尺上,喜怒忧思哀惊恐七个大字,就是先生当年的那个徒弟,偷偷刻在上面。居然被你翻出来了,还被你当做玩物,呵呵,你若知道先生当初的那个徒弟是个多么厉害的人物,只怕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徐安拿着戒尺左看右看,也未看出什么名堂,倒是那个曾被先生收为徒弟,应该就是度娘口中的那个天下第一强者了吧,徐安心中,倒是真有些期待了。

“哈哈~赢了。”

钟夫子又落一子,随后拍手叫好,徐安一看,原来趁着自己分心,夫子竟布下一个小圈套,把自己老将憋死在宫中。

徐安摇了摇头,弃子认输。

“嘿嘿,”钟夫子赢了棋局,明显十分开心,对徐安挤了挤眼睛,小声说道,“该下课了,我们改日再下把。小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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