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赐皇女:夫君太倾城-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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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了一下午,就练了一个字。
也真是佩服于她了。
百里晨拿起书本,一边看书,一边余光瞅她。
旭日的淡光,如金鳞一般洒在她如玉的脸颊上,更显剔透。
额毛微微上扬卷起,浓浓的睫毛,蒲扇蒲扇的如彩蝶一般,可爱极了。
专注的精神,为她增添迷人的色彩。令人忍不住痴痴凝望。
不知何时,百里晨已经搁下了书本,望她如一眼万年般的凝注。
“晨!为什么你写得就那么好看,偏偏我的——”如虫子爬,丑死了!
连她自己都看不过去。
稚气可爱的女子,撅着小嘴,冲他委屈叫唤。
真有冲动,想上去一把搂住她,再侵蚀那娇艳欲滴的粉唇。
那终归是冲动。
百里晨收敛下情绪,表示极为无奈,“罢了!罢了!都练了一下午了,也没写出一个正经的字。”
顺便敲打她小脑袋,“你是没有读书识字的命啊!”
就是这般说她,女子非但不恼,还十分悠然自得模样。
厚着脸皮凑到他跟前,缠着他胳膊,讨要好处,“反正我也都努力过了,没有天赋嘛!你也说了,所以以后还是要麻烦你,一直给你讲书中的故事了!”
“那你知道这个字的意思么?”男子望着她写的字,抿嘴苦笑。
“知道啊!当然知道!我恋晨。恋着晨。”
……
原来,牌匾上歪歪曲曲的“亦心”两字,是她写的啊。
回忆过去,想必感伤,更多的是欢乐的记忆。
稚气未脱的洒脱,没皮没脸的粘人,恬不知耻的纠缠。虽然做了很多热脸贴冷屁股的事,但是那时候起码是快乐的,因为对象是——百里晨。
回忆过来。朝歌也是耸耸肩。
冲着大家喊道,“没办法了,这地是我的,酒楼也是我的!”
第352章 倾晨楼才是
冲着大家喊道,“没办法了,这地是我的,酒楼也是我的!”
“要不要本皇女,重新教你们怎么干活?”见到他们一愣一愣的,举足无措。
朝歌河东狮吼般,冲着他们嘶吼过去。
吓得一干人等四处逃窜,吓走了这帮人。
朝歌广袖一挥,大步往外走。
怎么能忘了萧湘湘也在这呢?掠过她身边。
朝歌不忘抽笑,“萧大小姐?你是不是以为嫁给了三皇子,这酒楼也有你的份了?”
她凑过去,声音带着强而有力的意志,灌入对方的耳朵,“地契是我的,酒楼是我的,百里晨也是我的!”
“皇——女——你——”萧湘湘睁大美目,瞪着她,带着恨意。
可是那有怎么样呢?朝歌根本不会在意。
“因为那本来就是属于我的!”朝歌的声音掷地有声。
赤裸裸的宣示主权,明晃晃的让对方无力招架。
掠过萧湘湘。
朝歌直径往外走。
“你凭什么洋洋得意,明明你国师府已经被抄了家,你爹的国师之位早就没了。你凭什么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呢?若不是女皇包庇你,你能堂而皇之的和几位皇子玩在一块么?”
“小时候你不知道有多讨厌么?他们根本不想和你玩,是你死皮赖脸要粘着。”
“长大更讨厌,你还想霸占他们的婚姻么?就那么想要做皇家的媳妇么?”
萧湘湘怒急了,在朝歌眼里,完全是狗急了跳墙的做法。
可是这么乱吼乱叫,有用么?
猛地转头,“你说对了,我的国师爹爹已经倒下了。但是——我朝歌能继续耀武扬威的站在你面前,是我的能耐。要是你那个大学士的老爹倒下了,你估计只会泪奔吧?”
论气势,朝歌永远是高高在上,那般俯瞰众生的霸气。
论措辞,朝歌重来不输人。
一席话,逼得湘湘无力还击。
但是还在负偶顽抗,“皇女你别得意太早,女皇陛下已经点头了我和三皇子的婚事。就差圣旨下了。”
这话还提醒了朝歌。
“那么,我不会让这道圣旨掉下来。”
朝歌目不转头,大步阔出《晨香楼》。
抬眼,高高的牌匾,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
大声招呼刘掌柜,“对了,把这个牌匾拆下来。”
“这——这——这——皇女——使不得呀!”三皇子亲自挂上去的牌匾,怎么能说拆就拆呢?
就算刘掌柜拼命拦着也无济于事。
朝歌决定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
从下人手中夺过家伙,朝歌亲自登上梯子。
“不要呀!”刘掌柜失声惨叫。仰望皇女高高举起斧头的姿势。
这就是要一刀两断的姿势。
吓得众人合上眼睛,不忍直视。
哪知道,这一斧头一下去,只是掉落表面的一层,“嘭——”的掉落在地。
《晨香楼》的牌匾终究毁在这个野蛮的皇女手里,就在众人无限感慨的时候。
有人惊呼,好似见到了惊人的一幕。
抬眼望去,是倾——晨——楼——三个极为醒目的大字!
朝歌斧头一下去,只是卸掉了牌匾的表层。
哪知道里面令藏玄机。
现在,映入众人眼帘的是,“倾晨楼”三字。
第353章 身后铺出来的血路
《倾晨楼》的入世,仿佛昭示了,皇女的时代来临。
刘掌柜万万也没想到,这牌匾之后还有正实面目,好似原本的《晨香楼》只是一层掩人耳目的面具。
这个所谓的面具,就是三皇子亲手戴上的。
三皇子曾说过,对联就等有缘之人来对。
难道有缘之人,竟是皇女?
啊!啊!啊!要晕了!谁能拍醒他,告诉他这眼前的一切都是梦,只是梦。因为根本不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点一滴。那是不可置信。
偏偏枉然,朝歌下了木梯子。
拍一拍手上沾染的灰,落定在刘掌柜前。
“去!给你三天时间,将《晨香楼》,哦,不对,是《倾晨楼》的账目都给我整理下,递到我跟前来。”
“本皇女,要收账了!”这话大声宣告给全世界听。
原来皇女至始至终都是该酒楼的老板。
众目睽睽下,她昂然挺立,如含苞待放迎接在春风里的花骨朵。
花骨朵有它的坚持,****夜夜的风吹雨打,都为了一朝的盛放。
只见朝歌目光深邃,眺望远处,好似隔着风,隔着雾。
看到一人,仿佛看到了一抹格外清明的风景。
我就知道百里晨!你——会能回来。
三日未到,他先来到。
只见他一身玄色墨袍,站立在几十步开外。
墨袍漆黑,该是如黑夜一般黑。
偏偏脚下流淌着殷红的血,睁眼望去,你会发现,他身后是不断被拉长而蔓延的血路。
痛心疾首,朝歌张开双臂,双眼凝视于他,穿过人群,只为迎接你、男子脸色略带苍白而失了血色,手掌捂住胸口位置,纵使如此,在他眼底深处,见不到一丝疲惫。
那是种就算天崩地裂,也无法抹去的倔强。
朝歌好希望,来一场轰轰烈烈的雨水,能将他身上的血腥一并洗去。
但是,血的红,和他衣服的黑,仿若融为了一体。
那般令朝歌为之动容。
朝歌不敢多动一步。
此时此刻,不是她不愿意多跨出一步,来迁就重伤的他。
而是他眼底的骨气,需要朝歌选择默默等候。知道这个男人,就算身负重伤,也想保持尊严。朝歌能不成全么?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和他是同一种人。
“三皇子!是三皇子!”有人失声惨叫,欲要前去扶持。
“谁都不许动!”谁知皇女大喊,令众人动作一怔,“都给我退下……”朝歌硬生生将一拨人屏退。
徒留她和他的对立,隔着十几步之远,却好似隔着一条大江那么遥远。
一步!两步!三步……每走一步,朝歌都是打心底里为他鼓掌,为他振奋。
朝歌口形数着,这条路血路,走得那般艰辛,眼泪都不自觉渗出了眼眶。
池塘的水一圈一圈泛起了涟漪,就如此时她的心湖。
若是可以,她会指着池塘里的水池,对他说,“我愿我们如鱼儿一样,相濡以沫。”
相濡以沫!此时此刻,朝歌想到的竟然是这四个字。
最后一步!时间放入戛然而止。
朝歌大大张开的胸怀,终于迎接住了他。
将男子,连并带着血液的腥臭,揽入怀里。
“欢迎回家!”话出喉咙,竟然成了哽咽。
紧紧的!紧紧的!抱住。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女子脸色转变极快。
若才还是风淡云轻,那么现在,是惶恐不安。
“大夫呢?大夫?找御医,快找御医!”
第354章 你是哭了么
“大夫呢?大夫?找御医,快找御医!”满世界都是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皇女!众人眼底不可一世的皇女,也会有如此慌乱无主的时候。
狭长的眼角,泛出晶莹的泪花,男子吃力倚靠在他身旁,恰巧泪滴坠落在他干涸的唇瓣。
微微****,明明是如水晶一般透彻的泪,却是黄莲般的苦涩!
“你是哭了么?”他低咛问她。
朝歌使劲摇头。
哭?是多么脆弱的形容词,怎么可以用在她身上。
确实是真真切切的哭了。
随后,大夫还是及时赶到了。
朝歌老远就瞧见,慕容梦款款而来。
很想冲过去,好好揪住她耳朵,都什么时候?这家伙还有兴致闲庭信步的来。
要不是她身上背着药箱,没人会想到,这是来救人的御医!
几步开外,就瞧见女皇直射过来冷冷的目光。
慕容梦也是轻描淡写的应对。
“放心。三皇子早就服用了我特意提炼的救命丸。一时半刻也走不了。”
大家就近入了《倾晨楼》里的厢房。
“亦心”既是三皇子专门设立的书房,里面还独具匠心,开辟了间卧房。
卧房中,床榻上,男子安静的熟睡过去。
伤口已经包扎好,病情已经稳定。
他迟迟未醒来,朝歌也是惴惴不安,守着寸步不离。
慕容梦则端坐在一旁,眼神迷茫,好似回忆过去。
嘴角拉扯开启,娓娓诉说,“他说过,血液不残忍,方向不模糊。”
朝歌猛地竖起耳朵,想去理解她话里的意思。
转眸过去,擒住慕容梦嘴角的一丝嘲讽。
“你也许根本不知道,他曾经不止一次的血痕累累的回来。他的生命里注定和嗜血分不开。看得我都疲惫了。”慕容梦端起茶杯,轻轻抿一口,接着说道,“有一回,伤势实在严重,只能听天由命。亏我自诩为天才神医啊!”
一边摇头苦笑,一边细细阐述,“而他风淡云轻的说着:走了也好!这世间对他来说真的没有什么牵挂。”
“那一晚,我坐在他床头,我想啊,陪着他渡过在人世间的最后时光。一边仰望窗口,从繁星点点的夜黑到鱼肚白的天明,他猛地一身冷汗的起来了。”
“他突然冲着我说:我梦里还有个女孩,我放不开她。原来我还舍不得走。”
话到这边戛然而止。
只因慕容梦视线太过灼人,朝歌自然无言的垂下了脑袋。
谁说的爱情一定要明媚。
这个坚忍的男子,一直活在暗夜里。而他捧着世界上最明媚的爱情,一日一夜的挣扎着,渡过艰难的岁月。
“很可笑。我三番两次的嘲笑他可笑的定论。”慕容梦突然激动起来,“因为一个可有可无的谣言,而他放弃了措手可及的爱情?”
“你说好不好笑?”
朝歌使劲摇头,不!不!不是这样的!
就是因为太在乎,才会不愿意做任何的冒险。
至始至终,百里晨,早将一个叫朝歌的女孩,放在心间最柔软的位置了。外头用坚硬无比的外壳包裹着。任谁也侵犯不了。
“咳咳咳!”男子咳嗽声起。
第355章 吻难舍难分
“咳咳咳!”男子咳嗽声起。
他的眼睑微微打开,透出一丝疲乏的光。
“慕容梦——谁让你多嘴的?”想不到,如此重的伤势,他也只是浅眠。
若才的对话,他都听了去?
慕容梦撇撇嘴,觉得好心没好报,罢了!她管不了了,也不想管了。
所以,朝歌就目送慕容梦怏怏不乐的离开。
这房间里,只剩下她和他。以及空气中还未褪去的血